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7集)看破放下是成佛的必由之路(二)/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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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你说小罗四十六岁往生,你看丈夫、女儿、妹妹这原来都是她的牵挂。后来我见着她以后,我去看她,我就是让她放下,就是让她一心念佛求往生。我说小罗,现在佛菩萨都在妳的跟前,只是妳看不见,只要妳那个念,一念放下,佛菩萨立刻接妳回家。她就放下了,放下了。因为那个她走的头一天,她见西方三圣了,西方三圣告诉她,妳现在行够了,信愿不足。一下子点明白了,信愿一具足,立马往生,特别潇洒。你看这次我为什麽把她丈夫带来,我本来出门一般我不带人,不给协会添麻烦。后来因为她丈夫原来对佛法不太了解,后来一看他爱人往生这麽好,他就想佛法是怎麽回事,我想了解了解,刘姨,这次上香港,我跟去看看学学行不行?那我得带他来,这麽一个机会,是不是?说不一定小罗这一往生,他到香港走这一趟,他就进佛门了,我不能让他失掉这个机会。所以这麽的,我就把小罗的丈夫这次就带过来了。

 

所以放下亲情这个问题,每个人都要经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亲人,你再怎麽放,你就这样想,所有的人都是你的亲人,你和众生是一体,你这样你放得就快一些了。不要有分别,说这个是我爸爸,那个是我妈妈,不要这样。我为什麽说我不给我孙女念佛迴向让她考个好成绩?实际我现在这麽做、这麽说,也是在给大家表法,你们想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不给我孙女念佛,我要是念佛就是给所有的孩子们迴向,因为他们现在学得很苦、很累。今天翠明老师不是说吗?护法们、菩萨们,人提出意见了,那我没给我孙女念佛迴向,现在有多少龙天护法、有多少同修在给我孙女念佛迴向,你说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大还是大家的力量大?如果你一个人,心量很小,你老琢磨你这个小圈圈,我、我的家人、我的亲朋好友,你老这麽琢磨,你就是那点小能耐,你解决不了大问题。你把心量一放大,你的事谁给你管?不用你管,阿弥陀佛给你管,韦驮菩萨给你管,龙天护法给你管,那个力量无量无边。我们为什麽不放大心量?这我就是给你们做样子,举这个例子。到现在为止,我可以跟大家保证,我没有念一句佛说就给我孙女迴向。我跟我儿子回答就是,我说如果我念佛迴向,我一定给所有的孩子们念,给大家都迴向,所有的孩子都是我的孙女。这是第一个放下。

 

第二个放下什麽?放下执着,这个也是一个关。最大的执着,执着什麽?执着这个身,觉得这个身就是我。老法师那天开示的时候也讲这个问题,就这个在现在我们在座的,有多少人过了这个关?说这个身不是我,没有多少能过去的。这个身确实是不是我,它是我所有,就像我们的衣服似的,那个真我才是我,那个真我是谁?是自性,那是你本来全都具有的。你要是执着这身,你成天为你这个身忙活,我穿什麽漂亮、潇洒。为什麽有的人就很注意逛超市?那是不是叫超市,就卖东西那地?

 

一说超市,我再给你们说个小插曲。过春节前,我就想上哪买几个小盘盘,好装水果,万一要来个客人啥的,好水果有地方放,大家好吃,我就这麽想的。我就出去了,出去外面有个卖馒头的,我就问人家,我说同志,你知道哪块卖水果盘?他说超市卖。我说哪旮旯有超市?他说往那面走,往哪面拐,有个超市,叫什麽什麽名,人家很细心,都告诉我了。我就去了。进了超市,就想哪有这盘?一问,说二楼,我就上二楼了。上二楼,还好,它离楼梯不太远,我就看着这盘了,直奔这盘,就买了几个盘。我拿着这盘,那得交款,我就拿钱就交给这营业员。营业员说老太太,不在这交款。我说那上哪交款?她说上那什麽机器那去交去。我就拿着端着,我说这盘放这还是拿着?她说妳拿着,人家才知道妳这个多少钱,就收费了。我就端着盘,搁这二楼转了一圈,没找着那个交款那个机器,我又转回来了。我说,孩子,我还交给妳,我没找着那机器。那个女孩就笑了,就给我指着,老太太,从这走,往那面拐,就那个就是。这我又按着人家这指挥,我又去了,把这个款交上了。

 

我现在不会逛超市,这个超市是一个小超市,就一楼、二楼。假如说很大的超市,我不知道搁哪进,我也不知道搁哪出。我到现在一共逛超市不超过三次,有两次是跟我姑娘和我孙女一起的。这一次这小超市是我自己去的,我就知道我搁哪上来的,我再搁哪下去,我才能找着家。所以你说我现在真是,脑袋裡你说不装阿弥陀佛装啥?我不研究那超市哪个卖啥,哪个便宜了。他们有说打什麽特价,比如说今天,豆油打特价,呼呼都上这儿抢豆油去,明天说大米特价,这个我脑子裡没概念。所以我也不上超市,那个东西对我也没有诱惑,我去了我还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搁这转了今天是第四天,照样不知东南西北。所以你看我出去也得领着我,进来也得给我送进来,要不我自己就转错了。

 

放下这个身,就这个身的问题我再讲,什麽是营养?有的人劝我,说刘老师不行,妳吃东西太简单,妳得增加营养。我说我觉得我现在啥营养没有?你们说现在你们假如觉得冷,或者热,就像刚才中间休息的时候,锺妈妈问我冷不冷?我说不冷,我热。就我现在我总觉得我后背就背这麽大一个小暖气,就像背一个暖气似的,我一点不冷。我就坐在下面听几节课,我也不觉得凉,自己带着小暖气背着,是不是?它能散热。所以这个身体你怎麽样能够你把它养好?我说你就用你那颗清淨心养是最好的了。那清淨心是最有营养的东西,你还用喝这个、吃那个,好像我也没这习惯,我也想不起来。我家那个水果都要烂了,我得洗好了,动员我老伴,老伴,商量商量,吃它吧,要不要烂了。我俩是当着任务吃的。你平时要想我就拿这个水果随时随地吃,我想不起来。你们要说有营养,吃什麽东西,我可是真的,我啥营养我都没吃过,凡是同修们给我的带营养品的东西,一概结缘。有两罐,这麽大的罐,一个同修给我弄了一罐黑芝麻粉,还一罐黄瓜籽粉,告诉我刘姨,这个拌粥吃,补钙,有营养。到现在还搁我那桌上放着,这个已经都一年来的吧?我想不起来这些东西。所以我的感受就是清淨心是最好的营养,你别一天烦恼多多。这是一个执着,执着这个身是我,放下这个身。

 

第二个放下分别。我发现我周围的同修为什麽活得很苦、很累,修行得也很苦、很累,就是分别心太重。表现最突出的就是我喜欢这个,我讨厌那个。你想想你自己,对对号,你有没有这种情况?喜欢的我希望多来往,我可愿看到了,他说话我也愿意听;我讨厌的,他说啥我也不愿意听,我看他就闹得慌。我有一个同事,比较年轻一点的同事,有一次去我那跟我说,他说刘老师,这几年我一直特别烦恼,他在政府机关工作。我说为什麽烦恼?他说我最讨厌谁谁谁,一分工作,他就分到我们处室去了,而且还就和我办公桌对着。你不是讨厌他吗?就给你分到跟前去,一坐就好几年,他说我天天我心堵得慌。你看面对面,一瞅他,你不烦他吗?讨厌他吗?天天让你瞅,那你就烦。我已经二、三年,三、四年,没看见我这个同事了,我一看,我说你怎麽这麽瘦,这脸色怎麽这麽不好?他告诉我,天天心堵得慌,我一看他我就心堵得慌,吃不下东西,吃了就搁这噎着。你看折磨谁?可能人家对方还啥不知道,你把你自己折磨得病歪歪的,小脸黢黑,灰滔滔的了,是不是?你讨厌人家,那你最后,你讨厌别人,你治的是谁?治的是你自己。你说是聪明还是愚痴?就咱就别说智慧了,就用聪明来说,连聪明都没有,把自己治垮台了。

 

那你说你要是成天看着笑呵呵的,你说你心敞亮亮的,你吃啥啥香,对不对?不是说,吃嘛嘛香?你这吃山珍海味,你瞅他,你堵着,吃这儿不下去了。问我,刘老师,妳说我咋办?我说转变自己的心态。他是来给你消业,他是你的善知识,你过去你曾经这样对待人家了,人现在就找上你了。所以人家就这样对待你,你不烦我吗?那我就坐你跟前,就搁你眼前晃,一个机关、一个办公室,又对坐好几年,真够呛。我说没把他折磨死都不错了。所以这个分别心一定要把它改过来,不讨厌任何人,也不喜欢任何人,这才行,这叫中。别偏着这面,我喜欢谁,我捨不得;我讨厌谁,我就躲你远远的,有的时候偏偏让你躲不掉,一定要在你跟前。这是第一个分别。

 

第二个分别是对什麽的分别?对物的分别。这个物的分别,我就举举我们机关。我们机关三件大事,我们在座有机关同志你就理解了,三件大事,提职,接着是提薪,第三个分房子。分房子是按级别分面积,像我正处,那我就是八十平的面积,你要是副处,就七十平的面积。反正往高升就增面积,往低那就减面积,机关就是这麽个特色,大约是不是全国各地都这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们那是这样。一到这个时候我就发现,这个时候人是最有精神头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只要提职、提薪、分房子那可是一件大事。提职、提薪我就不说了,我就说说这分房子,这分房子有这房子的位置,哪个街,几类区,这房子楼层、面积、质量,这不都得是挑选的因素吗?所以有些人就在这方面就非常动脑筋。我在这方面恰恰傻,分我啥我就要啥,最后反正,我不是说我分了两处房子,小房子、旧房子,都是别人不要的,最后就落到我这。

 

人家分房,都在家盯着分房这事,我出差办事去了。等我出差回来,房子分完了,剩下那个刘素云的,那我也分着了,是不是?它也叫房子,那不挺好的吗?现在还住着。我儿子现在住那房子就是当年我一九八八年分的房子,已经那房子可能房龄已经快四十年了,差不多。就这麽一个古老的房子,水、电、气什麽都不灵敏,那也没饿着、冻着咱们,照住不误。就这样,关键我举个什麽例子?比如说这个房子,因为我们,你要是补差你肯定是补那个旧房子,我恰恰都是补差,就补的旧房子。补这个旧房子,你比如说,我前面的那个住户他要新房子了,他这个旧房子倒出来,然后给我补差,我俩这不有个交接?我那个交接的时候,我们一个副处长就跟我说,因为我接的就是他住那个房子,他说刘大姐,跟妳商量商量。我说什麽事商量?他说我家那个房子,我刚装修了两年,花了不少钱。那我就明白了,我说你给我说个数,我需要给你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就说那怎麽办,拉个单子?我就笑了,我说有必要吗?你就告诉我多少钱,我就给你就完了。后来他说不好意思,拿纸上我办公室,我俩坐那,他说排烟罩多少钱,煤气罐多少钱,热水器多少钱,什麽煳的壁纸,有一个屋,多少钱。因为他那没有地板,就是水泥地,反正一样一样一样拉,最后拉出来一个五千四百块钱。

 

他走了以后,我就跟我们那个小傢伙说,我屋裡那个小吴玉说,我说吴玉,明天来上班,给刘姨带六千块钱。吴玉说干啥呀,老太太?我说那给谁谁谁。他说,为什麽要给?我说他刚装修完两年,那得给人一定补贴。我说他说了一个五千四,我说干嘛呀,乾脆凑个整得了,六千。我说明天你给我拿六千块来,当时我没有钱。所以我这个小同事,我说你回家跟你爱人说,你就说刘姨要六千块钱。这样第二天上班,他给我拿来六千块钱,我就如数的给了我们那位副处长,我俩啥矛盾没有。后来我听说我们委,就是其他同志交接的,没有一份像我们这麽消停。他也没意见,我也没意见,你说这算个啥事?你比如说,原来住那个希望接班的多给点钱,接班这个说,要不的你那个牆纸煳着你扒去,我不要。怎麽能弄到那种程度?我的想法倒是,你看他都给我煳好了,我搬进去我就住了,我啥事不费了,我还挺感谢他的。后来他们说,妳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样。我觉得我这个处理方法到现在我还认为是正确的,再有这样的事我还不跟人争。我当时我手裡没那麽多钱,有那麽多钱,我多给他涨点,给人点工钱。

 

就是对物的分别,就在这个问题上,遇到一些具体事确实是很难。你比如说分房子,我分那个房子是六层楼,六层楼就是最高层,我们另一个同志分在我同一个门洞,四层楼。这个我没感觉。后来我们同事有的跟我说,妳是不是找领导说说?我说说什麽?他说论年龄、论职务,妳都比谁谁谁优越,为什麽他分四楼,妳分六楼?我说六楼挺好,清静、消停,我说在我顶上再没有了,挺好的,就这样。人告诉我,说六楼顶层容易漏水。我说漏水就再浇浇它,再整点沥青,什麽洒吧洒吧,煳上就完了。我说那我住,它要漏水,换成别人住,不也漏水吗?那莫不如我住。所以一直到,就现在我儿子住那楼,就是我当年分的这个漏水的那个房子。你说从一九八四年住到现在,多少年了,这不也还住着?它还是房子,遮风避雨就行了。这是第三个,放下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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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1: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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