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2集)假使供养恆沙圣 不如坚勇求正觉(一)/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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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第2集)假使供养恆沙圣 不如坚勇求正觉(一)/刘素云老师主讲

 

师父庙前有一个山,山上有一座观音,白色的,那个观音可能能有二、三十米高,反正挺老高老高的一尊观音。那天缘特别好,风挺大,所以上山的人几乎没有,就有两个算卦的搁那摆摊算卦,一个算卦的人没有,没有人上山。所以大云我俩去,我心想佛菩萨加持,这要乱糟糟的去了很多人旅游的,我们还不好办了,所以没人,就我俩。我就在那拜观音,这我实实在在告诉大家,我求观音菩萨救我师父。然后我就心裡想,师父你有什么话也没跟我说上,我也不知道,我说现在如果你有灵,能不能跟我说点什么?我不知道我今天跟你们说,算不算我宣传迷信,一种心灵的感通。师父跟我说,师父知道我很难过,说素云,妳别难过,他说我往生极乐世界了,师父第一句话告诉我。师父说,往生是往生了,品位比较低。我心裡就着急,这也还是凡夫之念,师父一说品位比较低,我马上心裡就问了一句,什么品位?师父告诉我下品中生。当时我心裡想,因为师父讲法说了,哪怕是下品下生都可以,到那咱可以再往上长,我就这么想的,非常天真的一种想法。完了我再不知道问什么。

 

师父就告诉我,我告诉妳,我为什么往生的品位比较低?这是师父主动告诉我的。第一条,他说我做住持领众降低了我往生的品位,这是第一条;第二条,是我从一九九一年开始到现在建庙二十年把五大莲池锺灵寺建好了,他说我建庙这二十年有功德,也有罪业。这个我不知道师父具体是指什么说的,就是这么多年建庙,肯定大概有些如法的,有的可能不是那么太如法,这是我自己想的,师父没有明确告诉我。就说这两条理由,我的品位比较低。但是,可能师父知道我这心揪揪着,师父告诉我,我的品位会升起来的,师父告诉我他的品位会升起来的。在这裡我可以如实告诉大家,六月三号是我师父往生第四十九天,老人家告诉我,素云,我现在是上品中生。

 

所以我今天如果没有翠明老师早上这一番话,可能这个我也不想跟大家说,因为说了,真是担心有的人不理解,回去说那刘老师才有神通。我不说,我就想怎么给大家解决这个问题?你可能说,那我也没看见你师父往生,我也不知道他啥品位,妳怎么就知道?那你说怎么办?能不能说你不知道这个事就不存在?你现在可以这样想,因为你们现在都直接面对我,你看这个老太太,她是不是一个撒谎的人,是不是一个打妄语的人?我编不出来。就像小罗那个法号,我会编法号吗?我怎么能知道她叫妙道,奇妙的妙,道路的道?我怎么没给她颠倒说,说是道妙?人家告诉我的是妙道,那我跟大家学的就是妙道。这我在家我都跟我身边的同修说了,而且她给我的那个诗集我没有带来,因为我没想跟大家说这个事,所以我就没把她说那个东西带来。

 

另外就是关于说我的,譬如说跟我一起来这刁居士,就是我几次出来是刁居士都跟在我身边,她家老齐往生,就是她丈夫往生,我跟大家讲过,我俩就是七天的缘。我第一次见着老齐到他往生,一共是七天的时间。那你说是什么因缘?老齐他就往生极乐世界了。后来我跟小刁我俩在一起也说,我说以后这个事咱们闭口不谈,不要谈这些事了。因为什么?有些人可能说,妳刘素云咋那么能,妳送谁谁就上极乐世界?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就是我刚才我不是跟大家说,我就从二00三年开始数,第一个是张荣珍,到现在我自己亲自送的、我接触的,七个往生极乐世界,这是确定无疑的。那你说你没看到,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不在念佛早晚,也不在于你一天磕多少头,你读多少经,不在于这个,在你的心念。昨天师父,如果你把淨空老法师上午讲的,告诉咱们换心,这是他老师教给老法师的,老法师现在又把它教给我们。我学来了,我就受益了;那你学不去,你就不受益。

 

怎么转心念?我给大家举一个最浅显的例子,你们可能不太注意,我这两边一边一个大包,特别硬,要大的时候我这么往下低头低不下来,它硌得慌。这两个包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就是一边一个。那你要把它当成一种病,你就想我这起两个包,它良性的还是恶性的?怎么办?看医生去。这个包可能已经将近五年了,我从来没看过医生。这个我就跟老法师学会转心念,我怎么转的?我说我这两个包,它就是我的两个善知识,谁派来的?阿弥陀佛派来的。派来干什么?来保护我的咽喉要道,你看一边一个,两个大包。现在我为什么穿这个高领的衣服,我要不穿高领的衣服,露着脖子,下面脖子细的,上面脖子是粗的。有的同修老问,我有病我怎么办?你说你怎么办,那我这招你能不能学学?你能不能把这个病放下?你非得说,我这两个包,这两个冤亲债主,你跑我这来干啥?我没认为它是我的冤亲债主,我认为它是我的善知识,它是阿弥陀佛派来的特使。你每天说话得用嗓子,这不咽喉要道吗?人家两个护卫给你护法。你这么一转念,你就不惦念它是病了。所以我这五年我也没看过,我也没吃过药,它就一直是这样。我说人家大了的时候,我说尽职尽责,人家现在在门外站岗了,是不是?没什么事的时候人家就往裡进进,上门裡面去站岗,人家尽职尽责。你这种心念一转变,你的心就愉悦了。

 

如果我想,天天摸我这两包,这两包咋回事?是恶性的、良性的?你琢磨,你琢磨它恶性的它就恶性的。那如果我要是把病放在心上,我十二年前我不就走了吗?没有一个人说我能活的。那现在你看人家就说我创造医学奇蹟、生命奇蹟,那我要不面对大家,你们看光碟可能想,真的、假的?那时候有哈尔滨同修有的说,说刘老师,我认识的谁谁问我,说就是那个光碟裡讲的那个人她是真人吗?那个同修上我家跟我说,我说那样,你们把他领到我家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后来,我上新加坡也好,马来西亚也好,还是上哪,我面对同修就说,我都跟大家开玩笑,说现在面对你们的这个老太太是真的,不是谁扮演的。真是这样的,我说你们要不看见我,你们可能想不是这么回事吧,那个病还能好到这种程度?那你说它就好了。你说怎么好的?为什么昨天我第一句话,我说我今天来要告诉你们一句最最重要的话,就是念阿弥陀佛,念阿弥陀佛好!那我就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有的人说,那你念能念好,我念咋念不好?在这我真不客气了,你心不诚,你怕死,我没怕死。

 

现在有同修问我,刘老师,妳对这灾害怎么看?不问我,我没啥说的,因为我脑子裡没这个概念。有人问了,今天早上我们在吃饭前,围圆桌坐了会儿,唠了几句嗑,就说的这个话题。我说从我这来说,我这没有灾难,我这天下太平。为什么?因为我每天面对的是佛经,面对的是老法师的光碟,我成天打交道的是佛菩萨,在我脑海裡没有灾难这个概念。不是说我不承认,而是说我的心比较坦然、比较放鬆,不紧张,也不恐惧。我说对我来说怎么的都是好事,如果真是灾难现前了,我的使命完成了,那就提前保送我回家了。这不是咱师父的理念吗?那咱们听师父的。一听到这,我还没活够,我可不愿意走。那你就两个想法,那你肯定,我告诉你,你要怕死,你今天想我上哪躲去,上哪避难去,你到哪你也避不了,真是的。所以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念阿弥陀佛,问题就解决了。

 

有的人问我,说刘老师,妳现在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我不知道,我说什么准备工作?譬如说吃的,昨天定弘法师讲这段。我就想有人还问我,说妳吃的准备没有?喝的准备没有?什么用的?我现在就是你看我,我就是这样,我啥没有,一无所有,两手空空。我过去我哪次在哪讲,我不是说吗,来去空空一双手?你看我来的时候两手是空空的,我不愿意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我弄到这个世界了,一脚把我揣下来了,很不甘心情愿。我给大家讲,我妈妈怀我那一段历史很艰难,真是两手空空的,我一无所有。我确实,我现在要往生一点儿牵挂没有,没啥,尤其是财产。定弘法师说他也没有帐户了,啥也没有了,我俩差不多。我可能是更利索,你看定弘法师还没有家亲眷属,没成家;我这还有家庭,这心裡过去放不下,有点,现在放下了。

 

有一次我是在哪讲课的时候,我坐台上,我说我现在都非常渴望,就在我在台上给大家讲课的时候,阿弥陀佛说妳到点了,妳该回家了,大莲花一来,我坐莲花走了,你们看到我在台上往生了。我说如果需要,现在我就想怎么来给佛陀来作证,给咱们师父来作证,我说如果现在,我就想给大家表一个什么法,活着往生的法。因为大家怕死,怕死我就别表演那死的了,那一看说刘老师死了,这个我们也害怕,不想学。那怎么办?那我就往好的表演,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活着往生的,我正在给大家说话,还兴高采烈,阿弥陀佛来接我走了,你承不承认我是活着往生的?那肯定承认了,亲眼看到了,是不是?但是师父又说了,为啥现在刘老师没走?因为阿弥陀佛不来接她。那我不能给阿弥陀佛下个命令,说你快来接我,所以我得听话,阿弥陀佛啥时候来接我,啥时候走。我昨天说了,今天接,我不等明天;一分钟前接,我不等一分钟之后。我现在就可以。为什么我能斩钉截铁的说,我今生一定回家?我一定回极乐世界,我一点不带犹豫的。而且我现在就希望,如果我在这个世间还能多留一段时间,多长时间我不知道,我第一个,我就一个任务,带更多更多的众生回极乐世界,其他没我的事,我就是这么一个事。

 

所以现在你们看可能没想到老太太这么潇洒,有的人可能以前见过,有的可能第一次见到我。过去有人看见我说,刘老师,没寻思妳这么高个,以为妳是矮个。我说这回看了,是高个,我说可能因为我腰板熘直。他说妳腰板怎么这么直?我说因为我家是满族,小孩子睡木头板,每天绑到木头板上,妈妈抱孩子时连木头板带孩子一起抱,我们满族是这个习惯。所以我说可能就睡板睡的,把腰板睡得熘直,你现在让我驼背我还驼不了。个儿又高,腿又长,走道又快。你看这两天我为啥就穿了一次海青服?刁居士提建议,说我穿海青服走道不威严是怎么的,步子大,说海青服后面飘,要我迈小步。我说那不行,我迈不了小步。正好这两天每天都有课,那乾脆我就穿这个,就是这样。所以一切都随缘,我就是比较自在。所以我告诉大家,听课不用那么紧张,不用腰板老拔得熘直,累了靠一靠、歪一歪,怎么的都行。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师父说,刘老师昨天说你如果要想熘达熘达,你可以转圈熘达一圈,师父说我头一回听说。我说我就是这样。你看你老坐着,腰板挺挺,它累,下边搁着空熘达熘达,不影响别人也行。但是翠明老师那可能通不过,她跟我摆手了,这不行。这我就明白了,因为咱们看不见的众生因为太多了,是不是?咱们一熘达可能就影响人,所以这个咱就免了。坐着在座位打盹睡觉这可以,这个不干扰别人,没关係的。

 

我今天讲课的这个题,原来我想换一个题目,早晨刁居士就给我提建议,说大姐不行,这个题妳不能换,妳还得讲这个题。好好!我们俩在一起,刁居士是我的领导,我归刁居士领导。所以你们看我们在一起,你看出谁紧张吗?谁是领导吗?谁说了算吗?没有。她能呵呼我,我也能呵呼她,我们是互相呵呼,出洋相一堆出,所以大家在一起特别开心。他们有的说,说刘老师,妳这样是不是不威严?我说威严啥?本来我就个高,腰板就熘直,我再端个架子,老这样,我说谁敢接近我?我还不会,装一会儿可能我就装不像了。所以你看刁居士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大家都非常开心。我没把自己说,我是老师,妳是我的护法,妳得听我的。你看包括大云,她是晚辈,她管我叫刘姨,我们在一起都非常快乐。我哪儿她们觉得不对,大云就说,刘姨,这么的不行。我说妳说说,应该怎么说?大家一商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说让我讲这个题,我就讲这个题,是不是?她也高兴,我也高兴。反正我这次多少还做点准备,不像每次我啥也没有,这次我还弄个提纲,那就按刁居士说的办。因为啥?我不听她的,她该治我了。所以现在你们听明白没有?你看刚才有的居士找我说什么事,好像什么卡,那个卡我一听我都不明白,我听不懂那个卡,我说你跟她说。

 

还有的同修可能希望和我单独照个相,我就给解释了,因为就是我有一年多将近两年不和任何人单独照相,为什么?我给大家说说,不是说刘老师咋这么大架子,我们千里迢迢跑到香港来,想见见妳,想跟妳照个相,咋这么难?这裡面有个因缘,我在哈尔滨的时候,那时候你说我往那一站一坐,人家上你跟前站着,人家就照一个,照一个就照一个,我就没太介意。结果有的同修就把他和我照的照片放得老大,供上了,供上以后见人就说,就是他,我给他印证了。那你说我是谁,我能给人家印证?我能印证道场,这个道场是正法道场还是邪法道场,我哪有那本事?我给这个人印证,他成就、他没成就,那不是我能做的事。所以从那以后,刁居士很负责任,给我提示,她说大姐,以后坚决不能跟任何个人照相,集体的还凑合,就是十多个人、二十来人大家站在一起,这还可以,不能跟单人照相。所以就从那以后到现在,我没有跟任何单人照过相。有时候就是有的同修站在我跟前,只要刁居士在我身边,她保证加上来,多一个,那就是我们三个人,这个时候都很少很少。所以我希望刚才想跟我照相的那个小同修能够谅解,理解我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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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0:4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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