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1集)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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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一集)  2012/6/17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档名:56-125-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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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各位法师,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阿弥陀佛!谢谢。

 

你看师父他老人家八十六岁不用戴花镜,我这六十八岁,两个数字一颠倒,我还得戴花镜。我现在挺富有,我有四个花镜,度数不一样,有大有小,不知道为什么,带大的也合适,带小的也合适,没有不合适的。昨天我在机场碰见一位同修,说刘老师,我又给妳买了一副眼镜。我说我已经有三副了,再买不浪费吗?他说这个眼镜很轻巧,带上以后不硌鼻梁。他告诉我,刘老师,这个是二百五十度。我说对,真好。可能这位同修当时他反应过来什么了,他说刘老师,我的那个眼镜也是二百五。我说对,咱俩一样。实际挺凑巧,你看我的是二百五十度,他的也是二百五十度,因为我和他是一体,我俩加起来五百,啥毛病没有,对不对?这就是说上午师父给咱们讲两个小时的课,师父说「转念头」,这就是转念头。你要是硬往那二百五上想,那你就是二百五,你两人加起来它不就不二百五了吗?这就叫智慧。所以大家要学会师父告诉我们的要转念头。

 

上午两位法师给我们做了开示,我不知道大家听了以后有什么感触,反正我是从头至尾是认真在这听了,我觉得两个老法师把他们几乎是一生所学佛的经验都和盘托出告诉我们了。那就看我们的缘分怎么样了。譬如说淨空老法师上午讲的两个小时,你这两个小时你要听明白了,我都恭喜你,你今生成佛有希望了。如果你没听懂,那不要紧,以后咱们继续听师父讲法。

 

我想在讲这个题目之前,先跟大家说说我这次来香港的因缘。我是去年十二月五号和淨空老法师一起从澳洲回来的,回来我回哈尔滨以后,我就有个什么想法?就是今年这一年我就不出门了,就是在家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为众生祈福。因为今年是一个特殊的年头,这个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想踏踏实实的为我看得见的同修们,或者为我看不见的那些朋友们,给他们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所以我就想今年就不出来了。再一个原因,因为我老伴子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太好,有点像老年痴呆似的,他离不开人,就在我们家住的小区他都不知道我家住在哪个楼,所以我基本现在是保姆,护持我老伴子。所以我就想能不出来我尽可能不出来。

 

为什么这次又来了?这个得归功于定弘法师,定弘法师挂网把我挂来的。我昨天见着定弘法师,我就跟他说,我说你真有办法。因为在前一段时间,定弘法师我俩通了一次电话,定弘法师说,刘老师,六月份香港有个佛事活动,想请您过去和大家见见面。我说今年我就不出门了,这次就免了。他说还是来吧。因为我没有电话,我住的那个地方又非常偏僻,信号还几乎没有,不好,定弘法师得和我的护法居士联繫,因为他有电话。然后跟定弘法师约好通话的时间,我的护法居士夫妻俩开着车上我那,所以他见我一次也不太容易。因为信号不好,怎么办?夫妻俩得用车拉着我到大街上去转,转在哪块信号好了把车停在那,然后等着定弘法师给我打电话,就这么艰难。

 

那天通电话,定弘师父说想请我过来,我说我不过来,我没答应。后来定弘法师说,刘老师,我还得跟妳再唠一会儿,就再说一会儿话。我说通一次话这么不容易,就再说说。定弘法师说,刘老师,还是请妳去。我后来我说那样吧,咱俩各占百分之五十,我百分之五十给你,我可能去;百分之五十留给我自己,我可能去不了。他说那咱们俩还得接着唠。我俩又接着唠。他说刘老师,妳能不能再给我涨点?我说那怎么办?那就涨点,我说再给你加百分之十,百分之六十我去,百分之四十我可能去不了。他说那还得接着唠一会儿。又唠了一会儿。我一想,这不行,你说长途,又在街上绕着这么唠,我说定弘师,不用再唠了,我百分之百我都给你了,随便你安排。然后定弘师说,刘老师,我没白跟妳唠。你看百分之百都让他唠去了。

 

然后不长时间,我听大云告诉我,刘姨,妳挂网上了。我说谁给我挂网上了?她说那可能是主办单位,定弘师他们是不是给妳挂网上了?我当时我就想,这定弘师太有招了,我先把妳挂网上公布了,妳来也得来了,不来也得来了。我昨天见到定弘师,我说你真有招,你这挂网把我挂来了。就这样,这是开玩笑,实际也是一种缘分。你看我听说哈尔滨这次可能没少来同修,他们说了在哈尔滨见不着刘老师,我们得到香港去见。实际听了这话我心裡也很难过,不是我不想见大家,是有些时候客观的原因,没法见,就是不敢开这个口,你开了这个口,你见谁、不见谁就不好办了。

 

另外我刚才说,我不知大家听没听懂,就是现在今年这一年,有好多具体事需要我来办。如果我成天忙忙乎乎的接待客人,我忙乎,你们也忙乎,这样可能有些具体事我就没有功夫办了。有的同修可能不太理解我,说刘老师这一年多连面我们都见不着,在家猫得那么老实,说养起来了。实际我自己知道,我身边的护法居士他们知道我在干啥,我想养也不可以。因为什么?我跟你们说,这次来香港,我又没给老法师带什么供养、什么礼物。那天我来之前,就四句话,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跟师父说了,我说师父,我这四句话是供养您的。因为师父我俩吃饭挨着坐,我就说了,我说这四句话是这么说的,「恩师恩师请放心,弟子日日在精进,为救众生离苦厄,弟子不敢掉轻心」。谢谢。

 

因为我每天以听经为主,我是早晨两点钟起床,磕四个小时头,就拜佛,前三个小时就是根据佛号那节奏磕头,后一个小时是拜那个《淨宗捷要》,所以加起来基本上是四个小时。然后六点左右做饭、吃饭,我老伴子我俩吃饭特别简单,我老伴子现在什么都不挑,我做什么他吃什么,我吃得简单,他吃得也简单。所以这样七点半的时候,基本我这饭也吃完了,我屋也收拾完了。七点半开始,我就该听经听经了,我该读书读书了。我老伴子喜欢看电视,我也不干扰他,他愿意看,我不干扰他,然后他也不干扰我,就各自都干自己喜欢干的事了,就是这样。所以这一天,《大经解演义》我是从头至尾听了一遍,然后有个别的集数是反覆的听,但是反覆听的集数不是太多的。

 

我现在《大经科注》我是现在跟着听,听到第三百六十集,几乎是没落几集,可能就最近这几集这两天忙乎没听上,回去再把它补起来。这样就两个,如果《科注》的光碟我听完了,我就反覆听《演义》,就这么交替着听。因为这个不是带花镜,有时候可能是看书看多了,眼睛觉得有点累,我就交替着听两个小时经,再看一、二个小时书,然后再听经,再看书,所以一天基本上看书、听经大约是十个小时左右。我是早晨两点开始起床拜佛,我是晚上睡觉早,这大家都知道,我八点钟我就睡觉了,六个小时睡眠。我的睡眠质量特别好,只要头一沾着枕头,五分钟不过我睡着了。然后两点钟之前,差个十分、八分的准时起来。这个生活比较有规律了,就是这样。

 

所以我希望同修们如果有些什么想法,你们可以提出批评意见。但是我跟你们说,现在就这么说,时间非常紧迫,冥阳两界的众生都需要我们去救度。所以我现在是白天干阳间的活,晚上可能我就干阴间的活,这个我自己不是特别确切的知道。昨天碰见王翠明老师,她跟大家说,她说刘老师现在是白天干这面的活,晚上干那面的活。你们看我现在今天一天应该说还比较精神,没觉得疲劳什么的,真是佛力加持。你说我有什么本事?我没啥本事,就这么一个六十八岁的老太太,土裡土气的。我跟你们说笑话,我今天想穿新衣服给大家展示展示,因为我这一辈子我就特别不习惯穿新衣服,我要一穿上新衣服我就觉得我不会走道。同修们给我准备新衣服了,我今天上午我穿上比划比划。后来我一想,今天是第一天上台,我要穿着新衣服我上台再走顺拐了,让大家看戏看着招笑。所以我说今天咱还是先别穿那套新衣服,我先锻鍊两天,锻鍊好了以后,我再穿新衣服。因为同修们给我准备的衣服,她们都很希望我能穿她们给我准备那个衣服上镜头,所以我就得今天穿这个上上镜头,明天再穿那个再上上镜头,这我身不由己,不是我愿意换衣服。

 

我今天穿这个是经过师父批准的,我穿衣服都要师父批准,你们听了是不觉得挺笑话的?我今天你看我下午没穿那个海青服,定弘法师请示师父了,说刘老师下午讲课用不用穿海青服?师父说不用。那不用,我就穿这个,这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刁居士跟我说,说大姐,妳穿那个居士服,妳那么走道不行。我说那得怎么走?她说妳得走小碎步,什么庄严。我这个高腿长,走道速度又快,可能我前三步我还记着慢点走、慢点走,第四步忘了,又大步又撩开了,她说妳大步一走,妳后面那海青服都飘起来,她说那不庄严。我正愁怎么办,你说穿那海青服,我走那么快还不庄严?正好师父说了,妳不用穿海青服。所以今天下午我就穿这个。这衣服是上一次我来香港的时候,你们看我的光碟可能能发现,我换了好几套衣服。就今天穿这个,这一拨居士同修说这个挺好,那一拨不满意,说这个不行;明天我又换一件,这拨说行了,那拨又说不行,所以弄得我天天讲课之前忙乎着换哪个衣服。弄得后来我就想了一个招,吃饭的时候,我说师父,那天我就穿这样的衣服,我说师父,我讲课我穿这个衣服行不行?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六个好解决问题,OK了,是不是?我回来我就跟她们说,我说妳们谁也别说了,我就这个衣服了,师父说好好,谁也不说啥了。所以今天这第一堂课,我就穿师父说好好这件衣服来见大家。好,谢谢。

 

下面就说咱们这个正题,你们都知道我一般平时讲我不习惯拿稿,但是这次我挺重视的,我一想,我这次来香港,这个活动定弘师告诉我了,给我安排五节课,两节答问,加一起是七节。我当时签证我想签一週的,后来尤居士给大云去个短信还是电话,说刘老师签多少天的证?大云说,那时候我们证还没拿下来,没签下来,大云跟我说,她说可能是香港希望妳再签一个七天。我一想我就明白了,那我就在这面参加活动七天,然后再上协会去,再参加那面的活动七天,不正好两个七天吗?我说那就遵命,那就签两个七天。所以昨天我在协会见到那个慧容和荣玉了,他们说得很含蓄,但是我一听我听明白了,我就昨天有点小聪明,他一说我就听明白了。我说我两面兼顾,谁也不偏,谁也不向,那面我讲五堂课、两节答问,我说这面我回来也讲五堂课,你要安排一个答问也行,两个答问也行,这样就平衡了,是不是?

 

所以我这次来,在家裡我跟他们说,我说这次去香港任务挺重,因为两面都要兼顾。这样我今天讲这个题是咱那个表上写着了,就是这个题,从明天开始我讲的题和它那个表上的题不太一样。大家不要着急,说妳那几个题妳不讲了?我没说吗?这面活动完了以后,回协会还得讲五堂课,那几个题在协会会讲的。所以我这次来就准备讲十堂课,也可能是三个、也可能是四个答问,大家有什么问题你就提条子,还是当时举手问,怎么都行,按大会的要求。会答的,我就给大家答;不会答的,我报告这个我还不会。我这人就实在,你们想问什么问题就儘管问,不会的,我还有师父,我可以回去请问师父这个问题怎么办?如果我能答上来的,我尽可能满足大家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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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0:4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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