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经藏 智慧如海/刘素云老师主讲/马来西亚中华文化教育中心

深入经藏 智慧如海  刘素云老师主讲  (共一集)  2011/1/6  马来西亚中华文化教育中心  档名:56-09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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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来自中国东北哈尔滨,我叫刘素云。很多同修可能在光碟上已经认识我了,但是那个时候,从光碟上看的应该是一个假老太太,今天面对大家的是真老太太。我在师父面前我是这样介绍:我是六十六岁的年轻老太太。为什麽这样介绍?因为师父说了,妳在我面前还小着呢。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在师父他老人家面前,我确实好像回到了童年。但是我毕竟,过了这个年应该是又长一岁,就六十七岁了,也应该是老太太那一伙的。

 

刚才主持人介绍,我一九九九年得了系统性红斑狼疮病。这种病就是绝症,用现代话说,这种病实际就是血癌。因为人体的血液,它是十八秒钟在人体内循环一周,你想想,这一天二十四小时血液得循环多少周,而那个毒素全都是在血液裡。所以人得了这个病基本上就是绝症,能维持半年就不错了。但是也可能三宝加持,我命不该绝。我记得我曾经到阎王爷那去了一趟,见见他老人家先报个到,阎罗王问我:妳干什麽来了?我说过来看看。阎罗王就说:妳不是这伙的,回去吧。我一想,那不是这伙的,咱也别赖着不走了,我就回来了。后来我想,我不是阎王爷那伙的,那我就是阿弥陀佛那伙的,我又想上阿弥陀佛那去报个到。阿弥陀佛又说:时间还不到,回去多住几年吧。就这样又把我打发回来了,所以我就回来。

 

从一九九九年到现在,十一个年头过去了,如果按照我当时的病情,我十年前就应该走了。那个时候,亲朋好友、同学同事都去医院给我送行,他们都知道我活不长了,可能半年都超不过去。可能因为我的心态比较好,也没把这死当作一回事,因为我知道生命的转换过程它没有生死,所以我没有恐惧感;也可能这麽一胆大,它倒活过来了。另外一条就是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一打针吃药就过敏,发高烧。教授就说:老太太,妳的病我们弄不明白了,妳既不打针又不吃药,妳说在医院裡我们怎麽给妳治?我一想也是,那不难为人家教授!妳不吃药不打针,妳在医院裡人家怎麽给妳治。后来我就说:你治不了,我自己回去治吧。他说:妳怎麽治?因为这种病到现在为止,世界上还没有突破这个难关;就是这个病它究竟是怎麽得的,还不知道。既然是不知道它是怎麽得的,那也就没有办法来治疗,只能是简单的维持,维持多长时间算多长时间。你们不说吗,现在谁要能把这个病研究明白了,谁就得诺贝尔奖金。我说既然现在还没人拿这个奖金,那我回去研究吧,我要研究明白了这诺贝尔奖金就归我。我说我这人还不自私,等我得了诺贝尔奖金,我来给你们颁发,大家都可以分享。

 

我记得当时护士长手裡有一本书,就是专门讲这红斑狼疮的。我想你们研究不明白,你借给我研究研究呗。我就去找护士长,我说:护士长,请您把那本书借我看看,我研究研究。护士长说不可以,她说这个书妳要是一看,没病得吓出病来,有病得吓死。我说不至于这麽严重吧?她说我要借给妳,主任会批评我的。我说咱俩那样,好好商量商量,晚上主任下班他得回家,妳就借给我,我今天晚上不睡觉,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我就研究完了,我就还给妳了,主任也不知道。因为这护士长对我印象特别好,所以她说:老太太,那我借给妳,妳可别跟别人说。我说好。那天我就把这本书借来了。借来以后我就看了一整夜,我没睡觉。我是用什麽心态看呢?我就像读小说一样,就把这本书读完了。第二天我去还给护士长的时候护士长说:老太太,读了这本书有什麽感觉?我说没啥感觉,不就是一本小说吗?我确实当小说读出来的。但是如果从那本书上来看,确实是你要是胆小,真能吓死,所有的条条裡没有一条是活路,条条都是绝路。我看了以后我想好像这个书和我没关係,就是这种心态,我就把那本书看完了。

 

后来我就活过来了。因为不打针不吃药,你不能在医院裡继续住下去。我一共是在医院住了五十七天,住了五十七天,因为我对医学是一窍不通,人家给我吃什麽药我就吃什麽药,给我打什麽针我就打什麽针,后来就是半个月以后我就发现我自己胖了。我傻,我当时以为胖了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体重最重的时候是一百一十五斤,就按着我这个头,应该是体重比较轻,我现在不足一百斤。就是这样,我就想,住院半个月能把我住胖了,真是一件好事。实际是我吃激素吃的,那种胖是不正常的。我住五十七天院,我一共长了五十斤体重,真正的胖起来了,那个脸都变形了,我自己照镜子,我不认识我自己。身上的肉都是硬的,翻身不可以直接一骨碌就翻过去,那我翻不过去,我得坐起来,脸转过去,然后再躺下,就得是这样。因为医院没有办法治疗,我又不吃药不打针,所以我住五十七天我就回家了。回家以后我姑娘就带我上北京去看过,上石家庄去看过,拿了两个月的药。两个月的药,我前面光碟说过,其中在石家庄拿的药是咱们装大米,一百斤大米那个口袋,四袋子,四口袋那个药是一个月的药量,你说我这个药怎麽吃的吧。回去以后把两个月的药都吃了,愈吃愈重,从那以后就把所有的药都停掉了。还好,念阿弥陀佛就把病念好了。

 

后来我记得有一次,我带我不认识的一个人,去找给我看病的教授去看病,他得的和我一样的病,他是我大庆一个同事的同学。到了医院以后,人家教授一看我特别惊讶,因为他最起码是三、四年没看到我了,因为我不去看病了。他看到我以后就用那种眼光瞅我,我一看我就明白他这眼光是什麽意思。我说:教授,你为什麽这麽看我?他说:妳还?下边人家没说,我给他接上了,活着。他的话肯定就是问我,妳还活着?因为他的眼神告诉我了。我说我还活着,而且活得挺好。他说:妳今天哪不舒服?我说我哪都舒服,我是带他来看病的,他和我一样病,你给他看看吧。就这样,那教授都非常奇怪,然后教授问我:妳好几年没来找我了,我真以为妳不在了,妳怎麽活过来的?妳怎麽好的?因为当时他给我看病的时候,我脸上的斑特别重。你们看我现在像个人似的,十年前你要看见我能吓你跑好远好远,太吓人了,整个人变形,另外脸上都是起的斑,头上没有几根头髮,是这麽厚的嘎巴,满身都是,你说这样一个人,那是一种什麽样的相貌。所以当时教授跟我说,他说得很含蓄,意思就是说,如果妳这个命能维持一段时间,但是脸上这个斑是绝对掉不下去。我当时还开玩笑,我说不掉就不掉吧,这麽大岁数也不找对象,它掉就掉,不掉就不掉吧。等我这次带人去看病的时候,那个教授就问我:妳脸上的斑怎麽掉的?我说它自己就掉了。他说它自己怎麽能掉呢?因为那个老教授已经六十多岁了,他主要就是专门治这个病的。他说:在我经历的病例当中没有掉的,况且妳这个年龄段,妳的病又这麽重。我说有人让它掉它就掉了。他说谁让它掉的?我说现在对您来说保密,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也不相信,你不懂,等你懂了我再告诉你。

 

后来我又带一个病友去看病的时候,老大夫又问我:妳能不能告诉我,妳脸上的斑怎麽掉的,我得研究研究,这麽多年我没研究出来怎麽能把那个斑治掉。我说:那我就告诉你吧,你信不信?他说:妳说吧,我信。我说:阿弥陀佛让它掉它就掉了,我就是念阿弥陀佛。我说你知道,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那它自己掉了,我就是念阿弥陀佛,你要问我,这就是我的经验、绝招,那信不信就由你。我说如果以后再有病号看我这种病,脸上也长斑,你就告诉他,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他们也掉。所以人家那个老教授,看我那眼光仍然是非常惊讶,意思说妳说的什麽意思?我估计他不太懂。但是后来他懂不懂我就不知道了,我想,最起码阿弥陀佛这四个字,一个金刚种子我给他种上了,说不定哪生哪世他就成佛了。他本来就是佛,只不过他现在不知道,迷惑了,咱先把种子给他种上,这样也是咱们学佛人应该做的。

 

我就是这样活过来了,所以很多人都觉得很惊讶,不相信。当时二00三年我第一本光碟,「信念」出来以后,有的佛友就问:光碟裡这个人是真人还是假人?是不是谁扮演的?后来有的佛友上我那就这麽跟我说。我说实在不相信,你就把他带我家来,看看是不是真人。有的同修说,怎麽能见见?因为我从得病一直到二00三年,我光碟出来之前我不出门,那场重病一下子把我撂倒了,那个形相出门吓人,所以我就猫在家裡。早晨我和台湾的陈老师说,我说我非常感谢我这场疾病,如果不是这场病,我还有五年才能退休,不可能一下子把我撂倒。这一场病,你想出去你也出不去了,下不了楼,也见不了人,那个手都像鸡爪似的,就这样似的,伸不开、握不上,都那种形相了你怎麽能出门?所以就创造这一个大好的机缘,老老实实听经念佛。

 

我提前五年退休的,我应该是二00五年正式退休,我二000年就退养了,退养以后我才知道还有退养这个词。老太太特别傻、特别单纯,一些新鲜名词我都听不懂。我记得我有病回家以后,我们人事处长给我打电话说:刘大姐,现在有退休和退养两种办法,妳看看妳用哪种?我说哪种我也不懂,按政策衡量,我属于哪种你就给我分哪堆。他说人家大家现在都在算,是退养合适还是退休合适。我说:怎麽个合适法,你给我说说。他说要是退休,就一次涨六级工资。我说那不少,一次涨六级工资。因为政府官员工资都比较高,它的级差也比较大,你想涨六级,我估计这个数是不小的。我说第二种退养是什麽概念?他说退养就是不涨这六级工资,妳就跟公务员一起涨,一直涨到妳退休。我说你再说我还是听不懂,你就照着办,别违反政策就可以了。后来他说给我按退养办的。有的同志给我打电话说:素云,妳怎那麽傻,六级工资妳不要,妳干嘛要退养?我说人事处给我办的,咱们就退养吧,反正不管怎麽的,前面都有个退,你休也是回家,养也是回家,概念是一致的,那咱们就回家养着吧。就这样我就退养了。

 

过了不到一年,公务员就开始又涨工资。就是原来给我打电话,让我按退休办理的那个老同志,因为他也办了,他是按退休办的,打电话说:素云,我不合适了。我说你怎麽不合适了?他说:退养比退休合适。我说为什麽?他说退养妳是按公务员涨工资,妳涨一次可能比我这六次都多。我说是吗,我怎麽不知道?就在那天的下午,我们老干部处,那个小王就给我挂了个电话说:刘姨,妳涨工资了,八百。我也不知道这八百是个什麽概念。我到现在不知道我工资卡,我不知道现在是卡还是折,我二00三年都已经交了,我不掌握,所以我现在工资多少我不知道。大数我知道,具体的我说不出来,因为我已经八年没看见我这工资折什麽样了。然后我们原来一起工作的一个老同志打电话问我说:素云,涨工资告没告诉妳?我说告诉了。他说:妳涨多少?我说八百,一年。他说我就知道妳肯定听不懂,我给妳解释解释,这八百块钱是一个月涨的,就是每个月涨八百。你们知道我什麽态度吗?我说太不公平了,怎麽就涨这麽多呢?我们那边那个老同事,电话那边哈哈笑说「素云,我从来没听说谁嫌工资涨多了,我就从妳这听说。」我说真不公平,我老伴在企业,他一个月才涨二十四块钱,我一个月涨八百,怎麽那麽大距离!我说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完了我那老同志说,妳跟我说完了就说完了,妳千万别往外说,妳往外说打击面太大,人家都想这不傻帽吗?涨工资多点她嫌多。我说那谁困难就给谁吧。

 

我觉得,尤其我现在退养搁家,对国家、对人民已经没有什麽贡献了,一个月还多涨八百块钱工资,于心不忍。我真是,这是我最最真实的想法。就像我一九八四年调省政府工作以后,很多人非常羡慕,觉得进省政府当官员了,多麽了不起,出人头地。他们问我,每当妳走进省政府大门的时候,妳面对国旗国徽,妳是什麽感觉?我说惭愧,两字,惭愧。因为啥?一个小老百姓,走进省政府的大门,没啥本事,对祖国、对人民没啥贡献,所以我一看国旗国徽我就惭愧,我觉得好像无地自容,我真是这种感觉。他们就说,妳是另类,别人不是这样想法。我说那别人啥想法我不知道,他们也没报告过。他们说,我们给妳报告报告。说别人的想法是什麽?自豪,你看我多了不起,往省政府大门一进,那得腰板拔得熘直,胸脯挺得老高,头得仰着。我说我没那种感觉。

 

后来我办了一件什麽傻事我跟你们说,我上班的时候,我就连着七天,我看见一个人在门口来回转,特别髒,头髮挺长。我好管閒事,我就去问,我说你在这转了七天了,我给你数着呢,你干嘛来了?他说我来告状,我冤屈。我说那怎麽不进去告?他说我进不了省政府。我说来来来,我领着你,我让你进省政府。我就拿我的工作证,到收发室给他开了一个条,他就变成我的客人,我就把他领进了省政府。我说你想找谁去告?他说我想找某某省长。我说我给你送到省长门口。我就把这个告状的送到他要找的这个省长的门口,我说你就在这等,一会省长就来上班,你就可以找到他了。后来我回办公室跟我同办公室的同事们说了,人家说妳太傻气、太胆大了,什麽人你都敢领进来。我说他是好人,他没有太大的冤屈,他不会跑到省政府来告状,那你说他进不来怎麽办?那我就把他带进来了。

 

我把这一切事情都想得非常非常简单,所以我这次跟师父老人家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走出国门。第一站是新加坡,第二站是咱们马来西亚,下一站是印尼。真是,我出来以后,咱们中国不有一部名着叫《红楼梦》吗?《红楼梦》有个刘姥姥,刘姥姥进大观园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就是标准的刘姥姥,你看我还姓刘。我出来我看什麽都新鲜,别说还出国了,我上香港我也看着新鲜;我在哈尔滨住了五十多年了,我出门还看啥都新鲜呢。你们能相信吗?哈尔滨最出名的有个松花江,有个太阳岛,对不对?太阳岛在哪我不知道,五十多年我不知道太阳岛在哪。因为有一次,上海的客人到我们那去,我陪着人家去游太阳岛,我带着人去了,到了一个地方,那客人就问我:刘主任,那个太阳岛还有多远?我说快了。然后就看见这麽大的一块石头,那上面写着「太阳岛」三个字。客人看到了就问我:刘主任,这石头上为什麽写着太阳岛三个字?我说你别着急,我去问问。它那不有摆小摊的吗?我就去问,我说太阳岛还有多远。那人瞅瞅我,可能以为我是外地来的,说这就是太阳岛,妳没看那有三个字?我回来报告,我说太阳岛到了,这就是太阳岛。人家那上海客人非常惊讶,说刘主任,妳没来过太阳岛吗?我说不能说一次没来过,来过都是别人领着,好像不是走的这条道,我没看见这块石头。我说这个太阳岛它怎麽搬家了呢?我就能傻气到这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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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10:4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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