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心落實在身邊最近的人 成德法師主講 (共一集)2020/4/26 英國蘭彼得 檔名:18-049-0001
董居士:師父老人家提供念佛十種的信心,讓我們信心很滿,信心更加足。然後念佛的十種殊勝利益,那我們就安下心來,就知道該怎麼念佛。但是這個念佛一定要真正發菩提心,真正落實在日常生活中,待人處事。否則的話,師父老人家講,只有一向專念的人,這一句佛號才能滅八十億劫生死重罪。否則我們只是念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那是枉念了,就是等於是每天十萬聲也不能往生。師父老人家馬上就這個話說得非常的肯定,就在這一段教誨,講得很肯定,不能往生。所以不發菩提心,不在日常生活中落實菩提心,不能往生,念多少佛也沒有用,這個事情是著實了的。
我現在認認真真的反省自己,怎麼在日常生活中落實這個菩提心。我想想自己,這學佛十年來,慢慢的從外面的範圍往裡頭走,就是說最好辦的是泛泛的朋友們,最好辦;然後泛泛的接觸的同修們,覺得不合適的人就躲開就完了;然後慢慢的這個圈子往回縮,我覺得現在真正的,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就是我身邊最親密的人,這個關不過,肯定不能往生。所以我現在覺得我自己每天要反省自己,要把自己身邊每天最親密接觸的人就是我的道場,在這裡我能不能做得好,落實菩提心,我做不好、落實不好,不能往生,念多少佛也不能走。
在這裡頭我想有兩個事情就是跟成德法師、跟諸位同修匯報一下,一個就是不著相太難,以前都覺得太難,一個凡夫,一個事一起馬上心就動,這人一說什麼話,馬上就喜歡的、不喜歡的,儘管學佛了,表面上不露聲色,心裡還是動的。
成德法師:對。
董居士:但是現在聽了師父老人家這段教誨,就是檢查自己,我覺得師父老人家早就在經教裡講了,為什麼早就沒有好好的把它用在實際生活中?老法師講的那個例子非常的切實,師父老人家說「以金作器,器器皆金」,這就是眾生都是佛,本有佛性,這是眾生的真如本性,就像金子一樣,都是金子。師父在講經的時候,過去告訴我們,說我們拿這個金子做個佛菩薩的像,那你就會去拜、去頂禮、去膜拜、恭敬;拿這個金子做一個小動物的像,小貓、小狗,好可愛,摸一摸,沒有那個頂禮膜拜的感覺了;做一個植物的話,這花好看,這個果子不錯;要把它做成凶神惡鬼,哇,好可怕,趕快跑。其實它們都是金子,鎔了以後全是金子。這個道理很多年前,其實學經教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覺得很有意思,明白了,可是一到生活中落實不下去。可是從現在起,我知道我必須落實了。那就像我現在每天面對就是我的先生,我就發現他真是來修我的,他是來度我的。
成德法師:是。
董居士:他真是整得我不能喜、不能悲、不能樂、不能哭。然後,學佛以前在這個家裡我很強勢,樣樣是我說了算,他都是聽喝兒的。學佛以後,我就退了,我就覺得我自己不能這個樣子,有女德,再有一個,我們佛弟子不能這樣,所以慢慢的好多年已經都把它改掉。但是我就發現什麼?你進他退,你退他可就進了,以前是我欺負他,現在變成他欺負我,我愈讓他是愈進,我愈讓他愈進攻。為什麼?你不說話了,你讓了,就說明你是沒理了,你是錯的,你要是對的話你肯定反駁。所以我現在就覺得我要把這個關一定要過好,後來我甚至都想過,他簡直是不想讓我成佛,他就是天天來收拾我。
但是我現在,我這兩天來反省,我就覺得他是來度我的,我現在一定要像師父老人家說的,佛菩薩所到之處,讓眾生起歡喜心。我現在要想辦法,讓他天天笑,讓他天天歡喜,無論他說什麼,我不是說忍的,忍是忍不了的,就不是忍,而是什麼?不論他喜怒哀樂,一想就是那不就是那個金子嗎?那就是那金子,現在做一個笑像,又是個金子,它做成一個不開心的像,還是都是金子。所以這個心一起來,這個關就好過了,就好處了。
這是我這次學習的體驗。所以從現在開始,我非常非常的感恩成德法師,把師父老人家這一段專門提出來讓我們學,其實這是我們修行根本,發菩提心。要沒有這個菩提心,根本就別想極樂世界,那就是作夢,那就是結個法緣而已。所以一定要把菩提心落實在日常生活中,這是我第一個體會,我希望不要太多了。
第二個體會那就是信心的問題,就像成德法師剛才講的這個故事,台灣助念團的團長故事,我以前好像在經教裡也聽到過,或者在什麼地方,這個故事我知道這件事情。當時我就覺得太遺憾了,怎麼一輩子助念,到自己就不想聽佛號?其實這個事情是個信心的問題,真的是成德法師說的,就是對佛其實沒有真正的信心,而且還貪戀著這個世界。這到最後一關過不去,這輩子真是白做人了,太冤枉了,也白學佛了。所以我就想到我自己,我在最後那一刻,我能不能提起佛號?我在這邊不會有助念團,我們家人也不信佛,我到時候我怎麼走?真的是怎麼走?自己一定要給自己想好這個,是吧?
成德法師:對。
董居士:我已經有了兩次體驗,我這兩次體驗下來,我對我自己還有一點點信心,因為我心裡真的信,真的信西方極樂世界,真的信阿彌陀佛。這個信心是哪裡來的?不是嘴巴說的,是這些年真的是長期薰修,聽師父老人家講經來的。要不是師父老人家這麼苦口婆心的,我們就知道念佛好,一定要念佛,念不了,念不下去,念不到最後。就因為聽了這麼多經教,明白了道理,堅信有極樂世界,堅信有阿彌陀佛,而且堅信我就念阿彌陀佛,佛菩薩一定來接我,我萬緣放下,這些什麼都是身外物,都不想。
所以我有兩次體會是兩次生病,第一次是二O一六年。我一輩子都是低血壓,平常的血壓是六十和九十。我只要是很舒服的時候,去檢查身體的時候,醫生都要說妳血壓太低了。我說我很舒服。「哦,那沒有問題。」但是我只要休息不好,頭暈腦脹的時候,一檢查,醫生一量,一百二、九十,非常正常。所以我就是這麼怪。然後二O一六年的時候,我忽然那天,已經頭暈,已經病了,就那天非常非常難受,難受得一頭就要倒地下,我說我不知道我怎麼不舒服,就是非常難受,全身沒有力氣,頭暈腦脹且不說,那腳就像踩棉花一樣。後來我先生說,這個狀況趕快、趕快,開車就到我們家庭醫生那去了。進了診所,掛了個號,很簡單,也是讓我到候診室去坐,我就慢慢走過去以後坐下。沒有一分鐘我就知道不行了,我一頭就要倒地了。我就又站起來,我就跟旁邊的護士說,我說我必須要倒下,我說我坐不住了。她一看我可能臉色也不對,趕快就把我扶到旁邊,很快就在旁邊一間屋子就讓我躺在床上。難受得無與倫比,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要死了。這個念根一出來,要死了怎麼還不念佛?趕快念佛!這個時候是該走的時候了,所以就趕快提起佛號。提起佛號一聲一聲的念,是心裡念,因為嘴巴根本念不出來了,一聲一聲念,也不知道念多久,就覺得身體舒服了。而且我發現我自己嘴角翹起來了,在微微笑,我心裡就是一種愉悅,我就盼著阿彌陀佛就來吧,我現在就走了,我什麼都不想了,我就走了。結果就這麼也不知道念了多久,可能有那麼,不知道有沒有十分鐘、幾分鐘,不知道,然後就不那麼難受了。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想法,因為我這佛號沒有斷,醫生就進來了,說:「妳是怎麼回事?」我只好就說:「是不舒服,也說不上怎麼回事。」他說:「那就量下血壓吧。」一量血壓,一百七,高壓一百七,低壓就不知道,我就沒有想。他說妳哪有這麼高的血壓,太高了,因為他知道我,他說妳這麼高的血壓就不對了,而且我都想我已經舒服了是一百七,如果不舒服的時候,估計可能更高。這次看病回來以後,他給我開了降壓藥,吃了沒多久我就把它扔掉了,就不需要了。可是我覺得這次可能是佛菩薩對我一次考驗。我覺得心裡有點安的是什麼?我知道我自己在特別難受覺得要死的時候,我可以提起這個佛號,所以我心裡就有點安了,我有點不怕了,我說死不怕,我只要把佛號揪住就好了。這是第一次。
第二次就是這次,這次有差不多兩個星期的時間,每天氣倒不上來,我吃著楊大夫的藥,氣都倒不上來。然後心很慌,就不能起來,只能在床上靠著,有兩個星期時間。我就發現師父說得特別對,在人病重的時候,在人體弱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用,聽經聽不下去,聽什麼說教現在都聽不下去,我開著師父的經,因為我想接著聽《大經科註》,聽不下去,心很慌,只有這句佛號可以拿得住,這個時候就這四個字拿得住,而且拿得穩,這個時候就拿得牢。我就發現我那兩個星期,我每天就放著師父的佛號,就聽這四個字能聽得下去。所以我想,如果我覺得可能這一輩子該做的事完成了,佛菩薩要接我走,我高高興興、歡歡喜喜跟著走,我就什麼都不想了,家裡的事、孩子的事,什麼事都扔一邊去了,什麼都不想了。我覺得到這個時候,捏得住這個佛號,我覺得應該有信心。這個信心真的是建立在經教上的,沒有經教、沒有師父老人家對我們的長時薰修,沒有這個信心,可能到最終的時候,這個佛號就扔掉了,這是太冤枉太冤枉的事。
我就是這兩點,向成德法師匯報、向同修們匯報,就完了。阿彌陀佛。
成德法師:謝謝董居士的分享,我們聽了也很觸動。尤其她第二點是提到兩次身體非常痛苦的時候,自己在觀照,確實是不能怕死,不能牽掛任何世間的東西。祖師講,幽溪大師講的:「娑婆有一愛之不輕,則臨終為此愛所牽,矧多愛乎?極樂有一念之不一,則臨終為此念所轉,矧多念乎?」所以在這個可能有生命危險的狀態之下,最容易勘驗我們到底是不是真的一心想去極樂世界、怕不怕死。學佛的人決定不能怕死,甚至是歡喜可以走了。這個都是我們在這些境界當中要懂得去勘驗自己。
而且她講到說真的身體很不舒服的時候,連聽經都很困難,反而是這四字洪名能夠抓得住。所以蕅益大師也給我們示現,他算是一個很特殊的祖師,他是在經教他註了很多大經,在戒律也註了很多戒律,在禪宗他也有很高的造詣,這樣的祖師很少見。可是他生重病的時候,他也體會到真的什麼也用不上了,只有這句佛號。所以他還號西有道人,也是在提醒我們。
而且剛剛董居士還提到了,她整個人都暈掉了,但是念佛很快就緩過來。這個就證明,佛號所到之處,就是佛光所到之處。「一心觀禮,無量光壽,如來世尊,光明普照十方世界,眾生有緣遇斯光者」,我們一念佛,這個佛光就注照了,「垢滅善生,身意柔軟,所有疾苦莫不休止,一切憂惱莫不解脫。如是威神光明,最尊第一,十方諸佛所不能及」。所以極樂世界光明遍照,尤其是阿彌陀佛光明遍照,虛空法界一切地方都是他老人家佛光所到的地方。
剛剛提的第一個重點,這個確實是修行的主帥,這個是印光大師特別強調,修行的主帥,跟打仗一樣,總要有元帥,就是發菩提心。而《華嚴經》有一段話講得是特別重,《華嚴經》說:「忘失菩提心,修諸善法,是名魔業。」那學佛學到最後學成魔業,那不是冤枉死了!可見得發菩提心是修行重中之重,一離菩提心就造輪迴業了。所以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菩提心也不可須臾離也。所以老人家慈悲講了這個主題,就是教我們怎麼樣讓菩提心時時保持,他教我們菩提心怎麼貫注在整個生命中。
而董居士很可貴的是,她聽了之後很觸動。首先她體會到經要重複聽,不能像看報紙、學知識,一遍二遍就過去了,很可能都要不斷重複的薰,這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的重點才能慢慢聽懂、慢慢入心。老人家很慈悲,他都是用身教來帶動我們,這個都是成德很有福報,親眼所見。比方老人家很讚歎《淨修捷要報恩談》,是黃念老將《淨修捷要》講了一遍,差不多十個小時。他老人家就一直聽一直聽,連續可能都聽了幾個月,隨時就把那個播經機拿在手上。因為那一段時間,成德不止一次到香港去親近老人家,就看到老人家真的是聽了幾十遍,甚至都超過都不止。以他老人家都八十多歲的修行境界了,他還聽那麼多遍,其實都是表法給我們看,用心良苦,我們真的得多聽。
而且老人家又慈悲,在四十九年釋迦牟尼佛講的《大藏經》當中,給我們選出了五個行門。這個《大藏經》是浩如煙海,我們自己挑是挑得頭都大了,他老人家是以過來人給我們指路。這五個行門挑出來,只要我們照做,四十九年一切經教都沒有漏掉的。所以五心、五行就掌握住修學的綱領了,心有根本、行有根本。五心就是菩提心,就是心的根本;行,三福,修學的基礎,六和,待人依六和,處世修六度,然後遵普賢願,佛一代時教我們就掌握住了。
董居士可貴的地方是,她聽了之後很觸動的是,菩提心不只要發,一定要落實,不然這個發就是空的了。那怎麼來落實?她體會到,一定要落實在身邊最近的人。《格言聯璧》有一句話提醒,它說:「近處不能感動,未有能及遠者。」近處的人都不能感動,怎麼去感動更遠的人?因為離我們最近的人最能感受到我們的德行。所以我們冷靜去看,古代像范仲淹,像這些留名青史的聖哲人,他們往往很多時間都在邊疆為國家帶領軍隊,或者是沒有在家裡面,他的太太都能夠包容,甚至都全心全意支持他,這個在現代就不容易了,這個都是這些聖賢人他的德行真的是讓另一半佩服。
舉個例子,漢朝有個劉寬,他是東漢,他修養很好,就是從來不發脾氣。底下的人犯了很重的錯,他只是讓他生慚愧,拿著那個植物的,就是像蒲鞭,那個東西很輕的,打下去根本一點都不痛,但是就是給他處罰一下,讓那個人自己去反省。他的太太就覺得我這個先生都不會發脾氣,我再試一試看可不可以讓他生氣。就讓她的婢女,在劉寬要去朝廷上早朝了,衣服穿得非常的工整,正準備出發以前,就讓她的婢女端著一個羹湯端過去,然後故意跌倒,把羹湯倒在他的朝服上,看他生不生氣。結果這個婢女這麼一做,劉寬第一個動作跟言語就是去扶這個婢女,然後跟她說:「有沒有燙到妳的手?」所以他不只沒有生氣,他那個念頭上首先是想到婢女的情況。
所以今天我們面對境界都會被轉,因為我們把我排在第一位,我的感受,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對你付出已經很多了。所以四大煩惱常相隨,這是我們最常起的煩惱。而這個四大煩惱當中都有一個字叫「我」,我見、我愛、我痴、我慢。其實我見就是見惑,貪瞋痴就是思惑。其實就是這個見思煩惱都是與生俱來,遇境逢緣,這個四大煩惱就會現前。而老人家有一個妙法,就是念念為他人著想,那這個我就慢慢淡了,這個四大煩惱也慢慢不現前了。就像這個劉寬,他的念頭沒有在自己,他就不會「妳搞什麼,我朝服都穿好了,妳怎麼把它倒在我衣服上?」這個可能打她都說不定。所以這個關鍵點,就是在我們能不能落實老人家說的念念為他人來著想。
剛剛還提到他們夫妻相處的情況,這個也是讓我們一來深信因果,我們種的因,必然在未來都要承受果報。第二,我們想到《太上感應篇》其中有兩句,我覺得這兩句也很不簡單,叫「男不忠良,女不柔順」。中國字這麼多,做人的德行的字也很多,為什麼太上老君他要為男人選兩個字是挑「忠良」?為什麼他給女人挑兩個字是「柔順」?這個挺有味道的。男為陽,女為陰,這種陰陽的屬性不同,它要展現的那個特質也不同,他挑這兩個字。所以可能我們董居士是有天命,要把女德弘揚開來,所以她現在在接受境界的考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這個以後我們走過的路都不會白走,真正依教奉行過來了,面對跟我們有同樣人生際遇的人,我們都能廣修供養。就像我們聽到這一位劉總,他也是個企業主, 他很想出家。後來老人家可能有觀他的因緣,然後鼓勵他繼續經營企業,在企業行菩薩道。他也挺聽話的,回去還很認真,成德聽說他帶自己的團隊真的很有愛心,對待他同仁都像一家人一樣。這個真的是落實老人家的家文化,以道義、仁義來相交,來帶領自己的團隊。那他的團體就是道場,就是在行菩薩道。
我們看到劉總他走過來的一些路一分享,觸動柳會長、觸動不少企業界的人。同樣的,柳會長他也盡心盡力來落實六度、普賢十願,那相信未來受他影響的企業界的人,跟他有緣的人也會很得利益。所以我們所走過的路都不會白走,佛菩薩安排,自己不操心,佛菩薩給我們很多鍛鍊,一定對我們自身跟以後對眾生都有幫助。
而剛剛提到的還有一個重點,就是現在的人可能會覺得,以前我們好像比較強勢,現在我們一退,他也愈來愈強勢。可是我們不要擔心這個,因為可能我們又會起一個念頭,那他愈來愈得寸進尺,最後太過分了怎麼辦?其實我們這個念頭這屬於未來煩惱。我們首先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我們每一個念頭用對了,他做錯了我們不跟他計較,可是我們做對給他看,這叫顯正破邪。當然我們這個柔順不是變成懦弱,或者變成我們仁慈了,他愈來愈囂張,那也不對。所以仁慈的人毋使人有所恃,就是我們佛門說的「慈悲多禍害,方便出下流」,我們不能沒智慧,慈悲、方便最後搞出問題來了,那個就不是在中道了。
所以我們真正行菩薩道,真正學聖賢君子,是別人錯,我們包容不跟他計較,不是我們看不懂,也不是我們懦弱。所以《了凡四訓》有一段話就講得特別好,舜在雷澤,「以舜之明哲,豈不能出一言教眾人哉」,大舜可以用言語去說服這些人不要去爭,「乃不以言教,而以身轉之」,他用身教帶動一方,用一年的時間就把這個地方的風氣整個轉過來,所以「良工苦心」。了凡先生很有智慧,他以大舜的榜樣,來提醒我們在末法的時候怎麼處世待人。所以這一段話對我們怎麼跟家人相處、怎麼跟一切有緣人相處,這個指導非常精闢。了凡先生說:「吾輩處末世」,就是我們現在是處在末法時期,「勿以己之長而蓋人,勿以己之善而形人,勿以己之多能而困人」,不能因為我們優點、做的付出多了,然後去壓到對方。「收斂才智,若無若虛」,要很謙退。「見人過失」,看到對方有過失,「涵容而掩覆之」,就是能包容,這個掩覆之就是讓他有台階下,不要讓他沒面子,甚至惱羞成怒,這個就是我們做錯了,涵容而掩覆之。「一則令其可改」,你留人家可以改過自新的機會,「一則令其有所顧忌而不敢縱」,就是他清楚我們知道他錯,可是我們不講他,他也不敢太囂張。我們不講他的錯,可是他有對我們讚歎他,那他就會感覺,他錯那麼多我們都不計較,他才有一點對,我們就讚歎他,這樣就能把一個人的良心給喚醒了。
所以古人說,「愧之,小人可使為君子」,就是讓人在我們的身教當中自然產生慚愧心,那小人都可以變君子;「激之,君子可使為小人」,我們假如是用道理去壓他,不給他留面子,他就破罐子破摔,那君子都會被我們逼成小人。所以為什麼「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一見世間過,就會跟人家對立、要求、控制,這些念頭就上來。所以《增廣賢文》說:「賢人爭罪」,爭著去認錯、認罪;「愚人爭理」,不懂事理的人才在那裡爭對錯。尤其家庭裡面要講情,不要講理,一講理很硬,講理就氣死你;講情,大家的心地就柔軟下來了,就好商量。
董居士還提到說不能只是念佛,「口念彌陀心散亂,喊破喉嚨也枉然」。而且她提到她肯落實菩薩所在之處,讓一切眾生生歡喜心,這個是成德很隨喜她這一個用心。尤其她又舉到老人家的一段法語,她得受用,就是「以金作器,器器皆金」。其實這個用在處世,就是《華嚴經》特別強調的見性不著相,就是見人家的佛性,不要著在他外在的言行的相。就是你隨時,就像看到了,不管它是什麼雕像,你都很清楚它是金子。不管他做什麼,我們都相信,他為什麼能有這些動作?因為「何期自性,能生萬法」,但是他現在是有分別執著了,所以他用錯了;他能放下這些分別執著,他就可以立地成佛。所以我們隨時都相信他有佛性,見性不著相。
好,這個是以上回應董居士。
董居士:感恩成德法師。
成德法師:謝謝,有講得不妥的、不到位的,也請可以反饋或者包容一下。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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