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化的王道精神(第2集)王金平董事长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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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好,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再开放最后一个问题。

 

王金平院长:来,我们陈董事长,也是我们基金会的董事。

 

Q:院长好,大家好!是这样,我刚刚有点急,很怕时间都到了,没有机会发言。因为我觉得真的是,这也是一个历史的时刻,能够让我们大家聚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缘分。放假,今天又是愚人节,我非常相信傻人有傻福,人在放假的时候,其实是最好的充实的时光。我想,我今天也很意外,我没想到说,院长其实好像把他人生的几十年的政治生涯,但是却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有的经验。因为政治,其实就是一个国家,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国家的全部,它代表我们全民,也是在很多不同的总统领导下的台湾的阶段,然后把他的经验告诉我们。我想我们所有的人在听的过程,其实我们好像跟着院长一样,一起当了好几届的院长、副院长,一起感受他的心情。

 

所以,我听完,我一样的,我也是心里很多的波涛汹涌。一个国家要从,以前我们小时候好像还有很多的禁忌,包括我现在每一次去新加坡,不管是业务上各种,我们都很羡慕新加坡的经济、清洁,各方面都做得很好。但是我每一次坐出租车,新加坡的人都会告诉我,他很羡慕台湾,很民主,可以总统直选。所以我想,人类是这样,不管在物质或精神各方面,民生,食衣住行、色声香味触法各方面,其实人类都希望能够过得不要说富足,希望能够平静、能够幸福、能够快乐。但是,其实整个社会,不管是我们台湾的,世界各地,包括刚才院长也帮我们举了川普,其实川普大家也还在看他做得怎么样,就像台湾也有很多的地方民主这个过程还一直在混乱中。当然混乱我们不希望,已经二十年了,不能再混乱太久,应该要在这个阶段,我们希望全民的能力,让整个国家,包括政府,能够真的注意到人民要什么。

 

我个人倒是觉得,院长把这么好的经验都已经累积在您的一生,这么好,也分享给我们。我的期许,倒是想,我们有没有办法,因为当政者,我们常说,我们其实很多朋友也都变成政治人物,以前他很多很好的理想,当他成了政治人物以后,当他因为有那个位置在的时候,他的脑袋常常不太灵光,常常不由自主的不太进步了,以前很精进的,现在都不精进了,我们刚刚讲的六度里面也有精进,然后没有精进当然没有智慧,这个其实是事实。我们今天在场也有一些教授,他们也跟我讲,像这几年这几届的总统都很喜欢用学者,可是这些学者一旦换了位置变成政治人物的时候,其实他们反而成为人民的公敌。我想这也是事实。

 

但是到底是怎么样,然后民意代表常常因为选举,选举期间非常的谦虚、非常的谦卑,一直拜托、拜托,低到九十度以下,他什么都做得到,可是上去了以后,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国家会这么乱,其实乱源就是他们。可是这样讲又很不公平,其实他们也很辛苦,就像也是常审案子审到半夜。但为什么会这样?我想我们不要去指人的问题,不要说是一定指名道姓是谁的问题,我们就说是名利的问题。因为院长最后一句说,万一他讲得不够周到,言不及义,请我们要多多指教,我觉得心里真的是有一定的激动,这么努力、这么用心整理了他的人生经验,怎么会言不及义?当然是言及义,对不对?我想这是肯定的,一定是言及义。

 

但是为什么在那个平台,全国最高的机构的平台,可以有机会带领人们最好的时候,把国家的方向弄乱了?因为太多的利跟义交错的时候,人类其实恶源在那个心中,在混乱的时候,很容易见利忘义,我想这是整个全世界的,也不是台湾,全世界的。但是我们今天有这么好的缘分在这里聚在一场,我倒是想,因为人有权力的欲望的时候,有位置地位的考量的时候,常常会见利忘义,更不要说乐善勇为。光这个乐善勇为跟见利忘义,都已经是两个很高的层次的差异。所谓乐善勇为是,光想到这是善的我们就应该要去做了,那见利忘义是还看到有利,然后忘了义,或是能够见义勇为,这三个层次差异很大。我在想,院长今天,其实我很高兴,您卸下了院长的位置,可是您的经验这么好,这应该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上天送给台湾人,送给世界上所有人最好的一个机会,您可以没有选票的负担,您可以没有地位的负担,因为您什么都做过了。您现在其实可以,就像今天讲王道,我一直在看这句话,「其实所谓王道,实际上就是人们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处理一切问题的时候,按照当时通行的人情和社会道德标准,在不违背当时的政治和法律制度前提下,所采取的某种态度和行动」。我认为这正是最好的时候,院长应该来带领大家行王道的时候。以前您做院长,可以影响台湾二千三百万人,您现在来行王道,带领大家做对的事,不要说跟以前的圣贤人比,我想全世界有缘分的人就一起会跟着您做。我觉得这应该是今天这一场会议一开始带来的,我觉得我得到了上天的启示。这是我的感动,谢谢!

 

A:好的,谢谢,大家一起努力,大家一起努力。

 

Q:但是您要承担,而且要承诺,我们让院长承诺我们好不好?好。真的,我觉得人类不会永远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这样的timing,可以没有权力、没有选票的考量,可是却在一个人类精神的高峰点。您的一言一行,很多人会跟着您做,因为那是对的。您的经验,包括过去混乱的政治,可是您知道混乱中怎么样,就算是三年前的问题,您怎么样把它度过了,这也是一个很难能可贵的经验。再加上又有这些历史文化,又有一些宗教的教育,我想您要勇敢的承担,带着我们,很多人应该会知道,那个方向就明确,因为不用再考虑选票,只想什么是对的事,我们一起做,谢谢!

 

A:好的,非常感谢陈董事长这番勉励的话。妳的要求,我只能够说,我会追随大家,但是能做的我都做了。譬如说,全国的道教联合会要我来组,香港一直也希望我能够来组这个团体,我也组了,我也当理事长。像星云法师要我来筹组中华传统宗教总会,这个已经第三年了,我也把它组起来了。而且每年,现在十二月二十五号都是变成世界神明的联谊的日子,都是在佛光山,最起码都有五万人以上在那里。这个世界神明在那边交汇的,有人形容说,那是世界上磁场最强的一个地方,就是那一天,因为有几千尊的神明都一起聚集在佛光山佛陀馆那里。像这些该做的我也都做了。

 

所以,昨天有一位,他是天理教,来找我,诉说他几十年来的问题,他说上天要他来找我的。以前已经找过一次,已经多次的帮他解决问题,还没有解决,最后一次是谁带他来?是我们行政院某个重要人物,等同他的机要带他来。我说你直接找你老板就好,你老板就有权力去处理这些事。他说:不是,上苍说要他来找我。要来找我,我也让他找,他说这个问题一定要我来收圆。要我收圆我就收圆,我也接下来了,该做的我们都会承担。

 

我本身家里,从小是一个道教、佛教都融合在一起的,但是我本人主要还是在佛教方面。我们也经常看到jingkong法师他的教导,他主张一切宗教都是平等,宗教是平等的。所以我在处理所有事情我不分宗教,要参与,能够去的我都尽量参加。所以一贯道的活动我也经常去,你们的每一个,像发一崇德、宝光建德,我们现在在做主任委员这里玉山等等,每一个要求我怎么做,我都尽量去,我都尽量去参加。

 

曾经在十几年前,我还是当立法院副院长的时候,当时行政院副院长是徐立德,当时全国各个宗教都有它宗教用地的问题,都违背了都市计划法,它本身不是宗教用地,或者是违反交通,或者是怎么样,还有很多宗教的税的问题等等。我记得我当副院长的时候,十大宗教都到立法院来陈情,十大宗教我都安排到行政院去处理全国一致性的问题,就是我讲它的道场用地问题、所谓税的问题等等。所以,一个场合,连战先生也非常的慈悲,他听到我要求以后,就要求徐副院长跟我,两位副院长共同在行政院里面主持,包括各部会,内政部也好、财政部也好、法务部也好,非常多的部会都来,一共三百多个人,我们十大宗教的负责人大概都来了,在那里共同来把这些问题处理解决。当然后续还有很多需要个别服务的,还有很多,我想我的助理们还是一样,我们来者不拒,我们能够跟大家结一个法缘、结一个善缘,这总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现在比较讲得玄一点,有人说我政务已完成,我政务方面已经完成了,接着是什么?接着要政道要合盟,要联盟,政道要联盟,就是将来在政治跟所谓的宗教要结合在一起,道务也要我一直来承担某些部分。所以,说政务已完成,未来就是政道要合盟、要联盟。所以这个等于也是我未来要做的工作。所以,现在我更注重在宗教方面,把宗教的精神能够融入到、引导到、灌溉到我们的政治领域去,我想这是我必须要承担的一个责任,当然力量还是有限,还是要各界大家共同来配合。

 

所以,现在道教方面,超乎一般的,可以说最高层的道教的这些相关的事情要我参与,我都直接来承担,这个我不用说太多。总之,儒释道是我们共同在遵循的、共同在信仰的一个教。我们就是,法无高下,一律平等。所以,《金刚经》上也讲得很清楚,本来就没有高下。所以我们不必分什么。但是,我们中华传统宗教总会总是希望藉着佛光山的场所,藉着那里所有的各种资源,希望能够跟道教寺庙融合在一起。我不敢讲怎们样,但是我知道,我理解到星云大师的意思,希望尽量能够提升我们宗教的各种水平,希望能够藉由佛光山道场的各种资源,来提升我们道教方面的一些水平,我想这个方向是正确的。所以现在这方面很热络,包括像菲律宾的天主教也加入了,大陆,就是两岸四地都有了。所以,这个组织好像愈来愈庞大。我们国内的重要的道教团体都加进来,当然佛教方面彼此间还是有一些还没有办法马上融入的,但是未来再看看。

 

jingkong长老他一直都在做宗教融合的工作,也一直把佛家的慈悲喜舍的一些理念,能够一直推广到其他宗教、其他场合去。所以像他在澳洲,经常都邀请不同宗教的人,他们的活动jingkong法师也都支持、帮忙、奉献。他也是另外一种,除法布施以外,还是做物资的布施,一样。他有他的道理、有他的方法、有他的方式、有他的程序,一步一步做,做到现在,他在澳洲大概很多宗教都是好朋友,彼此之间没有什么隔阂,而且互相支援,互相来连结。我想这个就是宗教平等,也是等于众生平等的一个实践。所以jingkong法师很多他的理念,都值得我们要去了解、要去学习、要去奉行、要去实践的。我想这个我们大家一起努力,就是这样子。叫我做什么事,反正能做的我一定会做。

 

所以,还有其他很多的我们也有奉献的,像我当了我们的义消,义消,二十年前是李总统要我去成立的,全国义消协会。我当了好像六、七年,卸任了,卸任了要换别人,我们的打火兄弟,全国有几万人,就是一直不要让我下来,说你一定要在这里继续服务。所以不得已,就改为叫做义消总会,把协会改为义消总会。好,义消总会又过了,已经任期到了,我说还是找其他人,最后他们还是不要我走。最近,大概几个月前,又把它改成叫做台湾义消联和会,联和这个和是和平的和,不是合作的合,改做联和会。这些兄弟不要我离开,一样把我绑在这里,这么讲也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被留在这边。留在这边,一个职位我总是不会说去平白的浪费它,或者是好像不尽责去为他们服务。所以义消的很多法律案、预算案,什么什么,我们该服务的都服务,很多活动该参与的我也都去参与,我不会去推辞。

 

像我在服务,我成立的台湾癌症基金会,你们看最近也有很多活动。台湾癌症基金会是二十年前,也是蒋彦士先生人家要他来做,很多院士、很多癌症的这些专家他们要请蒋彦士先生,蒋彦士先生跟他推荐说王副院长,王副院长最恰当。所以他们就来找我,我没有推辞,我说我一切都是外行的,我怎么会涉及医疗的部分,但是结果一做做到现在。我想我们台湾癌症基金会现在也是台湾最重要的癌症基金会的一个机构之一,一度他们来推选,我变成是台湾癌症各种机构的联合会的理事长。该做的我都尽量去奉献。

 

像台湾生物科技与医疗产业,当时(也大概是十八年前,我刚当院长)这些人就要我来组成这个组织,我说我对这个方面不懂。他们说你来做,因为你是院长,所以你能够好好领导,自然可以运用各种资源来协助这个发展。所以,成立不久以后,要我到中央研究院去演讲。中央研究院院士那么多,我怎么去演讲?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去演讲,慢慢的就熟悉。所以,后来这个会也就形成今天的所谓生策会,生物科技及医疗产业的策进会,就是我们所谓的生物科技领域方面,到现在维持,后来改成生策会。我们有资策会,这个是生策会,这个就是另外一个新的生物科技方面的团体,到今天它还是领导着,也是配合着,也是经常影响到政府的生物科技的政策。

 

所以,当时在蔡英文总统卸任行政院副院长的那段期间,有一天她还有翁启慧院长、还有陈建仁,他当时是国科会的主委,还有当时经建会的主委叫何美玥,四个人来找我,提出一个所谓生物科技的发展的法案。这个法案,他来跟我讲,台湾这个法案没有过的话,大概生物科技都完蛋了,这些都是已经步入黄昏的时候了。所以一定要快,不能等到下一个会期。他说这个法案是什么?是美国当时众议院有一个叫杜尔,杜尔是代表共和党参选总统的人,他两个参议员去提的案子。这案子通过以后,然后让美国真正能够生技及医疗产业受到激励、受到保护、受到各方面的一个奖励。像它的智慧财产权的问题,像它融资的问题,像它研究者可以拿到股的问题,可以参与经营的问题,等等这些,都是在他们那个条例里面激励出来。所以终于造就了美国两大生物科技的中心,一个就是波士顿,一个就是湾区,这两个。现在形成第三个生物科技的中心在哪里?在圣地亚哥。现在美国究竟还是主导整个全世界的生物科技。所以他说,当时因为这个法令,才造就今天美国这样一个发展。

 

后来他们拿这个法案,他们拟出一个草案出来,我终于在十一天里面,从六月一号这个提案,他五月三十号交给我,六月一号我去联署,然后我亲自提案,照道理讲,我们立法院院长、副院长不会有提案的,我还是提案,提案完以后就去联署,一个小时之内联署一百多个人,然后再过两个礼拜,就是六月十四号晚上、十五号凌晨,把这个案通过。这个案通过,当然后面还有必要的修正,几天以后还有修正的地方,我们立法院还是修正它。所以才能够造就今天有台湾这样一个生物科技的产业出来、医疗产业出来。能够奉献的,我们都尽量奉献出来。

 

你当一个院长,你做什么?社会服务工作要,服务工作是万端的,不止一项,人家要拜托你证婚,你也要证婚,人家要拜托你去奠祭,你也要去,这是公器,公器大家一起来用,能够用到正当的地方、用到对的地方,用到有利于民众、有利于国家发展地方,当然我们要尽量奉献。所以,生策会我到这一任,我这个任期完以后,就是以前台大校长陈维昭先生接任,他本来是副会长。后来,陈维昭先生卸任以后,我们去找,本来要找翁启惠先生,但是他那时候因为有案缠身,所以就不便,他也很理解。后来就找谁?找张善政先生,找张院长,行政院张院长,卸任了。所以他现在来领导,我们也都是极力支持他。但是我离开这个生策会,我依然还是这个生策会的创办人。所以他们还是尊重我,什么任何一个场合、任何一个活动,还是创办人为先。

 

但是他们还尊重我什么?还成立一个叫做生物科技政策中心,就是相关的国家的政策,有关于生技方面、医疗产业方面的政策,跟政府要打交道,跟政府做建议,要求政府支援能够来投入这些领域,这个工作我该做我就去做。做,我是不是图利自己?我报告大家,我任何一张生物科技股票都没有。所以当时有媒体在Call-in上说,王金平那个时候科技股票不知道有多少。上天知道,我一张都没有。什么事都要对上天负责的,对自己负责,对大家负责,最主要还是对自己良心之外的上天负责。所以,像能够奉献的我都奉献。所以陈董事长妳放心,我能够做的我大概都做。

 

其他社会公益的,我还兼任很多的,担任很多其他的组织,像十大杰出青年基金会,我担任院长时候,我担任了十几届的十大杰出青年的选拔,我都当主任委员。但是这次,这个院长我已经卸任了,新的院长,本来新的青商会来跟我谈好了,要求我再继续担任主任委员,我也答应了,但是后来他们无声无响,反正青年人,就去请我们的苏院长他来担任。然后我们基金会就来请示我,他们的活动我们是不是继续去参加?我说当然参加,不能因为我不担任主任委员,我就不去帮助他。每年都是我们指导他的,我们也是资金方面帮助他们,让他们办得成,我说年轻人大概经费都不够,我说我们还是照样去。所以他们照样去,不会因为说我不在那个主委的位置上,我就好像有党派之分,什么之分。所以该奉献的我们都奉献。

 

今天十大杰出青年基金会,我做到现在也是没有休止,已经十几年了,照道理讲,这个是应该没有任期的,反正是董事长,董事长就是没有任期的,理事长就是有任期的,我会一直再做下去,我们也把十大杰出青年基金会发挥得很好。我做其他的还非常得多,反正任何我承担的职位我一定要去负责,我不会说空有其位,然后去误人家的团体,误人家个人,我不会。所以再苦,我想我们该承担的就是还是承担起来,但是还是需要大家多多的支持、配合。

 

好,谢谢大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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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7年6月13日12: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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