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我想问就是,法师是不是未来的一个计划和打算,就是更广泛的推动这种多元文化在全球普及,除此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麽?
淨空法师:对。我们只是提倡,看看缘分,佛家讲缘分,我们在澳洲、在学术界裡头有这个缘分。我们在澳洲建了一个淨宗学院,现在澳洲政府跟澳洲的教育界肯定我们的学院是教育、是学术,不是把我们看作宗教,所以这大概也是头一个,把我的淨宗学院看作是学术教育的单位,我们跟教育界往来就比较密切了。所以我就在澳洲建议我们学校,因为我还有兼两个学校的教授,我建议校长,我们最好是组团,组成一个团我们去访问中国,看看中国的教育。他们很高兴、很高兴。我说好,那你们去发动,去联繫。
澳洲公立学校,就是国家办的学校,大学有三十五个。我们想三十五个学校的校长或者是副校长,两个总有一个要参加访问,请教育部长做团长,访问团团长,他们都接受了。我们中国教育部也很欢迎,很欢喜,乐意接受,中国教育部发邀请函,邀请每个学校校长来访问。三十五个学校,每个校长都要找到同样一个时间,这是很好不配合的,至少要半年的时间来筹备,很有意思。我带过新加坡的宗教团,九个宗教访问过中国,带过印尼的宗教团访问过埃及、访问过梵谛冈、也访问过中国,很有效果。因为最难得的就是这班宗教领袖跟传教师,彼此虽然关係很好,但是毕竟没有办法整天生活在一起,访问期间成天生活在一起。所以这是个非常好的交流机会,十几天大家都天天见面,从早到晚,那就真的了解,就真的变成兄弟姐妹了。
记者:深入到彼此的生活。
淨空法师:对对对,不错,不错。如果你想想看,这个社会上每个社团都能够这样做法,跟全世界同行同业的人交流,我相信那个战争就打不起来了,对于社会的安定会有很大帮助。
记者:我们非常欢喜、非常乐见法师这种功德能够汇集到更广泛的人群。另外还想问一、两个关于佛陀教育它的功德,发挥它的教化功能这样的一个问题。我们看到在国内一些地方比较大兴土木修建、整修寺庙,有些寺庙是感觉它的歛财功能是大过发挥佛陀教育正信的教化功能,这样就变成等于是一种本来是可以做正面教材的,结果变成负面教材。加上佛教界一些不正之风等等影响,一些在信仰方面摇摆不定的人,他本来想更加的亲近佛陀的教育,但是可能他眼裡看到的情况使他反而就远离了,法师怎麽看待这样一种现状?
淨空法师:这是近代中国宗教出现的一个现象,这也是个事实。我们从小受到学校教育,连教科书裡头都念到迷信,佛教是迷信,所以这个观念就根深蒂固。真的二十五岁以前,我都是认为佛教是迷信,跟佛教没有接触,反而我跟基督教、跟伊斯兰教有接触,为什麽?他们讲道,星期天讲道,我们星期天放假会到教堂裡面去听一听。佛门裡头没有,佛门裡面只看到这些出家人超度亡人,好像他们的关係跟人的关係很少,跟死人的关係很深,所以这个我们当然就不能接受。所以这是我从小的时候根深蒂固的思想。
我学佛,实在讲,如果不是跟方东美先生学哲学,永远不会入佛门。方先生跟我讲哲学概论,最后一个单元佛经哲学,我当时很惊讶,我说佛教是迷信,怎麽会是哲学?方先生就告诉我,他说:你不懂,佛经的哲学是全世界哲学裡面最高峰,学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我就问他老人家:你怎麽会有这种看法?他告诉我,抗战期间他在中央大学教书,中央大学那个时候搬在重庆。有一年他生病,生病他到峨眉山去养病。峨眉山以后我去过一次,那地方的确是非常清幽、幽雅,在峨嵋山养病。他在峨嵋山又没有报纸也没有杂志,想看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佛经之外他什麽都没有,所以他就在那裡看经,愈看愈有道理,所以他从这裡进入。他说佛教有真东西,他说你要学佛,你不要去找这些寺庙出家人,你就直接找经典。所以我是这样入门来的,我不是一般的什麽信仰,不是的,我是从哲学研究裡头入门的,从经典裡面看到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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