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共1集视频MP3文字|刘素云老师主讲|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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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为什麽心态好?因为我没把死当做一个负担。后来给我主治的教授,他也不瞒我,他说老太太,咱们这一科,一共有几个病人和妳是一样病的,但是妳是最重的,妳要做好思想准备,可能随时有死亡的危险。我说是吗?没关係,我说如果我在这个人世间的任务完成了,阿弥陀佛来接我,我就高高兴兴到西方极乐世界去,那是我的故乡。我说如果这个人世间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就继续在这多住几年,把佛菩萨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以后,圆满了我再走,当时大夫听了都挺奇怪的。后来他们就看我看那书,就是宣化上人讲的《华严经》,一共是二十四本,我当时是拿到医院十二本,用黄绸子布包一大摞,就放在我的床头柜上,我每天都在看《华严经》。当时大夫去查房的时候,说老太太,妳看什麽书?给我们看看可不可以?我说可以,我当时就把书拿给他们看。当时他们都特别高兴,说怪不得老太太心态这麽好,老太太信佛。我说是的。他们说信佛好吗?我说好极了,我觉得学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这是我听淨空法师后来讲的一句话,我说这句话怎麽这麽对我的心思!实际就好像从我心裡发出来的一样。我现在真是体会到了,学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所以我住院五十七天,我一共是看了十二本《华严经》。当时我们同病室的病友,还有其他病室的病友,好像每天都上我的病房去,专门去看我,去研究这老太太怎麽回事。我说不用研究,你们都念阿弥陀佛,一念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真是挺有意思的。

 

我虽然有了这场重病,住了将近两个月的院,我觉得实际也是一种表法的过程。当时我没有病之前,我的体重是九十五斤,就我这麽高的个儿,九十五斤那属于瘦的。得了这种病,住院五十七天以后,我的体重长了五十斤,整个人都变形了,脸上、身上全都是像爆米花爆炸了的那个红斑,简直都没个人样。所以我的同事、同学、亲戚朋友到医院去看我,他们那种眼神,实际就是跟我告别,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是他们掉眼泪,我从来没哭过。我还劝他们,我说你们哭什麽?生和死我都看破了,它不是一个很叫人害怕的事。我就介绍这本书,我说你们都看看这本书,你们看了也就明白了。

 

我出院以后也吃了一些药,后来就发展到什麽程度?吃药更重,打针就发烧。我打上那个针,本来是退热针,我不打不发烧,打上以后十分钟就发烧三十九度、四十度。大夫就纳闷,说老太太这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了,我们给妳打这个药,就是发高烧的人,打上他应该退烧;妳是不发烧,给妳打上妳发烧。连着三天都是这种情况,都不超过十分钟。后来大夫说,所有的药都撤掉,我同意。所以到现在,我是什麽药都不吃了,所有的药,不管是针剂的还是口服的,全都停了。他们问我,说妳那个病停了药可以吗?我说这不是你们都看着,我不是活得挺好吗?我现在不用药了。我说过去我不懂,我吃了那麽多毒,现在我懂了,谁是大医王?佛是大医王,还有任何医生、什麽医疗技术能超过佛吗?所以现在我不吃药了,我觉得我一心依靠佛这个大医王,他一定会把我所有的病都治好的。

 

我有病一共住了两次院,就因为这个病。第二次住院,还是打上针就发烧,全身都红,大夫说没看到过敏过到这种程度的,所以又得把药都停了。停药我就得回家,回家以后到现在,也不用吃药、也不用打针,又好了。前些天,我曾经上省居士林去给他们讲了两次我得病的过程和治病的过程,这些居士们都听得非常欢喜。我觉得我有病是一件坏事,也是一件好事,通过我给大家表法,让大家认识到,得了病并不可怕,它可能也是一种业力现前。因为你觉得今生今世我没做什麽坏事,那你多生多劫做的坏事、说的错话,你现在只不过是不知道而已,所以这也是一种消业的过程。因此我觉得得了这场重病以后,我学佛念佛的信心更坚定了,这对我学佛更加精进是一种促动。它没有把我打倒,说得了这场病,那就坐吃等死吧!人家说能溷半年,或者能挺一年就不错了,事实也真是这样,和我一起住院的,和我一样病的,他们都比我轻,但是现在都不在人世了,这确实是事实。我出院以后很多人问我,说妳这病是怎麽治好的?我坦率的告诉他们,念阿弥陀佛念好的。结果很多人说这老太太,她的性格就是从来不说谎话,从她嘴裡说出来的都是真话,她说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一定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

 

我就觉得我得这场病以后,我住了两次院没白住,我在医院裡结识了好多病友,他们和我一样病的,都非常痛苦,我都用我的现身说法把他们的思想问题给解决了,使他们高高兴兴出院。有一个嫩江的,二十八岁,她说我的孩子才不足一週岁,阿姨,妳说我要死了,我孩子怎麽办?我说妳死不了,妳干嘛要老想死?妳那病连我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妳看我现在活得多健康。她听了以后她说阿姨,我见了妳以后,我就觉得我有活下去的信心了。所以我说,得病是一件坏事,它也是一件好事,我要不有病,我要不到医院去,我认识不了这些佛友,我解决不了他们的思想问题。另外我觉得一些大夫、护士,他们都和我非常亲,不知道为什麽,他们没事的时候总喜欢上我那病房去坐坐,说和老太太唠唠嗑,就觉得心情特别舒畅,我说你们就让我多在你这儿待两天。我觉得真是给我创造一种,说大一点,可能是创造一种度人的机缘,要不我怎麽能接触这麽多人?所以现在医院裡的护士,她们看我看的那个书,也拿过去翻翻,说老太太看什麽书?我在医院裡看的书都是佛经,他们看了说挺好、真挺好,老太太我们一看妳就是这麽面善,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我说那就好,你们要念阿弥陀佛那就更好,就觉得更亲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通过我有病这一段,我体会到,真是通过学佛,使一个人他整个思想、精神面貌都有很大的转变。我原来没有病之前,好像认识没到这个水平、这个层次。我也想,也可能这场病,也给我创造了一个更加精进学佛的机缘。我现在有一种什麽感觉?就当时我出院以后,我就在这个床上住,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人来给我治病。当时因为身上、脸上都是那种红鲜鲜的斑,我当时闭着眼睛躺在那儿,似睡非睡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人好像是拿着一种非常清凉凉的东西掸在我的脸上,那种感觉特别清凉、特别舒服。后来有人说,妳知不知道谁给妳治病?我说我不知道,因为我看不见什麽。有人可能是天目开了还是怎麽的,我说不清楚,他们说是观音菩萨来给妳治病的。我说阿弥陀佛,太谢谢观音菩萨了。

 

当时我脸上那个斑,医院的教授说永远不会褪掉了,他说妳这个年龄段,这种斑,就是妳这个病巩固住了,斑肯定是不掉了。后来我再去医院见这个教授的时候,教授就问我:妳擦什麽东西了?我说我长这麽大岁数,连雪花膏我都没擦过。结婚时候,我记得买了两瓶雪花膏,后来都擦脚了,没往脸上擦。我说我没擦过任何化妆品,他说那妳脸上这斑怎麽没的?我说自然它就没了。他说那奇怪了!那老教授今年都快六十岁了,他说我经历过这麽多病例,没有这样的现象,我都告诉妳了不能褪,它怎麽就褪了?我说有人让我褪它就褪了。他说那是谁?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挺有意思的。后来老教授就想研究研究我,说我脸上抹什麽了,把那个斑褪掉的。我不能骗他,我告诉他,真是我什麽都没抹。现在最近这脸上有点红点,这都是比较正常的现象,因为这个季节,可能青草发芽了什麽的,稍微有点反应。

 

我一直觉得虽然我得病了,我精神状态一直非常好,我自己都对我自己比较满意。就是得了这场病,没有想到自己要死了或者怎麽的,我就想,我每一天都要把欢乐带给家人,带给我的亲戚朋友,让他们见我的时候,从我身上能感到有一种力量在鼓舞他们,实际是鼓舞我自己,也在鼓舞他们。

 

再一个话题我想谈谈什麽?就是对名、利我是怎麽看破的。这一点,我觉得可能是我与生带来的。我今年五十九岁,我最不感兴趣的两件事,一是钱,二是名,这个恰好是世人最难放下的两件事,我恰恰是把它看得最澹最澹。就在我没学佛以前,没接触佛法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到现在为止,我看不懂工资条。人家问我,说妳现在工资多少?我想半天我才能说,工资条的最后一格好像是多少,具体数到现在我都说不出来。有一次涨工资,人事处给我少算两级,当时我对面是机关党委副书记,他说素云,妳的工资可能算得不对。我说没错,这还有错吗?他说妳仔细看看,我说我看不懂。后来副书记说,素云,我要是给妳找回来,妳这两级工资给我。我说行,你去找去。后来副书记到人事处一问、一核对,真是少给我涨两级。副书记回来说,怎麽样素云,妳这两级工资给我吧!我说那就给你。我觉得钱这个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没必要把它看得那麽重。现在我每个月大约是二千三百块钱左右的工资,我哪个月也剩不下。我的钱谁都可以花,亲戚朋友、街上的,就是我走道碰到人,他要是困难,我跟他唠唠嗑,我都把他领家来,我有钱给他钱,有衣服给他衣服。你看现在我穿这衣服,老太太这是村到家了。这是捡我姑娘的,这是捡我姑娘朋友的,这是我姑娘给我买的,说妈妈妳穿这个,咱家养那个小长毛猫爱掉毛,这个它不爱沾毛。我的鞋是我好朋友给我买的。所以他们都说我,这个人就从来不知道为自己想点什麽。

 

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你们可别笑。前些日子,极乐寺的静波法师想要见见我,通过一个朋友介绍的,后来我说那去吧。一说要去,我傻眼了,我说我没有裤子、没有鞋。那是四月初,我说这怎麽去?我的两个好朋友在这儿,当时就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说素云,妳怎麽搞的,妳衣服呢?我说我衣服都送人了,送没了。她说那妳没想出门吗?我说我没想出门的事。她说那现在要出门了怎麽办?我一个好朋友王老师,她说妳等着,我回家给妳找我裤子去。结果她个儿比我小半头,回家翻了半天,给我拿了三条裤子。她的鞋号小,我穿不进去,她上秋林现给我买了一双鞋,连裤子带鞋拎到极乐寺。我们在极乐寺门口碰头以后,我看她拿那麽大包,我说妳这干啥?她说这是妳的裤子,这是妳的鞋。我当时去穿啥鞋?穿我姑娘的一双高跟鞋,一走一拐、一走一拐。她说赶快坐台阶,给我换鞋。我当时就坐在极乐寺的台阶上,换的她给我买的这双新鞋,穿的我老伴的一条裤子去的,就这麽第一次见的静波师父。我的好朋友跟静波师父说,师父你看见没有,今天来见你,这身打扮你见没见过?给师父都逗笑了。我说师父,别的事我不知道,我就是特别单纯,社会上的事和我都没关係,什麽人情世故怎麽的,我说我都不懂。

 

我后来又办了两件挺有意思的事,我跟你们说说,就说明人你要想学佛,你就真得简单,简单就是清淨,我真是就这麽理解的。有一次师父让我给极乐寺办点事,我就请了我的学生,还请了我学生的岳父岳母,来到极乐寺去照相。当时师父说,我这有相机,妳可以去照。我说师父,现代化的东西我都不会用,现在连半导体我都整不响它,我不知道它怎麽能响。师父就笑了,说妳这处长怎麽当的!我说我当处长不使这个东西。后来我带着他们去照相的时候,当时还有我一个小佛友,我们五个人,我和我那个佛友我们有居士证,进门不用票,那我就还应该买三张票。当时我那学生去存车,我和他的岳父岳母我们往前走,我脑袋裡反应的买两张票,我就给我那小佛友拿了二十块钱,我说你去买票。当时我那个佛友似乎是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是啥意思,结果她回来以后拿了三张票。我说妳怎麽买三张票?她说刘姨,那不还有司机吗?恰好那司机是我学生,我那学生说,我老师就能数到二,数到三她就数不过来了,她不识数。我自己当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说我也不差这十块钱,我哪能不给他买票?就说我这思想裡,简单到极处了。

 

还有一次,挺有意思的事。有一次,我们也是要到极乐寺去,后来我就想领我同学去,我同学是搞美术设计的,因为要设计那种进门的门票,我不明白,我说把我同学请来,我就带我同学去了。结果下车以后,我说这也不是极乐寺,它怎麽搬家了呢?我同学说,妳来没来过?我说我头两天还来过好几趟。他说那这两天,不至于极乐寺就搬家了,妳看看站牌,咱俩是下车早了还是下车晚了?我说那看看,一看,下车早了。他说下车早了,咱俩是往前走,下车晚了是往后走,妳先把方向给我搞清楚。妳这脑袋裡装什麽了?我说我脑袋裡就装阿弥陀佛,别的啥也没有,所以我连道儿我都不记着。我同学当时说,上学的时候,咱们班妳是最单纯、最善良的,好几十年过去了,妳怎麽一点没变?妳怎麽还这麽单纯?然后来我家吃饭,我说我得请你吃饭,他说妳请我吃什麽?我说乾豆腐炒豆芽。他说就这麽一个菜?我说一个菜还不够咱俩吗?你要嫌不够,我多炒点。他说多炒点还是这一个菜,我说对,就这一个菜。结果我俩那天就是大米饭,豆芽炒乾豆腐。我说你吃完了,你觉得怎麽样?我同学说,别说素云,这菜挺好吃。我说回家以后就吃这个,别再吃肉了。他说我要经常在妳身边,肯定受妳感染。我说回家好好宣传宣传。所以我觉得自己学佛是一种快乐,然后你再把你的快乐带给其他的众生,其他众生不也都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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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3日20:5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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