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林:中国传统文化带动企业走向成功的启示(第3集)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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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文化带动企业走向成功的启示  胡小林老师主讲(第三集 共7集)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56-068-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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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法师,各位同学,大家请坐。下面我就接着向大家汇报,「中国传统文化带动企业走向成功的启示」。前两集向大家汇报了,就是我们公司本着中国传统文化的,感恩与改过这两条思路,如何展开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感恩,我们在公司提出的口号是「感别人的恩,改自己的过」。因为我是老闆,可能是有钱人,大家会觉得你有钱,所以你成立爱心基金,你可为!像我们这种无能为力,还能落实中国传统文化吗?没有钱能够感恩吗?《了凡四训》上有这麽一段话,张畏岩很傲慢,「积学工文,有声艺林」,很有名气,文章写得也很好。在咱们说今天在理论界,或者在文艺界很有名,他没考上,他就「大骂试官,以为眯目」,说你眼瞎了,我写这麽好的文章,你判我不及格没有考取。旁有一道者在那笑,「张遽移怒道者」,张畏岩移怒这道者,他说你笑什麽笑?然后这个道者就告诉他,给他讲一段故事,说「命不该中,文虽工,无益也」,你命没有,你虽然文章写得好,你也考不上。然后张就被道者就折伏,张很狂。

 

所以佛菩萨一般接引众生採用两种方法,一个叫摄受,一个叫折伏。我查是清凉大师写的《华严经疏钞》,摄受是对弱者,可怜的人,就是走到绝境的人叫摄受;折伏就是那些狂傲的,自以为是的人叫折伏。「摄受弱者,折伏狂者」,张畏岩就是狂。云谷禅师对袁了凡属于摄受,因为袁了凡万念俱灰,被孔先生给算得一丝一毫都不差。到了南京栖霞山碰到了云谷,云谷给他讲命由我造,福自己求的道理,燃起了他那个万念俱灰的希望,让他放下,改变了自暴自弃的、破罐破摔的这种状态。你看《了凡四训》刚开始是什麽?是摄受,以摄受开始。《了凡四训》结束,张畏岩这个故事是最后一个故事,以折伏结尾。所以我们在这裡不能小看《了凡四训》,老人家从三十五岁碰到云谷,一直到六十九岁写出这篇文章,字字珠玑,至精至髓、至真至正之理,否则印光老和尚不会推荐这本书。这本书我现在看了快要一百遍,每天早上起来都读一遍,这是閒话,我们回到主题。张畏岩就提出这个问题,他说我没钱,我怎麽修福?这时候道者,道长说了这麽几个字,「善事阴功皆由心造,长存此心功德无量」,这麽几句话。这个真是自己有钱才能做善事、才能积阴功吗?不是,它是由心裡产生。我虽然做为老闆,手上有这种资源,可以用钱来布施,来成立爱心基金解救员工的困苦,但是有些病、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用钱解决,这爱心基金无能为力。但是老闆这颗心很重要,你要有这颗心,有这颗心就完全可以修善事阴功。

 

这有一个通报,我给大家分享一下。我们有一个司机姓崔,这是二0一0年一月二十号,就今年年初的一篇,我们内部全体员工的通讯。这个时候我们的行政部已经改成文化行政部,所以这个通报叫文化行政通报,致全体员工,主题「我们身边的事」,这是我写的。小崔的故事乍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太玄了,是不是有些迷信?我们观察小崔跟母亲的关係,他是个山东人,血管裡流淌着山东人那种根深蒂固的,孝顺父母的热血。母亲重病期间,他心急如焚,吃不下,睡不着,暗地裡不知流了多少痛苦的眼泪。他曾发愿,我宁肯自己得病,也不愿病魔总是缠绕着妈妈,这是他跟我说的话。他倾其所有的金钱为母亲看病,他跑遍了北京,几乎所有能看这类精神病症的医院,他绝望,他天天祈盼老天爷救救我的妈妈。人以善感,天以福应,就是小崔这颗爱母亲的深切爱心,感来了老天爷对他母亲的照顾,感应的现象发生了,母亲的病好了。

 

真的有感应吗?日本江本胜博士做了十几年的水实验,发现水能够知道人的念头,人的念头善,水的结晶美丽;人的念头恶,水的结晶丑陋。水是物质,物质都知道念头的好坏,更何况大慈大悲、万德万能的佛菩萨,他们怎麽会没有反应!佛门中有一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玄,我为什麽这麽说?因为公司学佛的人少,我想藉这个机会向大家说说佛菩萨真存在,感应真存在。佛门中有一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玄,「佛氏门中有求必应」,为什麽我们有求时佛菩萨不应?这是我们公司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为什麽我们求,他们不应?我有困难我求他不应?问题不出在佛菩萨那边,问题出在我们这颗求的心是否真诚?是不是无私?《了凡四训》的故事告诉我们,向真心求,不为自己求,就一定应验。所以我们每个做儿女的,如果真想爸爸妈妈好;包括我们每个做弟子的,如果真想淨空法师好;我们每个做父母的,如果真想儿女好。崔庆喜就是我们的榜样,拿出爱心、拿出真诚,向真心求,感无不通。下面就让我们一起分享小崔的故事,共同为他高兴吧!末学常惭愧胡小林敬呈,二0一0年,一月二十号。

 

下面我们就听听小崔的故事,在公司的员工身上,佛菩萨示现救了他的妈妈,从此小崔彻底的学了佛,信了佛。而且在他的带动下,公司内曾一度认为佛是迷信,这种氛围大幅度缓解,很多员工转变了看法,认为真实不虚。这是小崔写他妈妈的故事,我的母亲李素兰今年六十五岁,五年前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在山东、北京各大医院求医四年没有结果。最后在全家几乎绝望的时候,多亏胡董在山东省庆云县海岛金山寺,给我母亲立了牌位,六百块钱(我跟齐居士的女儿小珣打了电话)。并让我母亲每天念佛,一年后我母亲的病痊癒,像五年前的身体一样,所有的家务活和地裡活都能干了。想起我母亲得病的那天,想起求医四年的艰辛,以及得病后给我母亲、给全家人带来的痛苦,现在还让人心有馀悸。五年前,也就是二00四年三月份的一天,我叔叔的岳父病故了,出殡的那天我母亲、我婶,还有崔家好多妇女一起去出殡,当时都蹲在我叔叔岳父的遗体前哭,哭着哭着,我母亲的腰带突然断了,因为当时有很多人,我母亲为了避免提着裤子出殡的尴尬,顺手把出殡时戴在头上的白色孝布,繫在腰裡。

 

我母亲的病就是出殡当天晚上得的,出殡回家的当天夜裡一点钟左右,我母亲突然醒来后对我父亲说,我想哭,不知为什麽就是想哭。说完我母亲就大哭起来,我母亲不停的哭,还不停的去小便,在夜裡一点一直哭到天亮,去厕所小便共十四次。我叔叔岳父病故前,就有小便特别勤的毛病,整天在腰裡挂个瓶子,几分钟就要解一次小便(你看附体了吧)。接下来的几天裡,我母亲就开始大哭大闹,情绪极度低落还容易生气发火,吃不下任何东西,肚子发胀,夜裡睡不着觉。没办法去医院,先后在乡医院、镇医院、市医院看病,做了多次的心电图、脑电图、脑CT(脑断层扫描),都没能查出病来,医生说一切正常。从那以后我母亲就像着魔一样,疯了起来,每天又哭又闹好几次,不吃饭也不喝水,最长九天不吃不喝。亲戚朋友都给我们出主意想办法,请了好几位神婆给我母亲看,也去我叔叔岳父的坟前烧纸,都没有什麽效果。

 

我当时正在北京的部队工作,不知道家裡母亲的情况,但一年过去了,母亲的病状没有好转的迹象。我父亲就和我哥哥、我姊姊他们商量说,告诉你弟弟吧,他在北京当兵,去北京大医院给你母亲看看去。这样我父亲才把我母亲得病的一些情况告诉我,很快我母亲就从山东来到北京,当天我们就去宣武医院,宣武医院是专门看神经方面病的医院。到医院挂了专家号,把我母亲得病的情况讲过大夫听,把以前医院看病时的,各种检查结果、化验报告也拿给大夫看。最终大夫的结论是母亲所有的检查都正常,不建议再做其他检查,目前没有什麽太好的办法,建议去看癔症(类似老家说的邪病)。第二天我们就又去了北六医院,北京大学神经病研究所(这个医院叫北医六院),同样挂了专家号。陈大荣医师诊断我母亲得的是焦虑症、抑鬱症,以及更年期综合症,大夫说目前得这种病的人群很多,没有什麽特效药,只能用药控制,大夫给我们开了很多穀维素、丹麦进口的抗焦虑、抗抑鬱的罗拉药。服药一週后不见任何效果,晚上还是睡不着,心裡烦、难受,肚子还是发胀,夜裡睡不着,就到部队大院后面的山上去哭。(因为小崔当时是军人。)

 

部队领导知道后,也积极的帮我想办法找大夫,部队有个队长姓邓给我介绍一位池医生,是三0九医院的主治医师。池医师给我母亲诊断后,开了两瓶三百多块钱的点滴,两瓶点滴打完后,我母亲说这麽贵的药也没有任何效果,还是难受,肚子发胀、心烦。接着我们又去解放军总医院三0一医院,当时医生建议我们挂妇科。两天后取出化验结果,医生说一切正常,没什麽病。没有办法,有病乱投医,我又四处打听,朋友说看看中医吧,空军指挥学院有个中医门诊,那裡的医生很擅长看焦虑症、抑鬱症。看后大夫说需要服半年的药,然后再来複查,大夫先给开了一个月的中成药,吃了两天也不见效果,这时我母亲已经连续六天没吃一点东西,没喝一口水。这天下午,我母亲对我说,「儿子,你别再给我看病,我的病看不好,赶紧送我回家吧,我不能死在这裡。」我想在医学如此发达的今天,在这样一个大都市裡,有那麽多专家医生,难道就对我母亲的病束手无策吗?我说「不行,一定要看。」我又马上开车带着我母亲去了三0一挂急诊,急诊的大夫看完病例和各种检查结果,同样说没有什麽病,你们回去吧,不接我们,也不让我们住院。这时我母亲已经七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我也觉得我母亲的病,可能真的看不好,我悲痛至极,打算近一、二天就送我母亲回老家了吧。

 

这时我的一个战友的母亲也住在部队,他劝我们说你们去求求菩萨,家裡有病人不得不信神(这是一个顺口熘,家裡有病人不得不信神)。我和母亲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西单附近的菩萨像前祈祷。我母亲说「菩萨,您快让我把病看好吧,您快让我的病好吧,您让我的病好了,以后我就相信您了,我天天给您烧香。」(这时候小崔还没来我们公司),拜完菩萨的第二天早上,母亲对我说心裡没有那麽堵了,想吃点东西。我马上去买早点,母亲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鸡蛋,接下来的几天母亲的病一天比一天好,能吃饭了,晚上也能睡着觉,精神也比以前好得太多。后来我还陪着母亲一起到天安门、长城等景点去玩,我和母亲聊天说,「您看还是菩萨保佑了咱们,你说您的病好了以后,您就信菩萨,你还信吗?」我母亲想都没想的说,「我现在好了,我就不信了。」很快母亲来京看病两个多月,病也好了,就回老家了。可是回到老家不到三天,病又复发了,比以前还要严重得多,看起病来大哭大闹,手还开始抽筋,几个人都按不住,只好又住进乡医院。住院期间如果走路摔倒,没有人,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衣服也不会自己脱了再自己穿上。每天打点滴,大把大把的吃药,多的时候一顿吃十二粒药,吃得口乾舌燥,就这样又维持了一年。

 

二00八年十二月,我从部队转业,来到汇通公司上班(就到了我这来),胡董得知我母亲的情况后,就自己花钱在山东庆云海岛金山寺,给我母亲立了牌位。半年过去了,并没有看到什麽效果,母亲依旧是大把大把的吃药来维持。后来胡董告诉我,应该让我母亲把她自己的钱,寄到海岛金山寺去,注明是牌位钱。当时为了给母亲看病,家裡已经没有什麽积蓄,只寄了一百块钱。没想到三个月过去了,我母亲的病真的开始好转,逐渐减少药量,一天服三次的药改成服两次,又减到服一次、两天服一次、五天服一次。到了二00九年八月,母亲彻底停药,病彻底的好了。一直到现在,母亲的身体、精神完全正常,体力和生病以前一样好。从前医生都说焦虑症、抑鬱症只能治标,不治本,一旦得了这种病,必须长期用药物来控制。(我就是焦虑症患者,医生这麽说是对的,他们都这麽说。)母亲的病却完全好了,真是不可思议。另外我也请教过精神科专家,专家说我母亲生病期间,服用精神类药物非常多,服用时间长,一般来讲,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是不可能完全断药的。(我也是这样,从一九九七年一直吃到二00六年。)而我母亲真的连一颗药都不用吃了,连专家都不相信。

 

中间还有一段插曲和大家讲一讲,就是在二00九年一月,母亲已经在康复的阶段,那些异常的症状都没有了,身体已经比从前好了许多,却在大年三十的夜裡,又莫名其妙的犯了病。因为我和他们不住在同一个房间,第二天我父亲给我讲夜裡的事情,我才知道。父亲说母亲半夜突然又难受起来,像鬼附身一样,老俩口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当时家裡挂了阿弥陀佛的佛像(是我给他的卷轴那种),母亲一下子就跪到佛前磕头作揖、磕头作揖。第二天早晨,我完全看不出母亲有一点异常,一切恢复正常。五年来母亲看病走过的路,给了我们全家很多重要的启示,从母亲莫名其妙得上怪病,求医看病四年没有效果,到中间求过一次菩萨好了一段时间,后又复发,再到立牌位、念佛,最终病好,这五年的经历,改变了我们以前一些错误的想法、看法和做法。谢谢菩萨,谢谢胡董。崔庆喜,二0一0年一月五号。

 

小崔转业费一共六万,部队转业,这些钱全花在妈妈看所谓癔症这个病上。这是我的员工,我跟他说立牌位,自己每天念佛,求佛菩萨就真有了感应。所以这个故事对我们的启示是,不一定非得有钱才能做善事,不一定非得有钱才能帮助别人,不一定非得有钱才能弘法利生。这些就按《了凡四训》上,那个道长说「善事阴功皆由心造,长存此心功德无量」。所以这件事情,也解开了长期困扰着我脑子裡的一个问题,一个疙瘩,就是我们总是求,求什麽?说淨空老法师,(含着眼泪)咱们这些弟子们,说求师父长久住世、法体安康、六时吉祥。在老人家面前下跪,求他老人家悲悯我们这些苦难众生,多留在世上教化我们,好像就能救我们。我们得救不得救,就靠老和尚住不住在这个世界上?这裡边有两个问题,我觉得要讨论,老和尚身体健康,光寿无量,寿命长久,这是什麽?这是福。他能长久住世吗?他能身体健康吗?那咱们就得问问,老和尚有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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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13日20: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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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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