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经藏 智慧如海/刘素云老师主讲/马来西亚中华文化教育中心

 

深入经藏 智慧如海/刘素云老师主讲/马来西亚中华文化教育中心

 

哈尔滨还有一个最出名的冰灯,可能是大家都知道,那个冰灯是非常非常出名的。你看这麽多年,它可能是二十五、六届了吧,一年一届,到现在,我一次没看见过,我没有亲自到现场去看过冰灯,偶尔的从电视裡看过,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标准的哈尔滨人,我是一九五四年从双城搬到哈尔滨的,这麽多年,你说哈尔滨的好多地方我都不知道。我到现在为止我不会逛,那叫什麽地方,卖东西那地方?超市,对了,我到现在我不会逛超市。我第一次去超市是我孙女带我去的,从这个门进,出来的时候我就说我孙女:错了,咱们不是从这个门进来的,怎麽不从那个门出?我孙女说:奶奶,从那个门进,得从这个门出。我就知道还不一个门。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去过超市,因为我不知道从哪进从哪出,我进去就转向,就是这样。所以我特别傻。

 

刚才我来的时候,工作人员说:刘老师,先到那个屋。给我带来两个小别子,那你说别哪就别哪,你们看不出来我后面还有两把匣子,说为了录音效果好,这面一个,这面一个。你看,瘦有瘦的好处,苗条,两边带匣子你们谁都没发现。所以现代化的机器我确实都不会,我现在不会用手机,我没有手机,手机我既不会往外拨,我也不会接。有一次我住院的时候,我姑娘把手机放在我床上了,她出去办事。她这手机就,它可能叫震动,它就转圈,它叫唤。我就瞅着,这怎办?我就拍它一下它还转。后来我就想,它那有一个绿的,有一个红的,我就琢磨这两个肯定是开关,我就按一个试试吧。我摁对了,我摁那绿的了,我就「喂」,那边说话了,我当时挺高兴,我终于会用手机了。因为我姑娘跟那护士长说,我妈妈不会用手机。护士长正好跟门口一过看见了,就跟我姑娘说,老太太会用手机,挺熘呢,我正好搁那一过,听老太太喂。我说就这也让她听着了。

 

所以说就这麽简单一个刘姥姥,你说来到咱们马来西亚,是不是看什麽都新奇?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特别亲切,就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觉得非常非常祥和,我感觉大家对我都非常好。可能一想,十年前老太太要走了,今天就不会坐在这了,感恩阿弥陀佛把我留下了,今天有这个机缘和大家坐在一起唠唠家常话。你要说老太太会讲经会说法,不是,我啥也不会,我就会念阿弥陀佛。如果说老太太有什麽优点,实在,对谁都真诚,不会撒谎。你就记着,我跟你说一百句话,一百句话都是真的,百分之百,不会百分之九十九的,一句假话没有。我一说假话我就想,说不出来,没等说出来,想要说,可能脸都红了。所以谁都能骗我,为什麽?因为我不说谎话,别人跟我说的我全信,全盘接收。所以我家的亲属都说,就是我那些弟弟都说,我嫂子是最好骗的,你编个瞎话你就能骗到。我说是,是好骗。那你们要骗我,我知道你骗我,我该给你也给你。

 

师父讲经的时候举过一个例子,一个老和尚,有人骗他,后来他跟师父说,师父说你知不知道?他说我知道。知道你怎麽还给他?知道也给他。就是这样,我对任何人没有防备心,我不会防人。因为什麽?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就是应该非常真诚的,这样坦坦荡荡的做人、老老实实的做事,你才能活得潇洒。如果我要是那麽点小心眼,挺会算计的,五十年前就把我自己小命都算没了。因为我不会算,我非常大度、大气、大量,什麽事在我这没事,就是这样,所以我就活过来了。这一点你们可以向我学。

 

前面这一段就算开场白,因为大题给我列上去了,我原来讲东西没有题,也没提纲,也没有发言稿,这次出门之前,香港佛陀教育协会的同修打电话说:刘老师,妳得报题纲,妳讲什麽题目。尤居士说:刘老师,我也觉得很难为妳,因为妳来香港这两次讲,妳啥也没有就是空手来的,现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印尼那边大概都要题纲。我说那得给,咱上哪守哪的规矩,需要题纲咱就给题纲。所以当时我好像是五分钟之内就把题纲写好了,就给尤居士传过去了。我当时说了一句,我说题纲我是给你了,你也可以传过去,但是到时候讲的,我讲不讲这题纲现在我都不知道,如果是讲这题纲更好,咱守规矩,要不讲题纲也请大家谅解。

 

我给你们说我第一次去香港,我那课是怎麽讲的。我去香港的时候我啥也没有,见师父当天,安排我晚上七点钟讲一堂课,我们到那就四、五点钟了,问我:刘老师,晚上七点给妳安排一堂课可不可以?都不认识,我不好意思说不可以,我说行,我就说行,说完行我自己心裡就开始打鼓,妳说啥啊,行?就这样,然后他们就上师父那报告去了。当时不是慧蓉就是尤居士,我忘了他俩是谁了,说:师父,刘老师讲课没有题目,也没有题纲。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我说:师父,我大脑空白我说啥?师父说:妳进去坐那就会讲,妳就知道说啥。我当时因为傻气,我当时怎麽想的?因为那个座是师父讲经的法座,我当时就这麽想的,那是师父的法座,师父告诉我坐那就会讲,那肯定它有灵气,我就去坐着去。等我进录影间的时候,录影师问我:刘老师,妳讲啥题?我说没题。那时候没题,就几步远我就得坐在法座上了,我想现在我不知道,坐那我就知道了。但是录影师和我是两个屋,中间隔着玻璃窗,他能看见我,我能看见他,但是不能说话,我也没法告诉人家我啥题,因为我没坐那我还不知道,别人没告诉我,我也没法告诉他们。

 

那怎麽我也得坐那,就坐那了,坐那以后还空白。他们告诉我先出几朵小花,然后出音乐,然后出两行字,最后底下那个镜头出我自己的影像,说妳看到自己的影像妳就开始讲。我心裡默念四个程序,先出几朵小花,然后出音乐,然后出两行字,看见我就讲。花出来了,音乐也出来了,字也出来了,一看,字都出来了我还不知道讲啥,吓不吓人!我后来想,吓死我了,我怎麽那麽胆大,我敢坐那?然后它一出我,那妳死活也得说了。你们看看我四月份搁香港讲的第一张碟,第一张碟特别傻气,因为我就注意默念这四个程序,一看见我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马上阿弥陀佛。所以我哈尔滨的同修都说:刘姨,妳第一个是不是紧张?我说紧张倒没紧张,就是空白着,就是这样。阿弥陀佛完了,那妳怎麽也得说,真是那法座真灵,两个小时我滔滔不绝。因为我啥也没有,没题、没题纲、没稿,什麽也没有,这都空白的,不像今天还有一遝纸。

 

说了两个小时,我都不知道我那些话是怎麽说出来的,因为我的性格是特别特别内向的,我平时很少说话,我也不愿意见人,我见人都有点害羞,就那种感觉。我坐那两个小时,也不知道那话是怎麽说出来的,我自己感觉非常流畅,一点没打奔儿,就说出来,说出来这不挺好!然后就开始出花絮。怎麽出花絮?第一天讲了,能讲得那麽流畅,我想那是法座的作用,第二天我再去我就更不紧张了,只要往那一坐我就会说。我没坐那之前我就空白,坐那我就不空白,真是这样。我现在可知道什麽叫三宝加持,不是我有能力,不是我个人的本事,我真啥都不知道,三宝加持。然后第三天,第三天一开始出什麽花絮呢?开场花也出了、乐也奏了、字也出了,我也出来了,开场白,说了两句开场白真空白了,一片空白,下面说啥我不知道,想是想不出来的。坐那大约待了能有一分多钟,还继续空白,我就站起来,我就跟录影师说话去了。因为我俩两个屋,隔着玻璃窗我就往他那走,我就摆手,我说大脑空白了,咱们重来吧!大脑空白了,重来吧,人家录影师肯定我估计都憋不住笑。等后来我回到哈尔滨,哈尔滨的同修给我学,说「刘姨,大脑空白了,咱们重来吧!」我说妳怎麽知道?她说全球直播。这一直播好,我说这傻老太太更出名了,一下子成了全球名人了,都知道哈尔滨有个傻老太太,空白。这是第三天出花絮,空白。

 

第四天又出洋相。一开始开场白我就说,今天是我到香港的最后一节课。说完了以后我没事了,下完课,可能是慧蓉师兄还是谁问我:刘老师,谁告诉妳今天是最后一堂课?我说没人告诉我,自己想的。因为我没来之前你们给我打电话说安排我三节课,每节课两小时,我三节课已经都讲完了,今天又安排一节,我想是不是就增加一节,那肯定是最后一节。他说妳问师父了吗,师父说了吗?我说忘了,你等我去问师父。先斩后奏。我就赶快去问师父,我说:师父,您老人家让我在香港待几天?我寻思我算算我还有几堂课。师父怎麽说的?多住几天、多住几天,连着说了两个多住几天。这日子我算不出来,因为多住几天是啥概念我不知道,要是三天我就知道还有三堂课,两天还有两堂课,师父说多住几天,没算出来时间。后来我就出来,出来我就想,来点小智慧,我算出来了,因为我签证就是七天,这回我知道了,那我就还有三堂课,一共七节课。我是这麽把讲课的时间、节数算出来的。要不说傻老太太到哪都出笑话,很多时候出那个洋相你们都意想不到,我净出洋相。要不说六十多岁了怎麽那麽单纯,我确实就像一张白纸似的;现在也是一张白纸,你画个啥就是个啥,好在这张白纸特别好,我全画阿弥陀佛,别的我啥不画。

 

还得说正题,要不这个正题该说不完了。给我增加一节课,原来给我安排两节课,今天这一节是增加的,所以我一共三节课。我是那样想,两节课都有题目,第三节课可以给大家点时间提问,提问的时候你们直接提问要问的问题,别写过程,一写过程我现看,费时间。第三堂课就是后天晚上,大家可以有思想准备。问什麽,我会答的我不保守,我就告诉大家,我不会答的等我请教师父,我问明白了再给大家解答,不能胡说八道。

 

咱们现在开始讲正题,「深入经藏,智慧如海」,第一个题就说说为什麽要深入经藏。这个很简单,为什麽要深入经藏?因为经藏是释迦牟尼佛教诲众生的教科书,释迦牟尼佛是我们的老师,老师现在不在了,他留下的经藏就是教科书,我们现在的老师就按着这个教科书来教诲众生,我们都是众生,所以我们不深入经藏,那你找谁?你就没有教科书了。你要是不深入经藏你就不明理,不明理你就不了解宇宙人生的真相,不了解宇宙人生的真相你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你这样就是处在迷中,你就不会转悟。所以经藏是必须得深入,得读、得诵,得听老师的讲解。这也是我这七、八年的,也叫经验吧,我这七、八年得益于深入经藏。我是每天早晨两点钟起床,然后出去绕佛,现在是绕佛,过去我是磕头,两点钟起床以后我是磕四个小时头,没有数,就是四个小时。现在应一些佛友的要求,我是出去绕佛,是绕两个小时,大约我们那个大圈是十圈到十五圈。然后我白天的时间,如果没有同修来,我基本上是看光碟、读经,我每天看光碟我可以看八个小时到十个小时。现在就看光碟到什麽程度呢?一看就看进去了,甚至别人跟我说话,我有时候我听不见,我都不知道人家在跟我说话,就这样。如果有同修们来,每天我听不到八到十个小时,但是最低不低于四个小时,一般都是六、七个小时左右。

 

这个时间原来比较充分,现在不行了,我从正月初一,师父上人在网上说跟我通了电话,又开始讲我,我就成名人了,我是正月初四成名人的。这是第二把成名人,第一把成名人是二00三年,就是咱们穿红衣服、戴「爱」字的这个录像师,他给我製造的,製造了第一个光碟「信念」,我就出名了。那时候是哈尔滨的名人、黑龙江省的名人,全国也比较出名了。这一把师父让我第二次出了名,就比那次出得还厉害。你们看我现在比较瘦,为什麽?从正月初四成名人,一直到我十月十六号离开哈尔滨,我基本每天是二十个小时左右负责接待,每天不停的跟佛友们讲、说,都是交替的、交叉的,所以我没时间吃饭,有时候一天一顿饭也吃不上,所以现在我是降了十七斤体重。我见着师父老人家我就报告,我说:师父,您老人家把我造就成了名人,我得到两大好处。师父说什麽好处?我说第一,省粮食了,我没时间吃饭;第二,苗条了,人家想减肥减不掉,我这自然就减肥了。所以现在你们看老太太走道满精神,就是飕飕的,一般年轻人好像走路撵不上我。苗条、轻巧,体重轻,我现在大约能九十八斤、九十九斤这样,不足一百斤。所以成了名人以后我是深有感触,大家不要羡慕名人,名人很辛苦。你看蔡老师也瘦,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心裡好难过,哎呀,比我还瘦!现在我们几个,我觉得胡小林老师还行,挺壮。锺博士好,今天早上吃饭我都想跟博士说说,你把你那个经验跟蔡老师说说,你看他俩同龄,都属牛,同岁,一个我觉得挺壮,锺博士身体确实好,蔡老师太弱了。我六十多岁没问题,你年轻,后面师父还有任务给你,所以咱们得把自己调整的壮壮的。我现在都比较注意调整,因为师父说两年以后妳有任务。我一听这个我就重视了,那我不能倒下、不能趴下,我现在减到九十八、九斤我看就别再减了,所以这两天我觉得我吃饭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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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10:4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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