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9集)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净土青(二)/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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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第9集)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净土青(二)/刘素云老师主讲

 

我二大爷是帐房先生,管收帐的,这哥俩都有分工了。轮到我爸这老三老疙瘩,按道理应该是最吃香的,我爸是干什麽?扛长活的。所以我说这安排挺妙。我爸八岁开始扛活,所以我爸不识字,没念过书。但是我爸后来字写得特漂亮,怎麽练的?把那个猪、羊赶到山上去以后,我爸就那个土面给它弄细分,然后拿那树枝就在那细土面上写字,练了一手好字。我爸字写得比我漂亮多了,我这字弯弯勾勾的,没个体、没个形的,我爸那时候就说,小云,妳倒练练字,妳这是啥字?我为什麽这字写成这种程度?因为小学三年级之前,我用左手写字。因为那时候在农村上学,那校长、老师都是屯亲儿,我在家是老姑娘,娇生惯养,我就用左手写字。所以这次来吃饭,我还有一个,那个傅居士我发现她是左撇子,我天天我想这一桌有一个跟我作伴的,你看我是左撇子。

 

那天老法师在这吃饭时候,让我往他那边靠,说再加个椅子,多加一个人,我说师父,我是左撇,我再靠你,挡着你胳膊。师父说不能,不能。就这样事的,现在我也是左撇。我那时写了三年字,你看小学练写了三年,基本就成了。后来我们从农村就搬到哈尔滨,老师也不是屯亲儿了,妳怎麽拿左手写字?不行,必须得改。我回家就耍熊了,我跟我爸我妈说,不去上学了,那个老师让我改手写字,我不去了。这我爸天天那时候得背着我,把我送学校去,那都三年级了。就这样,又改改改,真憋屈,给我改了一年多,给我改成右手写字了。但是我到现在我就写不好这个字,反正我写字有一个优点,快,记录绝对,你说多麽快,我大概能记下来,这可能也是一种天才,我就有这个天才。就是这样,这是爸爸不识字,就那麽练了一笔好字,我就琢磨这不识字的老爸,他也没接受过什麽教育,谁告诉他给我起了这麽好个名字?

 

我姐姐的名字叫刘素青,那个青没有三点水的那个青。后来我分析完我自己的名字,我给我姐也分析分析,那个素我俩是一样的,没说的,那我想我姐这个青怎麽说,那我就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姐今生一定成佛。我姐这一生最大的优点,忍辱,从小到大就受气,我爸爸妈妈喜欢我,不喜欢我姐,所以你看就两个姑娘,你看我姐从小就受气,这爸爸妈妈都不太得意她,按东北话说。第二,上学受同学的气,受老师的气,她不知道犯什麽毛病,反正谁都可以欺负她。再说,还受我的气,我从小就欺负我姐姐。我不举过例子吗?我爸说要一家给我们买件衣服,那时候叫棉猴,就是那个大衣上面直接戴帽子的,那叫棉猴。我爸跟说我,小云,我这个月开支,我先给妳姐买一件,下个月开支再给妳买一件,行不行?我答应可快了,行,行。这我爸这个月开支就给我姐买了一件棉猴。这穿上上学,我俩一起走,要过两个火车道,过第一个火车道的时候,我就回头看看,看看我爸搁没搁后面跟着,因为我爸上班我们几乎是走一个路线,后面看看没我爸,前面也没人,后面也没人,站住、站住。站住干啥?脱下来、脱下来。这我姐就得乖乖的把那棉猴脱下来,穿在我身上。妳倒把妳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给妳姐穿上,妳换换也行,没换。妳脱下来,我穿上了。

 

穿上,我姐冻得哆嗦的,我俩就上学去了,上学这一天都是我穿着。等放学回来的时候,再过那面那个火车道,我脱下来了,穿上,这我姐就得乖乖的穿上,就这样。大约是二十多天,天天是这麽倒腾的,过这火车道脱下来,我穿上;回来过那火车道,我脱下来,她穿上。所以爸爸妈妈不知道,以为我姐穿着。后来有一天,我们正在那脱着衣服,我爸过来上班,干啥?我姐说,小云冷了,我脱给她穿穿。我姐都不带说我命令她脱下来的。我爸说这还有几天我就开支了。实际我当时心裡想,谁让你不先给我买。但是人家问妳了,说我下月给妳买行不行,妳答应了,说话没算数,答应了心裡也不痛快。所以就这样,我姐没穿几天,可能也不到十天,我爸就又给我买了一件,这回我不扒她的衣服了。所以我姐现在都说,就姐俩,我从小就听我妹妹的,我妹妹让我干啥就干啥。到现在我姐都听我的。

 

我姐有点什麽?应该说能力,她就是说前面有个小屏幕,那个屏幕就像打字似的,嗒嗒嗒,一行,嗒嗒嗒,两行,她有好多那个偈子,我后来我说停笔,不能记。我姐说,小云,不是我编的,它出来,我就拿笔记下来,不行吗?我说不行,一首也不行记。就这样我姐就乖乖的撂下,一首不再记。我说妳的任务就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除了这四个字,其他的和妳没关係。所以我姐现在在家裡就乖乖的念阿弥陀佛。她忍辱特别好,谁都能欺负她。你看今年,比我大四岁,也七十出头了,还是那麽窝囊。用我的话说,她就是面窝窝,就像那倭瓜一样,面乎,谁都能去搓沽她,你说这样她能不成吗?

 

人现在虽然是没有一条腿,那也是表法。因为她得的是骨癌,你们想骨癌多疼,六年坚持着,在我那住半年,我都不忍心看,黑天白天不能睡觉,那真是疼。后来怎麽手术的?丈夫、儿女都说,这麽折腾还能行吗?因为那个是到最后,手术之前,她那个腿那个大包有多大?就二尺二寸的裤腿,提不上去,那个大包就那麽大。所以就在那种情况下,我姐问我,这也得请示,这我老妹妹说了算,小云,妳姐夫和孩子们都让我做手术,妳看我怎麽办?我这回我就没给人家拍板,我说姐,因为妳有丈夫、有儿女,这个事妳得自己拿主意,我不能说妳做还是不做。我说既然大人、孩子都看妳太痛苦了,愿意让妳做,那妳就做。我姐就把这个手术做了。

 

她做手术那天我在她身边,我给你们学学,你说是不是表法?这不是这个腿要做手术吗?去本来我一个好朋友说走后门,给她找一个什麽主任,给安排一个人专门给我姐做手术。结果我姐那几个孩子提前一天把我姐送医院去了,当时人家就安排了手术的主刀医生,等第二天我们去了,人安排完了。我好朋友说,小云,这不行,他说我跟他们谈谈,咱们得换。我说不能换,换不尊重人。人家主刀都给妳安排了,妳又去换别人,那妳不尊重人,我说不能换,就该着是这个人给我姐做,所以这个主刀的没换。这个第二天就给我姐做这个手术,做手术的时候是去一个推车,得搁那车上,我姐住三楼,它那个手术室在六楼,得坐那个梯子上去。怎麽接的,我姐?我姐人家这手术推车一来,我姐就开始唱观音菩萨,那唱得才响亮,躺在床上开始唱观音菩萨。那护士都瞅瞅大夫,说这老太太唱歌行吗?大夫说挺好听的,唱吧。这样我姐就唱着歌,就躺在这个推车上,人就上手术室了。做完手术回来,推回来,还是唱着回来的。后来人家那个护士跟我们熟了说,说妳们这俩老太太和一般老太太不一样,这老太太从推着就唱歌,做手术的时候还唱歌,我们都说从来做手术没有这个先例,完了主刀,我们主任还说老太太唱挺好听的,就唱吧。她那是大手术,应该是全麻,我回来问,我说姐,麻了,妳疼不疼?我也没疼。整个手术一点疼的感觉没有,她说我一直在唱观音菩萨。我说那都全麻了,妳还唱吗?她说它也没麻着我。手术两个小时,唱了两个小时观音菩萨。

 

所以后来可以说我姐住院那二十多天的时间,把她那一科的医生、护士全度了,后来都到什麽程度?查完房,医生、护士全呼到我姐那个病房,坐着跟俩老太太唠嗑来了。我说是不是都影响你们工作了?那个护士长说,这俩老太太太神奇了,这家伙都把我们吸引进来了。主刀那个医生他自己是肝癌,在上海请他老师给他做的手术,给我姐做手术,就是我姐姐孩子给我姐送到医院那一天,他是第一天上班,手术后的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给我姐做手术,我们不知道。他看见我,他说什麽?问我,你看第一次见面,也不认识,他管我叫阿姨,他说阿姨,我问一个问题。我说啥问题?我给别人做手术,我杀不杀生?你看,就第一次见面,他就给我提这问题。第二个,妳能不能给我拿点佛经?你说是不是缘?我说好好,我一定给你拿佛经。我回家给他找的《认识佛教》、《无量寿经》,我就给他拿过去了。因为当时不知道他刚做完手术,他那时候做完手术三个多月。他就给我姐做手术,等下了手术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他那汗都淌,都往下淌,我还寻思他怎麽这麽弱,淌了这麽多汗。他就告诉我,他说手术做完了,很成功,他说我现在回家休息。他就回家去了。以后我才知道,他自己本身是一个肝癌患者,刚做完手术三个月,然后就接我姐,这是他的上班后第一例手术,就给我姐做的,然后就结了这个缘。

 

后来我姐都出院了,他还上我姐家去两趟,就觉得说老太太不在那个病房住了,有时走那个门口就觉得空落落的,那俩老太太怎麽不在了?就这种感情、这种感觉。所以后来他又病了的时候,我姐告诉我,说小云,那个某某大夫又病了,她说我去不了,妳过去看看。我就去了,去了以后看见他妈妈,我说妳儿子呢?妈妈说,是不是钓鱼去了?我说怎麽能让他钓鱼?我说有没有手机?赶快给我追。他妈妈就打他手机,他接了,我说你到哪了?他说我到拉林了。我说你能不能开回来?他说阿姨,都跑这麽远了,今天就去吧。我说你今天一条钓不着,去干啥去?我就说完了,他也没回来,他就继续往前行了,惦念着钓鱼,他就钓去了。我没见着他,我就回家了。晚上他给我打电话,阿姨,让妳说中了,我今天一条鱼没钓着,他说怎麽回事?我说我给那个鱼发信息了,我告你们快跑,谁谁要去钓你们,我说没等你车开到,牠们都跑掉了,所以没钓着。他说阿姨,妳说话这麽灵吗?我说灵,你以后千万不能钓鱼、不能杀生。我说你自己这个身体这种状况,你还不放生,还杀生。后来他说阿姨,我听你话,我这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钓了。你看咱们就是在平常日子当中,一个行动,几句话,就把他帮助了,他就听你劝导了,他就不钓了,他就不杀生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回过头来再接着我这名还没全说完,这个名字合起来三字,不叫刘素云吗?我就想我这个刘,我给它变一变,我给它变成那个留住那个留,留下来那个留,然后素云两字不变,就变成那个留素云了,这是我自己的解释,留什麽?留住自性,去掉习性,回归自性。我这个名,刘素云,就是这麽解释的,这是我刘氏解名法。

 

大家听得挺开心。我再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这是我婆婆的故事。我婆婆给我起个名,管我叫小傻妮,你们看我婆婆都叫我小傻妮,是不是我从小就傻?嫁到她家,那婆婆一看,娶了一个傻媳妇,管我叫小傻妮。我给你们讲个什麽故事?这个我得照着说,这个别嘴,我还说不全,我得照着说,我婆婆给我讲一个「鬼末哈斥眼」的故事,别不别嘴?什麽叫鬼末哈斥眼?我当时听了这个词以后,我说老太太,妳这都哪国话,还鬼末哈斥眼?说实在的,我写这几个字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哪个更准确。那鬼我会写,鬼末哈斥眼,那眼就是眼睛那个眼,就这麽个词,我说老太太妳怎麽说这个事?

 

这中间穿插这个小故事,就是我那时候上班以后,一九六四年在一个小学当代课老师。因为我家属于叫什麽根红苗正,所以人家就要培养我入团。我从小对这些脑子裡没概念,人家都说积极要求入团,积极要求入党,我入团也没要求,入党也没要求,完了弄拔弄拔都入上了,真是这麽回事。这团支部书记就找我谈话,说刘老师,妳得写入团申请书,妳要入团。我说那麽多人都不是团员,让他们先入,他们入完我再入。就这个我都能让。然后那个支部书记说,说这个不是说谁想入就能入的,得有个培养过程,妳是积极分子,妳得写。我回家就跟我爸爸一报告,我爸就让我姐,素青,给小云写个入团申请书。我姐就乖乖的写个入团申请书给我了,她说小云,妳自己签名。我说妳直接给我签上。我姐就把我的名签上,第二天拿着交到团支部,就是我的第一份入团申请书。交完了以后,至于人怎麽培养,我也不知道,说还写思想汇报什麽的,我都不写。后来就要发展我入团了,给我发表填,填完了做鑑定,我记着大家可能是团员还得举手通过。那次鑑完定,我就没被通过。团支部书记告诉我,说妳入团没通过。没通过拉倒,这东北话,没通过就没通过,我就没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没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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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1: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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