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第3集|视频MP3文字)刘素云老师主讲/吉林市

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三集)  2006/9/13  中国吉林市  档名:52-448-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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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我就想简单的跟大家说说我送往生这件事。我不知为什麽要跟你们说,说完以后你们自己琢磨我为什麽要说。那是二00三年,小于给我刻了这个光碟以后,也就是这个因缘,很多佛友认识我了。八月三号那天,就是二00三年的八月三号,我接到一个电话,一接电话对方就说,她说刘姐妳不认识我,我看过妳的光碟,我是一个居士,我姓宋。说说她就哭开了,我不知道她为什麽哭,我不认识她。我说妳怎麽哭了?妳有啥事告诉我,我能帮妳什麽忙?她说刘姐,不知为什麽,我怎麽一接妳电话我全身放电,身不由己我就哭了。我就笑了,我说妳怎麽还放电?我说妳别哭妳别哭,妳有啥事?她说刘姐,有两个佛友得了重病,都是肝癌晚期。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其中就包括我刚才说的肝癌四年没疼、没治过的这个。她说妳能不能见见他们?我说能。我说现在不行,现在我感冒,鼻涕、眼泪的,现在这形象不好,我说等过两天我形象好了我就去见他们。

 

八月六号我和这宋居士约会,我说妳在车站接我。我搁家坐八十二路车到顾乡的康安路车站,她在那接我,我俩直接就去看的这个佛友,这个女的。男的佛友当时上上海治病去了,这不就见着这个女的吗?叫张荣珍。我见到她的时候,本来第一面,也不认识人家,当时她丈夫在场,我就问了一句什麽话?我说妳能不能放得下?实际我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就是妳怕不怕死,我只不过是没问妳怕不怕死,我说妳能不能放得下?完了她马上就说,她说刘姐我能放得下,我不怕死,我现在一心求生西方极乐世界。这个时候我不知道她没念过佛,她说的你看多透彻。后来等她往生以后她丈夫才跟我说,他说那天妳俩的对话我都没听懂,她说啥呀?我说她说往生极乐世界。他说她也不会,她也不会说这话,她咋学的?这不就是第一次见面,这是八月六号。

 

八月九号宋居士给我来电话,她说刘姐,我那张姐有个要求。我说啥要求?她希望妳来陪她念佛。我说那我就去陪她念佛。所以从那天,八月十号开始我就上班了,早上八点多钟从我家坐车上顾乡,晚上四、五点钟下班回家。我老伴问我,妳都退休了,妳咋又上班了,谁招聘妳了?我说我佛友把我招聘去了。就这样我就陪她去念佛,中间又有别的佛友有事,我就临时去处理。我一共就是陪她念佛,大概到她往生也就十多天时间,就中间断断续续的。这不是八月十号开始吗?八月十五号那天,我不是早上起来拜佛吗?十五号那天我就像往常一样,读完经以后我就拜佛,完了就,我就叫它信息,因为我不知道取个啥名好,就那种感觉,说张荣珍还有半个月往生。我当时四处看看,人家都睡觉,姑娘和老伴都各有各屋,我自己一个屋,我看看这屋也没谁,我掐掐我自己胳膊,疼,我寻思这不是作梦。张荣珍还有半个月往生,我一算就应该是九月一号,你看八月十五号,半个月那不就九月一号前后。

 

不知咋事,但是我警告我自己,这话上人家念佛的时候可不能跟人家说,人家丈夫、儿子都不信佛,妳说人家往生,那人家咋理解?要按我性格比较真爽,我去肯定得说,这回我告诉自己不能说,我就没说。就这样过了十二天,这不还有三天吗?还有三天,我就琢磨说不说点?不说是一点准备没有,说了人家能不能理解?毕竟跟她丈夫、儿子相处了十来天,稍微有点熟悉了,所以那天临回家之前我就跟她丈夫说,我说常庆,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常庆说刘姐,啥话妳说。我说荣珍还有三天往生,冒出来了。完了常庆问我,啥叫往生?这往生你说我咋解释?寻思寻思没寻思出来名词,我说老百姓的话说就死了,还是照本实话。完了常庆就说,刘姐不能吧,他说妳看她现在这麽精神,说话嘎巴嘎巴的,大眼睛滴裡咕噜转,能死人吗?我说那我不知道。他说刘姐妳咋知道的?我说八月十五号那天,我拜佛的时候我不知道谁告诉我的。完了他说不能吧。这事也就过去了。

 

等八月三十一号那天,半夜两点多,宋居士给我来电话,说刘姐妳快打车过来,我张姐是不是要走!我就赶快起来,把我老伴也叫起来,我说咱俩赶快上顾乡。完了我俩就上顾乡,到她那的时候是将近四点半,我一看,和正常一样。完了一看我一笑:刘姐来了,半夜把妳折腾来了。我说没事,我说妳咋的了?完了常庆说,两点多钟扶她上厕所,一下子就休克了。后来小宋告诉她儿子,说我和你刘姨不在,如果你妈要不好,你千万念阿弥陀佛。这孩子他虽然不信佛,他记住这句话了,把他妈和他爸扶到床上以后,他就跪在他妈床前念阿弥陀佛,给他妈念过来了。念过来以后,等我去不一切恢复正常了吗?没啥事了,我就接着拜佛。她家小宋拿了个三圣像搁着,她家也跟我家那房子一样是西屋东屋,就搁西窗屋这立着,我就一边拜佛一边磕头一边唱佛号,就那种感觉一瞬间又出来了,「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完了我就又瞅瞅,它那有一个小茶几,这面一个单人沙发,这面一个单人沙发,这面坐着我老伴,那面坐着他老伴,我瞅瞅他俩,只有我知道,他俩也不知道,小宋我俩拜佛。这时候我就整这麽大一个小长纸条,我就把这原话写上了,写上我就压在那果盘底下。我当时是怎麽想的?我想,如果真是这麽回事,这个纸条是个见证,这不是我现写的;如果不是这麽回事,那我就不知道咋回事了,那就拉倒。

 

写完了我就压在底下,压在底下我就扒着小宋的耳朵悄悄的说,把这句话告诉她。小宋瞅瞅我,就这麽点点头。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点头是啥意思,她是听懂了还是她明白,我不知道。完了我说午时三刻是啥时候?小宋说午时三刻是十二点四十五分。他没说哪天的午时三刻,就是说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这时候我就跟小宋说,我说那样小宋,十二点以前咱俩把海青服穿上。小宋又说找几个老居士来念佛,我说随妳,送往生这方面我不懂,妳怎麽安排怎麽是。我说如果真是往生了,穿海青服庄重一些;如果没往生,穿海青服念佛也没啥毛病。完了她请了几个老居士来念佛,到十二点以前我俩把海青服就穿上了。平时我俩就穿一般的衣服,我就穿这样的衣服,这是我的传统服装,不知道捡谁的,穿了多少年我也不知道。完了穿上了,这些老居士就毛了,就互相用眼神问,后来乾脆就用话问了,她俩咋把衣服穿上了,是不是有啥事要发生?我俩听了就像没听着一样,因为只有我俩知道,包括张荣珍的丈夫、儿子,谁都不知道这个话。就是念佛,我说大家就念佛,穿海青服念佛不更严肃、更庄重一些吗?完了大家就念佛,这时候是十二点。

 

到十二点十五的时候就拉开警笛了,我记得就文化大革命鑽防空洞的时候有这个声,后来这麽多年没有这声,拉了三声。大家又互相你看我、我看你,啥声?我一看錶,十二点十五。我心裡想,没到点咋拉上了?这是我心裡的活动。那就接着念,大概又念一会,这回拉的声还是三声,比原来要长得多得多,就震得她家那玻璃都哗啦哗啦响。我一看牆上的錶,四十五分钟,一分不差。这时候我看看张荣珍,她不是搁床上躺着吗?我就看着她,小宋也看我也看,只有我俩知道这个事,同时去看她什麽表情。我看她就这麽抹搭三下眼皮,慢慢的张合三下,一瞬间我就感觉走了,但是你用眼睛看她还喘气,就是用白话说她没死,我的感觉是她走了。这话你不能跟任何人说,还有老居士念佛,我也没时间跟小宋交流,就她瞅我、我瞅她。后来我俩过事以后交流,我说小宋妳瞅我啥意思?小宋瞅我,她说刘姐,我瞅妳我就问妳,十二点四十五到了,她咋没往生?但是没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她瞅我、我瞅她,实际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但是我感觉她走了。

 

正在这时候,她儿子搁厅裡就这麽摆手叫我,说刘姨妳来,我有话跟妳说。我就出去了,出去了,她那孩子叫大军,他说刘姨,我妈走了。就这句话说得我目瞪口呆,他咋知道?他咋感觉和我一样?因为他在外面,我在屋裡,我们没有什麽交流,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我说大军你说,你怎麽说你妈走了?因为这孩子他不信佛,他不懂。他说刘姨,刚才你们念佛的时候我就在厅裡,我想给我妈磕头,我这麽一磕头,好像这额头还没着地,他说就那三人,就指着窗台上那三圣像,他不认识,他说就那三人,在我家窗户上无限高大,闪闪发光。他说中间那个人胸前不知戴个啥玩意,就这麽放光,他告诉我。我说你接着说,还咋的?他说一会中间那个倏一下变个小的,个矮了。我说接着说。他说两边那个也一瞬间就变成和中间那个人一边高了,他们仨又一边高了。然后我妈在床上这麽躺着,他们三个就在我妈的上方,脚底下还都踩着花,那孩子告诉我,脚底下踩着花。但是刘姨,为什麽多出一朵花?我说多出那花什麽样儿?他说多出那花是茄子花颜色的,可漂亮了。他说我就想,你们仨脚底下都踩着了,那个多的给谁?我就这麽一想的一瞬间,我妈从那床上一下子就站在那朵花上了,一瞬间他们四个就从窗户那边走了,没有了,所以刘姨我说我妈走了。你说如果这孩子要信佛,他懂,他看过书,我可能想他是不是一种想像?他不信佛,他没接触,你看三圣像他都不认识,就这样他说了。说了以后,我说你说走了可能就走了。因为你用眼睛看她不还在这儿,还没走,对别人没法解释,我也没跟这孩子说怎麽回事。这不就是九月一号十二点四十五分,要按照那个日期正好是半个月,真是一点不差。

 

完了咱看没走,这不还在床上躺着,还说话唠嗑,还能念佛。后来到晚上的时候小宋跟我说,她说刘姐妳身体弱,妳去躺一会休息休息,有事我叫妳,我在张姐这屋。我就上对面这屋我就躺一会,刚迷迷煳煳睡着小宋就喊我:刘姐刘姐快起来,我张姐发表演说了。我翻身起来我就过去,我说啥演说?我去之前她说的我不知道,我没听着,我进屋以后听到她说的什麽话?她说这几天你们念佛很辛苦,现在不用念了,你们可以回家休息了。那不有几个老居士在念佛吗?其中有一个居士就说,上业了上业了。我不知道啥叫上业了,我问小宋,我说他说上业了,啥叫上业了?小宋说就是业力现前了。实际业力现前是啥我也不懂,但是我脱口就说了一句不是。完了那个居士就说,必须得大声念佛给它压下去,意思就是说佛必须得战胜魔,你大声念佛把它压下去。他们就大声念佛,这时候张荣珍,他们声音大,她声音比他们还大,就说我让你们不念了,你们怎麽还念?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已经把我接走了,我已经到家了。我又一次目瞪口呆,这话咋从她嘴裡说出来了呢?她不知道,就小宋我俩知道。

 

就这样,就这麽说了以后,我跟小宋互相用眼睛一对话,我说那样吧,各位老居士,你们上对面那屋去休息,小声念佛,小宋咱俩在这屋,看看荣珍她还有啥话说。完了这几个老居士起身就要往外走的时候,这时候张荣珍就喊了三声阿弥陀佛,这三声阿弥陀佛喊的那个宏亮,没有病的人都喊不出来。我一瞬间我就想,什麽叫狮子吼,读经不有狮子吼吗?这不就是狮子吼。三声狮子吼阿弥陀佛,然后一翻身转过牆去了,牆那边还有个三圣像,小的,人就一边摸索着三圣像,一边口型就是念阿弥陀佛,你再说啥人不吱声了。这不就是晚上的十点十五分,那就是一号的晚上十点十五分。后来就小宋我俩在那,那一宿没有事。

 

早晨五点钟,我在她那个床头小凳子坐着。就在这之间还有一个插曲,就九月一号下午二、三点钟,她儿子大军,说刘姨,刚才我上佛堂去拜佛。他家供两尊佛,观世音菩萨和弥勒佛,后来我才知道,是荣珍那时候做服装生意供的这两尊佛,他没念过,也没读过经,也没念过佛。完了她儿子说,刘姨我去佛堂拜佛,我就觉得有人拍我肩膀一下,我回头一看没有人,但是没有人,一个声音就像洪钟一样,一个男人的浑厚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我说他说的什麽话?说「汝母尚有一页未了」。完了他爸爸在跟前,就说了一句,那你妈还有一宿了。大军就说,不是那个夜晚的夜,是一页书、两页书这个页。大军一个、他爸一个、小宋一个、我一个,我们四个在厨房就研究这个页是啥意思,没研究出来。要是夜晚的夜,很明瞭,那就可能还有一宿,明天走。这个页啥意思,大军问我,刘姨这个页啥意思?我说不知道。这个事就过去了。这不就是转第二天五点,我在这床头坐着,她一抬头看着我笑了:刘姐,几点了?我说五点了。完了说一夜过去了。我当时恍然大悟,实际这个夜和那个页意思是相同的,人就是考考你们,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一下就被考煳过来了,就这两个页(夜)就没弄明白,这一下人一句话点透了,就是这个夜。那就是说,转过来不就是二号了,就是二号这一天,你怎麽看她也是走,我就那种感觉。

 

就在这时候她丈夫过来了。因为平时这二十来天,她不让她的丈夫和她儿子进来她这屋,要不说她那个亲情怎麽放得那麽彻底。一般到最后恋亲情,希望多见丈夫几面,多看儿子几眼,不让,只要她丈夫和儿子往这屋进,她就这个手势,意思就是出去,所以她丈夫、儿子就不上这屋。我搁那坐着,我俩一说话,她丈夫听着我们说话声了,扒门这麽一探头,我就说荣珍,让常庆进来跟妳说说话。完了这回没这个手势了,点点头。我说常庆,批准了,进来吧,常庆就进来了。进来她那双人床,她不躺在中间位置吗?常庆就一条腿单跪在床这儿,一条腿搁地下站着,就扒着问她,说荣珍,咱俩过了大半辈子了,妳最大的优点是不说谎话,我问问妳,妳昨天晚上说那话是真的假的?她说真的。常庆说妳说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谁是西方三圣,我咋不认识?她就指着那西方三圣像,先介绍的大势至菩萨,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按这个顺序介绍的,说话特别简洁,一个废字都没有。完了常庆说,妳说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我咋没看着?她说你多愚钝,说她丈夫愚钝。她丈夫说,那行,就算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我愚钝没看着,那妳现在不是在我家床上躺着跟我说话吗,妳这是咋回事?她说我这是倒驾慈航回来表法。完了长庆就问我,刘姐她说啥航?我说她说的是倒驾慈航。他说啥叫倒驾慈航?我就简单的跟他说说啥叫倒驾慈航。完了常庆就笑了,常庆说,就算妳啥航回来的,那妳还啥时候走?她说我随时随地可走。常庆就说,那妳现在再走给我看看。她说你真愚钝,就说她丈夫愚钝,你怎麽没听懂?就告诉,你该问的问了,我该回答的回答了,下面你啥也别问了,我不再回答了,人家脸翻过去又去念阿弥陀佛去了。这个时候就是九月二号的早晨五点到五点十五中间,他们夫妻俩就这段对话。在我看来太精彩了,你说她怎麽着,这玩意你说谁能编出来?我的感觉就是她肯定是今天中午那个时候走了,就是肉身也走了,她让别的老居士都回家,就让小宋我俩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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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3日21: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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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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