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答问 刘素云居士主讲 (第一集) 2010/6/28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52-458-0001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今天利用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回答同修们提出的问题。我没有什麽智慧,有些问题,可能回答得不尽人意,请大家谅解。现在咱们就开始按照这个条子,来回答大家所提出的问题。因为这个条子是昨天晚上交给我的,是第一号,所以咱今天回答,也排第一号。
问:这个问题问的是我的朋友、同学中,很多是共产党员,虽然他们都很好,但劝他们学佛实在困难,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是否党组织反对?请刘素云菩萨说说好吗?拜託您帮忙,末学刘玉兰合十。
答:谢谢你提出这个问题。坦率的告诉大家,我是共产党员,我一九七七年入党,到现在已经三十三年了,是一个具有三十三年党龄的,不算老党员,也不算小党员,中不熘的吧是不是?我入党的时候,我记得非常清楚,曾经在党旗下宣誓,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这人比较实在,办事比较认真,我想既然我在党旗下宣誓了,这就是你的一分承诺,你的一生都要为这一分承诺负责任。所以说三十三年来,我回首自己的过去,我觉得做为一个党员,我问心无愧,在工作中我尽心尽力,我没有自私自利,我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使出来了。无论是我做老师的时候,我对我的学生,我非常爱他们。当我改行做别的工作以后,每一份工作我都尽力去做,特别是我调到省政府以后,那一份工作我一共做了将近二十年,在二十年裡我尽心尽力去做了。在省政府工作那段时间,我经常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模范党务工作者、叫优秀公务员。我们公务员,如果连续三年都被评为优秀公务员,可以长一级工资,这个大家是比较看重的。
但是对我来说我没有这个概念,没有这个想法。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没有我们自己所求,也没有要求我要得到什麽,三十三年的共产党员我就是这样做过来的。就是我做为一个共产党员来说,我没有为组织抹黑,虽然我不说我为组织争了什麽光,但是我做为一个比较优秀的共产党员,还是合格的。这麽说可能有点不太谦虚,但是这是真实情况。一九九二年,我皈依了佛门,我皈依佛门以后,我就那样想,如果你要进到这个门裡,你就不要为佛陀丢人、抹黑,一定要做一个佛陀的真弟子、好弟子,所以这些年来,我老老实实的念佛,老老实实的修行。也可能环境给我造就了一个比较好的因缘,让我生了一场重病,不但是重而且是绝症。所以我十年来,老老实实在家读经、念佛、拜佛,这就是我的主课,就是这样能取得现在这一点点小成绩。如果师父不是这次把我推举出来,这个话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但是这一次师父把我推举出来了,希望我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我不能辜负师父的期望,也不能辜负诸位同修们对我的期望。我皈依佛门的时候,我决心要做一个好的佛陀弟子,真的佛陀弟子,那个时候我这样做了,现在我这样做,今后我还这样做。
总归起来我可以说,无论是我做个共产党员,和做为一个佛弟子,我没有遇到什麽更大的障碍。按道理说在省政府部门工作,尤其是我搞政工工作的,应该是比较受限制,但是我没有这种感觉,也没有任何人限制过我。对这个问题,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不要想组织上是反对,还是赞成,关键是你自己怎麽做的。我可以坦率的告诉大家,我信佛、学佛、念佛,我们单位从上到下都知道,因为什麽?我记得一九九一年,我没有皈依佛门之前,我请了观音菩萨,可能那个因缘,我在第一张光碟上给大家说过,把观音菩萨请到家裡以后,我上班以后,我到我们各处室去宣传,去告诉人家,「我请观音菩萨了,可好了,你们都到我家去看看。」有人提醒我,「妳知道你干啥的吗?妳怎麽这麽宣传?」我说「我认为是好事,心裡特别高兴,我想把这好事让大家都分享。」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没有遮遮掩掩,没有掩盖,没有掩藏。我家的佛堂从一九九一年到现在,一直是明晃晃的、公开的、敞开的。不是讲开放吗?我家的佛堂是完完全全开放的,而且我们单位的,无论是领导,还是同事到我家去,我一定要带他们到我的佛堂去看一看,他们都很开心、很高兴,说妳家佛光普照。你说这有什麽不好?因为做为共产党员,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做为一个佛陀弟子,是讲普度众生,两者是统一的没有任何矛盾。谢谢大家。
问:第二个问题,我的外孙女今年五岁,她两岁时开始学《弥陀经》、《普门品》、《弟子规》、《三字经》,现在她已能熟读背诵《道德经》、《论语》、《大学》、《孝经》、《增广贤文》、《千字文》、《百家姓》、《十善业道经》,是不是学得太杂了?请师父开示,感恩。今后该怎麽学?
答:看来你的孩子很聪明,脑袋瓜能装很多很多东西,我们大人把这麽些东西都塞给孩子,不怕累着她吗?我想如果你学佛学明白了,你就告诉她,念阿弥陀佛。你要是不放心,我建议你,这些你不都会了吗?我建议你先让孩子读一读《心经》,《心经》很开孩子们的智慧,很短是不是?再读一读这个就可以了,念阿弥陀佛就可以了。所以今后怎麽学?现在他还没上学,就是佛法也不要贪得那麽多。将来上学,我这句是多说的,也不要给孩子增加那麽多负担,报那麽多班,英语班上完了弹琴,弹琴完了跳舞。给孩子们一个快乐的童年吧,那也算咱们长者对孩子们的一分慈悲。我家的孙女,我是完全放鬆,爸爸妈妈督促她写作业,实际孩子已经不用督促,她已经很自觉。我去了以后,我就告诉孙女,「有时间妳就是玩,玩是妳的天性。」孙女就说「不行,作业完不成要被罚的。」所以我就觉得孩子太可怜了,他毕竟是个孩子,应该有一个快乐天真的童年。
问:刘老师,弟子学佛几年了,知道百善孝为先,现在照顾奶奶的早餐,帮她洗澡。但我看到她餐餐都吃剩下食物,就生气;帮她洗澡时明明水不热,她总说热也很烦,对她不够恭敬。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为什麽我总爱生气?
答:妳总爱生气,这不就是一种习气吗?与生以来人人都有习气,不同的习气而已,妳知道妳这是一种习气以后一定要改。如果妳今生想了脱生死,要回西方极乐世界,不改习气是不行的。所以我劝大家,现在不是让妳念多少声佛,磕多少大头,不是这样的。最最重要的,是大家要改习气,要把妳学佛、念佛和妳的实际生活结合起来,妳能这麽样照顾奶奶,妳已经很有孝心了,为什麽不把这分孝心做得更好一些,更圆满一些?谢谢妳。
问:我发愿帮助家中老母亲往生极乐,如果在老母亲还没有往生的时候我发愿先往生,以身示范增长她往生的信心,这样可以吗?这是大不孝吗?如果想帮助她往生,我该从哪几方面入手帮助她?
答:这个问题我是这样想的,你想先发愿往生,给妈妈做个样子,我不知道你现在到什麽程度,你有没有把握?你拿没拿到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通行证?而且你如果拿到往生通行证了,你往生的时候能示现什麽样子给你妈妈看?如果你这个要能做到,比如说你站着往生、坐着往生,乐乐呵呵的往生,往生之前,你告诉大家:阿弥陀佛来接你了,你要回家了。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可以。你能用自己的亲身示范给妈妈做榜样,让妈妈也坚定信念,将来往生极乐世界,你这是大孝。没有更大的孝,能比得过帮助自己的父母、帮助自己的长辈,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现在我要说的就是,我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到什麽程度,如果你能达到我刚才说的那个程度,可以,那是孝,不是不孝。如果现在你觉得还有缺欠,还不够,暂时这样做还为时过早。
问:这个问题是我的大女婿是三0一医院的骨科副主任,每天换关节等手术。他们有个科研项目,用鲜骨培植骨骼再生技术。而且鲜骨是从红十字会捐献的遗体,或枪毙者身上取样。学佛多年,知道灵魂离体的时间,但为了保证骨鲜就得取样,这样是否背因果?请您老人家开示。
答:现在做这样的工作,不是他自己愿意这样做的,工作就是这样要求的,那可以。但是你可以告诉你的大女婿,每当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先给亡者做三皈,告诉他们「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告诉他们,我做这项工作是迫不得已的,我希望你们不要生瞋恨心,我念佛给你们迴向,祝愿你们早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如果能做到这一点,说明这个亡者,这个众生还是比较有福报的。如果遇不上咱们学佛人、念佛人,没有人替他做这个,他是很惨的。这个事做为一个补救措施,就只好这样了,但是如果不做这样的工作,当然是更好的。
问:今末学有此难逢之机会,听您报告及今天特别的安排,实在感恩。上次您来此地,正逢末学(她叫刘玉兰)去澳洲淨宗学院参学,未能见面及听您的报告。偶尔在协会听到的部分内容,也没能听明白,现请您再谈一下。您曾说时时会冒出一些偈语或者是新闻,这是怎麽回事?可以说一、二个偈子吗?这是否就是惠能大师的,「弟子心中常生智慧」?
答:妳现在让我说这个,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得明白?妳能不能听得明白?这些个偈语是怎麽回事?就是二00三年我当时曾经讲过,二00三年我第一次送一个佛友往生,和他有二十多天的因缘吧,最后把他送走了。就在这个之前,就偶尔的有这种现象发生;送走他以后,这种现象就更多一些。我不知道我怎麽说能说得明白,我给大家举例子,因为我是一九九几年,我曾经到兴城去疗养过,兴城疗养的时候它有温泉,温泉大家可以进去泡澡。我倒是没泡过,我看别人泡过,温泉池子裡就咕嘟嘟往外冒泡。我的感受我就给大家打个比喻,我那个偈子怎麽出来的?就像那温泉水冒泡似的咕嘟咕嘟的,它自己就咕嘟出来了,不是我动脑筋去想的。一开始没有咕嘟泡这个感觉,我告诉你们,我第一次出这个偈子,是在一种什麽情况下出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每天都听淨空老法师讲《无量寿经》的光碟,当时我姊姊在我家,我俩一起听。因为我姊姊身体不好,她腿有毛病,所以整个沙发我就让我姊姊坐,她靠着这头,她腿可以伸着,对着电视。我是搬一个小凳子坐在一边,我和我姊俩一起听这个光碟。
你们想在你听光碟的过程当中,你能不能说我一边听光碟,我一边想我应该写首诗?因为在这之前从来我没有写过诗,更没有写过什麽偈子。这就是我第一次出现偈子的情况,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当时我面对电视听老法师讲《无量寿经》,脑子裡我不知道是我怎麽说,是脑子裡还是哪,我不知道怎麽出来的,我没看着,不像我前面有个什麽图,或者有这几句话,没有;说我听声音,听这声音告诉我的,也没有,反正我就是知道。然后四句话就出来了,出来以后我自己一打愣,怎麽回事?不知道,没有经历过,所以我也没在意,就接着看光碟。待了一会儿,第二遍又出来还是这四句话,我就莫名其妙了。我就问我姊,我说有四句话那是诗还是啥?当时我都不知道啥叫偈子,我说「有四句话像诗一样。」我姊姊说「搁哪儿?」我姊姊到处找搁哪儿?我说「我都不知道搁哪裡。」她说「那妳怎麽知道?」我说「反正我就知道。」我姊说「妳看见?」我说「没看着。」说「妳听着了?」我说「没听着。」就这麽奇怪、奇妙。
我姊说「那妳还记着吗?」我说「记着。」我姊说「拿个纸妳给我写出来。」我就拽了一个小纸片就把这四句话写出来,写出我就递给我姊,我说「姊,妳看这啥意思?这说谁?」我姊说「我哪知道?妳都不知道,妳想出来的。」我说「我没想,咱俩不都在听碟吗?我哪有工夫想这个?」我姊说「这四句话妳别说,真是挺有含义的。」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四句话是什麽,不该传的你们就别传,因为这个东西我从来不往外传给大家,我不知道干啥用。我上次来我不给师父带来了吗?我说「师父,我记了这些东西,不是我写的,干啥用我不知道,师父,拿来给您看。」所以除这之外,我没有把这个东西就是让大家传、看,我没有这麽做。这四句话是什麽?「我从西方来,愿归极乐去,欢喜见弥陀,重返娑婆土」。这就是我二00三年第一首偈子,就是这个内容,就是在这麽情况下出的。
然后这四句话我不是记了个小纸片吗?那就完事了,跟我姊姊也说了,我俩就接着还看光碟。我就属于粗心,我什麽事都不放在心上,如果像换个人可能就该开始坐着琢磨,这四句话是谁告诉你的?怎麽回事?什麽意思?我跟我姊说完了,我就没事了,我俩又接着看光碟。看一看又出来四句话,完了我就想这怎回事?今天这啥日子?又出来四句,这四句是什麽?「娑婆苦苦苦,极乐乐乐乐,迷苦不求乐,众生何时醒」,这是第二个。我说「姊,它怎又出来一个?」我姊说「妳今天怎的了?搁哪儿出的?妳怎出来的?」我说「我说不清楚,不知道怎出来的。」我姊说「那再写个小纸片。」我又把这个也写了个小纸片,写完了放在一边,又接着看光碟。一会儿一会儿咕嘟又咕嘟出来一个,这是什麽?「悟证菩提树,仰首问慈父,何时接娇儿,重返故乡土」。这就是第三首,「悟道菩提树,仰首问慈父,何时接娇儿,重返故乡土」,这不又四句吗?那一天下午就出来这麽三首,不知怎回事。出来以后吧,我就把这三个小纸片放在我的抽屉裡了,就没这事了。
完了到晚上,一个小佛友过来找我,「刘姨,我们要到哪个寺院去,妳也去。」我说「我不去。」因为我哪也不跑,我是老守田园那个类型的,然后我突然想起这三个小纸片,我就拿着说「你看看这三个小纸片,这话是啥意思?」他看,他说「刘姨,这妳从哪抄来的?」我说「不是抄来的,是它自己出来的。」他说「怎出来的?」我就跟他学今天下午看光碟,它就出来了。这个小佛友说,「刘姨,妳看妳都有这麽好的偈子,妳还不跟我上寺院去拜佛去!」我说「家裡有佛堂,它都是一样的佛,我就在家裡去拜。」我比较固执,所以就没跟那个佛友上那个寺院去。这就是出现偈子的开始,后来就陆续不断的,有时候一天出一首、两首,有多的时候甚至十首、八首、二十首,就这样的我就成了记录员。所以我告诉师父,我说我是记录员,我不是创作员。这个偈子所有的从头到尾,这些二百来首偈子,没有一个是我想的、是我作的,都是我记录下来的,这都是最真实的情况,这个偈子就是这麽回事。你现在让我说它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只能把情况如实的告诉你们,怎麽回事,我也想,大家也想;也不用想,到时候自然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我后来一共就记了二百多首,不到三百首,后来我想这样不行,我没跟别人说过,我就自己想这样不行,是谁告诉我的?如果是佛菩萨告诉我的,让我传达给大家,我没有传达,那我有罪过是不是?如果是魔告诉我的,我给它传出去了,我误导大家。所以我就当时想,我记完了就搁我这柜裡搁着吧,什麽时候有缘再说,反正我也不往外传,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我就拜佛的时候,我说佛菩萨,我头脑简单,我很单纯,不管是佛也好,还是魔也好,别把这些东西告诉我了,我不知道怎麽办?还是让我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吧,别把我的心弄不清淨。我真诚心这麽一发,真是管用,从那以后这个偈子陆续减少。我说你们谁再告诉我,我也不记了,不是我不恭敬你们,我是要一心念佛求生淨土的,这些个对我来说都没有什麽大作用,我也不喜欢这样继续下去。所以从那以后偈子逐渐逐渐减少,偶尔的还出一、二首,我也不记。所以到现在为止,可能我有记录的大概也就不到三百首吧,就是这样。这关于偈子。
再关于什麽新闻,这个新闻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麽回事,当时就是像出偈子的这种感觉,就告诉你几件什麽事情,我也看不着,我也听不着。我举那个例子,既然我已经举了,我还举这个例子。告诉我两条国际新闻,两条国内新闻,两条国际新闻就是阿拉法特如何如何,柯林顿如何如何,这是一九九一年的事。你想我工作量那麽大,一天工作都忙得我脚打后脑勺,我还有心思去想柯林顿怎麽怎麽,人家在任应该怎麽的,或者能怎麽的?我能去想阿拉法特如何如何?那不可能的事,但是告诉我的就是这两条国际新闻。然后国内还有两条,我就不跟大家学了,我知道天机不可洩漏。当时我不知道是天机,我上我们办公室,我一进屋,我就说各位哥儿们,我给你们报告国际国内新闻,完了我就开始先报告两条国际的,后报告两条国内的。报告完了,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们瞪眼问我,「素云,这个新闻是哪个台报的,我们怎没看着?」我说「是刘素云广播电台广播的,你们没看到。」就是这样,新闻就是这样,以后真是陆续的就告诉了好多。其实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报告了很多,后来有人告诉我,「妳别傻乎乎的不知深浅,天机不可洩漏。」我说「也没说哪条是天机,哪条不是天机,要告诉我,我绝对守规矩。如果告诉我完了说,第一条、第二条是天机,妳别说;第三条、第四条不是天机妳可以说,我一定守规矩,但是没说。从今以后,所有的我都把它当作天机,我一条也不向你们报告。」结果我办公室的老同事们,都听习惯我报告新闻,后来还问我,「素云,这两天怎麽没有报告?还有没有新闻?」我说「有也不报告了,天机不可洩漏。」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再也不报告了。
问:为什麽末学的真诚心总是做不到?师父说真诚心生起了,平等心就会提起,可是我总是提不起这个真诚心。有时候听人说,对众生就像对自己一样真诚,这样比较容易提起真诚心。可是末学连对自己都不真诚,连对自己都不爱惜,要对别人及众生提起真诚心,对末学来说实在是很难做到。请问刘老师,我该怎麽做?或是从何处下手,才能真正提起「真诚心」?
答:你前面的真诚心没有引号,最后这个真诚心你又搁引号引起来了,引起来,因为我是语文老师,从这样的语文来说搁引号引起来,这个我要解释就是所谓的真诚心,所谓的真诚心就不是真正的真诚心。师父那二十个字,真诚放在第一位,为什麽?你没有真诚心,你生不起来平等心、慈悲心、清淨心,这个真诚心是领头的。就像咱们一个班,它是班长,它喊立正,它的战士们都立正,就是这个意思,它是起这个总领作用,所以这个真诚心一定要发出来。这个不是说我教你怎麽发,你就能发出来的,这是自己来发,是不是这个概念?我说我怎麽发出来的?我好像我也没有发它就出来了,可能和我的性格有关係。因为我从小到现在,我一直是单纯、善良,这个我不是骗你们,我真是我非常非常单纯。我给你们讲课的时候,我曾经讲过打扑克那个例子,你们听到了吧?有谁能单纯到那种程度,就是在我们委裡,我们中午休息的时候,吃完饭了没啥事,他们也喜欢打扑克。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小朋友们,就是我对面处室的小年轻的,都管我叫刘姨,都愿意和我对家,完了说「刘姨打扑克她也不撒谎,她也不骗人。」真是这样的,我从来不骗人,我也不撒谎,不像他们说耍钱鬼、耍钱鬼,我耍钱也不鬼。但是我们也不耍钱,就是平时就这麽玩玩,我就是这样。
我觉得一个人他要是对别人真诚,你感召来的一定是别人对你的真诚。我为什麽在那个工作环境当中,我学佛这麽多年我没有什麽障碍,我觉得和我人缘好有直接关係。包括我的领导在内,他们可能都在琢磨,素云学佛为什麽?她肯定有她的道理。因为他们知道我很强,不是别人告诉你学佛吧,我就学佛,不是这样的。所以他们对我不说高看一眼,也差不多,任何领导没有因为这个事情批评过我。我曾经给大家讲过,我发展预备党员,我找预备党员谈话,我没谈党章,我谈的佛法,我没知道那几个小傢伙听得那麽高兴,都要下班不让我走,「刘姨,接着说、接着说。」我说「今天就说到这儿吧。」他们出去可能太兴奋、太高兴了,告诉别人,我刘姨昨天下午给我们讲的可有意思了,我们可爱听了。我估计大概是这麽个经历。结果我的主管领导把我找到他的办公室问我,「素云,昨天下午预备党员谈话谈没谈?」我说「谈完了。」完了问我「妳谈的啥内容?」我张口就来「佛法。」我们主任瞪眼瞅着我问,「为什麽找预备党员谈话不谈党章,谈佛法?」我说「佛法高于党章,党章的内容包括在佛法裡,所以讲佛法就全包括了。」我就这麽给领导解释,我们领导就让我举举例子,我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毛主席说的还有题词,你服不服?」我们主任说「那我服,这是主席说的。」
我说佛法是讲普度众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说的人,就这个范围。普度众生超过人的范围,把人还包括在内,你说我应该说哪个?那五种人什麽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等等,那五种人,咱们读「老三篇」不有五种人吗?我说「主任,你说这五种人是什麽人?」我们主任反问我,「素云,妳说他们是什麽人?」我说「是佛、是菩萨,你看毛主席都讚歎他们,那我们为什麽不可以这麽说?所以我给预备党员就讲的佛法,包括了党章这多全面!」我们主任说,「妳别说,我还驳不倒妳。」我说「咱们讲道理,你能把我驳倒,我服从你的。」我跟我们主任因为工作关係比较熟悉,我虽然平时不大爱开玩笑,但是我们主任应该说比较喜欢我的工作魄力,他们都喜欢我工作认真,人家倒不一定说你这人如何如何好,说人家干工作挺认真的。所以我就跟我们主任说,我说「主任,你还是想办法把我驳倒,如果你驳不倒我,下次再找预备党员谈话,我还这麽谈。」我就能天真到这种程度,如果换一个人,那领导不得黑死你?你敢这麽说话?你敢这麽做?你这啥单位?你啥工作性质?我没有别的想法,因为我觉得无私就无畏,你如果想我这麽说,人家领导得批评我,提职也没我分,涨工资也没我分,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恰恰因为我的简单,我的真诚,后来是人家处长跟我说的,「刘大姊,妳看妳啥也不争,啥也不抢,咱们委啥好事都没落下你,现在妳是正处长裡工资最高的。」我说「那怎麽可能?」我调到省政府的时候,我是从学校去的,那时候我工资很低很低,在我们委裡就是老末,应该是这样的。我说「怎麽就我又变成最高的?」他说「妳不知道妳这几年工资,以什麽速度在增长吗?」我说「那涨工资都是你们人事处事,和我没关係。」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当时就成了,我们全委正处长裡工资最高的。后来他给我解释,他说「妳涨那是千分之二,还是百分之二,那工资人家一生能涨到一次就不错了,妳涨了两次。」我说「那谁给我涨的?」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我知道有一次划勾,我们委就是爱划勾,一评啥、一选啥就划勾。我说「那一次是划勾,三次划把我划上去了,我记得我们委那次是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个老处长。下一次啥时候我就不知道。」他说「下一次,妳连续评了三年的优秀公务员,所以妳就自然又涨了一级。」我说「那我不知道。」就是这样。
所以我说有些个事用我的亲身经历,我告诉大家,有些你求求不来,你不求,可能该是你的自然就给你了。像我是给我还不知道,这多坦然,心裡多高兴!比如说这一把就有个能再涨一级工资的,我就动脑筋琢磨,这一级能不能涨给我?大家划勾能不能划给我?可能那我就生烦恼。如果要划上我了我挺高兴,如果划不上我,我可能想怎麽没划到我头上?是不是你就生烦恼?这个问题不用解决,就非常好,我就从来没有过这个念头、这个想法。我告诉大家,比如说在机关裡一个是提职,一个是涨工资,因为提职和涨工资它是连带的,我们在机关工作的同志都知道。按道理这个事是大家最关心的事情,在我这而恰恰不挂号,真是不挂号,所以这样你就会很轻鬆、很自在。别人可能不理解,但是后来有些人就琢磨,刘素云她头脑这麽简单,在委裡啥她也不争,啥也不抢。真是的,我上班就是我那摊工作,我工作量大,完了下班我就是回家,我外交能力特别特别差,我不会交往。比如说请客、送礼,就这方面绝对是我的弱项,我请我同学吃饭不就一个菜吗?豆干炒豆芽,我就这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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