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学佛答问(第3集 视频)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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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云学佛答问(第3集 视频)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问:第二个问题是,我们都发心做义工,佛号也常常提起,但是正淫、邪淫的念头常常冒出来,很难伏住,有时在念佛念经时也会出现,如何才能彻底断掉?怎样能让清淨心现前?

 

答:说实在的,我真说真话,我对这个淫欲的问题有点不太清楚,说不明白。就是正淫我知道,那就是夫妻间的正常夫妻生活,这个我知道。但是对这个邪淫,反正就是非夫妻之间的这个念头或者行为叫邪淫,这个我也能说出来,你再让我说得具体,我真说不出来。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失误就是我结婚成家了,我前两天没来的时候还跟我老伴唠这个嗑,我说老伴,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我嫁给你了,我成家了。我说因为我不是办这方面事的人,我非常不习惯。所以后来我老伴我俩,如果说他对我有点啥意见,就这方面他说我是冷血动物,我老伴说我是冷血动物,就是这样。这个正淫我是这样想的,因为原来是有个专题,在这儿这个专题我就没讲,正淫,夫妻之间的正常性生活应该是允许的。

 

我这个理念,我不知道对不对,有的小同修二十多岁、三十多岁成家了,然后跟我说,刘姨,我和我丈夫断淫了,他睡他的屋,我睡我的屋。我说,妳丈夫什麽态度?她说我丈夫非常生气,你们学佛就学这样,我娶妳干啥?所以两个人就矛盾了,矛盾了就导致就闹离婚。我这个同修她还不想离婚,她告诉我。我说那妳既然这样,妳就跟人离婚。她说我不想离。我说妳为啥不想离?离婚我怕堕地狱。我说妳太自私了,是不是?人家娶了妳,妳不尽妻子的义务,人家要跟妳离婚,妳又怕堕地狱,我说妳替不替对方想一想?所以这个问题,我的想法是节制,是不是?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如果二、三十岁,三、四十岁,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或者人家对方没有信佛,你就非得嘁哩喀喳就得依着你这麽办,肯定家庭会导致矛盾的,很可能导致家庭破裂。这个我不太主张,是不是我这个念头也不对?大家可以批评。那邪淫是坚决反对了,这个是没啥说的。

 

这个念头为什麽总冒出来?我不太理解,什麽时候冒这个念头?所以昨天李承臻老师讲课说,他就是爱看美女,说一看见美女就行注目礼,从这头一直跟着看看看。这个昨天我就笑了,我寻思这不嫌累,还行注目礼。这个念头是不是就是邪淫的念头?还想怎麽的?可能就一步一步加深。那我想你有这念头,你看那个海涛法师那光碟没有?台湾有个海涛法师,他修的就是不淨观,怎麽修的不淨观?就是到一个山洞裡去,他的几个师兄弟,弄了一个新死的女人的,原来是漂亮美女的尸体,搁在山洞裡,他们就围在这个尸体的周围,就看着这个尸体一天天的腐烂、变质,最后成了一堆白骨。他说其他的师兄弟半道全逃跑了,最后就剩他这一个人。因为海涛法师他的妻子非常漂亮,儿子非常好玩,就这样的娇妻爱子捨弃了,他出家了。他说从看了这个白骨,这个死尸的变化以后,他再看什麽样的美女,他连眼皮都不想抬了。他知道这只是外表,你说一点一点的烂,他说得特别具体,生那个蛆到处爬。你说你都亲眼目睹的,你还能有心思起这个邪念吗?你那样想,你看着这个美女你起邪念了,你把她这个外表给她剥掉,你别看她这外表那个表皮,描眉画凤的,涂得小嘴唇通红的,你不要看她这个,你看她没有肉、没有皮,这个眼眶子嗒嗒的一大黑洞洞,你还会去喜欢她吗?还会起邪念吗?你得有办法。另外你这个是一种什麽现象?我也不知道你前生干什麽,为什麽这一生有这个邪念?因为这个问题有几个同修问我,我说解答其他问题吧,我不怎麽太打锛儿,就遇到这个问题我就有点脑袋发晕,我教你这招你试试。

 

还有一个小同修给我提个什麽问题?他说就是那一次,我们是到百国兴隆寺去念佛,那是每天都是绕佛,那个绕佛的就像咱们现在这样,这一圈都是阿弥陀佛佛像,那我们就这麽绕。后来他告我,他说刘姨,我为什麽有这样的念头?我说什麽念头?他就说了,每当走到阿弥陀佛佛像跟前的时候,我总骂他一句,一尊佛像骂一句、一尊佛像骂一句。你看这一圈全是阿弥陀佛,他说我就骂这一圈,一圈一圈的骂。他说我恨我自己,为什麽这样?我心裡恨着我自己,我嘴裡还得骂着。你说这是不是业障?真是业障,那都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危险,很难把这个业障消掉。所以咱们对这一些恶念、邪念,自己一定要首先控制,然后逐渐把它减轻,只有念佛能让清淨心现前,除此别无他法。

 

这位同修可能我不知道现在在不在现场,就是跟我一样的病,红斑狼疮,来到这以后一直发高烧。昨天协会那边给我发来一封信,传过来一封信,意思要单独见见。我当时跟刁居士、大云我们商量是这样的,因为你看一天的日程安排挺紧张,从早晨到晚上,昨天我是一天都跟下来了,累不累那是次要的问题,因为我想,如果我开了这个口,这个同修我单独见了,其他同修要见,我见不见?我没法说,对不对?不能是因为什麽特殊情况,那我觉得在这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特殊情况。另外我想,头两天我讲的,如果这个同修听了,他听懂了,他应该知道怎麽办。但是现在我得给他解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俩是一样的病,他年龄很年轻,三十三岁,我就想我今天坐在这,我跟他说真话,我还是说假话?如果说真话,我就告诉他,老老实实念佛求生淨土,等待阿弥陀佛接引。假如说这次你来参加这个法会,你发了高烧,不舒服,我说,一是消业;二,如果你能在这个法会上往生,就像我刚才说的,你那个福报太大了。但是这位佛友他这麽年轻,我真有点不忍心。

 

我就像我送小罗往生的时候,我见着她,我就第一句话就说,妳没有多长时间了,一定要老实念佛求往生。我有个什麽原则?你不是我见谁都说念佛求往生,我不是这样,你得分别情况。什麽样情况?你比如说像我去年送的张福瑞,他就是癌症的晚期,开刀以后又原样缝起来了,就什麽都没有摘掉,因为它已经扩散了,那肯定就没有多长时间了。你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说你好好治,多打点针、吃点药有希望,那我等于害他,那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所以我见到他我就问,你想不想去西方极乐世界?他说大姐,我想。我说那好,念佛求往生。结果从我第一天见他,到他往生是四个月零一天,往生极乐世界了。如果我要劝他,你治吧,还有希望。四个月时间秃噜过去了,他肯定往生不了了,那我不把他送到三恶道去了吗?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真是医院没有办法了,已经宣判死亡了,就等于。那做为我,我毫不犹豫的,我坚决的劝他念佛求往生,我觉得这是对他的负责任。

 

因为这个红斑狼疮的病到现在为止没有研究出来成因,就是这个病怎麽引发的,因为这个没有研究出来,也就拿不出来治疗的办法,现在能维持就不错了,像我这纯属奇蹟,真是这样的。所以我不能骗人。因为那个时候,二000年初,我第一次住院的时候,因为当时医生就说,老太太,妳随时面临死亡。你说我打针又不行,吃药又不行,人家大夫、教授拍大腿了,老太太,妳这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了,怎麽办?我说你别为难,你们研究不明白,我自己回家研究去。你说你不吃药、不打针,你在医院裡怎麽办?所以就这样,我是二000年四月份,四月二十八号出的院,然后我就自己在家裡了,就这个时候就知道念阿弥陀佛了。在这之前,我不太知道念阿弥陀佛,可能就是死逼梁山,给我逼到绝路上去了。人家告诉我干啥?念大悲咒,我就老老实实念一天一百零八遍,告诉我念阿弥陀佛,我就念阿弥陀佛,那时候是不太理解的情况下去念的,不知道什麽意思。

 

所以说我说我感激我这场疾病,它把我引进了佛门,如果没有这个,我可能还照样搁班上忙乎着,那忙乎到死拉倒,我就那样重到那种程度没去医院看过病,工作一天没耽误过,没休息过,那脑袋都没几根头髮了,走道那十分钟的路都走不了了,就那种情况下我还上班,你们见着过吗?所以人家医生说,妳是拼命三郎。而且就在那种情况下,我还上国家去给我们省谈项目去了。当时我跟我们领导说了,我说我已经这样了,我说我就不去了,派另外同志去,我把材料给准备好。我们领导不放心,说不行,别人去了谈不下来,必须妳去。告诉我坐飞机,飞机去,飞机来。你说满身满脸都是红斑,吓死人了,妳再没有几根头髮,你说这咋上北京?都上国家那个部门,什麽国家财政部、国家经贸委、中纪委、鑑察部,都是这些个大衙门口,黑龙江怎麽来这麽一个怪物?那没办法就去了。去了以后,我们国家经贸委的一个处长见到我,第一句话说,大姐,妳这样咋还来了?我说大姐这次来比每次来都漂亮。那怎麽办?那是满脸都是花,不是平的,都鼓起来,一摸都要掉渣的那个劲头,你说我该多麽丑了?我不说丑,我说我漂亮。

 

就这样我就到了北京,到财政部汇报那天,到了其中的一个处室,其他的处室的人陆陆续续都上这个处室来,没啥事熘达一圈。我心裡明白,人家来看妳来了。后来本该谈不下来的项目,也就有百分之十的希望能谈下来,我谈下来了。为什麽?回来以后给我们领导高兴坏了,鼓鼓掌,因为领导也没想到这个项目能拿下来,说素云,派妳去真对了,换个人肯定是拿不下来,妳怎麽拿下来的?我说一去了,人家一看这黑龙江也没人了,把这样一个老太太都派出来了,太难了,批了吧。就这麽的,我就把办不了的事我就办了,看来我这病你说是不也没白长?也有用,起作用了。

 

给大家说这一段有很多很多就觉得很奇妙、很可笑的事情,别人都认为不能成的事,我就成了,而且我又没拿礼物,我不知道送礼。去了以后,我就是装饭盒那个小包包,一个小破包,我天天上班拎饭盒,我去出差,北京出差,我就把饭盒拿出来装上牙具,这就是我去北京出差的那个兜了,就这麽大一个小破包。然后去了以后,我和另外省裡的一个同志我俩住一个屋,到晚上她问我,她说刘大姐,妳带礼物了吗?因为我就这一个小包搁手裡提熘着,我说没有。她说妳有这个吗?我说没有。说那妳这麽的,妳怎麽去办事?我说领导没交代,没交代。本来第一家应该上我们国家经贸委,是我的对口单位,第二天,她说不行,大姐,这样,第一家不去国家经贸委,妳再准备准备。我说咱们不三天打来回吗?我说妳到三天到期了,我也是这样,就这一个小包,我说这小包他不能要吧?人家就说,那怎麽办?第一家就没上我们国家经贸委,就上的另一家。到第二天要上国家经贸委了,我们这个同志就跟我说,刘大姐,我看妳实在是,妳也不动,妳也不准备。我说我搁啥准备?到北京我两眼陌生,我哪也找不着。她就说,不行,我给妳准备。她给我准备的礼物。

 

准备的礼物,第二天让我去汇报的时候拿着,就这个事把我难住了,这咋办?拿去说啥?我说妳教教我,送这个东西的时候怎麽说,我说最好妳能给我写个发言稿,我今天晚上不睡觉我也把它背下来。她说大姐,妳笨到那种程度,不用,她就教我怎麽说、怎麽说。人家一说特顺熘,问我记没记住?我说记住了。我要说记不住,你说让人家也睡不着觉,我说记住了。实际我真没睡着觉,躺在被窝裡就想她这句话,过电影,我明天去见了怎麽说。第二天弄了个车,我就坐这个车上,去经贸委的时候,在路上心都提熘到这,心想说啥?第一句说啥?得把第一句开场白得想着,这一道就想着我说啥。到那旮旯一句也没想起来,全忘了,全忘了,人家处长下来接我的时候,说刘大姐来了。我说来了,第一句就问我说,这样怎麽来了?我说这次来就是比往常漂亮。他从我手裡把这个兜就接过去了,我寻思这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就这麽把礼送出去了,没用我说,没演说,直接就送完了,一接就接过去了,中间还有个插曲我就不说了,就这样。所以就是你说啥也没拿,空手去了,还那麽漂亮,就把这事办成了。那是不是人家同情我了?你看老太太,太可怜,这把要不批,下把又派来了。

 

所以有时候傻气也起好的作用,我觉得我这一辈子一直是犯傻气,但我没觉得我吃什麽亏。就像我们单位,他们都说妳怎麽回事?啥也不争,啥也不抢,一天就是闷头工作。因为我主要是写文字材料,成天写、写,头不抬眼不睁的,说那个活谁愿意干?谁写累谁。我说那工作就是我应该干的,我能推给谁?就这样。结果后来他们都说你看啥好事没落下她。我说我啥好事没落下?我自己不知道。说你看两次千分之二涨工资,妳涨两次。我说我就知道一次划勾那次我知道,我说第二次啥时候?她说连续三年优秀公务员,自然就涨了一级。那我都不知道,我工资多了我都不知道。所以说这样的挺好的,心裡没有这些事。

 

所以有些时候你想赚便宜,可能你倒吃亏;我没想赚便宜,它便宜它就自然就来了。人家就羡慕我,说我们想把大照片挂上挂不去,我们那光荣榜,我们委,我大照片是最大的,我也不知道那什麽级别?大概是分层次。我大照片挂在最中间,其他的都是小照片在两边,又在主楼梯的迎楼梯那面牆上。为什麽省政府很多人认识我,我不认识人家?他们是认识我那大照片,能和我对上号。我是不认人,我走道是二目平视,腰板熘直,我是这个走路姿势。所以我说刚才不是说什麽邪淫、正淫的吗?你走路,你就像我学习,二目平视,眼睛不往两边撒麽,你就看美女你也看不着了。你要看到美女,我告你心裡这麽想,她是一条毒蛇。

 

这个小同修,因为咱俩是一样的病,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我告诉你不要把这个病放在心上,说好说,做不好做。我比你大这麽多,我现在过来了,我能做到,我这麽说你未必能接受得了,仅供你参考。如果你还有什麽想跟我说,我不知道法会结束以后,你去不去佛协那边?如果你去佛协那边,有机会咱们可以单独安排见一见,因为这边咱们不要影响整个法会的秩序。

 

这个我刚才答完了,就是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该如何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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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15日09: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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