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感应篇汇编 定弘法师主讲(第17集 视频+文字)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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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予复叩首云。】

 

他又继续叩头问,因为他最看好同社的两个人,一个是俞麟,一个是郁从周。他就问:

 

【同社俞麟。郁从周。未审发科第否。】

 

这两个人不知道该不该考上功名?『科』是中举人,『第』,及第就是中进士。

 

【帝君检阅太原士子册。色若不怿云。俞麟应得一科。因事亲腹诽。且谿刻论人。不近情理。而妄以君子自命。故黜其科。使其穷年潦倒诸生间矣。】

 

文昌帝君此时也满王用予的这个愿,帮他查一查他问的这两个人的档桉,即是『检阅太原士子册』。太原在山西,这些人属于太原管。文昌帝君把那些读书人的名册翻出来,找到他们俩的名字。脸色很不好看,『色若不怿』,好像很不愉快、很不悦,就说,俞麟这个人,他本来应得一科,本来这次乡试应该考上的,但是因为他『事亲腹诽』这个罪,这是第一条。事亲是好事,你看前面讲到俞麟这个人以孝谨称,大家认为他是很孝顺父母的,而且为人也很恭谨,但是帝君一查,原来他事亲腹诽。后面有解释什麽叫腹诽,腹是肚子,诽是诽谤,肚子裡诽谤自己的父母,表面孝顺,实际上不孝顺。『且谿刻论人』,谿刻就是很苛刻,在评论、批评别人的时候,讲得非常的苛刻、尖酸刻薄、不近情理,让人听了都受不了。而且他还妄以君子自命,因为他懂了一些道德仁义的道理,以为自己做得不错,别人也这样的称歎他,所以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以君子自命』,自以为是、觉得了不起,这样的心行就把他的福报给折了。『故黜其科』,黜就是罢除,本来他能够考上举人的,现在给罢免了,就是落榜。而且他一生都没有机会再考上举人了,『使其穷年潦倒诸生间矣』,他这一生只能做个秀才,秀才不算功名,功名是指举人、进士,秀才还是个学生。穷年潦倒,没办法做官,连公务员都当不上,穷年就是一生都潦倒,很不如意。王用予听帝君说了一个罪名,叫事亲腹诽,于是:

 

【用予请问。何谓腹诽。】

 

这个是什麽意思?

 

【帝君曰。彼于父母。言语举动。心辄不然。但勉强不露声色。浮沉顺之。真性日离。伪以相与。是视亲如路人矣。假行窃名。最撄神怒。故尔罚之。】

 

这一段如果不是文昌帝君给我们说出来,可能我们自己犯了都不知道。帝君就解释什麽叫事亲腹诽,说俞麟对他的父母,『言语举动』,父母的一言一动他心裡很不以为然,就是瞧不起他的父母,没有打心裡头生起对父母真实的恭敬心,只是勉强不露声色。毕竟是个读书人,读书人要讲求孝悌忠信,如果是表面上没做出来,那别人也会批评。更何况他们结了文昌社,提倡修身、立德,德以孝为本,所以必须得做个样子出来,更何况别人还讚歎他,以孝谨称,乡裡头都称歎他这个人很孝顺,所以他必须得做出个样子来。虽然对父母没有真正恭敬心,他勉强不露声色,装得很像,表面上挑不出他的毛病,确实礼节上都做到了。对他父母,别人看来不错,这只是浮沉顺之,浮沉是随顺世俗、随波逐流,不是用真心来尽孝,而是勉强随着世俗、随着应有的这些礼节来顺着做,所以做的是假的,不是真的。『真性日离』,心与行不一致,这就一日一日跟他的真性远离了。真性本来具足孝悌忠信、礼义廉耻这些德行,不是人教的,不是从外面学来的,都是真性中本有的。我们修这些德,目的就是为了回归真性而已。现在我们表面做一套,内心又是一套,这就是跟真性愈来愈远,全是虚伪假造,『伪以相与』,一日一日就变得虚伪了,人愈来愈谄曲、虚伪。到最后『视亲如路人矣』,他的孝心愈来愈澹掉、没有了,看父母就像路人一样。

 

底下又说『假行窃名』,最麻烦的是他的这些德行都是假的、装出来的,而又得了好名声,你看乡里都称他孝谨,虚名而已;如果名不符实,『最撄神怒』,撄就是受,最受神怒,神最怨怒的就是那种搞假的、虚伪的人,欺世盗名、没有实德,全是做表面功夫、博别人的讚歎,而自己一天一天在堕落。『故而罚之』,帝君就以这个罪名来惩罚他,事亲腹诽,所以剥夺了他的功名。这真的是我们凡人意想不到的,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很有道德的人,怎麽最后穷困潦倒?我们之前有读过、讲过《俞淨意公遇灶神记》,这个人大概跟俞麟是同一类的人,他也是在乡里结文昌社,也是提倡修身立德,但也是搞假的,而自己事事不顺,还怨天尤人;如果不是遇到灶神点化,那他这一生灾难会愈来愈惨重。如果不是他遇到灶神,灶神给他开示,他把这些写出来,我们真的自己都意料不到,很可能我们也是这种人。特别是读圣贤书的人,发心学圣贤,只学了个表面,没有真正学到实德,所以表面上的学问愈好,可能离真性就愈远、愈是虚伪;而得到的名声愈好,愈招神怒。真的像《俞淨意公遇灶神记》裡讲的,天罚日甚,何由祈福哉?你还想祈福报?不可能。这是俞麟的下场。至于第二个人,郁从周这个人,他下场就更惨了。前面有提到郁从周,这是一个很有风度的才子,学问又好、文笔又好、辩才又好,人皆讚歎,可是你看他什麽下场?

 

【至郁从周。生畀异才。二十六成进士。三十馀应迁中丞。四十五晋大司空。兼领司农司寇诸印。五十四以少保致仕。至六十九岁善终。】

 

这是他本来应得的福报。这个人很有才华、很聪明,『生畀异才』,这个畀当赐字讲,生赐异才,就是天赐他这种俊才,他非常有才华,天生的。当然也是前生修得好,这一生有这个福报。按照他原来的命,应该是二十六岁就考上进士,三十出头就应该官做到中丞,中丞是古时候御史大夫底下设的部门的主管,我们现在说应该是副部长这样的职务。到四十五岁晋大司空,四十五岁晋升到大司空这个官职,大司空在古时候专门掌管工程,就是工部尚书,专门是管建设的部长。『兼领』,还不只是一个部,他还兼管『司农』,这是农业部长;『司寇』,这是主管刑狱纠察的,有点像我们现在讲的最高检察院检察长,是一个大官,身兼三大部的部长,他拿这些部的印,就是掌管这些部门。到五十四岁退休的时候,以『少保』这样的爵位退休,少保是太子的老师,所谓少师、少傅、少保,这是很高的荣誉,寿命应该活到六十九岁,善终。所以一生非常的好,可以说是享受到富贵荣华、长命寿终。可是下面说:

 

【缘自十七岁为诸生后。恃才傲物。谐谑讥弹。语多凑巧。冥司录其轻薄口过。已满二千四百七十馀条。上帝震怒。注于阴恶籍中。悉除所有。倘不知悔过。溢三千条。将夺其寿算矣。将录其子孙入丐籍矣。】

 

帝君讲了他之前应得的福报,可是皱着眉头就说,这个郁从周因为从十七岁考上秀才以后,做了诸生,『恃才傲物』,因为他自己很有才华,口才也好、文笔又好,所以就很傲慢,什麽人都看不起。于是谐谑讥弹,口才好就经常调侃、戏谑他人,或者是讥讽、抨击他人,出语伤人。『语多凑巧』,他讲的话可以说表面上看起来都讲得很有道理,实际上都在尖酸刻薄的挖苦人,而且都讲中,所以讲得让大家都服气,可是这种轻薄的口过在冥司、阴间已经被记录下来了。口业很容易犯,特别是已经说习惯了,自己最后是不知不觉,所以就积累起来。这个郁从周已经满了二千四百七十多条口过,这是在神灵的档桉当中记录下来的,这使上帝震怒,这个人就应该惩罚了。

 

所以『注于阴恶籍中』,把他的这些口过全部记录在阴恶籍中,这些恶叫阴恶,别人看不出来的恶。杀生、邪淫固然很明显;口过,随口说出来的话,自己没有觉察,别人可能也不怎麽觉得这是大恶,但是鬼神确实不会放鬆惩罚,所以将郁从周本来命中应得的所有这些功名富贵『悉除所有』,都除掉了。『倘不知悔过』,倘若他还不知道悔改自己的过错、过恶,等到这个口过满三千条之后就要夺去他的寿算,本来他应该活到六十九岁,对不起,寿命得减短,就像《感应篇》裡面讲的,「大则夺纪,小则夺算」。如果是大的口过,譬如说把人的隐私揭露出来,诽谤中伤,让人一生名誉扫地,可能至少是除掉一纪,一纪是十二年;如果是小过失,只是随便调侃别人,挖苦一下、批评一次,就夺一百天,看这个过失的大小。不仅他要被夺寿命,而且要把他的子孙录入『丐籍』,他子孙将来要沦落成乞丐。你看,本来他是大富大贵人家,子孙应该是很不错的,现在全把福报除掉了,变成乞丐的命。下面是帝君一段评论,也是特别的深刻:

 

【伤天地之和。犯神明之忌。莫此为甚。故其罪与杀生邪淫等。尔辈慎之。】

 

把郁从周为什麽惨遭天罚的业因点出来了,他伤天地之和,造的口业太多,把天地间的和气给伤了。要知道批评人、中伤人、毁谤人,不仅伤了人与人之间的和气,伤久了,天地的和气也被你伤了。这就震怒天地鬼神,『犯神明之忌』,神明最忌讳、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常讲轻薄言语的人,随口说出那些中伤批评的话,神明都会被触怒。所以『莫此为甚』,轻薄口过这个罪业是最严重的,伤天地之和、犯神明之忌,口过最严重。『故其罪』,这种罪业与杀生、邪淫是一样的、同等的。『尔辈慎之』,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特别要谨慎,不要犯。因为读书人最容易犯口业,读了圣贤书,不是用圣贤道理来修自己,反而专去挑别人的毛病,那是最损阴德的。下面说:

 

【良久。又谕云。】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大概王用予意想不到郁从周是这个结局,所以帝君就让他思考、消化。然后再跟他说,谕就是帝王对臣子的告诫,又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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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6年2月26日21: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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