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第3集)老实念佛求淨土 誓做众生好榜样(一)/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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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来是第五次见到师父。有的人说现在师父把我说出名了,我又老谈师父如何如何。我不管别人怎麽说,我怎麽认识的、怎麽想的,我就跟大家如实说。因为我知道,末法时期我们生在乱世,现在我们有缘能够认识淨空老法师,这个也可以说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的事情叫我们遇见了。有人用了一个很不好听的词说我,说妳现在也学会吹捧人了。我说我这一辈子我没吹捧过谁,我说你说我吹捧谁了?说妳现在不老吹捧淨空老法师吗?我说如果你说我现在我讲的一切是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说今后我要继续吹捧下去。因为我对老法师的认识,我所说的,我不是道听涂说的,我不是听别人跟我讲如何如何,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是我的亲眼所见所闻,所以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

 

我第一次去苏州的时候,苏州同修问我,说刘老师,妳见了老法师,妳给我们概括一下,妳对老法师总的印象是什麽?我说老法师是一位爱国爱教的老人,我说你注意,我后面这个词是老人,前面是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我说他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他是当代的一位高僧大德。这就是我第一次见老法师之后,我对老法师的三点概括,你们说过分吗?所以我说,如果说这个是我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觉得我吹捧得对,我没有夸大其词,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没有把老法师说成他是神、他是仙,他如何如何,我不是这样的。你看这三条,你对对号,哪条都和师父能对得起来,而且是实实在在的,他就是一位老人。

 

有同修说妳见着老法师妳紧张吗?我说一点不紧张,师父让我坐他跟前,我就坐他跟前。别人可能有的同修说,一般的很少敢坐师父身边的,那师父拍拍他身边那凳子,坐这,那我就坐师父身边,我一点儿没有拘束感。比如说吃饭,我和师父的座位是挨着的,我傻,我不知道去给师父夹菜。因为我没有这个习惯,我就想师父老人家喜欢吃什麽,自己就夹什麽了。妳要给他夹的硬的,他还咬不动,他才不喜欢吃,吃了再不舒服,所以我没有给师父夹过菜。可能有同修说妳,你看她挨着师父坐,她都不知道给师父夹菜。我不是说我心裡没师父,我不尊重师父,那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是灵魂深处的尊重,所以我是一个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

 

昨天定弘法师讲法说我感情很丰富,说师父那次说他老人家要走,给我哭得鼻涕眼泪,简直都要给我哭晕了,真是。那一天师父讲到最后说这段话的时候,我特别惊讶,师父怎麽能说这样的话?然后是慧蓉师兄还是荣玉师兄跟我说,刘老师,妳请师父住世,代大家。我说不行,我说不出来话了,那哭得真是了不得了。后来我说让齐老菩萨代大家请。后来齐老菩萨说的,齐老菩萨请法特别有办法,她当时怎麽请的?说师父,你现在你就要走,你对我们不负责任,对众生不负责任,你要是现在你要走,我立马撞死,我跟你一起去。老菩萨非常真诚,她说的都是掏自肺腑的话,我看师父当时那面部表情,没有什麽表情,也没有欢喜的表情,也没有不高兴、不欢喜的表情。师父那个定力,是我学的,最让我学习的地方。

 

我见到几次师父,我就觉得师父那定力,师父曾经跟大家讲过,就说章嘉大师那个定力,就他那个场,你见到他的时候不用跟他说什麽,你就在他身边坐着,你都感到他那个场的祥和。我现在跟师父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师父的那个场是多麽祥和。我记得出国的时候,师父很照顾我,可能怕我太劳累。因为每次我出去都有讲课任务,所以师父安排大概给我买飞机头等舱,真是我都很不好意思,老人家那麽大岁数了坐头等舱,还得让我也坐头等舱,我真是不太好意思。就和师父坐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感到那种场,那种祥和,就让你的心,你说不想定下来都得定下来,就那种感觉。师父的心是定的,所以你在他身边坐着,你自然你就定了。

 

现在有些同修到我那去,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喜欢上妳这来,一上妳这来就觉得氛围不一样,特别静,觉得闹糟糟的心来到妳这裡,坐一会儿心定了,不闹得慌了,走的时候清凉了,就是这样。所以有很多同修希望见到我,希望到我那去,我也非常理解。但是现在我需要时间,我不能一一的这麽接待大家,希望大家理解。因为我为大家做的事,不包括你在内吗,是不是?有的人说,你一迴向给虚空法界众生迴向,你怎麽怎麽的。我不管,我现在迴向还是这麽迴,我还是给虚空法界众生迴向。我总想我十二年前得那个病我没走,那是阿弥陀佛把我留下来的,留下来干什麽?就让我为大家做事。所以我没有我自己,我现在每天能够做的事,能想到的事,没有一件是为我自己想的,为我自己做的。所以你们放心,刘老师时时刻刻在关照你,在关心着你。

 

你们不希望佛光注照吗?我告诉你们,阿弥陀佛的佛光、十方诸佛的佛光时时刻刻在注照着你,你把你打那个伞拿下来,那个光就照着了,你就感受到了。你自己拿那个障碍老障着,你就感受不到。你障着,佛光也照样照着你,只是你感受不到而已。所以有时候开玩笑,我要见一次佛友,佛友都喜欢挨着我坐,这都是刁居士的功劳,老说挨着老师坐,让老师发光照着。我说就坐着,那我就发光照着,开玩笑。有一次闹了一个笑话,这刁居士这开玩笑跟大家这麽说,刁居士的大姐,七、八十岁一个老人家,她坐在另外一个地方,她本来不挨着我坐,从地上跪着就爬过来了,到我跟前。我说大姐,妳干啥?她说刘老师,妳给我摸摸,妳发点光照照我。我就想,这小刁,这又是妳宣传的,妳说老人家已经爬着跪着过来了,这怎麽办?我说行,大姐,已经照了,已经照了。妳再给我摸摸脑门。我说行,摸摸脑门、摸摸脑顶,摸摸脑顶,我说这回好了吧?好了。这老人家就高兴了,那老人家高兴我就做了。

 

有一个同修说,刘老师,妳挥挥手我们就都上极乐世界了。我说这要是这麽上极乐世界,那我一天我就站在台上我就不下台了,我老挥着手,我都让你们上极乐世界。内求,是不是?千万内求,不要外求。我刚才说见老法师学了什麽东西,我跟大家说的,这都是我跟老法师学的。所以说我见老法师没白见,你们来参加法会也别白来一趟,两手空空的,甚至又不守规矩,言行举止不如法,再造了一些罪业带回去,那你就得不偿失了,是不是?所以咱们一定要如理如法的参加这次法会。

 

老法师,我为什麽说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是一位老人,在我眼裡真是,他是一位济世的活佛,我昨天讲课我说了,但是在我心目中他是老人,我把他看作是我的恩师。我到现在没有说我是老法师的学生,老法师是我的老师,或者我是老法师的弟子,我从来没敢公开这样说过,因为以前我说,我觉得我现在不够格,我觉得我不够格,我做的还不够。因为什麽?我不是谦虚在这裡说,老法师对我的评价应该是比较高的,讲《大经科注》可能是隔几天就得提提我,我来我说师父,求求您老人家,不要再老提我了,我已经是世界名人了。那我说您老人家再讲,我虚空法界我就是名人了,我说这个名得让我出得多麽大。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所以今天我这题目,我说誓做众生好榜样,我得尊师命是不是?虽然我觉得我自己不够格做老法师的弟子或者学生,我一定要努力,在我回极乐世界之前,我一定要做老法师一个合格的学生、合格的弟子。你看现在我心裡有没有?我心裡有,但是我从来没说过。可能有同修说,刘老师,妳怎麽不拜师?我不行,现在不能,不够,真是这样想的。是我不尊重师父吗?不是。我来这几趟,我对在师父身边那种切身的感受特别深刻,我说老法师是我的恩师,再确切一点说,我把老法师当作我自己的慈父一般,他就是慈悲的长者,我的慈父。

 

有同修说,刘老师,妳在老法师面前,我们有的时候都很妒忌、都很羡慕,说我们在师父身边这麽长时间,没看见老法师对谁能这样。我说对我怎麽的了?说不知道为什麽,说老法师一提起刘老师,眉开眼笑。我说是吗?我上一次来香港的时候,后来同修跟我学的,说师父是在台湾,比如说我明天到香港,师父今天,就提前一天回到香港的。说他们去接师父的时候,一见师父,师父就说,刘老师明天到,刘老师明天到。就是这样,我说这老人家怎麽对我这麽关照?他们说,妳要一说要来,多少天师父都可能非常开心,说师父那笑容时时都在脸上。

 

说你看看,比如说接师父,师父的车来了以后,我们都到那边去接。因为我个儿高,我希望我站在后面,我不要挡着后面的同修看师父。因为各地来的同修肯定都非常希望近距离的接触师父,所以我就想我大高个我站后面,我也能看见。结果同修们总是让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说车一停到这,师父一扭头,从车门第一个看见是妳。他说妳注意,妳看师父什麽眼神。后来我就注意了,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车一停,师父这麽一扭脸看见我了,马上就笑了。然后那个眼神,有同修,因为我注意得不是那麽太细的,有同修说刘老师妳看,师父看到妳以后那个眼神,妳看师父还往哪看?后来他们教我的,那我就注意看了。师父看着我,好像那眼神就不往别地看了,就盯着。这个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因为同修们先看到的,提醒我注意。然后师父往屋裡走的时候,我就站在师父的后面跟着,师父老人家走路的速度也很快的,上楼梯那特别灵巧。师父走几步回头瞅瞅我,可能怕把我丢了,我为什麽这两天我老说,师父这回把我逮住了,妳可跑不掉了?所以就上楼的时候,我跟在师父身后,走几步得回头瞅瞅,妳在我身后跟着没有?我说师父,我在这。就是这样,他对妳的那种关爱可以那样说,比慈父对他自己的儿女都要超过百千万倍,这是我最真实的体会。

 

比如说,我给你们说的都是实际例子,师父那个柜裡和他那个兜裡时时刻刻可能揣着一些小东西、小玩意,那个小纪念品之类的。我在师父跟前,师父一上柜裡去摸,现在我都知道了,那又去给我找什麽东西去了,摸出来,这个给妳,拿着。有时候搁兜裡掏掏,掏出一个,这给妳,就是这样的。就好像那些小物件,就像我是几岁的孩子似的,出远门很长时间没回来,回来了,这老父亲可看着自己的孩子了,恨不得什麽心爱的东西我都给你,就是这样。你看在澳洲这次最明显,我们那天是坐车到飞机场去,大家都出来等师父了,师父最后出来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又上怀裡掏。当时我在路边站着,我心裡就想,这老人家又上兜裡去掏什麽东西?就这麽想的时候,师父就走到我身边了,掏出来一支这麽大的一管笔,到我跟前,这个给妳拿着。那麽多人,那麽多同修送师父,你说师父给我接不接着?后来因为有同修说,凡是师父给你东西你都得要,都得接着。那我就接着,咱得懂规矩,接着。后来刁居士说,大姐,师父又给妳个什麽?我说给我一支笔,因为给我东西,我都归刁居士管理。她一看,她说大姐,妳知不知道师父给妳这笔高级在什麽地方?我不知道。她说那个笔帽上带一个,就像那个鑽戒亮晶晶的那小豆豆,她说这是鑽。我说啥叫鑽我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你看一支笔,走到妳跟前,给妳拿出来,是不是像对自己的孩子似的?

 

 
admin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6日20:5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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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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