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众生就是善待自己/刘素云老师主讲/视频+文字/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不知道为什麽,我和他是什麽一种因缘,从他走了以后,一直到现在,我每次做佛事,属于超拔这方面的事,从来不漏他。你看就是这个因缘,我就想可能要是没有那一段因缘,假如不是他不让我去搭班子,假如他不犯这个小错误,我不查他,没有这两个小插曲,大概我俩没有这麽深的因缘。他是直属单位的,我是机关的,退休了以后各自回家,也没有什麽联繫就完了。结果这两个因缘,就促进我俩这个关係还挺密切了,实际他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记得他临去世之前的那个春节,他给我打电话给我拜年,又想说那件事,他一说我就知道,他肯定又要说那件事。我说,你别老觉得心裡有什麽结,有什麽疙瘩,咱俩什麽事没有,你这件事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是实事求是做的。如果我哪个步骤做得不对,比如说我和领导呕气了,我的程序有点小毛病,那是我的问题,和你没关係,你别往心裡去了。就这个因缘!

 

我刚才举这两个例子就是跟大家说什麽意思?人心量一定要大,愈是伤害过你的人,愈是毁谤过你的人,愈是伤害过你的人,你愈要关心他、爱护他,用你的真诚心去感化他。你看我那个好朋友,后来跟我提了好几次,说素云,我对不起妳,我做了对不起妳的事。刚才我举这个例子这是一件事,后来她自己告诉我,她说素云,妳知不知道,最让妳伤心,伤害妳最深的那件事,你知道是谁说的吗?我说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调查这事。她说那个事也是我说的。那个事是什麽事?就是我昨天不说了一句,说要提副处长,我就找领导去,有没有这个事?就和那个事有关係。这组织部来考核要提,我没当事,我还对这不感兴趣,我还去找领导要把这个事推掉。这面人家着急了,有的人愿意干这个活,可能是,着急了,这个位置假如说我要被提起来,这个位置我就佔上了,再就没有这个位置了。着急了以后那怎麽办?就为了不让我这把能提起来,就给我造了个谣言,造了个什麽谣言?生活作风问题,说的可形象了,说我跟某某某领导。我不知道,我可傻了。

 

后来我另外一个好朋友跟我说,素云,妳知不知道,现在咱们整个处都传遍了,你傻呵呵的,妳啥也没听着。我说啥事?传啥事了?又有什麽新闻?我好朋友说,关于妳的新闻。我说我还有新闻?那你告诉我啥新闻?她说妳别嘻嘻哈哈,这个新闻是太严肃了。我说,那严肃,你要想告诉我就告诉,不想告诉拉倒。后来她说:我不告诉妳,我对不起妳,我告诉妳,我怕妳承受不了。我说没有我承受不了的,你说吧。她就说了,她说人家说你和谁谁谁,用了一个词,叫关係暧昧。我说啥叫暧昧?我教语文的,我还不懂啥叫暧昧!我说没这事。我朋友我俩就这个对话,对话完了我就没事了,我根本就没把它放在心上。

 

又过了半个月,我这个好朋友又一次跟我说,她说素云,妳必须严肃对待这个问题,现在都烘烘到这种程度了,妳没发现人家瞅妳那眼神都不对了吗?我说我走到腰板熘直,二目平视,我不瞅别人,所以我不知道别人啥眼神。那妳给我说说都啥眼神?她说人家那种眼神,我看着我都心裡难受,因为妳是我的好朋友。这次第二次跟我说,我真上火了,我好朋友说,妳知不知道这个事磕碜。磕碜!回家我就上火了,上火了就开始发高烧,一个礼拜没上班。我婆婆对我不是特别好吗?就问她儿子,你怎麽欺负小云了?小云怎麽生病了,她怎麽发烧了呢?我爱人说,我没欺负她,她自己发烧的,妳问她怎麽发烧了。我婆婆就问我,小云,妳怎麽发烧了?妳上什麽火,着什麽急了?我就告诉我婆婆,我说我上火了,我着急了,我想不通。我婆婆说,妳啥事想不通?我说他们说我和谁谁谁暧昧。我婆婆问我,小云,啥叫暧昧?老太太她没文化,她不懂这词。我说暧昧大概就是不正常!我婆婆说,瞎说,我们小云不是那样人。这是我婆婆跟我说的,但是还是想不通。

 

后来我爱人就说,不行,得把老师找来解决妳这问题了。就把我初二那班主任老师,因为他特别瞭解我,就把我老师找来了。一进屋,我看着我老师,我好像有生以来我都没那麽哭过,我那都不是哭,我就嚎,使劲的嚎。我说老师,我冤屈!我冤屈!我们老师说,啥事把妳冤屈到这种分上?我说他们说我和谁谁暧昧。我们老师说,谁告诉妳的?妳怎麽知道了?我说老师,那你知道?我老师告诉我说,我早就听说了。我说老师,你听说了,你怎麽不告诉我呢?我老师说:我告诉妳干啥?妳从小我看着妳长大的,我还不瞭解妳吗?人家愿意说,说去呗!妳自己瞭解妳自己,妳家裡人瞭解你,妳老师瞭解妳,妳管他怎麽说的?我说老师,谁说的?我听说谁谁说的。我老师说是。我说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说?我老师说,俩字,妒忌。我说干嘛要妒忌我?我当她什麽害了?我老师说:不就因为提干吗?妳这把妳要提起来,妳坐在这个位置上,妳比她高半格。你说我脑袋裡我哪有这个概念?什麽一格半格的。因为当时她是正科,我要提起来是副处,现在我会算了,副处比正科高半格,那时候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对这个事我也不研究,我也不感兴趣,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没有记恨她,我用我的真诚心去感化她,去感动她,最后她确实是认识到自己做得不对了。

 

有一次我已经调到省政府一段时间,我俩在公共车上碰头了,唠了一会嗑,她告诉我她现在在某某学校,又当教导主任了,她说现在我正在竞争校长这个职位。我说妳老毛病啥时候能改?弄个教导主任当当就完了,又整啥校长?妳有那个水平吗?她说不行,他水平不比我高,凭啥他当校长,我当教导主任。我说咱俩性格真是一点也不一样。她说妳就是属于没出息那伙的。问我,妳现在调省政府当了,妳当啥官?我说:小干事,啥官不是,干事干事,我就是干事的那个人,没有官。她说,调到省政府不整个官当当,那怎麽能交代得了。我说跟谁交代?跟我自己能交代就行了。就是这样,所以你看这个好朋友,后来我想她通过自己的反思,她会认识一些问题的,最起码她能认识到她是那样对待我的,我是这样对待她的,会能对她有些启发的。

 

虽然后来我们有将近十多年,你看我有病已经十一年了,最起码我们有十五年没见面。包括后面我说的犯点小错误那个处长,虽然我没让他把话说出来,但是这个事他自己在心裡肯定是反思了,他认识到自己做得不对,这样就彼此之间都没有疙瘩,没有结,这有多好!如果你记恨他,那可能我就像有的人告诉我那样,这把他犯在你手裡了。那个东西就是那个槓槓,你可以往这面偏,也可以往那面偏。你往这面偏,他就没有处分,你往这面偏偏,他就带处分了,就是这麽一个界限。那就看你的良心能不能放正,你是趁机会报复他,你还是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个问题。我告诉那些同志们,我说你们别劝我这样做,我做不来,我从小到大,爸爸妈妈就告诉我,要做善良的人,对人,别人对你不善可以,你不能对别人不善,就是这样。这是我跟大家说,第一个不指责人,第二个我是不记恨人。

 

第三个就是不发脾气,就是你怎麽样善待众生,你不发脾气。我说善待众生,不发脾气这个事对我来说是个难题,因为我原来的性格属于非常刚烈、爆裂,点火就着那个类型的。你多大的官我也不怕你,你多没有权力,多没能力的人,我也不欺负你,我就属于这个类型的人。所以说,你就是在这个世间,你总要接触事、接触人,都能是你看得惯的吗?不会的。所以那时候别人都说,说我好打抱不平,我觉得这个事哪怕和我一点一点关係都没有,我看到它不公平,我肯定去管;哪怕我管了以后,对我有很大的伤害,我都不管它。因为有人告诉我说妳小心点,妳别老犯强,妳得看领导脸色。我说我不会看,从小爸爸妈妈、老师,谁也没教给我怎麽看脸色、看眼色,我不会看,我怎麽看的我就怎麽说,我也不会说谎话。就是这样。有人告诉我说,人家可能要收拾妳。我说收拾我能把我收拾到哪去?无非是最低层的工作,我现在是老师,我教高年你认为不行,你把我折腾到低年去;低年你还不满意,你还没解气,你把我弄到勤杂工。我们学校厕所在外面,我说我就去扫厕所,我保证尽心尽力的我把它扫得乾乾淨淨的,我用这个为大家服务。扫厕所你认为我也不行,你还能把我安排哪去,再没有比这个更低的了,你也拿不着我什麽毛病。

 

有一次我们学校发展党员,人家告诉我说,妳参加会的时候你千万说同意。我不是党员,积极分子那时候叫,积极分子得表态,你同不同意。我说你别让我参加,我可以不参加会吧!我说我要参加会,就这个人入党,我肯定不同意。跟我谈话的领导说,别那麽强了,人家就是通过了,这就走走形式而已,你干嘛得罪那人。结果开会的时候不去还不行,必须得去。开会我们领导对我不放心,坐在我边上,随时得提熘我。我不吱声,我不发言,我心裡话我板着,人家不让我说不同意,那我就不吱声。大家说说说,全是唱讚歌,都同意,那些积极分子参加会的都同意,评功摆好,说了一大顿,可能就剩我自己没发言。我们这领导估计看,人家大家都说完了,剩我自己了,大概能说同意了吧,受大家感染也差不多了,说:素云,妳说说妳意见。我说我不说了,大家都说完了,我不说了,我弃权行不行?领导说,说说吧,说说吧。当时我就这麽扭头,我说你非让我说,你让我说我可说真的。说吧说吧。他没想到我又照本实发,我说既然领导让我说说,大家也都说了,不过我意见和大家不一样,我反对。一下子把反对这两字给蹦出来。然后人家就得说,你看人家同意的人家肯定都说优点,评功摆好,我说不同意,我反对,那我也得说说我不同意的理由。

 

我当时我就给人说了三条,就是那个例子都不用准备,就好像搁兜裡揣上的,一下子我就说了。我记着我举的第一个例子,我说他和邻居关係处得不好。邻居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太,他和人家邻居老太太打仗,把老太太推个跟头,卡在门槛上,把锁骨卡断了。我说这样的人怎麽能做党员?这是第一条。第二条、第三条,我统统给放了三炮。结果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反正我最后一个发言,我言也发了,我态度也表了。我们这个领导直瞅我,意思是妳怎麽这麽顽固?这麽提醒妳到最后说妳,还说妳不同意。那我就说我不同意。

 

最后这不是通过了吗?因为我不是党员,一个积极分子说不起决定作用,二,人家少数服从多数,那肯定通过了,通过了这不就入党了,因为我俩都是团委干部,我告诉你们,我都能做到这种程度,嫉恶如仇,这个词用在这不正确,但是没有别的词能形容。我们团委办公室有一个就是那长条的板凳,两边带腿的,那个长条的,就这麽宽,那个长条板凳。那天要开团委会,我去了以后,我就坐在那板凳上。他去了,他也是团委干部,去了也坐这板凳。我看他一坐,我就往这头一挪,我俩就中间有个距离。这一条板凳,我坐这,他坐这,中间空着。我当时一看他我就来气了,我心裡怎麽想的?当时的思想动态就是说,「就你这样还能是党员?我不佩服你」,这就是我的心裡活动。我就想我不能跟你坐一条板凳上,我一下子我就站起来了。你看一条长板凳,我坐这头,他坐那头,我这头一站起来,他那头不就噘了吗?一下就把他噘地下去。人家态度非常好,起来以后拍打拍打:刘老师,妳起来,妳怎麽不告诉我一声?我说我没说我要站起来吗?那你自己没坐好。就是这样。我说这个例子,就说那个时候我是啥样一个脾气的人。所以我告诉大家,学佛真是能改变一个人,我觉得我现在的脾气和那个时候比,应该说改了百分之八十,还有百分之二十没有改好,还得继续改。

 

下一个就是不埋怨人。我过去有时候埋怨人,就这个事没做好,就想,你看就怨你,这个事你要不这麽做,它能吗?比如说前几天有个什麽例子,我家那个纱窗可能是质量不太好,它自己就老往起弹,你就压到下面,一会它又弹起来,我老伴就拿一个螺丝刀,就把它扎着固定在窗台上了。那个窗台可能它不是木头的,它固定不住,风一大就把纱窗弹起来了,把螺丝刀一下就弹到楼下去了。我当时一看,楼下没有人,因为我们楼下都是小门市,这个螺丝刀要弹下去,正好有人,那要掉在脑袋上,那不就砸伤了?我就跟我老伴说,我说你看多危险,这个要当时有人,就砸着人家了,以后不能用这个。我老伴就说,没事,我下次我再弄结实点。我说你就是不听劝。他又弄上了,第二次又弹下去,正好下雨,我一看,正好外面下雨,道上没有人,又没砸着人。我又跟我老伴商量,能不能不用这螺丝刀再这麽弄了,我说再弄真是非常危险了。我老伴说,下次我再把它弄结实。第三次又弄上去了,现在是第三次弄,还没弹掉,他说我拿铁丝给它捆上了,这次可能弄的结实点。你像这样的事,你没必要埋怨人,这只是一个小例子。

 

 
admin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3日20:33:19
  • 转载请务必保留本文链接:http://ww.wmfjt.com/6737.html
匿名

发表评论

匿名网友
:?: :razz: :sad: :evil: :!: :smile: :oops: :grin: :eek: :shock: :???: :cool: :lol: :mad: :twisted: :roll: :wink: :idea: :arrow: :neutral: :cry: :mrgreen:
确定

拖动滑块以完成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