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觉海之舟(第5集 视频)念念普利众生 心心流入觉海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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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贤菩萨教导我们,说无论对待什麽人,父母也好、家人也好,亲戚朋友、同学同事、善人恶人,都要如同对待自己的父母师长、阿罗汉,乃至如来,平等对待没有差别。我们做没做到?举个例子,比如说亲戚,就这个,因为每个人都面对,每个家庭都面对,这我都经历过。亲戚有富的亲戚、有穷亲戚,富亲戚来了可能你就笑脸相迎、热烈欢迎,因为他不给你增加麻烦,不给你添烦恼,不管你借钱;那个穷亲戚来肯定是有所求,这是必然的。因为我家我公公那面的亲戚也多,婆婆那面的亲戚也多,而且基本上全是穷亲戚,所以我非常有体会,来了都是有所求。我记得我那个时候挣二十九块钱工资的时候,挣了三年,后来长到三十二块钱,基本就卡住了。又过了好几年涨到三十八,我调省政府之前,不长时间,好像三十八才涨到四十六,那些年涨工资非常慢非常慢。

 

亲戚一个接一个来,人家我们邻居都说,说我们家是联合国。这联合国各国的使节不都来驻吗?驻联合国大使吗?就跟我婆婆说,老刘太太,妳们家怎麽来驻的这麽多?轮班驻,甚至互相交叉着,这个还没驻完,那个又来了,基本上长年不断。邻居就有点看不下眼,因为知道来客人和不来客人肯定不一样。咱不来客人,自己家蒸点小葱蘸大酱对付一顿,那你来客人就不可能,最起码也得炖点土豆茄子之类的,就是这样。你看那时候我的工资就是三十二块钱左右,我老伴那时候工资是四十九块钱,我公公的工资是五十四块钱,就我们三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就那麽多了。所以长年累月的接待这些亲戚们。而且特别有意思的是,儿子结婚、姑娘结婚全都派到我们家来结,所以这个负担来讲说实在的是比较重的。比如说儿子结婚,带着未来的媳妇来了,你能让他空手吗?总得给对付一套衣服。如果现在说那买一套衣服算啥,但是说实在的,就那个年月给男孩买一套衣服、给女孩买套衣服,对我们来说真是很难,很困难,能把那点钱挤出来。那没办法,凡是来的都满足要求。

 

我记得跟大家说,有一次我老姑姑(我姑婆)来想跟我说事。我婆婆拽着我,我下班,我刚一进屋,我婆婆拽我,小云,上这屋。我老姑拽我,小云,妳上这屋,我跟妳说点事。我婆婆说,先上我这屋,我说完了妳再说。这不是我婆婆是我老姑婆的嫂子吗?可能年轻的时候两人就这样,这一回又碰在一起。我估计是我老姑来跟我婆婆说她干啥来了,我婆婆一定要先嘱咐嘱咐我,所以先把我往那屋拽,我姑姑往这屋拽,所以两个老太太拽。我跟我婆婆说,我说老姑她是客人,远道来的,还是听我老姑先说。我老姑就把我拽到我住的那个小屋去了,我那时候住那小屋是六平方米,还得把门关上。关门以后跟我说,小云,我这次来有点事。我说老姑妳说,啥事?老三要娶媳妇,要过彩礼,妳跟我拿一百块钱。我说老姑,我现在有五十六块钱,都给妳拿着行不行?不行,那不够一百。我寻思这五十六块钱还不够一百,那怎麽办?我想起来了,我说你姪儿出差回来给我买了一套澹绿色的、苹果绿的连衣裙,一套,我说妳看,那个顶钱行不行?我老姑说拿出来我看看。

 

我结婚时候我爸给我买了这麽大两个皮箱,我就把两个皮箱都拿下来给我老姑开开了,我两个皮箱裡就这麽一套新衣服,刚买回来没穿过,我也穿不了那个鲜艳衣服。我老姑一眼就看中,小云,就这个行,然后就提到手裡去了。这我婆婆给外面门口站着一看,「嗖」的就给往回抢,这不行,我们小云就这一套新衣服,妳给拿去能行吗?妳儿娶媳妇,妳自己想办法去。就这麽的两老太太打起来了。我这就赶快还得拉仗,我跟我婆婆说这个衣服我穿不了,我出不了门,我是当老师的,为人师表要朴素大方,所以这个给未来的儿媳妇过彩礼正合适。这个衣服是四十八块钱买的,那个我有五十六块钱,这有四十八块钱,我说老姑,这个合起来行不行?我老姑算,拿手指头数数,小云,这个行了,这五十六块钱妳给我拿着,这衣服我也拿着。这老太太乐呵了。我婆婆开始生气了,噘着她的嘴,大烟袋吧嗒吧嗒,抽一袋,「邦邦邦」,抽一袋,「邦邦邦」,示威,不高兴。后来我老姑给我那住了两天,把钱也拿走了,衣服也拿走了。我再哄婆婆,是不是也别让老太太生气,我说没关係,我也穿不着。

 

就是这样,所以你说,我们每个人都能遇得到,当你遇到这些个穷亲戚的时候,你是什麽心态?来了以后,那很多生活习惯和咱们不一样,他们的习惯是随地吐痰,随便吐,而且人吐痰还都有水平,就这个嘴,你就看那麽一挤,一个弧线秃噜,落地下去了。他是这样的,很多习惯和咱们都不一样。比如说老太太,婆婆的亲戚来了,我要看不顺眼,我脸不高兴,那婆婆肯定不好意思;公公的亲戚来了,我要不高兴,那公公肯定不开心。所以我还得搞平衡,公公家的亲戚来我这样招待,婆婆家的亲戚来我也这样招待,老爷、老太太还都得让他们开心。所以这个很多日常生活中的小事,真正就看我们的心量大不大,怎麽来办这些事。我们不是要平等的对待一切众生吗?所以穷的咱们要好好对待,富的我也不巴结你,我也好好对待,就是这样。

 

我们大慈是给众生乐,大悲是拔众生苦。所以有时候我也反省我自己,我说我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太心软?我就是看不得别人苦,别人要有难处有苦,真是他苦我也苦,我自己怎麽难、怎麽苦,我挺着、扛着我不苦。这个心是不是有点太软了?有的时候起不起副作用?所以有些时候我也被批评,就人家伤害我最严重的人,又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她有困难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帮她的,最积极的,人家说摇旗呐喊的,保证是刘素云,冲锋在前。后来气的我们一个老工宣队长点着我的鼻子说,妳呀妳呀,东郭先生,非得让那狼给妳吃了,人家都咬妳好几口了,妳怎不记性、没记性?说了一句什麽词,说吃一百个豆不知道豆腥气,这是我那时候听说的,就意思我没记性。人家把妳害得那麽惨,现在她有难处了,她难着跟妳有啥关係?妳管她干啥?我说不行,我说我俩是好朋友,你说她有难处我怎麽能不管?

 

后来我这好朋友真是叫我给感化了,我都已经调出教育处,调到工厂去了,有一天她去工厂找我,她说素云,我一直想说,我不好意思说,我也不敢说。我说妳想说啥?她说我对不起妳。我说打住,妳没有对不起我的事,妳干嘛跑这来就说这个?我说有没有别的事?有别的事说别的事,别往这个话题上说,我说我什麽都不知道,妳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实际上我是什麽都知道。如果我站在她那个角度,我也觉得我对不起妳。因为啥?谁都知道我俩非常要好,结果在最关键的时刻,她给妳弄上几条,那正好使了。因为啥?人家想别人不了解,她俩最要好的,当然她最了解她,所以她说出那事就是真的,你说坑人不坑人?确实坑人。就是我傻,傻气就带来好处。我也不知道问,也不知道打听,人家有人甚至气得都告诉我,我告诉妳,谁谁在会上提的,她提了三条什麽意见。嗯,就这麽「嗯」一声,过去了,又没事了。你说那个时候我要跟她斤斤计较,那不就把我气死、累死?恰恰我不计较,所以我一点没累着。

 

最后她的境况愈来愈不好、愈来愈不好,由正科长降到副科长,由副科长降到科员,一路到底了。找我这哭,素云,快点救救我,我被人家把官撸掉了。完了我怎回答?撸得好,撸得好,就是让妳低下来,妳别总觉得妳多麽了不起,妳别一会坑这一个、一会害那一个。因为我知道,她不但是坑我,她觉得谁要跑到她前面去了,要提拔了,她马上就得製造点事情,给你往下拽,她就这个性格、这个脾气,把她自己害苦了。最后害的自己什麽?嘴斜眼歪,走道哆嗦,脑中风。儿子结婚的时候告诉我,我去了,我一看她,当时把我心裡难过坏了。因为她来接我,我一看那走道那不是走,那是哆嗦来的,一走一哆嗦、一走一哆嗦。完了跟我说话的时候手还得捂着嘴,哆哆哆,本来她是教外语,这下子不用外语了,这哆哆哆全变外语了,我一个字听不懂。我看到我特难受。三年前走了,有人告诉我,她走的时候折腾了四个月,特痛苦特痛苦的。你说人为什麽要造这些个业?你为什麽要害人?你说害人的结果,最后不是害自己了。所以咱们,我劝每一个同修们,一定要把心量放大,千万不能恨人、不能怨人,更不能害人。你恨人、怨人,最后保证是,就像这个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似的,你打人一拳,你觉得我是打在对方身上了,实际那个反作用力是回到你自己来了。

 

有一个同修跟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看不着。他说比如两个人,咱们俩吵架了,我骂你,骂你一句,你没吱声,就是我骂人这个人,他的那个德是一种白色的东西,就是那个同修跟我说的,确不确切我真不知道。他说那个人身上那个德就飞出了一块,那个白东西,被骂这个人如果没打岔,那个德就变成他的了,就跑他身上去了。如果这边这个德也飞过去了,那边一还口,这个德既不上你那,也不上我这,飞了,谁也没得着。你说是不是两败俱伤?所以咱们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师父说吃一辈子的亏,咱也别埋怨,认,最后你那个大便宜就是成佛,那啥便宜比那个大?日常生活中这些所谓的便宜太小了,不值得一提,干嘛要争那个?所以一定要忍,要过这个忍辱关,别人怎麽伤害,甚至把你踩到泥底下去,那咱就任他踩。

 

我给大家说,我说别人要吐我两口,我都不用擦,那不都有大德给人做榜样了吗?那太阳一晒,风一吹,它自然就乾了。你说你抹一下你还费点劲。不用抹,吐上就吐上,是不是?他骂两句就骂,他就骂,你要不接收,你不认为他是骂你,你肯定你不接收,和你没关係。你要认为,他怎骂我?你肯定你就接收了,你把他的骂就接收了。咱们得有智慧,得会变,我说这个和变魔术也差不多,把那个所谓的坏东西给它变好的东西,你给我的是坏东西,我收了以后我把它变好东西。就像师父上午讲的结善缘、结法缘,你这个恶缘,我是想我现在,好像有很多恶缘被我转化了,转化成善缘了,然后我再把善缘转化成法缘,你这样你自己修行有进步,众生来找你,你带着他们一起学佛。

 

我不说我嗓子两边这两个包吗?我就说阿弥陀佛派两个特使,警卫、把门的,保护我咽喉要道。五年了,我没看医生,我没吃药、没打针。所以有时候鼓大了,鼓大了这麽低头费事,我就想今天任务重,上大门外来站岗了。有时候它是缩回来了、小了,我说今天的任务轻,人家站在门裡就可以了。我从来没把它当回事。所以现在我为什麽穿这样的衣服?不让你们看,让你们看着又在替我担心了。我现在是上面脖子粗,下面脖子细。它粗就粗、细就细,它就啥也不影响我,它也不疼也不痒,一摸邦邦硬,就这麽两个,我说认真负责的两个特使。所以我就想,等我往生极乐世界的时候,我肯定带着它俩一起往生,你说一起作佛去了,别白让人家在我这站了好几年岗。现在已经站了五年了,接着站,对不对?往生的时候一块走,你说这一个心态多好?我还认为挺好。

 

普贤菩萨十大愿王的境界是遍法界虚空界的,不是对某一个人,也不是对某一个地区,我们一定要把它扩大到虚空法界;如果不是这样,你和阿弥陀佛就不相应。在这裡我就插一句什麽?就是比如说哈尔滨同修要扩大心量,不要就想刘老师只要不离开哈尔滨就行,天天念佛给我迴向,迴向的内容就是刘老师一定要在黑龙江,一定要在哈尔滨,可别离开哈尔滨。现在为什麽哈尔滨同修不老吵着非见我不可了?就怕再把我挤兑走。那年我病倒了,不上广州住了半年吗?他们吸取教训了,说再老去乎着老师,再把老师累病了,老师又跑了,又不在哈尔滨了。我告诉哈尔滨同修们,咱得扩大心量,是不是?因为你们喜欢刘老师,别的地方的同修也喜欢我,这老太太人缘比较好,我不管他喜欢不喜欢,哪需要我就去哪去。最后咱们就订一条行不行,就听师父他老人家的?如果那嘎需要,师父他老人家发话了,说刘居士,妳到哪哪去,那谁说也不好使,我就听师父的,老实听话真干。那要师父说刘老师,妳上那,我说我不去,那我不就不听话了吗?所以咱们一定要放大心量,别到时候哭天喊地的拉着不放,刘老师不能走,可千万别这样。咱们东北人不是豪爽、大气吗?在这个时候得表现出来这个豪爽和大气、义气,别抠抠缩缩的那麽小心量。我到哪也忘不了黑龙江,忘不了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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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7日10: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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