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晋」那个山上,他们听到我说了这些条件,大概也要搞一个摄影棚。不搞摄影棚,我不去。我去了,真的没事干。听说新加坡那边也很紧张,新加坡有个摄影棚水平不够,他们现在要重新加强设备,连隔音设备都重做,能够做得符合水平,我就去。
所有工作都在摄影棚裡,我闭关在摄影棚裡,约定的是每一年要讲足三百天,每一天四个小时,每年一千二百个小时,五年六千个小时。六千个小时分配在《华严经》三千六百个小时;《法华经》、《愣严经》这两部经一千二百个小时;淨土「五经一论」,我会重新再讲一遍,也用一千二百个小时。听说有很多人要请我到哪裡去玩,五年之后来找我。这五年不行,这五年我很紧张,为什麽?年龄到了,我的体力很难维持。八十岁以后,如果体力不够,一天不能讲四个小时,我这份工作就不能如期完成。
这份工作是韩馆长的愿望。她往生的时候,一再嘱咐我,《华严经》一定要讲圆满,《无量寿经》要做易解,《无量寿经易解》已经做出来了,《华严经》也要做易解,要做讲记。我们这个作法也是报答韩馆长,我非常感激她。
韩馆长一直在我身边,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在她的照片前祷告祷告,很灵!你们澳洲不是出了事情,有一个同修在那儿捣乱,你们打电话传真给我,我也没有办法。怎麽办?我就在馆长那个遗像前面祝福,「妳过去管人管事,现在妳也要给我管,怎麽办?妳替我解决」。到第二天,那个同学打电话给我,说那位同修已经离开澳洲回台湾了,自己骂自己,灵!真灵!所以,我们深深的感受得到,她始终在我们身边,始终在护持,没有离开我们。今天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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