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8集)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净土青莲(一)/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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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第8集)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净土青莲(一)/刘素云老师主讲

 

你说这个时间谁给你计算的?你说神奇它也神奇,你说不可思议它也不可思议,而且奶奶走的时候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笑呵呵的。那个走太潇洒了,就根本,就我送往生,看见这麽多往生的,最后多多少少得喘两口长气,奶奶一点没有,所以我们就在她眼前盯着她瞅着,都不知道她啥时候咽的这口气,没看出来,特别快。因为当时,我去奶奶身边的时候,我就觉得奶奶身边没有障碍,特清淨,就是换句话说,就是咱们大家老爱说的,冤亲债主,老人家没有,所以没有人障碍她。我跟那个大云说,我说大云,去给佛顶礼,感谢佛力加持,我说去给众生顶礼,感恩他们不障碍奶奶往生。这大云就到佛堂去顶礼,前后也就三、五分钟,这个时候就刁居士我俩在奶奶身边,奶奶就侧身躺着,瞅着我们,我们就告诉她念阿弥陀佛,老人家一直在念阿弥陀佛。后来刁居士拿一个阿弥陀佛的佛像,就是挂的那个,拎着,就立在奶奶那个前面,说奶奶,看阿弥陀佛。奶奶点头笑,就这麽一笑的那一瞬间,就定格了,这就走了。所以我们不知道奶奶那口气是啥时候咽的。然后大云磕完头回来,我就示意大云让她看看还有没有气,大云试试摇摇头,又试试她这,大云也摇摇头,你说走得潇洒不潇洒?你说奶奶是活着走的还是死了走的?活着,老人家活着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

 

然后走了以后,那真是还逗我们玩,可开心了,就没有说老人走了,就按咱们的话说死了,挺悲伤的,大家都乐乐呵呵的。所有去念佛给奶奶念佛人全高兴,没有悲悲切切那种感觉。因为有个好孙子,就是大云的丈夫海林,说奶奶得弄个棺材土葬,结果三天之内把地方也找好了,把棺材也做好了,打一个大红棺材,新刷的红油。然后那天出的时候我们就半夜启程,因为这个可能不太符合,因为都要求火化,我们不火化,那就得偷偷摸摸,所以我们半夜启程,观音菩萨洒甘露,下着雨我们就启程了。到那个地方,因为它是农村,有山,种的水稻,那个棺材在山上等着,我们用这个纸那个棺材把奶奶抬过去,因为它那个水稻田不是一个小垄台、一个小垄台吗?我们还不想踩人家的那个地,就都踩着垄台,你想六个大小伙子抬着这纸棺材,走这麽宽的小垄台,能踩住吗,下着大雨?我们什麽都不拿,一踩还一秃噜,结果踩得我们全都脚上都是泥。这麽这六个孩子抬着,这一下平衡没找好,把奶奶从棺材裡掉水裡去了,就扣了。扣进去那水稻田,我就听前面海林就喊,奶奶对不起,奶奶对不起。后来我们过去一看,老太太掉水裡了,捞出来吧!捞出来以后这脸也是水、也是泥,绣花鞋也掉了,也是水、也是泥。赶快小刁我俩就给奶奶一顿擦,收拾乾淨利索,完了又装到棺材裡,我们又抬到山上去了。

 

抬到山上,我一看,我怕这海林这孙子心疼奶奶,我说奶奶这是考验你们,奶奶说,逗你玩,我说马三立说相声有个叫「逗你玩」,我说奶奶说了,这帮小兔崽子你说把我弄水裡去了,说你们是不肖子孙。我一这麽一说,这气氛就缓和了,要不那孩子们肯定非常紧张。我说没关係、没关係,实际也是奶奶给大家表法。然后再说就弄在那个大木头棺材裡去,那个衣服什麽的我们都给弄得板板正正的,就是那大棺材往那坑裡下的时候特别费劲。就是拿那个大绳子吊着,这麽往裡续,等把这个棺材续到地的时候,那奶奶头就有点歪。因为她全身是柔软的,面相是红润的,头有点歪歪,这个陀罗尼被、这个衣服它就有点不那麽板正了。我就想最后得给老人弄得板板正正的,我也没请示谁,我也不懂规矩,我就跳到那坑裡去了。人上面人说这不能进,妳怎麽跳那裡去了?那我不跳进去,我够不着,棺材已经进去了,我只有跳进去,我才能给奶奶头给正过来,把她衣服给弄好。后来事情完了以后,有些人说,妳这人这心也太大了,那死人待的地方,妳怎麽跳进去了?我说我先感受感受,我说到我那时候我还捞不着这坑。

 

结果她那因为棺材是新做的,新刷的那油,那油漆根本没乾,所以那天好在我没把这油漆抹在脸上,要抹脸上弄不掉,整得我手全是油漆,这裤子上也是油漆,我变成花花人了。回家以后拿那个什麽她们给我弄的东西才好不容易把它蹭掉。你说这个事,虽然把奶奶掉水坑裡,但是大家最后我一说把气氛缓和了,又变成高高兴兴的了,你看多好。我说奶奶九十七岁老人家,给她的晚辈就是表的这个法,乐乐呵呵的念着阿弥陀佛走了,那你说奶奶上哪去了?肯定是西方极乐世界。不是这样的,你说让等就等?那怎麽日子掐得那麽准?我二十九号回去,奶奶三十号往生。那你说她要二十八号往生,我就送不上她了,就这麽准确。你看后来我自己又想,这玩意也不能跟别人说,跟别人说好像妳如何,我就寻思这往生还可以延长时间。如果要不是这样,别人不知道,就包括大云和小刁她们都不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知道奶奶是二十一号那天走,但是这个事你看就解决了。所以我们信佛不是说我们搞迷信,我们如何如何,有好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是说你製造出来的,你想像出来的,它就给你出现了,你信还是不信,那就在于你了。

 

你说我们说这个往生的实例,我说最后一个,第七个,不是往生实例吗?我就给大家举第一个我送往生是张荣珍,那个时候我是一点不懂的,从来没有接触过送往生,我不知道啥叫送往生,就是那个小宋居士打个电话说有佛友病了,想见见妳,我就去了。当时我记得张荣珍是在哈尔滨中医院住院,第一次见面,她丈夫也在场。我进屋,按道理生人,你是不是得听听人家说啥,客气客气说几句,好好养病,如何如何?我进屋就问第一句话,妳能不能放下?张荣珍说,大姐,我能放下,我要去西方极乐世界。这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后来她走了以后,她丈夫跟我说,大姐,那荣珍哪会说这个话,她咋说的?他说当时我和他妻子张荣珍的对话,他说在他听来就是黑话,他听不懂,说妳们俩说的那是什麽黑话?她一句,妳一句的,平时我也没听她说。就是在那种场合就这麽问了。然后这个张荣珍第二天她就出院了,她告诉她丈夫,大姐说的话我听明白了,我不搁医院裡面住,我回家了。我没有让她出院,我没说妳别住院了,妳回家,这话我没说,第二天她自己出院了。从我第一天见她到她往生不是二十一天就是二十二天。所以我和送往生这个缘分真是都挺奇怪。所以张荣珍走的时候,可以说从我去见她,到她走,这二十多天,就是给她的家人表法,度她的自己的家人,因为丈夫和她的儿子都不信佛。

 

后来,我给大家就举其中一个小片段,就是她走,我知道日子,最后这个日子从她自己嘴裡也说出来了,只有她和我知道,别人不知道。然后她走的时候,小宋领着做了一个,那不叫法会吧?我不知叫不叫,反正也是念佛,好像念经,很短的,时间不会太长的。当时我啥也不会,我就站队伍的最后,就这个小法会搞完了以后,这个张荣珍她儿子就跟我说,刘姨,刚才怎麽回事?我说怎麽的了?他说就是你们在给我妈唱的时候,因为当时我们都穿着海青,他说给你唱的时候,就窗台上的那三个人。因为窗台上立着西方三圣相,这麽大的西方三圣相,这样似的,搁窗台那边,是西窗户,搁那立着。那个孩子,她儿子当年二十六岁,就指着那个相片跟我说,因为他不知道那叫西方三圣,他说刘姨,就窗台上那三人中间的那个人,他胸前有一个那个东西,希特勒的那个号,他说有个希特勒的那个号,就那个号,就是大大小小的,他就给我比划,往外飞,当然不一定有声,他就看,他说那个大的特别大,大大小小的。我说最大的你给我比划比划多大?他说最大的把整个天棚,就一个那个号就都布满了。然后,我说你接着往下说,还怎麽的?他说你们就穿大褂的这些人,一个人给你们发一个。在当时在场的居士们可能二、三十人。

 

你看这个孩子他不信佛,他都不认识西方三圣,他把那说成是希特勒那符号,然后他就把这个场景说了,那你说是真的是假的?他编不出来,如果他要以前接触过,可能他大脑思惟他编出来,他编不出来。这二十天真是一个法、一个法、一个法给你表,为什麽后来把丈夫和儿子一下度进佛门了?她那丈夫,可能是跟我比强,大概我俩画约等号,可强可强的。那他要不亲眼所见,能相信吗?这一下子,她爱人往生,他说大姐,没啥说的,这要别人跟我说,我认为是给我讲神话,这我自己家的事,二十多天,我就在跟前瞅着,那可不是谁编出来的?你看你说这个往生实例度不度人?这是第二个。

 

第三个就是小刁她的丈夫老齐。去了那麽多送往生的,积极要求送他往生,他就是不要。我还不会送往生,我去了,他从床上就坐起来了,两个腿还搭拉着床还这麽摇晃着。那脸逐渐的往我这靠,因为我俩就对脸了,我坐在地上有个小圆凳,他坐在床上,我俩面对面了,愈来愈靠近我,声音不大,说了一句,大姐,送我一程。你看就把我相中了。然后相中了,我不会呀!那以前送张荣珍,都是小宋领着送,我就去负责念阿弥陀佛的,这程序我啥都不会。小刁送我到楼下,说大姐,看来老齐就得妳送了,来了好几个他都没相中。我说刁,咱们哈尔滨有几位送往生非常出名,我都给他推荐一个某某某。小刁说来过了,不行,老齐不吱声,跟他说他也不睁眼睛。就这样式的。我说我真不会,刁,我说不是我推辞,那样吧,妳找人来送往生,履行那些程序,我一定来念佛行不行?小刁说好像不行。就这样的,我就按着这个,一个任务吧,我就回去了。

 

回去我就跟我姐说,我说姐,怎麽办?我就把这个事说了。我姐说,求佛力加持。你看我姐回答我,让我求佛力加持。我天天早上磕头,第二天早上我磕头,我一边磕,这回可不是搁心裡说了,就说出声了,我说阿弥陀佛,快帮帮忙,我不会送往生,这要让我去送,我给人耽误了怎麽办?然后就给我两个字,妳会。我一看因为早晨我起来磕头,我起来磕头,佛堂就我一个人,老伴人家还搁那屋睡觉,我寻思谁说的?没人,妳会。我还马上返了一句,我不会。真是给人回过去,我不会,完了就没消息。又磕了一会头,这回出了四个字,有人帮妳。我寻思我认识人这麽少,谁帮我?我这回我没回,没说没人帮我,这个我没说,当时我心裡想,谁帮我?这是心裡的念头。后来磕完头以后,我就跟我姐说了,这个说告诉我会。我一说,我姐就说,说妳会妳就会。你看人家佛菩萨说我会,我姐还说,说妳会妳就会。我说还说有人帮我,我说谁帮我?我姐说,说有人帮妳就有人帮妳,到时候自然有人来帮妳。你说这整得我脑袋都大了,这怎麽办?这是第二天,隔一天就告诉我老齐往生的日期了,就告诉我,阴曆七月十八往生。我一算,告诉我那天是阴曆七月十四,你说这我一算还有四天往生了,你说我不着急吗,我真不会?我去了我就跟小刁说,我想告诉她,老齐七月十八往生,这时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就想告诉她。小刁说,大姐,妳别说,妳别说,我没定力,妳说了我该惦念了。所以老齐往生这个事就我自己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个我连我姐我都没说。

 

然后我七月十六去给我爸妈扫墓,我告诉老齐,我说我请一天假,但是心裡不知道为什麽就那麽有底。就好像老齐七月十八往生,我七月十六去给爸爸妈妈扫墓,这样什麽事都不耽误,我就跟老齐请了一天假。这七月十六我就没过去,七月十七我就把包挎上了,海青服拿着了,我姐说今天去咋背包?我说可能有用。实际我就想,我今天晚上就不一定回来了,去了以后,我一进老齐那屋,一开那门,人老齐搁床上躺着,就这样双手合十欢迎我,一看我一开门,马上就双手合十笑呵呵瞅着我。我走到他跟前,我说,老齐,昨天我没过来,想我了没有?我就跟他开玩笑,他就示意让旁边的人出去,就要跟我说什麽,我知道他想跟我说什麽,他不让别人听。然后他让我把我耳朵放在他嘴边,我就放在他嘴边,他告诉我,大姐,我明天走。第二天就是阳曆的三十号,就是阴曆的七月十八。

 

你看只有我知道他往生的日子,你看从他嘴裡说出来了,只不过是我知道的是阴曆,他告诉我的是阳曆。而且他把时辰都告诉我了,比手指头告诉我的,那个时候老齐我俩我觉得就是心通,因为有佛友在屋裡念佛,所以我们就不用语言沟通了,用眼神都能沟通。不用眼神,用心都能沟通,他要干什麽、想说什麽,我知道,我想说什麽,他知道。如果他用眼睛一看我,我一瞅他,他就点点头,意思就说大姐,妳知道我的意思了。就这样,你说这种默契不是佛力加持,它怎麽来的?所以说这种奇妙、这种不可思议,不亲身经历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的。我这个性格特点,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我听别人说最起码我是半信半疑,但是这几件事都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这是那个老齐。

 

再说那个张福瑞,我去年送的张福瑞。张福瑞病了以后,他是癌症晚期,全身扩散,他是到医院做了手术,开开以后直接缝合了,就什麽东西都没往外拿,没法拿了,就回家了。当时他爱人就给我打电话,说刘老师,我丈夫病了,想请妳来看看他。我说那去了,让我说真话还是让我说假话?我说能不能说让他求往生?她说不能,他现在本人不知道。我说要不让我这麽说,我不去,我不能骗他。这样就相隔了又隔了十天左右,他爱人又一次来电话,说大姐,这回妳来吧,他本人知道他是什麽病了。这样我就去了,去了以后我俩的对话非常乾脆,直奔主题,你想不想去西方极乐世界?他说我想去西方极乐世界,大姐妳说怎麽办我就怎麽办,我一定去西方极乐世界。就好像我俩签了合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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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1: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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