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9集)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净土青(二)/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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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淨土青莲(二)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九集)  2012/6/21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档名:56-125-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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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咱们接着上一节课的内容继续进行。上一节课讲到第四颗心,我有一颗真诚心,真诚待人不欺人。

 

第五颗心是「我有一颗清淨心,身处浊世不染尘」。这个清淨心不染尘,应该这麽说,在这个乱世,那个污染是特别严重的。你原来工作过的那个环境时时刻刻对你都有一种诱惑,你怎麽办?我觉得我在政府部门工作二十年时间,没有什麽大权,手裡也有点小权。但是这个权力对我来说,我没有把它用于中饱私囊,就是用这个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私利,因为我不习惯这个。我记得我在工作的过程当中到各地去检查,人家有些时候也送妳一点小礼物,他们对我了解了,都直接告我,说大姐,妳放心,我们买礼物不买妳那一份。我说那好,那好。就这样,你比如说我们去八个人检查工作,他买礼物买七份,不带我那份,就这个我心裡就特别踏实了。那有的不是那麽太熟悉,人家不可能把妳抛在外面,就得给妳买一份。后来他们逐渐的了解我的性格特点了,事先都得告诉我几句。就是这样。所以后来就随缘,我曾经说过,我也曾经接受过人家给我的高档绒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档的,反正据说一千二、三百块钱一件,大概是算高档的了。我拿回来以后,我自己一件没穿。我老伴跟我商量,说那妳不穿,我穿一件行不行?我说不行,穿在你身上,我成天看着,我闹心。后来他说那怎麽处理?我说送人,那时我还不会结缘这个词,我说送人。所以我都送给别人穿,就这样的。那衣服谁穿还不好?但是我真是不太习惯这些事。

 

我非常感谢父母从小培养我和我姐我们俩,父母都是一般的老百姓,父亲是普通的工人,母亲是普通的家庭妇女,也没有文化。但是她这两个孩子在母亲和父亲的薰陶下,应该说还是比较传统的。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爸爸妈妈告诉我和我姐,从小就不佔别人便宜,吃多大的亏也不佔别人便宜。特别是那时候自然灾害,没有粮食吃,特别饿。那个时候我正好上中学,我姐姐怀我第一个大外甥女,她就吃饭特别多,怎麽吃都饿。那时候粮食定量,我爸、我妈、我、我姐夫,我们四个人的饭都省给我姐吃,她还吃不饱。饿得我上学走道腿都发软,真是的,就觉得那时候要吃一顿饱饭,吃一个窝窝头,那都共产主义了,就觉得共产主义就是能吃饱饭,能吃窝窝头。你们现在年轻的不知道飢饿是一种什麽滋味,所以现在有些人不珍惜粮食,满桌子的吃不两口呼呼的都倒垃圾桶去,罪过、罪过,有多少人吃不上饭。

 

我记得我和我姐在邻居的带领下,到一个地裡去弄那个趴拉棵的大头菜的那个底。因为大头菜叫人家已经切掉了,收割收回去了,剩下趴在地上那破菜叶,就趴拉着那个叶。我们就把那个叶捡回来,然后拿水洗乾淨,剁碎了,和苞米面和在一起,还不能蒸乾粮,你得就是弄那煳涂粥,那就不错了。我记得我和我姐就去跟人家捡这个,回来以后放在地上还没等做、没等洗,我爸下班回来问,哪弄来的?我们说捡的。说在哪捡的?在哪边,什麽什麽地裡。跟谁去的?跟邻居。我爸说话特别少,我爸就说,从哪捡的送回哪去。这我姐我俩是一句不敢反抗,好不容易捡回一点破菜叶,这老爸让送回去,那我俩就拿着这捡的菜叶,特守规矩,不告诉从哪捡的送回哪去吗?我们就得从那块地捡去,还得送回那块地裡去,我和我姐就把那个菜叶就送回去了。

 

回来以后爸爸说,现在全国人民都没有粮食吃,都很苦难,毛主席都不吃肉了,我们不能给共产党摸黑,要同甘共苦。所以我们从那以后再也不出去捡菜叶了,饿着就是饿着,就能有这个劲头。所以我为什麽说我佩服的两个标准的共产党员,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公公,这就是在我,那确实在他们身上体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那种表率作用。真是,我给大家说过,我爸是木匠,人家装刨花都装那个木头块,那回来烧火扛烧,我爸就装那个刨花,不带带木头块的。我小孩羡慕人家,邻居人家拿回来全都是木头块,为啥咱家这就是那个刨花,而且是一个袋子,人家都是把两个袋子缝在一起,那装那麽多。我爸说不行,不能跟人家比,公家单位让装一袋刨花,咱就装一袋刨花,不可以多拿。

 

所以就这些点点滴滴的,真是对我的人生影响非常大。所以可以那样说,六十多年来我自己回过头来看一看,我没有佔过谁的一点便宜。后来我受戒以后我对照,我觉得我佔了什麽便宜?公家的稿纸、公家的信封,佔这个便宜了。因为我们政府机关是怎麽?它那个信是统一发,都由通信员统一发,它有一柜,你就把你要发的信装在那柜裡去。因为我们发的大量都是公文,偶尔的写一封私人的信,又懒塌塌的,也不出去邮局去邮了,就放在这裡,直接就给发出去了,就这个有。除了这个以外,其他的什麽便宜我还真找不着。所以说我觉得我这麽长的时间,就外界环境对我的污染很少,我没沾染多少。你要说一点没有,不客观,你毕竟生活在这个人世间,大环境就是这样的。但是我能体会得到的,能够认识得到的,我绝对不主动去沾染这些个东西,所以我觉得我的心是比较清淨的。

 

第六颗心,「我有一颗平等心,没有分别对待人」。就是现在我自己对号,因为老法师说天底下没有我不爱的人,没有我恨的人,没有我不能原谅的人,我一直做为我的座右铭。所以我就对照我自己,我现在我还有没有讨厌的人,还有没有就是我瞧不起的人?好像没有。就这一点我说我有一颗平等心。所以我说我由清淨心在向平等心提升,这不就又上了一个档次吗?这是第六颗心。第七颗心是,「我有一颗慈悲心,捨己为人度群生」。就我心比较善、比较软,我自己怎麽难、怎麽苦我都能挺着、扛着,我看不得别人苦,别人有苦、有难我真是心不忍,也可能天生阿弥陀佛就给我一个菩萨心。所以我自己觉得,这个慈悲心我有。

 

第八颗心是,「我有一颗平常心,平平常常做好人」。我就是大家当中的一员,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平常人,用我的话说,我就是普通的一个老百姓,我就过我老百姓的平常日子,平平常常才是真。所以你们见我以后是不有这种感觉,我没什麽特殊的,我和你们大家是一样的,我们都是念佛人,都在求生淨土。所以我觉得做人就做一个平平常常的人,不要把自己弄得好高好高,觉得很不平常,那让人家不会接触你的。第九颗心是,「我有一颗金刚心,选定念佛终不悔」。我虽然慈悲、善良,我心软,但是我这颗心必须得是金刚心,那就是坚定不移不动摇。我选定了念佛,我这一辈子不会后悔的,不管多麽艰难困苦,我一定要一句佛号念到底,一直念到西方极乐世界去。

 

最后一颗心是,「我有一颗正觉心,今生誓做大觉人」。我觉得我这颗心的好像心量也不小,我不单是要做觉悟的人,而且是要做大觉悟的人。我记得有一次在新加坡讲课,我上台我就这麽说的,我说你看老法师培养了一个三梯队,我六十多岁奔七十了,胡小林老师五十多岁奔六十,那时候定弘法师三十多,三十八岁那年好像是,我说奔四十,这不是一个三梯队吗?我说现在,那时候定弘法师还没出家,我说博士是博士学位,胡小林是硕士学位,我是无学位。这个你说年龄从大到小是个梯队,这个学位从小到大,我给我自己封个无学位。我说看来人世间这个学位我就拿不到了,快七十的人了,来不及了,我说我就等着拿佛门的那个学位,而且我要拿到那个最高的那个学位。不是开玩笑的话,我真是那样想的,这个事要麽我就不做,我做我就要做好,不能半途而废,也不能稀裡马哈。所以我坚定的相信我自己,我不单能成佛,而且我要做大觉悟的人。

 

这就是我的十颗心,我再重头给大家读一遍,我有一颗娃娃心,童心童趣到如今;我有一颗水晶心,玲珑剔透能照人;我有一颗包容心,时时处处谅解人;我有一颗真诚心,真诚待人不欺人;我有一颗清淨心,身处浊世不染尘;我有一颗平等心,没有分别对待人;我有一颗慈悲心,捨己为人度群生;我有一颗平常心,平平常常做好人;我有一颗金刚心,选定念佛终不悔;我有一颗正觉心,今生誓做大觉人。我把我这十颗心供养给大家,和同修们共勉。我非常喜欢这个十颗心,就算是一首小诗,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用这十种心来待人处世,我们的生活肯定是幸福的、是快乐的、是和谐的。

 

这我就不习惯照稿,一照稿找不着行。我这个心,这不是十颗心告诉大家了吗?那天就把这个十颗心这个小诗写完了以后,突然有一个念头,这真是念头,我就想我爸为啥给我起个刘素云这个名,这名啥意思?这个可是我琢磨琢磨,翻翻字典,这个名啥意思,为什麽要起这个名字?我就琢磨明白了,这个可是我琢磨明白的,这个也是好奇心,突发奇想就把它琢磨出来了。先说这个素字,这个素字是什麽意思?有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本色,就是白色这个意思,第一个。第二个是本来的意思,那你说本色的、本来的,那不就是我自己的自性吗?那我爸给我起名就把我自性都加到这裡面,这不对我就是那时候就开始加持我了吗?这是素。

 

再说这个云字,这个云代表啥?我们在座有好多同修可能带着这个云字,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云代表什麽,这回我告诉你们,这个云是代表不执着、不分别、不起心、不动念,非空非有,这个云就是代表这个意思。你说这不起心、不动念、不执着、不分别,非空非有,你说这个字妙不妙?太妙了。这两个字和起来,素云,就是说,妳的自性是非空非有的,就是禅宗六祖惠能大师对自性的那个概括,说「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信,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那我这个名就把这个自性包括在内了。我当时把这个名字琢磨出来这个意思以后,我心裡特高兴,我就想我这老爸也没啥文化,他怎麽能给我起出这麽高明的名字,因为我爸没有文化。

 

我爸爸是哥三个,他是老三,我大爷,就大伯父,是医生,那是我们双城市方圆百里出名的老中医,外科。给自己做手术,对着镜子就可以做,就后面长那个叫什麽手垢,还是什麽能要命的那个东西,他自己照着镜子就可以把自己的手术给做了,就那麽高明。八十四岁了,能骑自行车,那农村,不都农村吗?一个屯、一个屯的,骑自行车去给大家看病,有钱给钱,没钱免费,就那个时候能做到这一点,我小时候多少有点印象。我这个大伯父是八十四岁那年走的,怎麽走的?上午骑着自行车给我们邻屯的一个人去做外科手术,中午回到家裡,我那个哥哥嫂子他们是在一起住,做的小米乾饭,大葱蘸酱,就这个饭。桌子也放上了,饭菜也摆上了,大家也围着桌子坐上了,我大爷还没等拿筷子吃饭,一瞬间,用现在的话说,往生了。你看刚给人家骑自行车去做手术,做完了回来,坐在炕上这没等吃饭,谁都没想到,人就那麽一瞬间就走了,是我大爷就这麽走的,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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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1: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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