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共5集|视频MP3文字|刘素云居士主讲|吉林

第3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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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三集)  2006/9/13  中国吉林市  档名:52-448-0003

 

下一个我就想简单的跟大家说说我送往生这件事。我不知为什么要跟你们说,说完以后你们自己琢磨我为什么要说。那是二00三年,小于给我刻了这个光盘以后,也就是这个因缘,很多佛友认识我了。八月三号那天,就是二00三年的八月三号,我接到一个电话,一接电话对方就说,她说刘姐妳不认识我,我看过妳的光盘,我是一个居士,我姓宋。说说她就哭开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我不认识她。我说妳怎么哭了?妳有啥事告诉我,我能帮妳什么忙?她说刘姐,不知为什么,我怎么一接妳电话我全身放电,身不由己我就哭了。我就笑了,我说妳怎么还放电?我说妳别哭妳别哭,妳有啥事?她说刘姐,有两个佛友得了重病,都是肝癌晚期。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其中就包括我刚才说的肝癌四年没疼、没治过的这个。她说妳能不能见见他们?我说能。我说现在不行,现在我感冒,鼻涕、眼泪的,现在这形象不好,我说等过两天我形象好了我就去见他们。

 

八月六号我和这宋居士约会,我说妳在车站接我。我搁家坐八十二路车到顾乡的康安路车站,她在那接我,我俩直接就去看的这个佛友,这个女的。男的佛友当时上上海治病去了,这不就见着这个女的吗?叫张荣珍。我见到她的时候,本来第一面,也不认识人家,当时她丈夫在场,我就问了一句什么话?我说妳能不能放得下?实际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妳怕不怕死,我只不过是没问妳怕不怕死,我说妳能不能放得下?完了她马上就说,她说刘姐我能放得下,我不怕死,我现在一心求生西方极乐世界。这个时候我不知道她没念过佛,她说的你看多透彻。后来等她往生以后她丈夫才跟我说,他说那天妳俩的对话我都没听懂,她说啥呀?我说她说往生极乐世界。他说她也不会,她也不会说这话,她咋学的?这不就是第一次见面,这是八月六号。

 

八月九号宋居士给我来电话,她说刘姐,我那张姐有个要求。我说啥要求?她希望妳来陪她念佛。我说那我就去陪她念佛。所以从那天,八月十号开始我就上班了,早上八点多钟从我家坐车上顾乡,晚上四、五点钟下班回家。我老伴问我,妳都退休了,妳咋又上班了,谁招聘妳了?我说我佛友把我招聘去了。就这样我就陪她去念佛,中间又有别的佛友有事,我就临时去处理。我一共就是陪她念佛,大概到她往生也就十多天时间,就中间断断续续的。这不是八月十号开始吗?八月十五号那天,我不是早上起来拜佛吗?十五号那天我就像往常一样,读完经以后我就拜佛,完了就,我就叫它信息,因为我不知道取个啥名好,就那种感觉,说张荣珍还有半个月往生。我当时四处看看,人家都睡觉,姑娘和老伴都各有各屋,我自己一个屋,我看看这屋也没谁,我掐掐我自己胳膊,疼,我寻思这不是作梦。张荣珍还有半个月往生,我一算就应该是九月一号,你看八月十五号,半个月那不就九月一号前后。

 

不知咋事,但是我警告我自己,这话上人家念佛的时候可不能跟人家说,人家丈夫、儿子都不信佛,妳说人家往生,那人家咋理解?要按我性格比较真爽,我去肯定得说,这回我告诉自己不能说,我就没说。就这样过了十二天,这不还有三天吗?还有三天,我就琢磨说不说点?不说是一点准备没有,说了人家能不能理解?毕竟跟她丈夫、儿子相处了十来天,稍微有点熟悉了,所以那天临回家之前我就跟她丈夫说,我说常庆,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常庆说刘姐,啥话妳说。我说荣珍还有三天往生,冒出来了。完了常庆问我,啥叫往生?这往生你说我咋解释?寻思寻思没寻思出来名词,我说老百姓的话说就死了,还是照本实话。完了常庆就说,刘姐不能吧,他说妳看她现在这么精神,说话嘎巴嘎巴的,大眼睛滴里咕噜转,能死人吗?我说那我不知道。他说刘姐妳咋知道的?我说八月十五号那天,我拜佛的时候我不知道谁告诉我的。完了他说不能吧。这事也就过去了。

 

等八月三十一号那天,半夜两点多,宋居士给我来电话,说刘姐妳快打车过来,我张姐是不是要走!我就赶快起来,把我老伴也叫起来,我说咱俩赶快上顾乡。完了我俩就上顾乡,到她那的时候是将近四点半,我一看,和正常一样。完了一看我一笑:刘姐来了,半夜把妳折腾来了。我说没事,我说妳咋的了?完了常庆说,两点多钟扶她上厕所,一下子就休克了。后来小宋告诉她儿子,说我和你刘姨不在,如果你妈要不好,你千万念阿弥陀佛。这孩子他虽然不信佛,他记住这句话了,把他妈和他爸扶到床上以后,他就跪在他妈床前念阿弥陀佛,给他妈念过来了。念过来以后,等我去不一切恢复正常了吗?没啥事了,我就接着拜佛。她家小宋拿了个三圣像搁着,她家也跟我家那房子一样是西屋东屋,就搁西窗屋这立着,我就一边拜佛一边磕头一边唱佛号,就那种感觉一瞬间又出来了,「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完了我就又瞅瞅,它那有一个小茶几,这面一个单人沙发,这面一个单人沙发,这面坐着我老伴,那面坐着他老伴,我瞅瞅他俩,只有我知道,他俩也不知道,小宋我俩拜佛。这时候我就整这么大一个小长纸条,我就把这原话写上了,写上我就压在那果盘底下。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想,如果真是这么回事,这个纸条是个见证,这不是我现写的;如果不是这么回事,那我就不知道咋回事了,那就拉倒。

 

写完了我就压在底下,压在底下我就扒着小宋的耳朵悄悄的说,把这句话告诉她。小宋瞅瞅我,就这么点点头。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点头是啥意思,她是听懂了还是她明白,我不知道。完了我说午时三刻是啥时候?小宋说午时三刻是十二点四十五分。他没说哪天的午时三刻,就是说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这时候我就跟小宋说,我说那样小宋,十二点以前咱俩把海青服穿上。小宋又说找几个老居士来念佛,我说随妳,送往生这方面我不懂,妳怎么安排怎么是。我说如果真是往生了,穿海青服庄重一些;如果没往生,穿海青服念佛也没啥毛病。完了她请了几个老居士来念佛,到十二点以前我俩把海青服就穿上了。平时我俩就穿一般的衣服,我就穿这样的衣服,这是我的传统服装,不知道捡谁的,穿了多少年我也不知道。完了穿上了,这些老居士就毛了,就互相用眼神问,后来干脆就用话问了,她俩咋把衣服穿上了,是不是有啥事要发生?我俩听了就像没听着一样,因为只有我俩知道,包括张荣珍的丈夫、儿子,谁都不知道这个话。就是念佛,我说大家就念佛,穿海青服念佛不更严肃、更庄重一些吗?完了大家就念佛,这时候是十二点。

 

到十二点十五的时候就拉开警笛了,我记得就文化大革命钻防空洞的时候有这个声,后来这么多年没有这声,拉了三声。大家又互相你看我、我看你,啥声?我一看表,十二点十五。我心里想,没到点咋拉上了?这是我心里的活动。那就接着念,大概又念一会,这回拉的声还是三声,比原来要长得多得多,就震得她家那玻璃都哗啦哗啦响。我一看墙上的表,四十五分钟,一分不差。这时候我看看张荣珍,她不是搁床上躺着吗?我就看着她,小宋也看我也看,只有我俩知道这个事,同时去看她什么表情。我看她就这么抹搭三下眼皮,慢慢的张合三下,一瞬间我就感觉走了,但是你用眼睛看她还喘气,就是用白话说她没死,我的感觉是她走了。这话你不能跟任何人说,还有老居士念佛,我也没时间跟小宋交流,就她瞅我、我瞅她。后来我俩过事以后交流,我说小宋妳瞅我啥意思?小宋瞅我,她说刘姐,我瞅妳我就问妳,十二点四十五到了,她咋没往生?但是没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她瞅我、我瞅她,实际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但是我感觉她走了。

 

正在这时候,她儿子搁厅里就这么摆手叫我,说刘姨妳来,我有话跟妳说。我就出去了,出去了,她那孩子叫大军,他说刘姨,我妈走了。就这句话说得我目瞪口呆,他咋知道?他咋感觉和我一样?因为他在外面,我在屋里,我们没有什么交流,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我说大军你说,你怎么说你妈走了?因为这孩子他不信佛,他不懂。他说刘姨,刚才你们念佛的时候我就在厅里,我想给我妈磕头,我这么一磕头,好像这额头还没着地,他说就那三人,就指着窗台上那三圣像,他不认识,他说就那三人,在我家窗户上无限高大,闪闪发光。他说中间那个人胸前不知戴个啥玩意,就这么放光,他告诉我。我说你接着说,还咋的?他说一会中间那个倏一下变个小的,个矮了。我说接着说。他说两边那个也一瞬间就变成和中间那个人一边高了,他们仨又一边高了。然后我妈在床上这么躺着,他们三个就在我妈的上方,脚底下还都踩着花,那孩子告诉我,脚底下踩着花。但是刘姨,为什么多出一朵花?我说多出那花什么样儿?他说多出那花是茄子花颜色的,可漂亮了。他说我就想,你们仨脚底下都踩着了,那个多的给谁?我就这么一想的一瞬间,我妈从那床上一下子就站在那朵花上了,一瞬间他们四个就从窗户那边走了,没有了,所以刘姨我说我妈走了。你说如果这孩子要信佛,他懂,他看过书,我可能想他是不是一种想象?他不信佛,他没接触,你看三圣像他都不认识,就这样他说了。说了以后,我说你说走了可能就走了。因为你用眼睛看她不还在这儿,还没走,对别人没法解释,我也没跟这孩子说怎么回事。这不就是九月一号十二点四十五分,要按照那个日期正好是半个月,真是一点不差。

 

完了咱看没走,这不还在床上躺着,还说话唠嗑,还能念佛。后来到晚上的时候小宋跟我说,她说刘姐妳身体弱,妳去躺一会休息休息,有事我叫妳,我在张姐这屋。我就上对面这屋我就躺一会,刚迷迷糊糊睡着小宋就喊我:刘姐刘姐快起来,我张姐发表演说了。我翻身起来我就过去,我说啥演说?我去之前她说的我不知道,我没听着,我进屋以后听到她说的什么话?她说这几天你们念佛很辛苦,现在不用念了,你们可以回家休息了。那不有几个老居士在念佛吗?其中有一个居士就说,上业了上业了。我不知道啥叫上业了,我问小宋,我说他说上业了,啥叫上业了?小宋说就是业力现前了。实际业力现前是啥我也不懂,但是我脱口就说了一句不是。完了那个居士就说,必须得大声念佛给它压下去,意思就是说佛必须得战胜魔,你大声念佛把它压下去。他们就大声念佛,这时候张荣珍,他们声音大,她声音比他们还大,就说我让你们不念了,你们怎么还念?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已经把我接走了,我已经到家了。我又一次目瞪口呆,这话咋从她嘴里说出来了呢?她不知道,就小宋我俩知道。

 

就这样,就这么说了以后,我跟小宋互相用眼睛一对话,我说那样吧,各位老居士,你们上对面那屋去休息,小声念佛,小宋咱俩在这屋,看看荣珍她还有啥话说。完了这几个老居士起身就要往外走的时候,这时候张荣珍就喊了三声阿弥陀佛,这三声阿弥陀佛喊的那个宏亮,没有病的人都喊不出来。我一瞬间我就想,什么叫狮子吼,读经不有狮子吼吗?这不就是狮子吼。三声狮子吼阿弥陀佛,然后一翻身转过墙去了,墙那边还有个三圣像,小的,人就一边摸索着三圣像,一边口型就是念阿弥陀佛,你再说啥人不吱声了。这不就是晚上的十点十五分,那就是一号的晚上十点十五分。后来就小宋我俩在那,那一宿没有事。

 

早晨五点钟,我在她那个床头小凳子坐着。就在这之间还有一个插曲,就九月一号下午二、三点钟,她儿子大军,说刘姨,刚才我上佛堂去拜佛。他家供两尊佛,观世音菩萨和弥勒佛,后来我才知道,是荣珍那时候做服装生意供的这两尊佛,他没念过,也没读过经,也没念过佛。完了她儿子说,刘姨我去佛堂拜佛,我就觉得有人拍我肩膀一下,我回头一看没有人,但是没有人,一个声音就像洪钟一样,一个男人的浑厚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我说他说的什么话?说「汝母尚有一页未了」。完了他爸爸在跟前,就说了一句,那你妈还有一宿了。大军就说,不是那个夜晚的夜,是一页书、两页书这个页。大军一个、他爸一个、小宋一个、我一个,我们四个在厨房就研究这个页是啥意思,没研究出来。要是夜晚的夜,很明了,那就可能还有一宿,明天走。这个页啥意思,大军问我,刘姨这个页啥意思?我说不知道。这个事就过去了。这不就是转第二天五点,我在这床头坐着,她一抬头看着我笑了:刘姐,几点了?我说五点了。完了说一夜过去了。我当时恍然大悟,实际这个夜和那个页意思是相同的,人就是考考你们,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一下就被考糊过来了,就这两个页(夜)就没弄明白,这一下人一句话点透了,就是这个夜。那就是说,转过来不就是二号了,就是二号这一天,你怎么看她也是走,我就那种感觉。

 

就在这时候她丈夫过来了。因为平时这二十来天,她不让她的丈夫和她儿子进来她这屋,要不说她那个亲情怎么放得那么彻底。一般到最后恋亲情,希望多见丈夫几面,多看儿子几眼,不让,只要她丈夫和儿子往这屋进,她就这个手势,意思就是出去,所以她丈夫、儿子就不上这屋。我搁那坐着,我俩一说话,她丈夫听着我们说话声了,扒门这么一探头,我就说荣珍,让常庆进来跟妳说说话。完了这回没这个手势了,点点头。我说常庆,批准了,进来吧,常庆就进来了。进来她那双人床,她不躺在中间位置吗?常庆就一条腿单跪在床这儿,一条腿搁地下站着,就扒着问她,说荣珍,咱俩过了大半辈子了,妳最大的优点是不说谎话,我问问妳,妳昨天晚上说那话是真的假的?她说真的。常庆说妳说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谁是西方三圣,我咋不认识?她就指着那西方三圣像,先介绍的大势至菩萨,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按这个顺序介绍的,说话特别简洁,一个废字都没有。完了常庆说,妳说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我咋没看着?她说你多愚钝,说她丈夫愚钝。她丈夫说,那行,就算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我愚钝没看着,那妳现在不是在我家床上躺着跟我说话吗,妳这是咋回事?她说我这是倒驾慈航回来表法。完了长庆就问我,刘姐她说啥航?我说她说的是倒驾慈航。他说啥叫倒驾慈航?我就简单的跟他说说啥叫倒驾慈航。完了常庆就笑了,常庆说,就算妳啥航回来的,那妳还啥时候走?她说我随时随地可走。常庆就说,那妳现在再走给我看看。她说你真愚钝,就说她丈夫愚钝,你怎么没听懂?就告诉,你该问的问了,我该回答的回答了,下面你啥也别问了,我不再回答了,人家脸翻过去又去念阿弥陀佛去了。这个时候就是九月二号的早晨五点到五点十五中间,他们夫妻俩就这段对话。在我看来太精彩了,你说她怎么着,这玩意你说谁能编出来?我的感觉就是她肯定是今天中午那个时候走了,就是肉身也走了,她让别的老居士都回家,就让小宋我俩在那。

 

这时候是十二点刚过一点,我老伴去了,你说我老伴一进屋啥表情、啥动作?拿个小扇子呼哒呼哒搧,穿个小白布衫哆嗦布的,打扮得精精神神进来了,搧着小扇子,这手就走走走走走走走,招呼我让我回家。我心里想,你咋这么不通情达理,多关键的时刻,你让我回去干啥?我一寻思不回去不行,我怕他搁那闹上。我赶快上那屋拿衣服,常庆说刘姐妳要走了?我说走,你姐夫来叫我,让我回家。完了常庆后来告诉我,他说刘姐妳一拿衣服,我那心都提溜到这儿,我心想,唉哟我的妈呀,刘姐妳咋这时候走?我说没办法,我不走不行,我就走了。我老伴把我送到八十二路车上,车门一关,他没上车,搁车下bye bye,跟我bye bye了,完了你说车开了把我拉回去了,他bye bye了。我回去我就挺生气,当时我姐就看着我生气,我姐说小云,是不是小华把妳弄回来了?我说是。我姐说别生气了,可能就这个缘分。

 

为了转移我注意力,我姐把电视打开了,说小云,咱俩一起看电视连续剧。我们俩就搁那床上靠着床头,前面对着电视。眼睛盯着屏幕,演的啥我啥也不知道。盯了一会我就下去,眼镜、原稿纸、笔,三样东西拿了就放我身边,就搁这放着,完了这眼睛又盯着电视屏幕,还是啥也没看着。我姐一看,说小云妳要写啥?我说不知道。她说妳拿这三样东西不是要写东西吗?我说不知道。完了不知道就看,看看看,拿过来开始写。我告诉你是什么感觉?不是我想的,我要写什么,是我记录的。可顺了,一会两页原稿纸,密密麻麻的小字记满了,第一句话,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荣珍,恭喜妳回家了」。写完了以后我还想,人家人还没往生,我咋恭喜人回家了?心里这么想,我姐说,小云妳和我念念妳写的啥?我就给我姐念念。我说姐,这两篇啥意思?我姐说我也不知啥意思,这好像用咱老百姓的话说,就像一篇追悼词似的。问我,那妳写这个干啥?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不就这两篇写完了。

 

刚写完撂下,小宋来电话了,告诉我:刘姐,张姐往生了。我说啥时候?就是那个时间,往生了。就在她走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后来人家有人明白告诉我,妳回来就是完成这个任务,就是让妳写这个东西。妳要在她家,在那个场合,妳没有工夫来写。我说写这个干啥?结果第二天去做了一个简单的佛事,小宋懂,她领着做,我就把这个写的东西跟大家宣读一遍。宣读的时候我啥也看不着,我不知道,读完了以后大军告诉我,他说刘姨,刚才妳读妳写的那两篇东西的时候,那仨人又高大了。他说中间那个人有一个那号,他告诉我,他说有一个那号,他比划,比划得不是那么太准确的,他说那个号就从他胸前往外飞,有大的、有小的、有中的,满屋都是。他说最大那个(咱们知道那卍字),把整个天棚都覆盖了,他说大大小小中个的满屋飞,就那个东西,他告诉我。当时我们做佛事不都排个队站在那儿,他说就那个东西,给你们屋里这些人每人都发一个,说每个人都发着一个。我是啥也没看着,这孩子就这么说的,我相信这孩子说的不是他编的,因为他确实是不懂,他编不出来。这个事就过去了。

 

到晚上小宋说,刘姐妳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这不再过一宿就要出了,三天就应该出了。后来小宋三点钟找我,说刘姐妳快点来,有人闹腾。我说闹腾啥呀?说妳快去吧。我就去了,去了以后,一切都消停了,谁也不闹腾了。完了小宋说:刘姐,人家有人说了,说咱俩把张荣珍送地狱去了。我说没有,我可坦然了,说得可干脆了,没有。我说怎么送地狱去了?她说她那脸变得灰淘淘。我说看看,一看确实是灰淘淘。我没经历过,我不知咋回事,我说灰脸白脸不也是她的脸吗?我就这么解释的,这么说的,我说啥事没有。第二天早晨这不就开始给她开光,就开光的时候是电闪雷鸣,就是那个闪和那个雷你感觉就是立着来的,立着打的,天上没有一点亮堂缝,真是乌云密布,可黑可黑了,那个雨下得就没有个点数,就那么大大雨。当时我就想,这么大雨一会咋抬,灵车来了你必须得抬,这咋抬?

 

完了就给她开光,开光的时候那些老居士们都跑那屋去了。我不知道咋回事,因为我看她的脸就是发灰,没有别的说可怕、恐怖,没有那种感觉。我就一直搁门口站着,她那个亲属要去看,我说先不忙,等开完光以后让你们进去看,现在开光都挤进去影响,完了就这样。开完光了,灵车也来了,雨过天晴,那个天蓝得就像擦过的透明玻璃一样,那个云彩都是一朵一朵一朵的,还有淡淡的彩虹,一个雨点没有了,外面可清新可清新了。这不灵车来了吗?就停在那个道上。它那家属区都是楼房区,那个晾台上、窗户上都是人头,道路两旁都站满了人,都来看热闹,不知道谁安排的,小宋我俩谁也没安排。他们先下楼,她家是七楼,我和小宋怕落东西,最后下楼,等我们要下楼之前,从楼上往下一看,我说小宋妳快来看,太壮观了!当时就是大军举着他妈妈的遗像站在这块,三如来像在前面,还有西方接引那个幡,这是头,这面这两排就是咱们的居士,大约是三十多人,两排居士每人怀抱一束鲜花。阿弥陀佛那个佛号声我觉得是在空中旋着,这么绕的,不是说从平地,从人们嘴里发出来,就那种声音,太整齐了。所以那些人都说,没看见过谁家出殡咋这么好。

 

再说下一个奇迹,这不灵车来了以后就占这有一条道,灵车就停在这儿,这面有一个食杂店,养一个长毛狗,灵车往那一停,这长毛狗就过来,俩后腿站着,俩前爪就拜这个灵车,咱也没见过。后来牠家主人就问常庆,说你家咋回事,我家这狗为啥拜这个灵车?常庆说,我都忙懵了,我哪知道!牠那主人拎着长毛就把牠拎回去了,拎回去一撒手又回来,还接着拜,一直到灵车都开走了,这小狗还站这拜。你说这个问题怎么解释,牠为什么要拜这个灵车?不知道。

 

这不是说小脸灰淘淘吗?小脸灰淘淘,这些老居士们好像拘着我的面子,当我面没说啥,背后嘀咕确实是说是不是送地狱去了,怎么能这个脸?我没看过别人送往生啥脸,所以我也没有害怕,我就认为这正常的。到那以后这不就要火化了吗?那些老居士互相就嘀咕,意思就是小宋我俩,你看忙了二、三天,这把人送哪去了。小宋就有点好像不是那么太自在,问我,刘姐咋整?我说咋整不咋整,送极乐世界去了,这还用说吗?你说谁告诉我的?我就这么说的,送极乐世界去了,这还用说吗?

 

等把那个长方形的骨灰盘端出来的时候,大军跟他宋姨和我说,我妈昨天晚上给我托梦,说有十七颗舍利子,让今天捡出来。我没看见过真舍利子,我只看过那个图,看过照片。我说那咱端亮堂地方去看,就端窗台那,不亮堂吗?你说也怪,这孩子他也没见过什么舍利子,他怎么一捡一个准?他不是这么扒着挑,一捡一个准。啥准备没有,没地方放,捡一个就放我手心,我就举着手,捡一个放我手心,捡一个放我手心。是那个乳白色的,形状不同,有一个就像糖葫芦似的,串着三个圆圆的,还有带棱角的,还有溜圆溜圆的。捡到第十七颗的时候,大军说刘姨,十七颗够了,但是那里还有两颗,咱不能贪,我妈告诉十七颗,咱就捡十七颗,那两颗别捡了。我说既然有那就捡出来吧!完了就有一个骨头就是这样扣着的,他说刘姨,这个骨头的下面镶嵌着一颗。我当时心里想你透视眼啊,从这上面怎么能看到底下镶嵌着一颗?这么一翻过来,真镶嵌了一颗,一抠抠出来了。一共捡了十九颗舍利子。捡了十九颗舍利子,大军就问我:刘姨,为啥多两颗?我说我不知道。咱不能说谎话,不知道就不知道呗。完了他说都收着?我说都收着。没地方装,就一直搁我手心,颠颠颠上这也端着,上那也端着,后来我想不行,正好我兜里揣着一个装餐巾纸那个小塑料袋,我就把它装到那里,就我里面穿这个衣服,就搁我兜里了,完了就去忙乎别的事。

 

等往回走的时候,就是坐车上素餐店,到了素餐店一下车,大军就跟我说:刘姨,我知道那两颗为什么多出来了。我说谁告诉你的?他说我妈。我说你妈咋告诉你的?他说刚才回来我坐在大客车上,我妈在天空跟我示了一个相。我说是什么样的相?他说是一个金身相,特别高大、特别雄伟,一个金身相。她还坐着一个狮子,他告诉我他妈坐着一个狮子,他说我妈告诉我,她是文殊菩萨,说她是文殊菩萨。我也没看着。这孩子就在吃饭的时候跟各个桌的人都把这个事说了,你说咱们不能制止孩子是不是,他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他就把这个事说了。他说我妈说了,这多余的两颗让适当的时机送到五台山去供奉,那是她的道场。你看这不就告诉你答案了吗?我说那啥时候送、谁去送?我说再等你妈消息,你妈告诉谁去送谁就去送,告诉啥时候咱就啥时候。

 

吃完饭回到她家,她亲戚朋友不还有在她家的吗?我就想起这舍利子了,我说你们是不是也没看见过舍利子,我拿出来大家看看,我就掏出来,又倒到我手心。它咋变了?都变成翠绿色透明的,就不是那乳白色的了,我不知道它咋回事。后来我上五台山,圆照寺的那个大法师告诉我,他说舍利子是一种灵体,它不是物质,它的大小、多少随时都在变化,颜色都在变化,它都可以消失,它是灵体,不是物质,这是圆照寺的大法师告诉我的,我才明白这个道理,原来我不知道。后来事实证明,这个舍利子确实是,你每天看它都在变。大约是一个月前我上常庆那,常庆非得要把这个舍利子给我一颗,给小宋一颗,当时就搁个小盒装上了,说刘姐这颗给妳,说小宋这颗给妳。我说你给我就要,我就拿回去放在我家佛堂,后来佛友去的时候我想起这事,我就说我有一颗舍利子,你们见过没,我说拿出来你们看看,我就拿出来给他们看。因为舍利子很小很小的,那个佛友一看说,刘姐妳发没发现,妳这个舍利子那不是人脸吗?我说我不知道。我戴上我的老花镜,我又拿我老伴那个放大镜,我这么一照,得找个方位,一照确实是脸,那个眼睛就是不一般大,一个大眼睛,一个小眼睛,鼻子、嘴,看得可清楚了,就是一个人脸。他们问我咋回事,我说我不知道。我给常庆打电话,我说常庆,你给我那舍利子怎么是人脸?常庆说我不知道。我说你看看你家那些颗是什么脸?常庆说,怎么到妳家它就变成人脸了?我说那我不知道。现在还搁我家佛堂,就这舍利子。这段插曲就过去了。

 

发送完了回来,第五天,我老伴一个、我一个、我姐一个,我们三个吃早饭。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着急,把饭菜盛上来以后,我一口菜没吃,我那一碗饭三口两口我就扒拉进去了。我姐瞅我,说小云妳有事,妳咋那么着急?我说不知道,啥都不知道。吃完了这碗饭,我扭头就往佛堂走,走到佛堂门口,回头跟我姐说妳也快吃。我姐说还有我事?我说不知道,啥都不知道。我姐也听话,把她这碗饭吃了,我不知道啥事,我姐也不知道她啥事,就等着。大约是没过五分钟,我就跟我姐说,我说妳记。又是那种感觉,是通过我嘴说出来,我姐记录的,不是我想出来的。那段话是什么?我带来了,现在我背不出来它原文,我就为了给你们,给小于看看这个,我不会往外传的。

 

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往生的事情是真实的,佛菩萨不打妄语,为了定住你们的心,我如何如何。完了说我二十天,因为我从认识到送她往生,你看我就是八月六号第一面见她,到九月一号送她往生,那也就二十多天,而且我陪她念佛也就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她不就走了吗?这时候她说,我二十天的时间表了四个法,第一个法是病苦之法,她告诉我们,说我以菩萨之身,有病无痛。这我们才明白了,答案给你了,为什么四年肝癌没疼过,没吃过药,人告诉以菩萨之身,有病无痛,这是第一个法。第二个法是死别之法,说生离死别是人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情,那种亲人去世痛彻肺腑的痛,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但是任何人都不可改变。这事确实咱改变不了,是不是?第三个法是无常之法,告诉说世间的一切都是无常的,只有佛法是真实不虚的,这是第三个法。第四个法是恶相法。这不小灰脸吗?这才告诉我这是恶相法。后来我才知道,每个人看这个脸不一样,有的人看的是害怕的脸,我看的就很富态的那个脸,就是有点灰,原来我不知道看的不一样。

 

她说我表恶相法目的有两个,第一、不让你们照相、录像,不要着那个相。她生前是告诉过小宋我们俩,就是不要给她照相,不要给她录像。这回我变个小灰脸你没法,你想照也没法照,想录也没法录,这是第一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她说对在场的有形众生、无形众生是一次检验,谁是真修行,谁是假修行,一见这个脸一目了然。她说不同的人见到的是不同的脸,就包括气味在内,不同的人闻到的是不同的气味,有的人说闻着有臭味。常庆说刘姐,有味了吧?我说我没闻着什么怪味。我闻着是一种什么味?形容不出来,就是那种淡淡的花香味,是什么花我也不知道,反正就那种清香味,非常淡雅,就那种味。她妹妹看的是什么脸?就后来我们住一起唠嗑的时候,我才知道看的是不一样的脸。常庆(她丈夫)看她是什么脸?他说刘姐,小宋说姐夫,你最后看我张姐一眼,他说我这一眼撩过去,哎哟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我说咋的?他说是血盆大口、青面獠牙。我说没有,我看她不就是佛堂供她那遗像吗?五十岁那年照的,可富态了。那是一个美人,也挺爱穿着打扮的,不像我这么土气。我说我看的怎么是那个相?他说我看的可不是,我可再不敢看了。完了她妹妹看,她老妹妹说,我看我姐是菩萨脸。你看就我们仨就看了三张脸。所以这个事就经过验证了,确实给你表的是一个法,为什么把小脸变灰了。

 

原来常庆跟我说,他说刘姐,这没啥奇怪的,他说因为(他是搞中医的,他懂医),他说因为她毕竟是肝癌,肚子那么大的包。他笑了,他说妳们几个穿衣服,我看一会扶着坐起来,一会撂下,一会扶着坐起来,再撂下,不知道扶了几把、撂了几把。我们仨给穿衣服,我没面对过死人,我第一次,小宋说刘姐,和那老宋居士,咱们三个给她穿衣服。我说行,我说我没穿过,妳告诉我干啥我干啥。就我们仨给她擦身、穿衣服。因为她是软的,小宋说刘姐,妳把我张姐扶坐起来。我就一下把她扶坐起来,我就后面扶着她,她们俩人一家一个袖给她穿。她是买的宜而爽的那个线衣,那不是套头的吗?买回来的时候常庆说,这衣服到时候梆梆硬咋穿?完了我说了一句,我说只要她喜欢,一定能穿上。结果人家很痛快,一下就穿进去了。应该是,有经验的是把剩下的衣服套在一起一次性穿,我们三个太有耐心了,一件一件穿,裤子一个一个穿,穿了整板正了放躺下,再扶起来再穿那个,衣服、裤子就这么,你说是不是得折腾四、五次?完了她丈夫说,这一个肝癌患者,妳这么一扶一放、一扶一放,她那个淤气可能往上返了,所以她的脸就变灰了。我当时就寻思可能是这样,但是人家后来告诉答案,因为她表法就给你表的这个脸,就完了。

 

后来告诉,说适当的时机把那两颗舍利子送到五台山,什么时候送、都谁去送,我会通知你们的。我们就等通知。最后一句话我没理解啥意思,最后一句话就是另起一行,「妳和小宋」,后面……六个删节号,不知啥意思。小宋问我,刘姐这话没说完,妳没记下来?我说没有,人家就是这么说的,……,删节号,我说这是原样,咱不能给人篡改。完了最后连落款都给你落了,这个点点点完了以后隔了二、三行,就落款那个位置,「文殊菩萨示」,就是这个指示的示。记完了,我姐瞅我、我瞅她,我俩真是无话可说,说啥都是多余的。

 

所以我今年的九月一号,不是她往生三周年吗?我写了一个「张荣珍往生纪实」,我就把这个经过如实的记录下来。我是什么意思?我不是现在想宣传这个东西,我是想趁我有生之年,我把我经历这一段记录下来,等我往生了以后,说不定啥时候这个东西会有用的,因为它是我亲身经历,是真实的,所以也可能能度人。我这次原来我不想拿来,后来我拿来一份,我寻思给小于看看,帮我参谋参谋啥意思,就这个。像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不亲身经历,我不敢这么说。我在说这个事之前有个什么想法?假如说有老法师坐在我身边,我毫无顾忌的,我如实的说。如果像东天目山齐居士说的那些,如果不是老法师坐在她身边,肯定有人会说她是神通。我说我自己,我了解我自己,我既没神也没通,我就是亲身经历事,我如实告诉大家,告诉一切有缘众生。我不知道我今天做的是对还是错,如果有一天老法师看了这张光盘,说刘素云纯属胡说八道,你们就这耳听那耳冒,就当我啥都没说;如果老法师说她说的是真话,信不信由你们,那我就管不着了。今天的大实话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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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8年2月3日21:5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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