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很难懂，我们看江本胜博士，这是日本科学家，做的水实验，能体会到这个意思。水是矿物，它不起心不动念、不分别不执著，可是它懂得人的意思，对于外面环境它完全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了它。我们以善心、善的意念对它，你看在实验当中，它显出来的结晶非常之美。我们以不善的心对它，讨厌它、怨恨它、不喜欢它，它的反应是很难看的图案。这个实验做了几十万次，得到答案是相同的，没有例外的，证明水能看、能听，懂得人的意思。我们就相信，就能相信性德，性德本来具有见闻觉知，见闻觉知是性德，不生不灭，清净不染，本无动摇。迷了之后它就变质，见闻觉知迷了之后就变成受想行识，受想行识有染污，见闻觉知没染污。所以，精神现象从哪里来的？自性里头本有的。大乘经上常说，「法外无心，心外无法」，心就是见闻觉知，自性里本有。我们应当要知道，我们起心动念、言语造作，如果是想别人不知道，那是自欺欺人。佛菩萨知道，鬼神知道，不但鬼神知道，古人有所谓「天知地知」，这个话是真的不是假的。天是什么？大自然的现象，地是什么？地是山河大地、树木花草，它全知道。我们读《华严》，我们读贤首的《还源观》，完全明白了。
这个经上，黄念祖老居士给我们说明的，在三百三十八面，这段文我们念一遍，三百三十八面，我们从倒数第四行，括弧这里念起。「自一九八０年后，科学家发现微中子」，就是量子，「它在空间所占之区域，只等于一个电子一百亿分之一」。这么小的一个物质，「弥漫于太空之中」，这就是天知道。「微中子能穿透十亿公里厚之铝板或钢板，如穿薄雾」，如是小而又小之粒子，就是佛法里面讲的微尘。「经谓，极乐与密严，皆非如是粒子之所成，举体是如来妙心，是当人自性。」它怎么不知道？每一粒微尘都知道。
你再看看世尊跟弥勒菩萨的对话，你就了解。弥勒菩萨说，一弹指，这时间很短，有「三十二亿百千念」。单位是百千，我们乘一下，这一弹指多少个念头？三百二十兆。「念念成形」，形就是物质现象，每一个念都有物质现象，「形皆有识」，识是什么？受想行识；换句话说，色受想行识是五蕴。五蕴现象在哪里？在粒子，就是最小最小的微尘具足色受想行识；换句话说，每一粒微尘它都知道。我们起心动念，《还源观》上告诉我们，念头才动「周遍法界」，遍法界虚空界全知道了，你能瞒谁？这一知道之后，它就有反应，反应是「出生无尽」，这就是相随心转、境随心转，随着你的念头在转。你的善念，善境界现前；恶念，恶的境界现前。所谓染净善恶都随着你念头在变化，假的不是真的。可是你迷而不觉，他真受苦，真有这个感受，就像人作恶梦一样。在梦中吃尽苦头，醒过来之后晓得，做了一场恶梦，人在六道轮回里头就是作恶梦。不学佛醒不过来，学佛之后他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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