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5集)老实念佛求淨土 誓做众生好榜样(二)/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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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第5集)老实念佛求淨土 誓做众生好榜样(二)/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三个,我要特别感恩护法对我的精心护持。谁是我的大护法?我的感受是老法师。见到老法师这两年多,我觉得师父时时处处在护持我。这不是我吹牛,这是我真实的感受,大事小事老人家都看在眼裡、记在心中,在给妳安排。比如说我二0一一年,我现在,我不识数,我算不出来时间,就二、三年我都说不明白。我上广州住了半年,这半年是怎麽去的?因为在哈尔滨每天忙于接待,日夜不得休息,确实是累病了,那时候我体重连续下降,降了十七斤体重。我饿到什麽程度?我的前面和后面我感觉好像贴成一张纸,就紧挨在一起了,就饿到我那种程度,我没有时间吃饭。为什麽?一开始是我老伴我俩没有人做饭,我吃不上饭。后来同修说不行,同修去给我俩做饭,让我俩吃。我老伴儿有时间吃,我没有时间吃,因为同修是,这一拨没走,那一拨又跟上了;那一拨没走,那一拨跟上了,所以我基本上是早晨四、五点钟开始,到晚上九、十点钟是没有间断的,所以整个我就没有吃饭时间。真是的,我刚才不是说,我也是肉体凡胎,我也知道累,我也知道饿,把我累趴下了,最后都说不出来话了。

 

后来正好定弘师到极乐寺,我俩去受菩萨戒,可能定弘师回来跟师父说了,刘老师怎麽瘦、怎麽累。师父说那不行,赶快安排个地方休息休息。就这样,就那个因缘成熟了,我到的广州,在广州整好住了半年。我是去年的四月十五号从广州返回哈尔滨的,到现在回哈尔滨一年多。有居士问我说,刘老师,妳现在住在哈尔滨吗?我如实告诉你们,我住在哈尔滨。这一年多我没有去别的地方,真是住在哈尔滨,而且每天我觉得都挺忙乎的。所以请你们大家放心,我跟你们说千万互相转达,不要到哈尔滨去找刘老师,大家一片热心奔过去了,到时候见不着真像浇了一瓢凉水似的,你们难过,我也难过。以后有机会一定见面,只要我能倒出閒功夫,我会跟大家见面的。

 

我为什麽要单独说说对护法的感恩?因为这个护法,现在我才知道,太不容易了。比如说小刁在我身边这几年,她比我辛苦多了,真比我辛苦多了,大事小情她都要在第一线去处理、去安排。我在第二线就相对来讲我就安稳得多,那些具体的事就不需要我去忙乎,所以说护法很难。一开始刁居士在我身边,我也不懂,她也不懂,不知道什麽叫护法,反正一天给我俩忙活得够呛,真是忙活得够呛。现在通过这两年多,这个锻鍊也好、磨鍊也好,有点渐渐入佳境了。所以小刁现在,我说妳护法的本事长了,见长,也长智慧了,也聪明了,真是长智慧,有些问题会处理了。我那次说了一句话还被人家误解了,我说现在刁居士对外回答问题百分之八十行了,我跟小刁说,我说妳就有些话妳不用问我,大姐,我怎麽回答谁谁谁?我说妳就直接回答,基本上没问题了。我就说了个百分之八十。有居士误会了,说百分之八十的问题都是刁居士私自做主,不经过我知道。这个事是不存在的,我在这裡郑重申明,刁居士没有什麽事情她自己做主说了算,不经过我。就一开始我俩都互相研究,因为她也不懂,我也不懂,所以我说我俩在一起是平等的,非常快乐,不是说刁居士自行做主安排处理一些问题,这个是一次都没有过的,她所处理的问题我都知道。

 

所以说大家不要用自己的意思去理解我说的话,况且我说的话你要是当时听明白了,你不会有这种说法的。我确实没有这麽说,你怎麽能说这个话是我说的,我说刁居士百分之八十的事她都自己做主了,不是这样的。我说的到现在她护法的能力加强了,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她可以直接面对大家,这是我跟刁居士说,我说妳不用一个事一个事都来问我。有时候刁居士说,大姐,我试几把。有的她直接回答,回答完她说,大姐,我这麽回答的对不对?我说对,我说妳愈来愈长进了,就是这麽一个关係。所以我特别感恩我身边的护法,她们太难、太不容易了,被别人误解、不理解,被别人,有的人那话都很难听,你想一心要见刘老师,她第一道搁这横着不让见,那人家对她能满意吗?现在逐渐的大家都比较理解了。

 

上面说的是我看得见的护法,那我看不见的护法就太多太多了,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我身边的护法很多很多。所以这些个护法我不知道我用什麽语言来表达他们这些护法护持我。比如说我举个例子,应该是三年前,那时候我都不懂。三年前我到吉林去,就见这个于记着,就给我录「信念」光碟这个于记者,她约我去。那真是三、四年前了,我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去的,那时候可能小刁还没在我身边,我自己一个人买火车票,我就奔吉林去了。到吉林大约还有二十分钟车就要进站的时候,我坐在那车窗我就看天上,那个天上怎麽就像画似的,我当时还想这天怎麽,那时就快到晚了,就是太阳要落山还没落山,就那个时候,那天上我看那个画是什麽样的画?就是一队人都穿着那古装衣服,戴着就像那什麽帽子?带棱带角的那样,反正有时演戏我看有些男士戴那样的帽子,他们都好像一大队都搁那弯着腰,都这样。我想这些人怎麽跑天上去了,他们什麽时代的人?因为还没到火车站,还没到站,我就在车窗看,逐渐逐渐的这天就擦黑了,这太阳就落山,这个景象就没了。到了车站小于接我,我说妳们吉林是个宝地。她说刘老师,我们这啥宝地?我说妳们吉林的天上有画,我说刚才妳们没看到吗?她说没看到,什麽画?我就给她说这个,那整个是红色的,一层一层一层的,我不知道什麽意思,现在我想是不是人家那个就是护法?人家说这傻老太太一个人坐火车,自己熘达来了,我们得照顾照顾,她别走丢了。所以现在我就想,那些我看不见的护法们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我过去胆小到什麽程度?我下班了,我家住四楼,我不敢上楼,那时候我当老师,胆小到那种程度,得我公公婆婆接我,我才敢上四楼。现在我什麽都不怕,真是没有一点说今天我有点胆突得害怕,一点没有了,走多麽黑的夜道我不带害怕了。过去我哪敢一个人住一个屋?你看这麽长时间,我老伴自己住一个屋,我住一个屋,他害怕的时候我过去给他作伴,我不害怕。你说不是护法在护持我吗?我就觉得佛菩萨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法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持我让我好好的为大家服务。你说条件给我创造这麽好,我再不好好修行我谁都对不起,是不是?到时护法一看,老太太不好好修行,我们都撤退了。撤退了谁护持妳?所以我说我的意思是不是在给你们听?你们身边也有护法,你们别老讨厌说这众生又怎麽,冤亲债主。我就不太喜欢这个词,冤亲债主,咱们都说他是好朋友好不好?说是你的护法行不行?你怎麽非得给人家往冤亲债主堆裡扒拉?那你扒那堆,人就当你冤亲债主;你扒拉这堆,他就是你的护法,为什麽不结法缘、结善缘,要结恶缘?念头的力量特别重要,一定要转念,感恩我们的那些护法,不是我自己。

 

第四个问题我想谈谈我对自己两年多来这个表现的感受。因为你看现在我坐在台上,你们有的可能说刘老师真是挺好,挺羡慕我的,实际你不知道我难处特别多。刚才我们在休息室和师父唠嗑的时候我还说,我说在我身边的居士她们知道,我那考卷太难太难了,那个难关,我说好在是佛力加持,这些难关,这些年我都一关一关的过来了。为什麽?我在以前讲课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曾经想出家过,那时候想出家不是说我想弘扬佛法、我想续佛慧命,我想逃跑,那环境我实在受不了了,压力太大了,想出家。结果在普陀山抽个籤,籤上说我尘缘未了,不能出家,一下把我打发回来了。既然尘缘未了,不能出家,回家去了去。那时大概是一九九四年,所以到现在就接着了,什麽时候了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话,让我了我就了,这是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我想自杀,出家出不了,我想自杀,就想赶快的逃脱这个环境,总想从我家七楼跳下去,就想一死百了,一了百了,实际了不了。所以这佛菩萨真救我,真是在关心我,我跟大家说你们信不信?我那时候磕四个小时头,我哭四个小时,哭啥?委屈,为什麽对我这样?为什麽对我这样?觉得自己我这麽善良,这麽对你们,你们为啥要这样对我?心裡不服气,委屈。所以磕四个小时头,哭四个小时,磕完了头,大汗淋漓的出去,和刁居士我俩上图书馆去绕佛。从我家走到图书馆大约得十分钟的路,就这一道哭得鼻涕眼泪的,好在是因为天没亮黑乎乎的,道上也没人,我就一人,哭,那鼻涕愿淌多长淌多长。就在这时候,真是耳边四句话,「娇儿莫哭,好好修行,带儿回家,父接儿行」。你说谁说的?就那麽一瞬间,我的心就像一扇门似的呼啦就开了,开了就亮了,从那以后再也不哭了,心裡有底了。谁是父?父接儿行,我回家的时候谁来接我?阿弥陀佛来接我,阿弥陀佛就是我的慈父。所以慈父看我太苦了,你说又要出家,又要跳楼的,不行,得鼓励鼓励她,安慰安慰她,所以叫我娇儿。你说我这变成小孩了,娇儿莫哭,就是说孩子妳不要哭,告诉我好好修行,等妳回家的时候父亲来接妳回家。你看还怎麽说妳能听明白?所以我能现在坐在台上面对大家,感谢谁?感恩阿弥陀佛,没有阿弥陀佛,傻老太太你们见不着了,是不是这样?

 

所以有什麽难处,现在回过头来一看,我那时候怎麽那麽愚痴、那麽傻?又想出家,又想自杀的。现在你让我自杀我也不杀了,我这些活没干完,我杀完了我上哪去?我上三恶道去了,那我可受报去了,那地方我是坚决不去。我老伴说,妳自私,妳淨想上好地方,妳想上极乐世界,妳咋不想上地狱?这是我老伴给我提的问题。我说老伴,你这句话说得很对,如果地狱众生需要我,我肯定上地狱去。但是我不是去受报,我是跟地藏王菩萨救那一方众生去了,我说地狱我去。所以你说我老伴是不是阿弥陀佛派到我身边特使?人家时时在监督着我,妳别自私、妳别自利,别老想上西方极乐去享受,那地狱苦,妳得上那去,他把我派地狱去了。那行,只要地狱众生需要我,我肯定去。所以我说,虚空法界都是我的故乡,自由自在来来往往,哪方众生有苦有难,那我就到哪方去,这也算愿力。所以为什麽我潇洒、我自在?我觉得我愿力大于业力了,我之所以活命活过来也是愿力大于业力,我自己感觉到我愿力比较大,而且比较真。

 

我给你们举一个什麽例子,就是人应该怎麽样来对待自己、来对待别人。我记得大约是一九七九年、一九七八年,那个时候我在一个小学当校长,教育处就在我们教育处选拔一个中小学的领导干部到市教育局去参加培训,我们那个教育处规模挺大,挺大偏偏就把我选中了,就让我去参加这次培训,两个月时间。我就去了。因为我家是住在平房,这个培训地方是在市内,我从平房到市内我找不着,是我学生开车把我送去的。送到这个地方,我记得我们那个屋是住了十二个老师,这十二个人都是中小学的,有是校长、有是教导主任,都是教导主任以上的中层领导干部,我谁也不认识。说实在的,那个时候就是我感觉到市内的老师们是欺生。我不知道这个词大家能不能明白?就是因为就我一个人是平房去的,我住的那个平房有楼房,不都是平房,但是在人们印象中说平房平房,可能都是住那小茅草房。平房来的,人想的都是平房都屯迷煳,人家没公开管叫我屯迷煳,但是那眼神、那个言谈举止我能感受得到,我寻思咱本来就是屯迷煳,那迷煳就迷煳。所以那个一张床、一张床,人都挑住哪张床,位置好的。最后给我留着一张门口的,把门的,我是门官,门官就门官,我就搁那门官,当门官当了两个月。

 

当时我的想法就是我们教育处那麽多领导干部,唯独把我派出来,那我一定要争这口气,我一定要有个好成绩,我不能稀裡马哈的来溷。所以那时候是开四个科目,我当时心想,这四个科目我一定要拿到优秀,我回来我能跟领导和老师们有个报单,是不是?妳最后拿个不及格回来妳咋见大家?这个是我的想法,我就去了。这个前三科考完了,我都是打优,它是优秀、良好、及格、不及格分四个档次,前三科我都打优。剩最后一科是最关键的一科,叫什麽?叫教育学。那是我们搞教育的,那是最重要一科,我就想这一科我一定要好好的拿到优秀的成绩,让满堂红,这不四科满堂红吗?这也可能也是一个妄念,现在想可能也是妄念。然后我就真是认真的看书,它要找好多参考资料,看书,我自己当时应该说我心裡有把握,我可以拿到优秀了,因为它开卷考试,我资料找到了,那我就可以参考了。

 

这个时候我就发现我们屋这些个老师们就开始嘀咕,我一脚门裡一脚门外的时候,她们在这说啥,只要我进来了,一言不发了,就不吱声。后来有的人就偷偷告我说,妳知不知道现在她们都在嘀咕妳?我说嘀咕我什麽?因为我平时不跟人家唠什麽嗑,一个是不熟悉,另一个咱干啥来的?她说现在她们在想办法千方百计不能让妳教育学拿优。我当时还想,我拿不拿优在我的能力,是不是?你们能说不让我拿优我就不拿优吗?我当时心裡这麽想,但是没有说出来,没有人能说。后来我这一科终于没有拿优,我这一科,最关键一科,我打个良好。为什麽打个良好?一个是,后来她们跟我说,说在这科没考试之前,有几个人就联合起来跑教导处,就是给我们培训的也叫教导处,去说刘老师,那个刘校长,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就是给那些个领导同志往脑袋裡灌,她淨耍小聪明,这一科无论如何她不能打优,就往这裡灌。这招成了。

 

再一个是什麽?考试那天我发高烧三十九度,但是这个试我不能不参加考,我比较坚强,所以我就照样参加这个考试。因为我已经材料找得很熟,我觉得我答卷,我写字快,所以我答卷就比较顺当,没用一半的时间我把这个卷就答完了。答完了,说实在,当时我都有点晕了,发着高烧,烧得太厉害了,因为就在寝室裡答卷,后来我就上我那个门官床上我先躺一会。实际我躺在床上我就晕过去了,她们后面怎麽的我都不知道了,但是没人理睬我,她们也不知道我晕了。后来说,就这个她们也去报告了,说你看那个刘校长她多骄傲自满,我们一半没答完,她答完跑床上睡觉去了。就这两条原因,就把我从优拉到了良。这也没关係,良就良,我觉得那可能就是妳就应该打良,三科优,一科良。因为那次好像是全打优的太少太少了,也就那麽一、二个,二、三个。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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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1: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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