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居士主讲 (共一集) 2003/5/4 中国哈尔滨市 档名:52-447-0001
一九九九年我就得了一场大病,可能大家都知道,这种病就叫做红斑狼疮。这种病的死亡率是特别高的,几乎是得这种病的人能够活下来的很少很少。我虽然有了这场重病,住了将近两个月的院,我觉得实际也是一种表法的过程。当时我没有病之前,我的体重是九十五斤,就我这麽高的个儿,九十五斤属于瘦的。得了这种病,住院五十七天以后,我的体重长了五十斤,整个人都变形了,脸上、身上全都是那个像爆米花爆炸那个红斑,简直都没个人样。所以我的同事、同学、亲戚朋友到医院去看我,他们那种眼神实际就是跟我告别,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是他们掉眼泪,我从来没哭过,我还劝他们,我说你们哭什麽?我说生和死我都看破了,它不是一个很叫人害怕的事。我当时为什麽心态好?因为我没把死当作一个负担。后来给我主治的教授,他也不瞒我了,他说老太太,咱们这一科一共有几个病人和妳是一样病的,但是妳是最重的,妳要做好思想准备,可能随时有死亡的危险。我说是吗?没关係,我说如果我在这个人世间的任务完成了,阿弥陀佛来接我,我就高高兴兴到西方极乐世界去,那是我的故乡。我说如果这个人世间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就继续在这多住几年,把佛菩萨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以后,圆满了我再走。人家说能溷半年,或者能挺一年,那就不错了。事实也真是这样,和我一起住院,和我一样病的,他们都比我轻,但是现在都不在人世了。我一直觉得虽然我得病了,我精神状态一直非常好,我自己都对我自己比较满意。就是得了这场病,没有想到自己要死了,或者怎麽的,我就想我每一天都要把欢乐带给家人,带给我的亲戚朋友,让他们见我的时候,从我身上能感到有一种力量在鼓舞他们,实际是鼓舞我自己,也在鼓舞他们。
所以到现在我是什麽药都不吃了,所有的药,不管是针剂的还是口服的,全都停了。他们问我,说妳那个病停了药可以吗?我说这不是你们都看着了,我不是活得挺好吗?我现在不用药了。我说过去我不懂,我吃了那麽多毒,现在我懂了,谁是大医王?佛是大医王,还有任何医生、什麽医疗技术能超过佛吗?我一心就是依靠佛这个大医王,他一定会把我所有的病都治好的。我出院以后很多人问我,说妳这病是怎麽治好的?我坦率的告诉他们,念阿弥陀佛念好的。通过我有病这一段我体会到,真是通过学佛,使一个人他整个思想精神面貌都有很大的转变。我这一生能走入学佛这个大门,真是我的幸福,所以我觉得自己学佛是一种快乐,你再把你的快乐带给其他的众生,其他众生不也都快乐吗?
我今年五十九岁,我最不感兴趣的两件事,一是钱,二是名。这个恰好是世人最难放下的两件事,我恰恰是把它看得最澹最澹,就在我没学佛以前,没接触佛法以前,我也是这样的。你看现在我穿这衣服,这老太太真是村到家了。这是捡我姑娘的,这是捡我姑娘朋友的,这是我姑娘给我买的,说妈妈妳穿这个,咱家养那个小长毛猫爱掉毛,这个它不爱沾毛。我的鞋是我好朋友给我买的。所以他们都说我这个人就从来不知道为自己想点什麽。
我跟你们讲一个笑话,你们可别笑。儿子和姑娘都没有正式工作,他们都说堂堂省政府的官员,自己的孩子一个都安排不了工作,妳在政府怎麽溷的?我说我在政府,我没寻思我给他们安排什麽工作,我觉得这些都是顺其自然,他们能干个什麽就干个什麽,能干到什麽程度就干到什麽程度。又说那妳姑娘儿子要在家待着,妳看了上不上火?我说我没觉得上火,我觉得很自然。他们该干什麽就干什麽,我说现在不是没饿着冻着吗?一开始孩子们不理解,觉得妈妈怎麽对我们不负责任、不关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孩子都对我理解了,他们了解我的心。我说妈妈确实心裡没想这些事,你们要说我对不起你们也可以,我就向你们赔礼道歉。我说以后下一世你们再找妈妈,找一个能办事的妈妈。现在孩子们也对我都非常理解,很支持我学佛。
我原来心裡最放不下的是谁?就是我的小孙女,你看这照片,可乖了,多好玩,现在我孙女我也放下了。原来我孙女要有病了,我特别着急,恨不得把这病能长在我身上,我替她,就当奶奶这种心情。现在我放下了,如果我孙女要是有病了、住院了什麽的,我就想,有病就治病,是不是?我觉得这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有什麽业,她该了她也得了。我孙女今年刚刚六週岁,跟我一起念佛、拜佛,每天。我俩有这个手势,这是什麽意思?就是问妳念佛了吗?不用说出来。我俩打电话的时候互相说的话,那个事忘了没有?她问我,我说奶奶没忘;我问她,她说荷荷没忘,我念着,我睡觉前我都念,一直念到睡着。所以我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也挺有佛性的,我真是挺高兴,因为这麽小她就能够接触佛法,真是一种幸福。
我看谁都好,我看谁都阿弥陀佛,我现在心裡对任何人生不起瞋恨心,就是不管是家裡的、外头的。如果你把你的心思都放在念佛学佛、将来作佛上,你说你还有什麽放不下的?还有什麽苦恼?还有什麽烦恼?现在我因为是属于退养在家,我也觉得这是给我创造学佛的一种机缘。现在我每天就看淨空法师讲的「细讲无量寿经」,一共是二百六十四碟,我现在看到一百九十八碟。每天大约是看八到十碟,每一碟不正好一个小时吗?所以我每天基本上是看八小时到十小时。从头看到尾以后,我想再从头来,每一碟我每天再看八小时。我觉得听经对自己学佛特别有好处,因为有些事情你没听之前似懂非懂,听师父一讲,这个事我明白了,那你以前做错了,你不就可以改过来了吗?另外它起一种促进的作用,就好像它每天都提熘着你,不让你退转。你要是三天不听经,好像自己就有点懈鬆了。我天天听,我每天最少都不低于四个小时,所以每天我都觉得特别精神。现在我不知道诸位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们看我像不像一个,就像大夫说的随时都要死的人?我觉得不是。
我活着,在这个人世上,我想做为一个人,给大家做一个好榜样,起码做一个好人,然后再进一步做一个好的修行人;如果我走,我也要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我想不管今生今世学佛遇到什麽困难,我都会精进不止,不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绝不罢休。佛菩萨能够加持我,我想我要站着往生、坐着往生、吉祥卧往生,我要选择这三种往生的方法。人只要有决心、有信念,学佛一定成功,将来一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花开见佛。
尽虚空遍法界诸佛菩萨、龙天护法,一切有缘众生,阿弥陀佛,我叫刘素云,今年五十九岁,原来在省政府省经贸委工作。我是做政工工作的,一开始是在机关党委,后来调到监察室,做监察室主任工作,省减负办成立以后,又兼任省减负办主任。我想跟大家谈一谈我学佛的因缘。一九九一年,大约是七月份,一个星期天,外面下着大雨,我的一个好朋友来了,我俩在那唠家常嗑,说着说着,我突然说出来一句:婷芝,妳跟我去请佛呗。当时我的好朋友用非常惊诧的眼光看着我,说素云,妳刚才说什麽?我自己也挺纳闷,我刚才说什麽?我想一想,好像我说让妳陪我去请佛。婷芝说是,妳怎麽想的?我说我不知道,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我也没有接触过佛法。后来婷芝说今天外面下大雨,下週再去。我说今天去吧。结果我俩顶着大雨,打个车,就到极乐寺去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去过极乐寺,我不知道极乐寺是个什麽地方。
我和我的好朋友到了极乐寺以后,我的好朋友说:素云妳就看,这一排一排的佛,妳看哪尊佛朝着妳笑,妳就和这尊佛最有缘分,那就是妳该请的佛。我说是吗?我就看,第一眼我就看了一尊佛,我说就是这位。我的好朋友说:素云,妳再好好看看,这麽多佛。我说不用了,就是这尊。我说他是谁?当时我都不认识。我的好朋友告诉我,这尊菩萨叫观音菩萨。我说他是观音菩萨,那我就请观音菩萨。就这样,我就把观音菩萨请回家。请回家以后,当时我家,就现在这个佛堂当时是书架,一格一格的,我就把观音菩萨供在最上面,每天瞅一瞅。大约有半个月,我觉得好像供那个地方是不是太高了?看着不是那麽舒服。又一个礼拜天,我就用小锯条自己把书柜的这一个格拿掉了,把手都磨出血了,因为我不会用那小锯条。拿掉以后,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像,我自己就修了一个佛堂,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后来我又改了一次。我把观音菩萨请进来以后,自己一看,这回这个位置挺好的。
后来我就想,请了菩萨以后还得怎麽办?我都不懂。我上班以后就跟当时监察室的詹大姐说,詹大姐,我告诉妳一个消息。她说什麽消息?我说我请了一尊观音菩萨。詹大姐非常奇怪,妳怎麽想请观音菩萨?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去请了。詹大姐就笑了。后来我知道,詹大姐家姐儿四个,大姐信基督,二姐、三姐、四姐都信佛,只是她在单位没说过而已。我一跟她说,詹大姐就非常高兴,说素云,挺好挺好!后来隔了几天,我说詹大姐,请了佛以后还应该怎麽办?詹大姐说要有个师父指点指点就好了。我说是,我上哪找师父?詹大姐说等等看。过了几天詹大姐说,五大连池觉悟师父来了,妳去见见。我说行。第二天,詹大姐的二姐来电话,说师父住院了,这次见不到了。我说行,反正不管说什麽我都说行,因为我也不知道见师父是怎麽回事。后来又过了三天,二姐来电话说,素云妳中午一点,到什麽什麽街、什麽什麽号、几楼几号来见师父。我说行,反正我都是行。
到那个时候我就去了,去了以后,第一次见到觉悟师父,师父大约是七十岁左右,一看就非常慈祥。我不知道我应该跟师父说什麽,我想师父问我什麽,我就回答什麽,后来师父也没问我几句什麽。坐了一会师父就说:素云,走上妳家去看看。我说行,当时我就打个车,就把师父请到我家来了。当时我家是在六顺街住,不是这个位置。进屋以后,我说师父妳看看,我自己设计这个佛堂对不对?我不明白。师父一看特别欢喜,师父说:素云真好真好,妳家是佛化家庭。当时我老伴、我儿子,还有我儿子没结婚的对象和我,我们四口人一起皈依的觉悟师父,这个觉悟师父现在还在钟灵寺做住持。
我的学佛因缘我给别人讲,别人都觉得非常纳闷,说妳事先没接触过,为什麽那天下大雨妳就要去请佛?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现在,可能我接触的佛法多一些了,我觉得这可能就叫做因缘成熟了。我的学佛因缘就简单给大家介绍到这儿。
下面我给大家讲一讲,对生死问题我是怎麽看破的。一九九八年我看了一本书,就是这本书,叫《西藏生死书》。当时这本书是西藏的一个活佛写的,那个语言不像咱们汉族的话那麽通俗易懂,所以我当时看的时候有点似懂非懂。但是,因为这本书裡主要是说生和死的问题,特别重点是说死的问题,我觉得,就这个问题我看懂了,我知道死是怎麽回事了。原来人们把死都当作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生离死别好像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我看了这本书以后我懂了。生和死从人世间来说,它是一种自然法则,从佛学来说,它也是种很自然的事情,就像我们穿的衣服,衣服旧了或者破了,我们把它脱下去,又换了一件新衣服;也好像我们住的房子,原来我们住的小房子又破又旧,现在我们生活水平提高了,我们换了一个大房子,非常乾淨整洁,住得非常舒适。我觉得人所谓的死,就像换了一座新房子,换了一件新衣服一样。所以我看这本书以后,就为我了解生死,能够把生死看破、放下,好像是做了一个铺垫,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佛菩萨的加持。
一九九八年看的这本书,一九九九年我就得了一场大病,可能大家有的都知道,这个病就叫做红斑狼疮。这种病的死亡率是特别高的,几乎是得这种病的人,能够活下来的人很少很少。我原来有两个学生,他们都是这种病去世的,那个时侯他们得了这种病,大约能维持半年左右。当时我被确诊这种病以后,孩子都特别害怕,姑娘和儿媳妇都哭得够呛,就怕她妈离开她们,我没觉得是怎麽回事。那是第一次住院,在医大医院住的,医大医院每天打那个激素,吃的药也是激素,打的药也是激素。每天口服药一次是十三种,就这麽一大把,全是药,所有的药裡都是毒,实际就是我吃毒。结果后来大夫就说,老太太心态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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