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之舟—假使供养恆沙圣 不如坚勇求正觉(一)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三集) 2012/6/18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档名:56-125-0003
大家请坐。刚才休息的时候小刁提醒我,说大姐,妳还没讲正题。我说稿一直在旁边放着,刚才第一节课说那些真是都是随机而说的,没有照稿。
刚才翠明老师委託我,说再说两句,说这两天在这个道场做这个法事,可能有的同修身体会多少有点不舒服,这个都是正常现象。你想咱们就有一条,就是认帐、认帐。如果说咱们业障多少有点现前,也是正常现象,来到这个道场会消很多业的。你这样利利索索的一点疾病也没有,哪都舒服,可能这样的同修不是太多的。一般的小来小去的都有点不舒服,迷煳,或者拉拉肚子等等的,不用担心、不用害怕,过一、二天逐渐逐渐就会好的。你好好带你那些个千军万马好好来听经、来闻法,好好念佛,这几天真是会起很大作用的。所以我都替大家很珍惜这几天的时间,因为这个缘分也不是多得的,应该这麽说。尤其是有些老菩萨们大老远的赶到这来,就为了见这一面,真是很辛苦,我也很理解你们。所以大家珍惜这几天的时间,在这个道场结结佛缘、法缘,带领你的众生们好好修行,把他们高高兴兴带来,再高高兴兴带回去,将来带着他们再一起回到西方极乐世界,我们就都圆满了。谢谢!
现在下半部时间还有一个半点,那就得讲讲正题,因为刁居士已经提醒我了,大姐,妳上半节课妳还没讲到正题。我说那好,下半节课咱们就讲正题。今天的题目刚才师父已经说了,就是「假令供养恆沙圣,不如坚勇求正觉」。我现在先说说我讲这个题目的因缘,为什麽我想到要讲这个题目?我是一九九九年得的红斑狼疮病,这个大家都知道。当时实际上是一九九八年就发病了,但是我一直没有去看病,到一九九九年已经重到很重程度了。因为当时我在省政府工作,从我家到省政府就是一般的步行速度大约是十分钟左右,我一九九九年的时候从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已经走不去了,就是半道,我还有一个办公室,我得到那个办公室先办公半天,然后下午再到政府那个办公室办公,就弱到那种程度了。那时候没有几根头髮,满身满脸满头都是那个,咱们北方人叫嘎巴,我不知道南方人怎麽称呼,就是不是斑,就厚厚的。就是这样我是一天工作没耽误,你说我是不是个拼命三郎?后来我们单位都说妳太能拼命了。就是那一年,实际上按照医生说我一九九九年都基本上应该是活不过去的,他那也说到了晚期还是怎麽的。实际这种病就是血癌,那个毒素都在血液裡,十八秒钟在身体周游一周,你说这毒素是不是全身都是了?所以这个就是被判死刑了。因为我们哈尔滨的两个最着名的大医院分别的都没有什麽治疗办法。这样我就住了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
可能是这个时候的因缘就有点成熟了,我是二00三年我认识的吉林化工厂的记者小于,于世杰。她是到我们平房去採访一个事情,就是我们有一个极乐精舍,极乐精舍可能有居士大概是有附体,去拍这个好像纪录片似的,去办这个事。后来就是因为我当时正给他们,他们拍下那个东西就是听不清楚,有同修跟我说让我给翻译成文字,就是把那听不清楚的给它变成文字让大家看,就拿给我了。结果头一天送去,当天晚上就说明天有个记者想给它做做技术加工。我想那人家记者加工当然比我要快。我说那什麽时候来拿?他说明天早晨。后来第二天早晨于记者就带着十来个人就到我那去了,当时我一个不认识。去了以后,就那天那个机缘就给我录了二00三年那盘光碟「信念」,那是一点思想准备没有。我给大家说,对着她那个录像那个小镜头我不知道,我说我看哪?她说妳随便看。我说那我说啥?她说妳随便说。所以我「信念」那盘光碟,你们现在如果手头有,你再重新看看,那就是随便看、随便说,就说了那麽多,它一点儿没有改变,也没有加工,就绿出了那本光碟。所以出了那本光碟,那是我第一次出名,这是二00三年。
二00五年我又一次病倒了,这一次我自我感觉,我自己的心念我就一心想回家了,我就要往生了,所以东西都准备好了。当时佛友把我那个,我们北方人叫装老衣服,都给我准备好了,拿个小包给我送去了,怕我看到。后来因为我虽然躺在床上我起不来,但是我能听见,我说不用背着我,拿来放在我床边,我走的时候我事先我都把它换好,利利索索的,不用你们操心费事的。就这样他们说,妳也不忌讳这个。我说我不忌讳,生和死好像对我来说已经很澹然了,我说我已经经历死亡了。我现在如果跟大家说死亡,就得用这个词,你要说别的好像还不太理解,就是这个死亡,它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可能我这麽说大家都觉得可笑,人都怕死,死是很痛苦的,妳怎麽还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就到现在为止,我自己回过头来算一算,我大概经历了四次死亡了。所以你看我现在为什麽这麽潇洒、这麽坦然?我经历过了,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没有什麽生死,它就是一种转换的过程。所以这个理念你要清楚了,你对死亡没有恐惧感,你倒觉得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所以那个二00五年我都给孩子们遗嘱都写好了,就那个半篇稿子的遗嘱都写好了。我那次我就想准备走了,就寻思阿弥陀佛哪一天来接我。这就是二00五年。但是又没走了。也可能就这个因缘,还有事没办完,那就再接着办,就这样。
就这样就从一九九九年得病,到二00三年出光碟,到二00五年又一次病重,又没走了,就这麽一步一步走下来,这病逐渐逐渐好了,这名气也愈来愈大了。第一次出名因为「信念」那个光碟出名,那也一年半多。后来这一次是师父正月初一讲经的时候提到我,这是我第二次出名,所以我是两次出名,就成了现在应该说世界名人。第一次第一张光碟出来以后,我先是成了哈尔滨的名人,电话就不断了,接着就成了黑龙江省的名人,然后就全国的名人,现在我的一挂网我就成了世界名人了,这个都不是我所希求的。人家说想出名还出不了,妳出名咋还不高兴?谈不上什麽高兴不高兴,我就想人生来到这个人世间就踏踏实实做一点事情,就可以了,我不希求什麽出名怎麽的。可能有的人就不太理解,说这出名多好。但是我想,我告你们别出名,出名也挺累的、挺麻烦的。你说这麽多人喜欢你,这麽多粉丝。过去我笨,过去我不知道那粉丝是咋回事,人家说粉丝多,我还没记对,我给记个粉条。有一次讲课,我就说了,我说听说我粉条挺多,满场哄堂大笑。后来我知道了,说粗了,应该是粉丝。
随着妳的名气愈来愈大,这个麻烦也不少,议论就多一些了,好在我什麽事都不放在心裡,我听也当没听着,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不忌讳这些事情。但是有些同修就不太理解,说这刘老师出名了,师父把她讲出名了,她架子端起来了,你看也不见人了,找也找不着了,就这样联繫也联繫不上,这是一个反应。另一个反应有些同修说,现在她名气这麽大,影响面这麽大,她应该出来做善事。一般他们要求我做什麽善事?就是出来集资,说妳现在是一呼百应,只要妳刘素云一说话,说我现在需要什麽,那要说集资,钱海了,呼呼的。我说那我就发了。可是我不是干这个活的料,我说这个不是我的活,我不出来集资。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搞过这个东西。所以说法就很多了。
后来有的人就以我的名义开始集资,说刘老师要建两个寺院,在黑龙江省,而且寺院名都有。我现在说不出那名,当时人家告诉我,说两个寺院,一个叫什麽名,一个叫什麽名,这是淨空老法师委託刘素云老师在黑龙江建的两个寺院,需要大家捐款,刘老师没钱。他后一句对,我没钱,这个对,但是我没有建寺院,师父更没有委託我建寺院。所以我在哈尔滨的时候我跟同修们说,千万不要上当受骗,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有人以我的名义集资肯定是假的,你们都不要相信。如果我真有一天需要集资,我会站出来面对大家,我说现在我要干什麽事,我要集资了,我说那是真的。但是这个事不可能发生。所以我现在面对镜头、面对大家把这个事再声明一遍,不管什麽时候如果有人以我的名义集资要搞什麽什麽,建什麽道场,没有这个事,你们不要信。
我对这些说法是怎麽看的?我就那样想,反思自己,妳现在阿弥陀佛把妳留下来了,在这个世间继续住几年,妳究竟应该干啥?妳是不是为自己在谋私利?我反省了,我没有为自己谋私利,我没有一件事情是为我自己在打算,说我要如何如何,我怎麽样如何如何,没有。我说这样妳心裡是坦然的,妳选定的这条路,妳就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因为妳所做的事情不是为妳自己,而是为众生。有些人听了可能说,妳淨瞎吹呼,妳能为众生做什麽?我也知道我没有多大本事,但是我真心诚意的想为大家做点事情。而且这个事情,有的同修,那我要找妳,问问我家谁谁什麽事妳都不见我,妳那是为众生做事吗?这个很抱歉,我一一的去对每个人肯定我对不过来。
我昨天说了一句,我不知大家注意没有,我现在白天干白天的事,晚上干晚上的事,只有在我身边的同修或者是只有我老伴子了解。我跟大家不是开玩笑,像讲故事似的,我老伴子,可能有同修看我光碟都比较了解,他不是那麽太正常的人,非正常之人。有时候就说,老伴子,上我这住两天,他住那个床,我住那个沙发。我说那为什麽?他说我这面有鬼,妳过来那鬼就不来了。我说行,我过来,我把鬼都领着。所以我就过他那边,住两天,回去,别给我这屋住了。我说怎麽又把我撵回去了?妳晚上天天讲课,影响我休息。我说晚上我给谁讲课,我睡得好好的?我说你给我学学,我讲的什麽课。他说妳说的清一色的外语,我一句听不懂。他说我说的外语。我自己一点不知道。就这两天到香港来,前天晚上,昨天早上刁和大云还跟我说,昨天是第二宿,就第一天晚上,说我又说什麽,但是她们听不懂,听不懂我说的什麽。
所以这个,我跟大家说的意思不是表白我自己,就是说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要做的事情,你让我对全国同修们的面一一的去解决你一个人一个人的问题,那可能我实在是做不到,这个大家也应该理解。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情,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是众生的事情,无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那可能我就是这个缘,留下我来大概就是应该做这个事情。所以我现在对大家的一些非议、议论,我没什麽想法,我对大家也没有意见。因为我如果换位思考,我是我们的同修,我们的同修是我,我也想这个人她一出名以后架子端起来了。实际我告诉大家我没有架子,你们看我这两天有啥架子?也没有啥架子可端的。咱们就是来到这个人世间没闻到佛法以前,我的立足点就是好好做人,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修行以后我就想咱做一个好的修行人,一定要今生要成就,这就是我的想法。所以选择了这条路我无怨无悔。
我非常感恩同修们对我的信任和关爱,大家对我确实很好,用白话说,就是我感觉到我的人缘特别好,我走到哪,大家都不讨厌我,比较喜欢我,这可能是结法缘的一个前提。如果一个人的人缘不好,他的法缘可能也不行,人家不愿意和你接近,你再有什麽好的高明的法,你想给人说,人家不愿意听,是不是?所以我觉得可能我这个基础相对来讲好一些,我人缘比较好。所以走到哪,按师父说我,妳法缘很殊胜。那这就好,大家喜欢我,愿意接近我,那我就好好为大家服务。
我从小到大我的性格一直是内向的,我在台上对大家这麽说,我下台以后,如果你们不跟我说什麽,我真是没什麽话可说。我确实牢记师父告诉的,心裡就是一句阿弥陀佛。所以你们看我有时候坐在那呆呆的,好像谁也没看见,你们说什麽我都没听着,我真是心裡就是阿弥陀佛,只有这样才能成就。如果你这面嘴裡念着阿弥陀佛,眼睛嘀哩咕噜乱转,心裡又想着别的事,你成不了佛,你心必须清淨。说什麽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学佛;说什麽是人生的最大财富?智慧。就这两条我是认准了,所以我就是今生要成就,我一定老老实实念佛。另外我求智慧,我不求知识,我也不求财富,我这一生没有求过别的东西,唯一的就是求生西方极乐世界。所以对什麽事情我都喜欢默默的去做,我不喜欢张扬,说我做了一件什麽事,我怕大家不知道,我赶快自己说说,宣传宣传,这个不是我喜欢的,也不是我的性格。所以过去爸爸妈妈在世的时候,就说我不太爱说话。我那时候上学,老师也是这个印象,说这学生上学来就是来,放学了就是回家。在班上我从来不说,一些女孩子叽叽喳喳,说这个说那个,我没有那个习惯。所以可能,大概这也是从小佛菩萨就开始加持我,只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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