刘素云:觉海之舟(第4集 视频)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admin 刘素云老师评论阅读模式

 

刘素云:觉海之舟(第4集 视频)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以后还不时的,时不常的就病了,那个时候什麽病?我记着满身起大包,那个大包都是扁扁的,头皮裡都是,特别痒,奇痒无比。有时候全身都肿起来,这脸肿得我自己照镜子不认识我自己,眼睛都肿成一条缝。就那样我还能上学,上学同学一看,妳咋这样了?那就这样,那就还能坚持上课去。后来参加工作以后也是这麽弱,弱不禁风。反正我一直是没怎麽胖起来过,体重基本上上学的时候,是九十斤前后,就前十年我的体重是九十五斤到九十八斤之间,没过百。我印象特别深刻,总希望能超过一百斤,但是好长时间这一百斤也突不破。就是我到蔡老师你们那的时候,那时候我的体重就是不到一百斤,特别瘦弱,但是精神头还可以。

 

然后就得的这场重病,这场重病那就是卧倒,就是判死刑,人家两个大医院都说没有办法治。那没有办法治我就回家自己治去,人问我咋治?我说到时候自然有办法。回家了不能吃药、不能打针,你说自己咋治?念阿弥陀佛。我和佛的缘就是因为我这场要死的病,我和佛结的缘。有人给我拿大悲咒让我念,我就念;有人告诉我念阿弥陀佛,我就念阿弥陀佛,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正规的开始念大约是从二00三年开始,前两年是预习,不知道什麽意思,反正你让我念啥我就念啥。在家裡也不能上街,也不能出门,也不下楼。后来我是三、四年以后我开始下楼,我们楼上那个老太太都不认识我,因为她们没看见过我。后来就问我上谁家来串门,我说我家在这。说妳家在哪个门洞?我就告诉,我说我们家几单元几楼几号。她说妳可真能猫,妳跟古代那绣女差不多,古代那绣花女人家不太下楼,人家那老太太给我起个名叫绣女。我心话妳不知道,我这命好歹是保下来了,否则妳连这绣女都看不着了。

 

结果就从二00三年出了那张光碟以后,就把我推到前台来了,妳想不出来也不行,不出来人家有想法。因为小于子给我那张光碟冠了一个名,「一位省政府官员的学佛报告」,这一下子人家很多老同修非常好奇,就说这政府官员什麽样,多大的架子,能不能见我们老百姓?就这几句话,愣把我从家裡逼出来。否则的话,没有这个,我肯定就那光碟它也请不出来我。我身体状况就是这麽的,所以我就对这个人身难得、佛法难闻,我特别有感受,对我来说这两条我都亲身经历。所以我说闻到佛法,这是我一生中第一幸运之事,这说明我今生成佛的机缘成熟。你说难道还有比成佛的机缘成熟,我今生就能作佛,更幸运的事吗?没有了。这是我第一个说的,闻到佛法是我人生的第一件大事。

 

第二个我想说说,受持《无量寿经》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福报,这是我又一个深刻体悟。因为《无量寿经》是释迦牟尼佛四十九年讲经说法,多次宣讲的一部经,而且是唯一多次宣讲的一部经,可见这部经在整个所有的经教裡,它至高无上的地位,是任何一部经典都不可取代的,就这一条就可以说明这个问题。哪一部经能让你一生成佛?这部经,就是《无量寿经》。《无量寿经》能让你一生成佛,阿弥陀佛佛号能让你一生成佛,你说还有比《无量寿经》和阿弥陀佛佛号更高的吗?没有了。我是二000年前后,就二000年前后,我接触了《无量寿经》的经本,和《无量寿经》的光碟,从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一直到现在就没有放手过。所以我说我对《无量寿经》,我对阿弥陀佛佛号,真是因为它救了我的身命,给了我慧命,包括我后面说的我认识了老法师,真是这样的。所以说遇到了如果我不能受持,我擦肩而过,那将是我一生中,最大一件遗憾的事。这是第二个,受持《无量寿经》是我一生最大的福报。

 

第三个,选择淨土念佛法门,是我一生成佛的保证。刚才我说受持《无量寿经》,对这个受持开始的时候,我说有些个误区,觉得就这部经我天天读,我这就叫受持,不是,光读不叫受持。受持的受是什麽意思?是说接受经典裡所讲的道理,你接受这部经所讲的道理,接受经典裡所说的修行方法,接受道理、接受方法。第三个,接受经典裡边所讲的境界,并且能够完全落实自己的生活当中,这叫做受。三条标准,你对照对照,看看你受持的受做没做到?这个持是保持而不失掉,你虽然能受,但是不能保持,这也没有用。所以说我们有些时候可能把佛的意思给解错,那就不是解佛的真实义,是我们凡夫自己的意思。

 

下面我想说,选择淨土念佛法门,是我一生成佛的保证。因为二000年以前,我对什麽法门是一无所知,包括什麽淨土法门我也不知道。所以那个时候一开始,我没有什麽选择,因为我不知道我怎麽选择?我不跟大家说过吗?前十年我是东跑西颠,也没弄明白这佛教是怎麽回事,佛法是怎麽回事。我以前讲课的时候,我不说过我读过那麽多大部头的经,像《法华经》、《愣严经》、《地藏经》等等等等。我不但读我还手抄,那时候读了很多经,至于哪部经是干什麽的,我都不知道,所以这个它是有个过程的。后来接触到《无量寿经》,才知道淨土还有个五经一论。后来又有同修给我结缘了淨土五经一论,我才知道淨土法门是要学这些经的。但是那个时候我还不太明确,说选择其中的一部就可以,这个也读读,那个也看看,就是这样。我那时候看的光碟,就是师父一九九四年在台湾讲的,那是师父第三次宣讲《无量寿经》,一共是七十片光碟。反正那个时候,正是我最困难、最痛苦、最难熬的时候,所以这个光碟就成了我的伴,每天是白天看、黑天看,睏了我睡一会,饿了吃点东西,其他时间全在看碟。那个时候看这个光碟就是消磨时间,真是这样的,就消磨时间,让我的思惟往这上集中,省着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不知不觉的听着、听着、听着我听进去了,它就不是消磨时间,就捨不得放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把自己从那个痛苦的深渊中,一步一步解放出来。是《无量寿经》解放的我,是阿弥陀佛佛号解放的我,这确实对我来说是真实不虚的,因为这个经历,大约经历了三年左右的时间。凡夫修行成佛,念佛法门是最稳当的法门,最容易的法门,最简单的法门,最可靠的法门,最快捷的法门,成就最高的法门。我没数究竟几个,我再从头说说,念佛法门是最稳当的法门,最容易的法门,最简单的法门,最可靠的法门,最快速的法门,成就最高的法门七个,我就说了七个最。你遇到了这个法门,你要把这些话听懂,你这一生就没有白过,决定得生淨土亲近弥陀。这是我讲的第三个小问题。

 

第四个小问题,认识了淨空老法师,这是我人生的第一善知识。因为我是接触人比较少,我上学的时候,就是从家裡到学校,从学校回家两点一线。上班以后就是从家裡到工作单位,从工作单位回到家裡,就这麽单调,我接触面特别少。我不爱交往,因为我交往的时候我不知道说啥,尤其是和大人交往,大人说的那些话我听不懂,我就想他们说那些话,对我来说都像天方夜谭。我跟大家说,那个时候我参加工作以后,我有一段也感到很彆扭、很蹩劲,就是和人家不合群,没有共同语言。人家都说给我起个名,东北同修能听明白,叫隔掰,隔掰就是个别的意思,就是不和人家合群。以前我说过我入党的时候,给我提了一条意见,就三个字不合群。后来就为了合群没办法,人家唠閒嗑,我搬个凳子坐人中间,就为了这合群,我还一句话也搭不上。然后我这边脑子裡还着急,我还有那麽一篓作文没批完,人坐在人家堆裡,心裡想着我那一篓作文。

 

结果好在我遇到了好老师,我初中三年级的班主任老师,也是教语文的,这时候和我一个学年组,是我的学年组长,我俩办公桌挨着。我老师一开始不知道怎麽回事,为什麽素云就上那坐着去?也不好意思说我,寻思我也愿意唠嗑!这是我老师后来跟我说的。后来有几次老师觉得不对劲,就把我叫回去,偷着问我:素云,妳上他们那堆干啥去了?我说老师,我去合群去了。我们老师说怎麽个意思?我说不是我入党,人家给我提个意见,说我不合群吗?人家让我改这条,那我咋合?就得他唠嗑我去坐着去。我老师说得得得,要这个群不合也好,回来吧,批妳的作文,搞好妳的本职工作,管好妳的学生,怎麽能这样合群?白浪费时间。我老师给我解放了。所以从此以后我就想,这个党入不入也没关係,如果因为这条不合群,我入不上我也认了。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搬个小凳子,上人家堆裡坐着合群去了。

 

那段时间我就觉得我这个性格确实比较孤僻,就是我除了上课,我必须给我学生讲课以外,我回到办公室,跟任何老师我没有唠閒嗑的习惯。她们一讲那些话,什麽婆婆怎麽样,做什麽样服装好看,家裡研究什麽菜了,怎麽怎麽的,她们说这些,我都听不懂。这点也好,一直延续到现在,我现在也属于最笨那伙的,既不会做吃的,更不会做穿的,对这方面我是一点研究没有,吃饱肚子就可以。所以说这个人的性格,有时候也害你,你看人说你不合群。也帮你,我这心就清淨,我知道的事特别少,我的理念就是我一天能知道一个事,我绝不想知道两个事;我一天一个事都不知道,我绝对不去想知道一个事。谁说啥我也不过问,我也不打听,我也不听。这一点我就想,是不是从小阿弥陀佛就加持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她怎麽有这麽一个好性格,我觉得这个挺可贵。我不欠,人家有的人说欠儿登、欠儿登,啥事都去问去、掺乎去,我这麽多年就没有这个爱好。你跟我说有的我都听不懂,我听懂了,你要问我怎麽办,我怎麽想的,我告诉你,你不问我,我听完就是完了,我不往心裡放。所以我心可能是从小到大,相对来讲,比别人清淨一些,没有乱事。

 

我刚才说我认识了淨空老法师,这是我人生的第一善知识,绝不夸张,因为在这以前我接触的人真是不多。工作,比如说为什麽有处室的同志,能问我们处长,你们搁哪挖出来一个出土文物?就这麽两点原因。因为我就认识我们基层处的门,从家来上班直接奔办公室,然后下班从办公室出来奔家。我从来不到任何处室去聊天,很多我们同委的人我都不认识,人家认识我,我不认识人家,就是这样。再一个就是我始终穿着打扮特土气,我尽捡人家的旧衣服,尤其是结婚以后,我基本捡我老伴的旧衣服穿。他毕竟是男同志,我穿他的衣服鬆鬆垮垮的,有的都旧了,有的破了,我都可以捡着穿。整个省政府这个院裡,别说这一栋楼,我们是前院、后院、西院、东院,反正是围着一个圈,愈建楼愈多,人愈来愈多,满政府院裡可能女同志没有我这打扮的。你说这个头型,四十多年一贯制,我结婚今年是四十六年,生了我姑娘以后,我姑娘是一九六八年生的,从生我姑娘,我就剪现在这个头,就到现在我姑娘都四十多岁了,我这个头型就从来没变过,别说烫。这次来之前刁居士她把头烫了,去上我那显摆、显摆:大姐,妳看我烫头了。我说妳尽瞎整,弄得像个鸡窝窝似的,本来想让大姐表扬两句,结果挨批了像鸡窝窝。因为我从来没烫过,就是这麽个头型。

 

后来有一次我记着,我们一个处长跟我打赌,说小刘(因为我在我们处最小,他们都管我叫小刘),说小刘,咱们打个赌好不好?我说打什麽赌?说打妳这个头型,我们不要求妳烫,这个妳肯定做不到。妳能不能给这上面弄几个弯?妳只要弄这个弯超过三个,我输妳五百块钱。就上面弄三个弯弯,我就可以赢五百块钱,那时候是一九八几年,我一九八四年调到省政府。我说一个弯我也不弄,你那五百块钱你留着,愿意弄你自个去弯去,你给你自己发奖金吧。后来这个处长跟我说,他说完了,妳这一说我输了。我说你咋输了?他说我跟谁谁谁就拿妳这个脑袋打赌了,如果妳要是弄三个弯以上,谁谁谁给我五百块钱;妳要是不弄这个弯,我给他五百块钱。我说那我不管,你打赌你该给人家给人家吧,谁让你说了。他说妳能不能折折半,妳弄一个弯弯行不行?我少给他几百,我给他五百太多。你说这三弯,他说当时我想这个要求不高,也不要求你烫,整几个弯。他说那再降低标准,他这麽跟我说,他说小刘,能不能那样,现在妳去弄几个弯,哪怕妳先整个帽子先把它戴上,然后到咱们办公室妳坐在那半个小时,妳把这帽子摘下来,让他们看见妳头上这三个弯。然后妳就可以戴上帽子回家了,回家之后妳就把它拉直,第二天照样是妳这个头型,我这五百块钱我就不输了行不行?我说不行,一概没答应。都能弄笑话弄到这种程度。

 

 
admin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7日10:39:07
  • 转载请务必保留本文链接:http://ww.wmfjt.com/6975.html
匿名

发表评论

匿名网友
:?: :razz: :sad: :evil: :!: :smile: :oops: :grin: :eek: :shock: :???: :cool: :lol: :mad: :twisted: :roll: :wink: :idea: :arrow: :neutral: :cry: :mrgreen:
确定

拖动滑块以完成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