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佛问答（答华藏淨宗学会同修提问） （共一集） 2004/9/6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21-250-0001
问：现在有一些家长他都为他的小孩子，因为现在社会的关係，有的小孩都会吸毒，做一些很不好的行为，家长都一直觉得要怎麽样帮这个小孩子消业障？
答：这个问题现在在全世界几乎每个国家地区都发生，是一个普遍的现象，我们在澳洲也不例外。图文巴是个小城，很淳朴的小城，青少年吸毒比例佔得很大，社会上不但是他们的家人，社会政府都非常重视。要怎麽样去挽救？这是很困难的一个问题。上一次王财贵博士到这儿来访问，我们也谈到这个问题。教学，我跟他说，我们自己这一生当中修学、教导，都遵守中国古圣先贤的一个准则，就是《三字经》前面八句话，我们肯定人性本善。「人之初，性本善」，这一定要肯定，这是事实。本性是善的，人变成不善，不善是习性，所以「性相近，习相远」，习性。习性是什麽？就是我们今天讲的习惯，从小养成一个坏的习惯，这个事情麻烦，所以教育最重要的是扎根。
扎根教育在中国，过去儒家是从胎教，这很有道理。小孩从生下来他就在学，父母就是他的样子，所以父母要是真正爱护子女，你就要让子女从生下来，就不能给他看不善的东西，一切不善、一切不如法都不能让他看到，都不能让他听到；自己要以身作则，为儿女做最好的榜样，他才能够真正得到扎根的教育。所以教育是从家庭开始，到六、七岁上学，这教育的责任交给老师。在从前确实有师道，现在没有了，我这样的年龄还接触过私塾教育，我弟弟就没有这个机会，他小我六岁，那时就没有了，我还接触过很短的一个时期。
私塾教学是家长跟老师在那裡唱戏给学生看，表演给学生看，身教！我们为什麽会尊师重道？父母教的，上私塾的那一天，这个印象非常深刻，你一生都不会忘记。头一天上学父亲带着我到私塾，私塾在一个祠堂裡面（这次我回到老家去看，那个祠堂也没有了），进到祠堂的大殿，那个大殿就是礼堂，私塾学生不多，只有二、三十个人，大概只有二十多人不到三十人，年龄参差不齐。大的学生大概有十五岁，小的学生有五、六岁，一个教室上课，教室没这麽大，没有我们这房子这麽大。
头一天上学，先在大殿礼堂拜孔子的神位，供了一个大牌位「大成至圣先师孔子神位」，我父亲在前面，我们在后面行三跪九叩首的礼，是清朝见皇帝最重的礼节，拜孔子。拜完之后请老师上座，我父亲对老师也是行三跪九叩首的礼，现在没有了。这是什麽？家长把自己的小孩付託给老师，给你行最敬礼，你要不好好的教，你对不起人家。这是什麽？这是教我们尊师重道，是这样教的。父母对老师这麽尊敬，行这样大礼，行完礼之后还送上礼物，你怎麽能不听话？不敢不听话。这样一次教学，使我们在一生当中见到从事于教育工作的人都会特别尊敬，这尊师重道。以后我在台湾求学，我遇到的这些老师都特别照顾，什麽原因？没有别的，尊师。尊师裡头最重要的，不但是在形式上，最重要的就是依教奉行。老师教你，你阳奉阴违，这就是对老师的轻慢，这学不到东西，这就是印光大师常常讲的「一分诚敬得一分利益，十分诚敬得十分利益」。对老师要有信心，要真正尊重，依教奉行，我们才能学到东西。
你真肯学，那个老师真教，真的帮助你，这个道理不难体会。一个有学问、有道德的人他在成就之后，唯一的一个期望就是有传人，我们中国古人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后面没有人传道，那等于说你失败了，你不能算是圆满。但是传人是可遇不可求，这从前李老师常常跟我谈，不是每个人都有那麽幸运，遇到好的学生，能传道的。遇不到这就是着书，着书把书籍流传给后世，最重要的还是要找人，有人能传授。传授的人没有别的，就是听话，对老师尊重，没有怀疑，老师所讲的能够体会、能够认真的去奉行。
所以大家晓得我早年学哲学跟方东美先生，方老师是在家裡教我的。我们那个时候请求是希望到学校旁听他的课程，最后他要我到他家裡，每个星期天到他家裡，特别给我上两个小时课，什麽原因？当时我自己也不知道，学佛很多年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我们那个时候想学哲学是一张白纸，对哲学有兴趣但是没有学过，这些书籍没有看过，也没有亲近过教哲学的老师，所以是一张白纸。他就看重这一张白纸，所以不让我到学校去。到学校去一定认识很多同学，一定认识很多老师，同学、老师认识多了，就被污染了，你会听这个、听那个，你就有分别、就有执着，你就会打妄想了。他不让你去，只听他一个人的，他一个人来塑造你，这是真正好老师，这中国古时候讲的师承，所以我还沾这麽一点点边缘。
学佛之后跟章嘉大师，接受他老人家三年教诲，章嘉大师也是每个星期天给我两个小时，这个教都是一对一的。到台中李老师才在一起上课，一起上课也是小班，那班只有二十几个人在一起上课。所以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你真正好学，真正肯学，真正听话，就这麽个条件。我那个时候生活非常清苦，对老师没有一分钱的供养，老师这样热忱来教导，很不容易。
这些就是尊师重道，是从小养成的，就是父亲头一天上学表演给我看的，那个印象太深刻了，现在没有了。现在哪个做家长的对老师去行三跪九叩首的礼？这不幸的不是这些人，小孩看不到了，所以我说是那是表演，那是唱戏给小孩看，叫他一生都不会忘记，一生知道孝亲、知道尊师，这个问题在这个地方。所以现在在家裡面父母疏忽了，给小孩看的都是不好的样子，学校老师不负责任。实在讲，现在老师很难做，你要认真教，对小孩凶一点、狠一点，家长就去告状，你还要去上法庭，你说多麻烦，所以也就省事了。这样的环境，这个小孩怎麽能成就？家庭裡面，电视是大染缸，这个不得了！中国现在我不太清楚，我在美国的时候，美国小学一年级就用电脑上课。馆长在的时候，她的孙子小学一年级就用电脑，那电脑裡面他看些什麽东西大人不知道，所以严重染污，在这麽样环境裡面，你要是叫他回头，叫他不做犯罪的事情，太难了！所以社会的诱惑完全是负面的，非常可怕，这是我们不能不谨慎、不能不留意的。
真正教育，我们回归到原点《弟子规》。王财贵先生这些年来也都提倡儿童读经，对《弟子规》他比较疏忽。我跟他特别强调，人一生的成就在德行，德行从小建立。所以我听说他在这麽多年儿童读经方面也有一些弊病，弊病是什麽？小孩经书读多了，知道很多，瞧不起老师，小学生就贡高我慢；在家裡瞧不起父母，在学校瞧不起老师，因为老师背的没他多，所以这就出了问题。问题出在哪裡？没有在道德上修养。所以最根本的就是孝亲尊师，没有在这上奠定基础。
而且读经，中国古时候教学的原则都是「一门深入，长时薰修」。他的方法，他是主张多读，选了几十种，让小朋友陆陆续续去读，读太多了，读经的教育就犯了过失；当然他自己本身修学也没有经过严格传统的训练，这个关係很大。我们学佛这才明瞭，儒、道、佛教初学都是求根本智，用佛法讲就是戒定慧三学一次完成，守规矩就是戒，就是持戒，一门深入就是修定，心定到一定的程度他就开智慧。所以这个读经，你不要看小朋友读经，他读经是戒定慧三学一次完成，所以这教学裡头有密义，现在人不懂。不是叫你读很多，一定要念得很熟，不讲解，只教你念，只教你背，完全能背了，还要背多少遍，你一生都不会忘记。所以这裡头有戒、有定、有慧。
慧是什麽？慧是根本智。《般若经》上讲的「般若无知，无所不知」，根本智是无知，根本智起作用的时候是无所不知，所以你不能够讲解。儒释道三家的经典都没意思，这你一定要懂得，它没有意思你怎麽讲？你只教他读，到应用的时候无量义，字字句句都是无量义，所以智慧开了之后，字字句句无量义。你深讲浅讲，长讲短讲，你用在生活上、用在工作上、用在处事待人接物，方方面面圆融自在，这叫书念通了。佛家常说「一经通，一切经通」，这个「一切经」并不限制于佛家的经典，世出世间法都通了，这才叫智慧，这才叫能解决问题，才叫做自度度他。所以你一门东西不够深入不行，要够深。
我前一次在印尼大学做了一次讲演，正好碰到他们学校的毕业班同学，有四百多个学生，这伊斯兰教。我讲完之后，有一个学生起来发问，他问我一个问题：我们这个宗教都不一样，伊斯兰教、基督教、天主教、佛教、还有印度教都不相同，怎麽能合作？问了这个问题。我的讲台前面正好有一颗小树，盆栽，那个小树也很高，我就举比喻给他说，我说不同的宗教就像不同的树枝一样，你看一棵树好多枝，不同的树枝。我说你不必学别的，你就学你自己的教，深入，你不够深，你在表层，那是不一样，不能合作。你深入，入到干、入到根不就都相同了，那不就通了？这个比喻他们能听懂。你入得不够深，深入，佛家讲是深解义趣，你要深到一定的程度，通了，怎麽会不通？怎麽会不能合作？一个根，一个本。
在佛法裡面对这个问题讲得最透彻，整个宇宙怎麽来的？一切万物从哪裡来的？《华严经》上讲得很好，「唯心所现，唯识所变」，那就入了，你入到心，入到识，不就通了吗？宇宙之间一切法都通了，不离性识，是心现识变。所以我们根据这个理论认知，所有一切宗教同一个根生的。现在这个理念许多宗教都能接受，他们宗教裡面讲宇宙之间只有一个真神。基督教说真神是上帝，伊斯兰教说真神是安拉，所以我就给他讲，真神造宇宙，造天地万物，我说你说是你家的真神，他说是他家的真神，到底是哪一家？哪一家的真神造宇宙？是不是他们共同合作造的？造那就只有一个，总不能有那麽多。我就告诉他，真神造的没错，是一个；在基督教叫上帝，在伊斯兰教叫安拉，是一个人；在佛教裡面没有叫哪个佛，叫佛的名字也行，《华严经》上讲的毘卢遮那佛，毘卢遮那是法身佛，名称叫的不一样，是一桩事情，一个人，他们说人就是一个人。一个人现各种不同的形象，现不同的身分，叫不同的名称，其实是一个。这个说法大家都能够接受。
所以，像观世音菩萨三十二应，应以什麽身得度就现什麽身，应以基督身得度他就现耶稣基督，应以穆斯林身得度他就现穆斯林身，应以什麽身得度就现什麽身。所以我们这次印的千手观音，我都送给他们，每个宗教我都送，天主教我也送给他。这就像日本的中村康隆老和尚，我这次去看他，还不错，他今年一百岁，头脑很清楚，说话也行，还有力气。这是我三年前第一次跟他见面他告诉我：全世界所有宗教的创始人都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他旁边有个侍者告诉我，他说：法师，我们老和尚跟你说的话，一生当中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他怎麽会跟你这样讲法？我说他讲得不错，完全正确。
所以要入得深，有一定的深度才行。一门深入，长时薰修，不能够同时学两门、三门，你决定不能成功。学两门、三门你就有分别，你就有执着，分别执着就糟糕，你就开不了智慧。所以我在台中跟李老师学，李老师把这个原则掌握得非常坚定，真的就是《三字经》后面讲「教之道，贵以专」，不能杂。你跟李老师学，你说同时想学两样东西，他不教你，他就很不客气跟你说：你没有资格，你没有这个程度，只能够学一门。一门东西学好了才可以学第二门。那好好到什麽程度？他的标准已经很低了，要他承认，他不承认，不行。所以我们在台中学讲经，这部经学会至少要讲十遍，讲十遍大概差不多你能得一点小利益。一遍、二遍没用处，要讲十遍你才会有一点印象，然后才可以学第二部。有的时候你讲十遍，你想学第二部，老师不教你，还不够。
我在台中十年，很多人都晓得我只学五部经，人家那个五部经在佛学院半年就学完了，我在台中十年。所以要入得深，深就能贯通。我学的五部经都是分量很小的，第一部是《阿难问事佛吉凶经》，你们都知道大概就四张纸，四页；第二部是《阿弥陀经》；第三部分量比较多一点，《普贤行愿品》；第四部《金刚经》，文字不多，义理很深；第五部是选了一部大经《愣严经》，十年就学这麽几样东西。可是没有学的那些东西我一看就懂，《法华经》我没有学过，我讲过「法华大意」，好像是六十个小时讲完的；《华严经》我没学，我在台中老师开讲的时候我去听，我听一卷，八十卷《华严》一卷听完之后，没问题了，后面我统统都会讲了。不但佛教，我跟天主教讲《玫瑰经》，这次伊斯兰大学要找我去做两次讲演，我的教材选《古兰经》，我讲的跟他们的阿訇讲的可以做个比较。世出世间法都会通，你要有定、要有慧，所以一门深入是修定修慧，意思在此地。
你智慧开了之后，然后再广学多闻，不是叫你永远是一部，不是的；你基础打稳之后再广学多闻，不能在初学的时候。所以学佛在过去无论出家在家，五年学戒，就是五年一定是一门专攻，五年之后，你定慧开了可以广学。但是在从前那个社会，现在五年肯定得不到定，花花世界太乱了，天天在那裡诱惑，你怎麽能定得下来？所以现在很困难，十年你都定不下来，你智慧都开不了。所以自己要求方便，这个方便，我们用的方法就是把所有这些媒体统统排除，我差不多有四十多年没有看报纸，不看电视、广播、杂志，这些外面东西统统不接触，每天接触的就是经典，这自己要有决心，要知道这个东西不是好东西。
有什麽大事情，有些同学看到了来给我说一下，今天李萍送报纸我看看俄罗斯出的这个事情。这事情你们都知道，这非常残酷，完全反常，这是严重的社会问题。社会问题为什麽会有这个事情？追根究柢还是教育。这些宗教徒误解、曲解宗教，你去查《古兰经》，《古兰经》我读过，常常读，经典裡面没有教你害人。《古兰经》裡面确实，因为他们那个时代不一样，也是穆罕默德出生的那个时代，是个社会动乱时代，在那个地方求生存不能不求自卫，所以经典裡面有讲到圣战。圣战是自卫不是侵略、不是害人，是为了抵抗侵略，这称之为圣战。每一大段经文前面一定有一句「安拉确实是仁慈的」，所以仁慈博爱是所有宗教共同的教学中心。
所以，问题的发生与宗教实在讲不相干，那是他们个人的极端行为，绝对不是宗教，这我们一定要晓得。就是你要多看经典，多接触圣贤人教诲，而且你要教小孩的话，要真正爱护儿女，你要给自己的儿女做最好的榜样。现在麻烦在哪裡？麻烦在电视、网路到你家裡去，这个东西麻烦。你如何能教你家的小孩不看电视？首先你自己不看，别人看，你要告诉他，这东西没有好处，这裡面很多教人做坏事，你要让小朋友从小就建立这个正确的观念，所以很难。在佛法讲，你得要求三宝加持，这个事情要学周安士。周安士先生他家的儿孙，他都是求佛菩萨加持、佛菩萨保佑。来报怨、什麽讨债、冤亲债主的都不要到家裡来投胎，来投胎的都是要报恩的，都是好人，他真求到，有求必应。但是今天懂得这个道理，知道这些事实真相的人不多，我们要带头做，要好好的学，天天求佛菩萨。
道场也是如此，道场裡面有些不守规矩的人的时候，也天天求佛菩萨加持，真正是来调皮捣蛋、来破坏道场的，佛菩萨迁单。就说他自己在这裡住个一段时期，他就住不下去，他自己会走，这就是佛菩萨迁单，我们也不要得罪人，真灵！我们佛陀教育基金会那时候成立不久，没有人，有一个人到那裡去帮忙，简丰文也很欢喜，结果人家住上一个多月觉得这个人行为不端，邪知邪见。简居士就来跟我讲，他说怎麽办，他想把他开掉，我说开掉你就结冤仇了，而且这个人并不是好惹的，为什麽？他会有报复。他说那怎麽办？我说你求佛菩萨，求佛菩萨迁他单。他天天去拜佛，天天去求，结果一个月之后，他自动来辞职。简居士来告诉我，真灵！来了，他说这怎麽办？我说你照准就是了，你不要留他，这问题就解决了，辞呈照准，不要留他。所以这个样子，以后没有怨恨在裡头，很重要、很重要！你只要跟人结了怨恨，事情麻烦了，生生世世冤冤相报没完没了，那个麻烦大！
所以学佛，我常常教人最重要第一个化解怨结，不跟人结怨。化解怨结也不是在对方，从自己内心，我们自己内心的怨结化解了，那边有怨，我这裡没有怨，这两个接触的时候不会起冲突。起冲突是他有怨，我有馀怨，这个冲突才会发生，只要一边没有冲突，那边起不了什麽大作用。这比什麽都重要，这是我们学佛最基本的受用，这不再造恶业了。（我们做的这些扇子台湾没有？带一点回去好了，你们回去带一点回去）
问：家裡的父母亲年纪大了，又有类似要老人痴呆症，怎麽跟他和解？
答：这很麻烦，这个自己一定要断恶修善，积功累德来迴向给他。平常我们迴向，迴向要是没有具体的功德，那个迴向不起作用，你看「愿以此功德」，什麽功德？没有功德不行，那个迴向都会落空。那最好的功德就是自己依教奉行，你看《地藏经》上就是好榜样，婆门女、光目女她自己真修真干，她们是真有功德，她把那个功德迴向，我们光是念几句经文这个没用处。婆罗门女，你看她能够在定中见到鬼王告诉她，她的母亲生天，那是什麽？那是我们看经文上，虽然念佛的时间一天一夜，一天一夜她念到一心不乱，所以鬼王称她菩萨，她要不到那个境界她看不到地狱，只有菩萨才能见到，你就晓得那个心之真诚。真诚心，《弥陀经》上讲的「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她能在一天一夜她就达到转凡成圣，把这个功德迴向给她母亲，她母亲生天。
光目女是在梦中境界，梦中境界那功夫就次一点，在我们一般讲她的功夫是我们讲功夫成片，她没有得一心。得一心才真正是菩萨，她那是功夫成片，所以她的母亲还再回到人间来，生在下贱之家，寿命只有十三岁再转生，她没有婆罗门女母亲那麽样的殊胜，这就她的功夫没有达到那个。你从这个地方想，迴向要有真实功德，没有真实功德你拿什麽迴向？这很重要！所以心地要真诚，决定不能有丝毫虚伪，这非常重要。真诚心、清淨心、平等心，我们念头一转，真的是无量功德。就是念头要真的转过来，从今而后为正法久住，为普度苦难众生，为他们服务，绝对不为自己，这个功德就很大，这转过来就很大。如果还有自私自利，还有贪瞋痴慢，这不行，这个不管你怎麽做，你的功德谈不上，只有一点福德。福德，《六祖坛经》裡面讲得很清楚，福德救不了这个事情，《坛经》上说「此事福不能救」，此事是生死大事，福德没办法，要功德；功德是你整个念头转过来，你的行为当然也转过来了。所以要帮助他，这是很难得。
你看看胡居士母亲往生是个好例子，她生的时候不知道佛法，她排斥。死了以后，她的缘很殊胜，她四十九天日夜念佛没有间断，有那麽多人，这是她的福报。她是从死了之后中阴身学佛的，我们知道这个事情是她附在人身上，好像也是个姓胡的，一个胡居士。附在他身上，附在身上就开始问，她说：为什麽你们对我这麽好？她还有疑问，为什麽要念佛？为什麽要生西方极乐世界？问了好多问题。那麽就会有人跟她解释，解释之后她接受了。以后当中差不多有二、三个星期没有消息，也不晓得跑哪裡去。结果到最后才知道她没有离开，她在听经，她要求听《地藏经》，就用电视机播放日夜不停，她在那听经，她在那裡念佛。所以到第四十九天放三时繫念完了之后，她再附身透露了讯息，她往生了，下品中生，不错、很难得！这就真的帮上忙了。
她那个缘非常殊胜，我们在台湾只看到两个例子，一个就是李老居士，李炳南老居士。你看李老居士往生，他四十九天念佛昼夜不间断有六百人，在台湾空前绝后，你到哪裡去找六百人四十九天日夜不间断，佛号不间断？找不到！那个时候台中莲社的莲友差不多有五十万人，他那个念佛堂六百个座位，蒲团六百个座位，日夜外面有很多人在围绕看哪一个起来走了，那个人马上又补上去，真是无比殊胜。另外这个居士我就看到胡居士母亲，这很殊胜，虽然人数没有那麽多，没有六百人，但是已经很了不起了，她也有一、二百人，这个不容易，所以真诚心，真诚心她就有感应。所以从这个经验当中，人死了之后四十九天中阴超度要重视，不能够疏忽。如果在生前她能够相信这最好的，那个效果会更殊胜。
胡居士：我现在趁这个机会（我怕忘记）跟慈师讲一下，下次回去的时候可不可以安排以这个题目「重视中阴身四十九天」，就是这个往生的前后这些去助念的几位大菩萨大家都来讲一段，来聚集一下这些经验，很多重点把它记录下来。我们直接大的一个座谈会，请大家都讲一下。
答：这个都可以做成光碟流通，可以在电台裡头去播放，让大家知道这桩事情
胡居士：因为台中莲社他们曾经做过「莲池海会见闻记」，我觉得在家裡面有碰到这种状况，他可以赶快密集的看，因为那个时候需要赶快了解进入状况。这些假如我们录下来的话，他们可以马上抓到重点，也许可以帮助他们抓到重点。我从去年我妈妈过世以后，就一直觉得有这个需要，一直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我想不能再等太久。像黄柏霖、悟清法师，还有这边也是有很多人在家裡面有很多往生的实例，大家都讲一下。
问：请老法师慈悲开示，台湾有很多人有人主张临终或者已经往生的超荐要开示，对亡者跟他的冤亲债主开示；有的人主张不必开示，一句佛号念到底，请老法师慈悲开示，看哪一种会比较如法。
答：人在没有断气之前，就像医生放弃治疗了，在他没有断气之前，这个时候一句佛号重要，开示叫打閒岔，不可以。开示的时候实在讲只有一句话，如果他说看到这个人来，那个人来，或者看到什麽佛菩萨，跟他讲不要理会，一句佛号念到底，就这一句开示。如果他已经断气了，已经过去了，那麽在中阴，中阴可以开示，而开示的时候简单扼要，都是要诱导他求生淨土，一定要交代他跟着佛走不要跟别人走。这个时候开示没有什麽讲道理的，就是怕他路走错，走错了、偏差了把他修正过来，这点很重要！
胡居士：像我母亲的状况，她还没有断气之前，就是她不懂得佛理，她不懂得为什麽你们大家一天到晚就是这句阿弥陀佛，她不懂得佛号的意义。
答：对，她问的时候就给她讲。
胡居士：因为那个时候她没办法讲话。
答：她有通过灵媒来请法。
胡居士：不是，她还没有断气，经过灵媒是断气以后，那反而比较方便，还没断气以前的时候不能讲话。
答：那行，要跟她讲，要跟她说明念佛的好处，不错，也是简单扼要告诉她念佛的好处，真正离苦得乐。有些人情执很深、很重，捨不得离开家亲眷属，那你就告诉他，到西方极乐世界你才真正永远不会离开家亲眷属；别的道去了之后，你就随业流转。到极乐世界，你有天眼，你有天耳，你有神足，你的神通具足，你家亲眷属无论在哪一道你都知道，有什麽样苦难你都能帮忙。这是一般人都很喜欢听的。
问：请教老和尚，阿弥陀佛。因为我妹妹已经怀孕五个月，她因为已经跟对方分开了，然后家裡只剩下我母亲，父亲已经出家，我母亲有点烦恼说将来生下来这是小男生，没有男众可以教育，不知道老和尚有没有什麽方法可以开示指点一下。
答：既然来了，都有因缘的，一定要好好的去照顾他、去教导他。佛在经上告诉我们，儿女缘分有四种，报恩、报怨、讨债、还债这四种缘，没有这四种缘不会到你家裡来。如果你要是拒绝，现在就是说堕胎，堕胎就是把他杀掉了，他要是报恩来的就会变成冤仇，如果是报怨来的，那个怨恨就加一倍，这个都很麻烦，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把他扶养成人，这才是正确的，这是要多多的照顾，好好的教导他。如果是报恩，恩上再加恩，他将来一定是孝子贤孙；如果是报怨，那个怨可以化解，也不至于对家庭有严重的伤害，这个道理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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