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共1集|视频MP3文字|刘素云老师主讲|吉林西归莲社

 

第二天早晨,我是四点钟从家出发,那时候没有车。老太太比较抠,不捨得打出租,我还找不着师父租房子那个地方,我就跟我老伴说,我说明天你送我,早晨。他说送到哪?我说送到十字街,屈大姐在十字街接应我,我和屈大姐一起再上师父那,你送一半就行,我老伴说行。第二天四点钟我老伴就送我上十字街,我俩就走过去了,见到屈大姐以后我老伴回家了,我和屈大姐上师父那。当时就还很远,没到大铁门那裡,我就看师父一个人孤伶伶的搁门口站着。我跟屈大姐说,我说这麽早,师父怎麽一个人在大铁门外站着?屈大姐说,是不是师父等谁有事?我俩就走过去,我说师父你干嘛在这站着?师父说刘居士,我一直在这站着等妳。我说师父你有事你就叫我,我就过来呗。他说我寻思妳老人家这麽大年龄了,我不好意思让妳在这念着。因为我念佛的时候真是心非常淨,我不是念一会儿我出去蹓躂蹓躂回来再念,不是,我一连串就二十四小时我都可以念。我不吃饭、不喝水还不上厕所,真是三宝加持,这些零杂碎麻烦事我都没有到那时候,要不他们有些居士问我,妳那精神头从哪来的?我说不是我有精神头,是三宝加持。我不会说的我也说出来了,我不会做的我也做了,就是那麽奇妙。

 

我说师父什麽事?师父就跟我说,他说我有个事求妳,刘居士。我说师父千万别这麽说,我说你有啥事你就说,我能办的我一定尽百分之百努力去办。师父说我现在心情妳也理解,等一会儿火化完了以后去过斋,在过斋没开始之前,妳代表我给来送我妈的这些居士们讲讲话。我说师父,这还能代表吗?我讲啥?这时候师父就要掉眼泪了,就要哭了。我说师父你别哭别哭,我答应你,你让我说啥我说啥。师父说,我不知道我说啥,妳想说啥妳就说啥。这不是早晨吗?我想我说啥?一上午我脑子裡转我说啥我说啥,我真想想出来我说啥,一上午没想出来。这到要过斋了,麦克都给我预备好了,进屋以后位置都给妳摆好了,刘居士妳开始说吧,就这时候我还不知道我说啥。麦克一拿过来,妳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这时候我觉得不是我说的,我也不知道谁借我嘴说的,一点不打喯。把饭店那些服务员都给说出来了,就是站在那面两排,我一看怎麽这样,怎麽人家这些服务员都叫我给吆喝出来了。当时那个气氛非常庄严殊胜,师父很高兴。就现在我家一面牆上挂着一幅西方极乐世界图,那就是证梵师父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他告诉我,他带回来两幅,给我这幅结缘的,就是那个大幅,还有一幅合这幅正好是一半,现拿到道里一个什麽地方装的框,可沉可沉的。那天我记得还颳大风,现雇一个车给我送回家。我说师父,你干嘛这麽客气?你要是给我结缘,你告訢我,我就去请,我去接回来。师父说那不行。

 

我不知道我和这些佛友们、师父们都是一种什麽缘分,你说不认不识的,一个电话让我去跟唠唠嗑,病了,我就去跟唠嗑。唠磕人家这个患者当时起来了,就凑到我脸前,脸对脸跟我说,大姐送我一程。我说我不会,实在我真不会送往生,那程序,就是敲法器唱的那一段一段我一句不会,我就会阿弥陀佛。人家就不吱声,就这麽瞅着。后来他老伴说,刘大姐,看来就妳送了,她说几个送往生的都比较出名,我找来,我家老齐不吱声,不睁眼睛,你再问啥晃头。我说小刁,不是大姐我推託,我说我真不会,妳找别人来送,我来念佛,我保证成天念,小刁说好像不行。

 

回家我就跟我姐说,我说姐咋办,这送往生是大事,别给人耽误了。我姐慢悠悠说了一句,求佛菩萨加持,磕头。我天天早上磕头,所以第二天我就磕头,磕头你说我咋想的,我咋求佛菩萨加持的?那可是真诚心发出来了。我说阿弥陀佛快快帮忙,这个送往生可是大事,不能给耽误了,怎麽办?这个时候就出俩字,我没看着、我没听着,反正我就知道(我这麽说,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体会到),就俩字,「妳会」。我马上心裡就反应一句我不会。又隔了有那麽二、三分钟,又出来四个字,「有人帮妳」。这是我七月十二见的患者,七月十三早晨就告诉我这六个字。我就跟我姐说,我说姐,也不知道谁说,说我会。我姐说,说妳会妳就会。我说还说有人帮我。我姐说,说有人帮妳就有人帮妳。这不就七月十三。

 

七月十四早晨我在拜佛的时候,就告诉我什麽时候往生,日期就告诉我了。我一算还有四天,你看七月十四告诉我的这个日期。这个我可知道,天机不可洩露,这回我学乖了。要搁以往我又得报告大家,我有个什麽什麽消息,这回我知道这个大事不能说。我就去了以后,我想跟他老伴说,我刚一说,小刁就说,大姐大姐妳别说,我们没有定力,妳告诉我,我该惦记着了,妳就自己知道吧。所以就我一个人知道他往生的时间。这不七月十四吗?七月十五,我去我告诉她,我说明天我去给爸爸妈妈扫幕,正赶上中元节,我说妳别盼我,我回来早我来,我回来晚我就后天过来,行不行?她说行。我七月十六跟我妈妈爸爸扫墓,那天我就没过去。第二天就七月十七了,因为告诉我是七月十八往生。早晨我说姐,昨天我一天没过去,今天我早点去。我姐说去吧,我就把海青服也背包裡了。我姐说今天怎麽还背个包?我说说不定就有用。我说姐,今天晚上我不一定回来,妳自己掂对点饭吃。我姐说行行,妳那都是大事、正事,妳别惦念我。因为我姐身体不好。

 

我就去了,我去了一进门,我跟你们学学他是什麽样。因为他在那个床上,头朝那麽躺着,它这门是在这个方向,我一进门的时候正好他看见我,他马上就双手合十,笑得那个灿烂、阳光,用语言形容不出来。我就赶快走到他跟前,我说怎麽样,想我了?点点头。他身边有两个伺候他的,一个他外甥女大云,还有一个居士叫大吉。他就让大吉,你出去,大吉瞅瞅我,我说那让你出去你先出去,大吉就不心甘情愿的往外走。大云问我,刘姨我出不出去?我瞅瞅患者,人家没有表情,我说要不妳也先出去一会儿?给我的感觉他有话要对我说。完了大云也不甘情愿的往外走。这不我就背朝着门口了吗?我面对着患者,我没看着那俩孩子慢慢悠悠走,没出门,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后来大云告诉我,刘姨我就知道我姨父要跟妳说啥,我想看看你俩说啥。完了我到他跟前,他就把我手提熘起来,提熘起来就在我手心画这麽大一个圆。我就用眼神跟他对话,这什麽意思?因为我笨,没智慧,这不就圆满吗?当时我都没理解。他一看这个圈我没理解,跟我比划把耳朵搁他嘴边,我就把耳朵搁他嘴边,他说大姐,我三十好走。就是第二天阴曆十八,他说的是阳曆,我说对。你看我们俩没有沟通,这个日子只有我知道,七月十四知道的,七月十七他就把这日子告诉我了,我俩不同就是我是阴曆,他是阳曆。我说咱们今天就是老老实实念佛,别人谁都不知道这个意思。

 

那就念,念到半夜的时候,转过来第二天就是七月十八,就是那个日子。半夜大约是十二点左右,他就开始闹腾,他个子高,将近一米九,就胳膊、腿就不閒着,手蹬脚刨的就那样式的,我也没经历过。当时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感觉那可能不是他本人,我在这之前这个我都不懂。我站起来我就给人说了一段话,这段话是后来事情过后那些居士跟我学的,说刘居士,我给妳学学那天晚上妳都咋说的。我说只有你们给我学,因为我说完我不知道了。完了说,妳说了三段意思。我说什麽还分段?他说第一段就给老齐开示,妳说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你发愿要往生极乐世界,你现在手蹬脚刨的干什麽,你不老实念佛,你说话算不算数?大概意思就是这个,给人训斥了。完了说妳第二层意思,妳就说他的冤亲债主,妳说我虽然看不见你们,但是我知道你们就围在他身边,就是你们在捣乱。他已经要求生西方极乐世界了,你们为什麽不助他一臂之力?他成就了,你们不也跟着成就了吗?这个大好的机缘为什麽不抓住?这是第二个意思。第三个意思是我说的,我就跟那些他的冤亲债主说,我说我是一个老实人,我真心诚意的念佛,我真心诚意的求生淨土,我说如果我今生成就了,不管你们在哪一道,我度你们个个成佛,请你们现在离开他的身边,让他安安静静的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也可能是一种巧合还是怎麽的,就那麽一瞬间,马上就消停。就是我说这段话前后也就一、二分钟,他马上就安定了,一直到第二天走,非常消停。

 

我再跟你们说走。有个老菩萨跟小刁说,说妳家老齐就这样了,半个月也往生不了。小刁就过来问我,大姐,谁谁怎麽说。你说我知道就今天早晨,但是我不能说,我说那我不知道。完了小刁说,那我把他们都打发回家休息吧。我说那我也不知道。小刁就把这些老菩萨们都打发了,说半个月往生不了,你们都回家,等啥时候需要再告诉你们。这些老菩萨们都回家了。我在这屋一直守着老齐身边,我不知道人那面已经都回家了。因为我不是不吃饭、不喝水也不上厕所吗?小刁就有点不忍心,她说刘大姐,妳太辛苦了,不行,我给妳整一碗米汤,妳出来把它喝了行不行?我说行,我出去喝去,我就出去把这碗米汤喝了。喝了我进屋,他外甥女正给他换短裤。因为他上身光着,他把T恤衫自己都脱掉了,长裤也自己脱掉了,就穿一个短裤,热。他外甥女这不给他换短裤吗?他虽然已经很瘦了,但是他坨儿在那,一米九十的个儿,一个男子汉,那也有分量。大云一个人就给他穿不上,我就托着他的屁股,我说「老齐,抬」,这麽一抬,他裤子不就脱下了吗?再一托,「抬」,就穿上了。这不把短裤穿上了吗?我就拿一个单,我说老齐,现在是早晨有点凉,我先给你搭上,一会儿热我再给你撤,行不行?点点头。我说老齐,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有点着急了?今天咱不能着急,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其他的事都归阿弥陀佛管,你我任务就是念阿弥陀佛,听没听懂?点点头。我说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那个声非常快,阿弥陀佛。就这麽的他念着阿弥陀佛,我这面拿着单不给人家盖吗?一看人走了,就这麽迅速就走了。人那面老菩萨们还都回家了,我们这屋裡有那麽四、五个人,我们就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开始念。完了我出去找他老伴,我说小刁,陀罗尼被呢?小刁说干啥?我说老齐走了。是吗?进屋看看真走了,就这麽迅速,就这麽简单,人就走了。真是大菩萨,上品中生。平时没有读什麽经,也没有念什麽佛,就是做人特好、特真诚,亲朋好友没有不讚歎他的,就一个好人。这前生前世是干啥的,咱肉眼凡胎不知道,反正就这样往生了,就走得这麽殊胜。

 

当时他弟弟、弟妹都不信佛,就他老伴小刁信佛,人家弟弟们都不同意按佛家的方式方法这麽送,来闹来,小刁一下子把我推出来。也不是她推的,老齐往生的头一天晚上,就是阴曆十七的晚上交代的。他平时不让他儿子和他老伴着边,要我说大菩萨和一般人真不一样,一般都恋亲情,不让亲人离开身边,他恰恰相反,不让他老伴和儿子着边。就那天把他老伴叫过来了,我跟妳说,妳记住,妳照办,他说话特别简洁。他老伴说是,我记住,我照办。两条,一条我的后事由刘大姐来安排,刘大姐告诉妳咋办妳就咋办,记住没有?他老伴说记住了。能不能照办?能照办。这第一条。第二条,家亲眷属不要靠前,还有手势,不要靠前。这就是他临终遗嘱,就这两条。弟弟们来了不满意,跟他嫂子闹,他嫂子就说,你哥有遗嘱,他的后事由刘大姐安排,你们有话找刘大姐说去,一下子把我推前线去了。

 

那真闹,躺地上蹬蹬腿,呼号的。反正我不知道为啥,不是三宝加持我做不到,我不惊惶不失措。我说你们要想让我说,我就跟你们说说,你哥临走之前怎麽嘱咐的;不愿意听我说,那遗嘱打上字了,搁门上钉着,你们识字自个去看。他两个弟弟就好像有点洩气那个劲似的,就不那麽的,跟我叉腰这样式的。完了我说要愿意听我说,你们就跟我进屋。他们就跟我进屋了,跟我进屋了,就一个他的弟妹,「乓」一下就躺地下了,连胳膊带手就这样蹬的。那些老菩萨都瞅我,意思是刘居士这咋办?我说可能躺地下比较舒服,那就让她躺一会儿。她搁那面躺着蹬蹬,我这面就跟他这几个弟弟说,我就说你哥临走有什麽嘱咐,你们不要闹你嫂子,是你哥哥要按这个方式方法走的,你哥当着我面交代的遗嘱。我说你们有话跟我说,如果我做得不如理不如法,把你哥哥发送完了,你们冲我说话,我说现在,我请你们不要闹腾。

 

完了说那不让我们看,我说不是不让你们看,一会儿开完光了,我带你们去看行不行?后来那面开完光了,告诉我开完了,我说老居士们往两边撤,让出一条道,我说家亲眷属排好队,我领你们去看,我就带他们去了。一掀陀罗尼被,他第一个弟弟那眼神立马就瞪圆了,我估计可能很吃惊,咋这麽好?我想可能是这个。完了瞅,那面部表情就和原来闹的时候不一样了。完了说挺好挺好,我说你别光挺好挺好,你感受感受,看看你哥是硬的还是软的,要不我们火化完了你再说你哥是硬的,没有见证了。完了瞅瞅我,我说你要想拥抱,把你哥扶起来坐着,拥抱拥抱,要想握手咱就握握手。他就有点愣了,他一愣神的工夫,我把他哥哥的手提熘起来我就塞他手了,我说你看看。他就抓着他哥哥手这麽一握,他说真软乎,这关节都是软的。我说这是你自己体会的。这撂下了,第二个弟弟又那麽看,我挨着个我都把手递给他们手,那一大队从头至尾我都让他们握握手。

 

他那个五弟就想扑上去哭,我不知道我当时哪来那个劲头,我就这麽的,「消停点!」一下子拿胳膊就给挡住了。他跟他哥那麽高,一米八、九那麽大个儿,你说那麽一个男人,就我这瘦骨伶仃的,我怎麽能给他挡住?就这麽一胳膊,「消停点!」一下就把他挡到外面,就没让他扑上去。人家老齐真有个好儿子,人家儿子在旁边说:五叔,你别把眼泪掉到我爸身上,我爸的一切后事都由我刘姨安排,我刘姨说了算。你看儿子一这麽说,他这五弟一个眼泪没掉,也握握手过去了。等都看完了以后,四个弟弟说有没有手套?我们抬我哥。有个老居士这两天看他们这表演挺生气的,就说去,不用你们,一边去。我说那不行,人家是亲兄弟,我说弟弟们要抬哥哥理所当然,我说你们抬,你们四个抬。人家哥四个把他哥哥抬到那个,那叫啥?灵柩还是棺材还是啥,就抬到那裡,抬下楼的。你看也转变了,态度也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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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4日19: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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