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大经解演义学习心得/刘素云居士主讲(视频/文字)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净土大经解演义学习心得/刘素云居士主讲(视频/文字)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因为我这个人干什麽就是比较强,按我们北方人的话说比较拧,如果你用道理能把我说服,我服气;如果你就是高压,你必须如何如何,我那个拧劲上来我还真不服,我认为我这条道走对了,一般的搬不动。我从香港回去以后,有很多人打电话,声色俱厉,妳不能如何如何,妳不能讲什麽讲什麽。我笑了,我说,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吗?那妳说吧!很横,都很厉害。我说,就这麽个原则,阿弥陀佛让我讲啥我就讲啥,我说我把自己早都交给阿弥陀佛了,我那六个字不是有个听话吗?我说我听谁话?我听阿弥陀佛的话,阿弥陀佛让我讲谁我就讲谁,让我讲哪面我就讲哪面,我就是这样。我说我虽然笨,但是我比较老实,比较听话,我明白多少,我就不保留的告诉大家,给大家做为参考。如果对同修有一点益处,我说那就阿弥陀佛了,要不把我留在这个人世间干什麽来了?

 

按我得这个绝症病,我十年前就应该走了,因为好几次亲朋好友都来给我送行来了。我不知道今天在座的同修听没听过,得病的时候重到那种程度,着名的两个医院基本宣判我死刑,我又不能吃药,又不能打针。你们看我现在像个人样,十年前你们要看见我,能吓跑好远,特别吓人,外貌特别恐怖,我自己照镜子,我不知道那是我自己。我学生去医院看我,四张床位,没有认出来我,你说我病到什麽程度!所以到医院去的,后来我出院,到我家去的,基本都是给我送行去了,谁也没想到我能活过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所以才回到家裡。我告诉大家的都是实际情况,为什麽我要跟大家说这些个?就是有的人说,妳要是这麽说,人家医院不都得黄了吗?妳不用治妳就好了。因为我属于特殊情况,我告诉大家,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后来人家大夫都直拍大腿,说老太太,妳的病我们弄不清楚、弄不明白,妳说妳不打针、不吃药,我们医院怎麽给妳治?我不能难为人家,就这样回家的。这个情况是真实的情节,绝对不是虚构的。

 

同修们去给我送行,我的学生、我的朋友、亲朋好友到医院去看我,几乎没有不哭的。到我家裡去,不敢公开的,偷着哭,我都看见了。我说你们哭什麽!对我来说,生和死没有关係,因为它就像回家一样,到时候我就回家了。阿弥陀佛一招手,我就回家,那是我真正的家乡,是我嚮往已久的家乡。所以心态很平和,也可能就是这种心态,我活过来了。那时候,我病重的时候,我还没有接触到《无量寿经》,还不知道念阿弥陀佛,那是一九九九年、二000年,二000年是我病最重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能住院,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我回家以后,因为那个形相我上不了班,我都下不了楼,蹲下起不来,起来蹲不下,就这种状况。所以说,一下子你就在家就地卧倒,你就老老实实的该干啥干啥。好在我佛缘比较深,这个时候就逐渐逐渐的接触到佛法、佛经,就多一些了。那个时候也没有什麽就是我应该选择哪个法门,连这个我都不懂。后来我接触到《无量寿经》,好像一下子就被《无量寿经》吸引住了,大概就是这个因缘,然后就捧着这一本经,就一直读到现在。然后有人告诉我念阿弥陀佛,我就念阿弥陀佛。至于阿弥陀佛是怎麽回事,没有听师父讲法之前我不知道,反正告诉我念啥我就念啥。就这样念了十一年,从一九九九年有病到现在,正好十一个年头,所以我又多活了十一年。

 

现在我就想,如果阿弥陀佛说还有任务给你,你还得接着在人世间,你该干啥你还得干啥,我听话,我就老老实实的。比如说今天,大家说刘老师妳再跟大家讲讲。好,我就跟大家讲讲,我就有啥说啥。你们看,我没有题,也没有提纲,也没有讲稿,我啥也没有,全靠三宝加持,不是我有辩才、我聪明、我有智慧,不是这样的。因为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曾经跟师父说,我说师父,我啥也没有,我大脑空白,你让我上去讲什麽?师父笑了,说好好,妳坐那儿妳就知讲啥了。我想,师父告诉我坐那儿就讲啥,那我就去坐着去。

 

所以我第一次,就四月四号来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坐在这儿的时候,当时我自己真不知道我讲啥,我进这个屋之前的五分钟,我大脑还是空白的。进这个屋,就是拜佛,然后就往这儿一坐,我当时心裡就这麽想,师父说了,我坐这儿我就知讲啥,就这麽傻呵呵的。你说是不是个傻老太太,一般的敢吗?啥也不知道,也没题,也没提纲的,大脑又空白,自己都知道,就敢往那儿坐。师父说了,我得听话,那我就来坐着。那次在香港一共讲了七节课,十四个小时。这次来又让我讲,我又告诉他们,我说我还是啥也没有,真是没有,你看就空手来的。坐这儿跟大家面对面讲,我就觉得心裡很放鬆,因为我面对的都是佛友,我有什麽跟你们说什麽。如果咱们大家共同切磋,在学佛的路上有进步,那就对大家都有好处,这也是师父对我们每个学佛人的期盼。

 

现在回过头来,接着说《大经解》。我的想法和认识和咱们师父有直接关係,这个都像小插曲一样。我来到香港以后,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我回到哈尔滨,他们问我,说妳去香港,对香港有什麽印象?我说楼高、路窄、人多。因为我上次来,是住在一个寮房,可能就是锺博士住那个寮房,我们来的头一天他到日本去了,我们来了以后,可能就住在那个寮房。从那个寮房到这儿,我每天就是两点一线。那个时候在这儿住了七天,九龙公园每天从门口过,没进去过,就是从寮房到这儿,从这儿到寮房。所以回去以后人家问我印象,我就是这个印象,楼挺高的,道挺窄的,人挺多的,人们走路的时候步履匆匆,都很急。尤其早上我们往这面来,人家上班的跟我们对流的时候,就看一个一个都蹈小碎步,都急匆匆的,就是这样。对老法师什麽印象?因为我是第一次见到老法师,我说第一,老法师是一个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老法师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老法师是当代的高僧大德。我对老法师就这三点评价,我是按照这个顺序。首先,我没把老法师看作是一个神,我把他看作是一个人,他就是一个爱国、爱教的老人,一个慈悲的长者。我第一次来,那种感受是非常深刻的。

 

因为以前我没想来过香港,有的同修提醒我,让我到香港来见见师父。我说那麽大岁数的老人家,我不想去麻烦他,每天面对镜头,天天都见面,师父告诉我的话,我听明白,我去做就可以了。我说今生如果没有机会见到老法师,将来西方极乐世界一定是在那裡见面,我一点也不着急。后来一个因缘成熟了,我就这麽的来到了香港。因为刚开始我不懂,第一次约请我的时候,我说我不去,我哪也找不着,我守家在地,我老守田园,哈尔滨都没几个地方我能找得着,香港在哪儿我更找不着。你说可笑不可笑?有的佛友说,刘大姐,这样说不行,妳这是拒缘。我还不懂啥叫拒缘,还得问,啥叫拒缘?人家告诉我了,那我下次不拒,这把拒了不对,下次不拒了。所以第二次约请我就没拒缘,四月四号就来了,我就是这麽到香港的。我这人从来没对什麽事情那麽执着、那麽攀缘,我非得想如何如何,没有。我可能和老法师有缘,我可能和《无量寿经》有缘,和这《大经解》有缘。

 

现在我的整个生活,基本这就是贯穿。你想想,我为什麽刚才说咱们把它穿成一条线?你想,夏莲居老居士会集,黄念祖老居士注解,淨空老法师给我们讲,然后传到我们这儿,我们好好的学,是不是一条线?这叫不叫师承?大家琢磨琢磨,是不是这麽回事?所以说这就叫师承一脉去极乐,将来我们都是西方极乐人。因为什麽?我们是听师父的,师父听师父的,然后师父的师父又听师父的,就是这麽传下来的,我们就是师承一脉去极乐。过去为什麽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我不太理解,什麽叫师承一脉?这次通过讲《大经解》,我把这个问题搞明白了。我们不是没有依靠的,我们依靠的是阿弥陀佛,真是,我们不是没有目标的,我们的目标就是今生成就,我们的方向就是西方极乐世界。我那个时候我不是说我四个一吗?一部《无量寿经》、一句阿弥陀佛佛号、一个老师、一生成就,现在再加上一个目标、一个方向,六个一。我们这六个一,要是老老实实去做,必保回西方极乐世界,这是没错的。

 

我这个信念就特别坚定,愈来愈坚定,所以别人说什麽我都无所谓。他们在声色俱厉的电话裡训斥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的心裡在笑。他们说完了以后,我就感觉到人家那面电话都气得呼呼的,我这面还没事,我笑呵呵。我说你说完了?我说我告诉你一句话行不行?行,妳说吧!我说我就告诉你们一句话,「别瞎折腾了,你们整不动我」,我就这麽跟人说的。我一想,我这麽一说,人家对方也可能就听明白了,人家就不折腾了,也可能没听明白,还得继续折腾,人家挺生气。对我来说,无所谓,你们说啥,到我这儿,全都变成阿弥陀佛,你骂我也是「阿弥陀佛」,你训斥我也「阿弥陀佛」,你讚歎我也「阿弥陀佛」。我现在倒是非常希望听听不同的声音,人嘛!现在老法师在讲经的时候多次提到我,大家可能都听到过。我昨天在电梯间,我跟师父说,我说师父,你别再说我了,你都把我讲成世界名人了。我说我回家以后,我老伴一见我就说,「妳全球直播」,连我老伴都知道我全球直播。我说师父,你别再说我了。师父说,好好好,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师父让我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我说我就努力去做。

 

所以现在我就想,你来到这个人世间,你该干什麽你就老老实实去干,你别想你自己,你就想,我的整个身心交给阿弥陀佛,这是一;第二,我的整个身心交给众生,尽虚空遍法界苦难众生,都是我的亲人,我都交给他们了。我为什麽乐呵呵?为什麽快乐?我告诉你们,就是没有我,没有我真快乐。你要成天琢磨自己那点事,你肯定烦恼。我没有事可琢磨,一天傻呵呵的,有的时候甚至就像一帮人坐在一起唠嗑,你看我眼睛瞪圆了,那是我没听懂,就是有些咱们之间在唠嗑的时候,有些话我都听不懂,你们说我傻到什麽程度,就是这样的。我现在就是读经、听碟、念佛、拜佛、绕佛,我每天干的事就是这些。哪个佛友有事,一个电话,跑去了,给送点药,送点什麽膏药,要往生的去鼓励鼓励,我每天干的都是这些事。反正早晨一睁眼睛,我想又多一天念佛时间,我把每一天都当作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所以每天我都这麽快乐。到晚上躺在床上,今天该办的事我办了,佛我念了,想想我有什麽应该改进的,然后念着佛号睡觉了。我睡眠特别好,我每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就睡觉了,我睡得早,躺在床上基本上不过五分钟,我就睡着了,还不作梦。

 

第二天早晨两点准时起床,收拾收拾,现在我是每天三点出去绕佛。我告诉你们,我绕佛的队伍现在愈来愈壮大,原来我在那儿绕佛的时候,就我们两个人、三个人。现在有些佛友可能看光碟看见吧,知道我在什麽地方绕佛,现在逐渐都找上去了。有的佛友早晨两点多钟从家出发,就往我绕佛的地方赶,他得走将近一个小时。我说你们没必要这样,家附近有地方就可以。说不行,到妳这儿跟着妳绕,觉得可好了。现在我们大约有十几个人了,我估计这个队伍可能还会逐渐壮大的,这样也好,是不是?大家都说这个场特别好,在这儿绕就觉得非常舒服,心情非常快乐,这样不就好事吗?那好,大家都来绕。每天大约是绕两个小时左右,两个小时可能是一万米。因为我绕的速度比较快,两步一句阿弥陀佛,我就是这个速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走路也是这个速度,念也是这个速度,你念和你的脚步正好是同步。我们这些佛友绕是各按各的速度绕,他们说撵不上我。

 

我这是绕了好长时间了,所以现在你看我走道,你想让我慢下来我慢不下来,大家在一起走走走,我嗖嗖嗖就跑到前面了。有时候都不由自主,比如说有出家师父我们一起走,我知道应该是师父走在前面,我就想慢点走,慢点走,可后面,愣压着自己慢点走,有时候不由自主的又跑在前面去了,想想马上再压住脚步,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告诉大家,绕佛是个非常好的修行方法,心特别静。当你绕的时候,你心裡想阿弥陀佛,你嘴裡念阿弥陀佛,然后你耳朵裡听阿弥陀佛。大圈我绕一圈大约是八分钟,你就这个速度绕一圈,然后你再绕一圈,你绕十圈下来以后,第十圈肯定比你第一圈要静得多的多。因为我去的时候,我到绕佛这个场地的时候,基本上是三点钟,东北哈尔滨三点钟好像比这边亮天早。我绕到五点钟回家做饭、吃饭、收拾屋,八点多钟就没有什麽事,我就可以听经,如果没有佛友找,就是这样。所以说,我《无量寿经》读了这麽多年,阿弥陀佛佛号一直坚持念,然后我再绕佛,这些个因素综合起来,最最重要的,三宝加持,我现在身体状况真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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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3日20: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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